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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难道,萨斯克的那四个保镖和助手是杀手假扮的?他们想趁我和萨斯克对赌的时候,搞突然袭击?”赵海猜测道。
“切!那四个小蝼蚁的身手连赵山和赵力都比不上,还当什么杀手?那两个助手,更是手无缚鸡之力呢。白武再脑残弱智,也不会请他们来杀你啊!”乾坤圈道。
“嗯——或许,白柔说的那些杀手还在路上,一会儿才能到。乾坤兄,等他们到了,你提醒提醒我。”赵海嘱咐乾坤圈道。
乾坤圈不屑地道:“提醒什么呀?!蓝星上,还有谁能伤你一根毫毛啊?!”
“嘿嘿,乾坤兄说得对!我多虑了!不理他们!咱们想办法吊着纽比的师父,狠狠地咬下白武一大口肉来吧!”赵海嘿嘿笑着,带上了房门,朝楼上的赌厅走去。
——
白川安排的这次对赌专用厅,面积不大,只有六七十平。十几个白家的重要人物和那些赌场工作人员,再加上萨斯克一行七人,将赌桌周围的空间都塞满了。
白武和萨斯克并肩坐在一起,萨斯克的四个保镖和两个助手站在两人的身后。
白武侧着身子,微微低着脑袋,神态恭敬地对萨斯克悄声低语着。萨斯克腰杆笔直,昂首而坐,眼睛越过赌桌对面一排人的脑袋,瞅着天花板,嗯嗯哼哼着。
萨斯克比白武年轻一些,大约有六十多岁。他白皮肤,褐发,瘦高个,大鼻子,凹眼睛,薄嘴唇,神情极为傲慢。
熟知萨斯克的人都清楚,萨斯克有傲慢的资本。
萨斯克自二十二岁那年出师之后,凭借着高超的赌术和一身的锐气,在蓝星上南征北战,纵横赌坛,少有败绩。
二十五年前,不到四十岁的萨斯克,参加了蓝星博…彩协会组织的赌神排名赛,一举夺得了第五名。
当时,白文夺得冠军,被授予蓝星第一赌神的称号。苏国的吉米,夺得第二名,澳格兰的鲁丹?迈克尔,夺得第三名,米国的道格拉斯,夺得第四名。
这次排名赛之后,萨斯克就在蓝星博…彩界销声匿迹了。
五年后,就在人们认为萨斯克是功成名就,提前开始安享晚年的时候,萨斯克重新出山了。
重新出山的萨斯克,在米国维加斯赌城的一场豪赌中,重创了蓝星第三赌神鲁丹?迈克尔,使其一败涂地,输得身无分文。
后来,博…彩业一些消息灵通的人才知道,萨斯克当时已被阿莫尔收服,加入了白手党。在他和鲁丹对赌的时候,阿莫尔指使人对鲁丹下了一种特制药,使得鲁丹迟钝了许多。
鲁丹一战败北后,家徒四壁,负债累累,阿莫尔趁此机会,也将他给收服了。
鲁丹在阿莫尔的安排下,退出了职业博…彩选手的行列,进入了蓝星博…彩协会。随后的几年中,在阿莫尔的操纵下,鲁丹逐步高升,官居了副会长之职。
官方协会里有鲁丹,麾下有萨斯克,阿莫尔如虎添翼,在蓝星博…彩业呼风唤雨,大发其财,白手党也因此成为了蓝星名副其实的黑…道帮会老大。
蓝星排名第五,并且曾经完胜了第三的赌神,白手党里的核心人物,阿莫尔养子纽比的师父,这些身份,自然使得萨斯克无论走到哪里,都盛气凌人,傲慢异常。
白武低声道:“萨斯克大师,纽比少爷去年从澳户回国后,大概对您说过这个比尔?巴菲特吧?他和我哥哥白文,是拜把子兄弟。他的赌术,确实不一般啊!”
“哼哼——”萨斯克鼻子里哼了两声。
“萨斯克大师,他的赌术还不是最可怕的,最可怕的是他刀枪不入、水火不侵,连火箭炮都杀不死啊!”白武依然低语着。
“嗯——嗯——”萨斯克的头,轻轻点了两下。
“萨斯克大师,我的想法是,在你们的人和我的人没到之前,您尽量把他的注意力吸引到赌局中。等人到齐后,我们打他一个措手不及!”白武声音略略大了一些。
“白先生,你告诉过我们老板,这个比尔?巴菲特的手里,有一张斯瑞国家银行的白金信用卡吧?”萨斯克难得地开了口,问白武道。
白武点点头,道:“是的,萨斯克大师。他去年来的时候,就带着那张卡。我见过,编号是8号,确实是当年斯瑞国家银行发行的十张白金卡中的一张。”
“据说,这种白金卡,可以无限透支?”萨斯克又问道。
“对,我知道世上有这十张卡。去年,我又咨询了几位金融界的老人,他们证实,这十张白金卡的持有者,得到了斯瑞国家银行的承诺,透支无上限。”白武肯定地说。
萨斯克的眼中,露出了贪婪的神色。他转头对白武说:“白先生,请告诉你的人,在赌局没有结束前,不要动手!”
白武一愣,小声问道:“萨斯克大师,您的意思是?”
“白金卡的密码我们不知道,因此,我要在他死之前,多榨取一些钱来!”萨斯克恶狠狠地道。(未完待续。。)
第四百一十章 诡异赌局
赵海看着对面白柔冷冷的脸色,看着她垂下的又黑又长的眼睫毛,心中不免泛起一阵又一阵的郁闷,打压白武时的那种畅快感觉,荡然无存了。
“乾坤兄,今天这场赌局,你不要帮我了,我想和白柔公平一战。”赵海暗暗地对乾坤圈道。
乾坤圈有些发愣,道:“你说什么?不用我帮你?!赵海呀赵海,你也不想一想,凭你那点连牌都认不全的赌术,你能赢了白柔?!”
“赢不了她,也无所谓嘛!就权当我今天陪她玩一天嘛!”
“无所谓?你不是想凭着赌…博,把大澳娱乐赢过来,送给白文吗?”
“乾坤兄,我来响水湖岛的目标和手段都没变,只是延缓延缓白武灭亡的时间而已。”
“哼哼,我看你是舍不得拿白柔开刀啊!”
“唉,你看看她那楚楚可怜的样子,稍微有点人心,谁能下得去手啊?”
“楚楚可怜?哼哼 ;,这词用得真是不咋地!那叫楚楚可怜?那叫仇恨满腔、视死如归好不好?”
“唉,乾坤兄,反正咱们要等到正月十五夜,响水湖底的水灵气大冒之后才能离开澳户。我拖延一天两天的时间,也没什么嘛!”
“得!我只要晚上说了算就行,白天的时间,你爱怎么干就怎么干吧!不用我帮你看牌,那我正好安心炼化昨天夜里吸纳的水灵气!”
赵海主动放弃要乾坤圈当他的透视眼,自视甚高、从来不愿意堕落成那样角色的乾坤圈,岂有不同意的道理?
“黑桃q大。巴菲特先生话事。”荷官的提示。打断了赵海和乾坤圈暗地里的交谈。
“二十万。”赵海一边说着。一边按动起电子投注器——2——0——0——0——0——0。
对面的白柔,将一张底牌和一张明牌拿在手中,低着头,看了半天后,放下,哼道:“不跟。”
第一局,只发了两张牌,白柔就放弃了跟注。赵海赢了十万澳币的底注。
第二局,白柔先说话,她皱着眉头,思考了足足有三分钟,才下了十万的注。
赵海跟了十万后,荷官发了第三张牌。
白柔是一张红桃a,赵海是一张草花9。白柔瞅着那张红桃a出了一会儿神,接着,又伸手拿起底牌,看了一会儿。最后。白柔放下牌,又是两个字:“不跟。”
第二局。还是赵海赢,他赢了二十万澳币。
赵海和白柔的梭哈赌局,十分沉闷,不起风,不下雨,平平静静,波澜全无。一个多小时过去了,电子小屏幕上显示,赵海共赢了三百五十万澳币。
不知情的人若看到了这场赌局,一定会惊奇,这是一场在响水湖岛的白金楼里举行的赌局吗?这是一场无上限的赌局吗?
白武和白川等一众白家人,脸上都渐渐地露出了笑容。
白家的产业上千亿,白柔这么个输法,那要输多少局、输多少天才能输光啊?这场赌局,进行得时间久了,谁会草鸡呢?
赵海心中的郁闷,越发浓重起来。
去年的那些场赌局,虽然有乾坤圈暗中指点,使得赌局毫无悬念,可毕竟赌了那么多场,赵海对梭哈这种赌…博游戏,已经有了些了解。
加上梭哈这种玩法,和赵海前世那些保安同事们玩的开拖拉机差不多,赵海便很容易就记住了它的牌型,熟练了玩它的手法。
现在,赵海很想凭着自己的那点能力,和白柔酣畅淋漓地赌一场。他不巴望着赢白柔,他只盼着能看到她取胜赢钱后的笑容和得意。
或者,能像上次那样,碰巧她拿到了q的葫芦,而自己拿到了j的铁枝,她正得意的时候,自己再来上一句我的jj戳了你的圈圈什么的话。
赵海由那次赌局上调…戏羞辱白柔的话,想到了在白柔的卧室里看到的白柔的裸…体,也想到了两个人赤身裸…体撞到了一起时的那份柔软和温热。
现在,赵海看到的,只是白柔冷冷的脸色。赵海连白柔的眼睛,都很难看到。因为白柔在整个赌局的过程中,几乎全是低垂着脑袋。
又一局开始了。赵海的底牌,是一张方片8,第二张明牌,是一张草花k。白柔的明牌,是一张黑桃a。
轮到白柔话事。按照明牌看,拿到了一张黑桃a,而对方是一张草花k,那十有**要下注的。
可白柔掀起底牌看了一眼后,又看起那张黑桃a来。她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磨磨蹭蹭的又是半天,最后才道:“弃注。”
这——这是什么战略战术啊?!是要一次又一次给我陪玩的小费吗?!赵海郁闷得简直要疯了!
“白小姐,你是不是被我去年吓坏了啊?怎么一点斗志都没有啊?你一张黑桃a,我一张草花k,你的牌比我的牌大,可你,就这么放弃了?”赵海终于憋不住了,朝白柔喊道。
赵海清清楚楚地记得,去年和叶寒在响水湖边的那个娱乐场五号贵宾厅对赌时,白柔主动请战的模样。
在那场赌局中,白柔仗着擅长梭哈,仗着白家的钱多,一上去的时候,气势如虹,张口就是一百万、二百万的下注跟注。
那时候,赵海临阵磨枪,刚跟着龙行现学了一点梭哈的皮毛。他像个木偶似的,在乾坤圈的指挥下,下注,跟注,梭哈。
那次,除去逗弄了白柔一番,出了一口因她的飞扬跋扈而有的恶气外,赵海根本没尝到赌…博的乐趣。
见赵海忍不住说起话来,白柔仍然没有抬头来看他,她哼道:“巴菲特先生,你如果不想和我赌了,那可以宣布放弃,但别对我指手画脚好不好?”
“啊?!对你指手画脚?拿到这样的牌,就算我这个初学者,都知道该怎么做,可你,一个有博…彩天赋的老手,怎么能直接放弃呢?”赵海像是白柔的帮手似的,痛心疾首地道。
白武在一边插话了:“巴菲特先生只用三分钟,就学会了梭哈的玩法,并在赌局中大获全胜。面对你这样的天才,小柔哪敢再麻痹大意啊?”
那些观战的白家老者,此时也早已看出,白柔在白武的指点下,用的是拖延时间的战术。于是,有几个人嚷嚷道——
“小柔,小心驶得万年船,别管他怎么说,你都按照你的套路赌下去吧!”
“小柔,大丈夫能伸能屈,先赢的是纸,后赢的才是钱呢!你慢慢来,争取后来居上!”
“小柔,白家的老老少少都支持你啊!白家有的是钱,你就是输几个亿,咱们也不怕!”
赵海听那些老家伙在一边不断地吆喝,吐血的感觉都有了!
本来是赵海想磨蹭几天时间,等待正月十五日月圆之夜后,乾坤圈吸纳足了水灵气,他再干倒白武,离开澳户,可现在,倒叫白柔那样玩起来了!
赵海无奈,只好抬头扫了眼白家一众人,道:“好啊!你们白家有钱,那咱们就这么玩下去!我一小时赢三百万,一天赢三千万,一百天赢三十亿——我就这么赢下去!”
上午的时间,就那样一个小时一个小时过去了。午饭后,稍事休息,赵海又逼着白家开始接着赌。
白柔一如既往,和上午一样,采取的仍然是每局赔着小钱,尽量拖延着时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