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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要我们放下枪?保证不伤害我们?哈哈哈,真能吹大气啊!”
“他认为有武功,能打断几个人的腿,就天下无敌了?”
“哈哈哈,还用弄断鸡…巴来吓唬我们,当我们保安队的人都是二傻吗?”
“老子的枪已经瞄准了他的裤裆,看看是他的鸡…巴硬还是老子的子弹头硬!”
“白部长,快下令开枪吧!”
“打!打死他!!”
“他是个疯子!打死这个疯子!”
堵在桥头的上百个保安中,有十几个是白家去年招收的新人,他们没有一年前的那段恐怖经历,看着赵海走来,听着赵海的喊话,自然憋不住要叽叽喳喳了。
白帆躲在一辆电瓶车的后面,朝赵海喊道:“比尔,你阴魂不散,又来响水湖岛干什么?”
“嗯?是白帆部长啊?!近来无恙乎?黄队长叫白溪转告白武的话,你没听到吧?我给你重复一遍,我这次来响水湖岛,是要和白武大赌一场。”赵海背负着手,对白帆道。
“我大伯不会和你赌的!我劝你还是回米国吧!”
“不赌?哼哼,我会逼着他和我赌的!这是他的命运,也是他这辈子的归宿,他是躲不过去的!白帆,你是个聪明人,你若和他划清界限,不再为他卖力,我会饶过你的。”
“比尔,你朝后看看!你已经被包围了!你自信,能在几百支枪下逃命吗?”
“哈哈哈!白帆,看来一年前的那些事儿你都忘了啊!现在,就让我再给你重复一次可怕的经历吧!”
赵海微微弓下身子,一步一步地朝前走去。
“全——全体卧倒!开——开火!”眼见着赵海越来越近,白帆颤抖着声音喊道。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嘎——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啾——”各种长短枪的响声,即刻爆出。
赵海在火网中,就像是一条逆流而上的鱼,左右摇摆着,向前而去。
赵海尚未靠近那些卧倒在地、不断开枪的白家保安,就听他们当中有许多人啊啊惨叫起来。
枪声稀疏了,响水湖岛栈桥北端的地上,显出一片一片鲜血来。有二十多个保安,或死或伤了。他们都是被乾坤圈反弹的子弹击中了头部、肩部、胳膊等地方。
保安们看到一轮射击过后,赵海不但没有倒下,他身上的白色t恤和黑色休闲裤,也是整整齐齐、一点破绽都没有,好多都瞪大了眼睛,忘了继续开枪。
“打!赶快打他!”白帆在后面的电瓶车上,又喊了起来。
“叭——叭——叭——啪——啪——啪——”一些胆子大的保安,一边跟着白帆喊打死他打死他,一边率先开始了第二轮的射击。
赵海摇摇头,叹了口气,走到一个端着半自动步枪,不断射击的保安身前,在他惊恐的眼神中,抬脚跺断了他的两条小腿。
接着,赵海在保安中飞速地穿梭着,将那些胆敢继续射击的保安的两条小腿,咔嚓咔嚓地一一跺断。
断腿保安的惨叫声,终于惊醒了其他没死没伤的保安,一些人爬起身来,朝后面的白金楼跑去。
“站住!”赵海又像在天渡火车站月台上那样,吼叫了一声。
赵海的这一声叫,用上了七分气力,正在跑的那些保安,纷纷抱着头,跌坐在地上。
白帆拧开电瓶车的钥匙,一边开着电瓶车朝白金楼大门驶去,一边朝手中的对讲机大叫:“快!用——用火箭炮打他!用火箭炮打他!”
白金楼二楼的一排窗口,突然打开,一支支火箭筒从窗户里伸了出来。
“嗵——嗵——嗵——嗵——”十几支火箭筒一齐冒出了火焰,火箭弹呼啸着,朝赵海扑来。赵海打了几个趔趄,倒在地上。
响水湖栈桥,被一团团爆炸的火光淹没,“啊——啊——啊——”趴在地上的那些保安们,有许多被火箭弹误伤了。
赵海被火箭弹打倒了后,又爬起来,再打倒,再爬起来,大步追向白帆驾驶的电瓶车。
当赵海追到电瓶车后边的时候,白金楼二楼里的那些扛着火箭筒的保安,挂着满脸的惊惧,无奈地停下了射击。
赵海几个飞步,窜到电瓶车前,伸手将白帆揪了出来。
提着不断挣扎的白帆,赵海朝四周再次高声叫道:“所有人都放下枪!退出白家!离开响水湖岛!否则,断腿伺候!”
那些没死没受伤的保安,见火箭弹都打不死赵海,在惊恐中犹豫了几秒钟后,就都扔了枪,举着双手,顺着栈桥,朝响水湖外跑去。
赵海提着白帆,跟在那些逃跑的保安后面,重新回到栈桥南端。
栈桥南端入口处,密密麻麻地挤着一大堆拿着刀枪棍棒的人,他们都是附近娱乐场里的大澳娱乐保安,接到命令后,前来封锁赵海的退路。
腿快跑在前面的几个白家保安队的保安,一边跑,一边朝封堵住桥头的保安们大喊:“快跑啊!晚了就要被跺断腿啊!”
前来封堵赵海的那些保安,只听到了一片片的枪炮声,看不清楚对面桥头发生的事情。见几十个白家保安队的人狼狈地跑过来,一个个愣在当场。
白家保安队的那些保安,撞开人墙,无头的苍蝇似的,朝四面八方逃去。
等赵海提着白帆来到大澳娱乐赌场里的那些保安面前时,他们拿枪的战战兢兢地看着赵海手里的白帆,不知如何是好,拿刀拿棍棒的,一步一步地慢慢朝后退着。(未完待续。。)
第四百零二章 挑衅(下)
在赵海和两个保安说着话的时候,远远的,栈桥那头,一辆电瓶车徐徐地驶来,车厢里,坐着三个同样穿黑衣的保安。
抱着赵海胳膊的两个保安,见有同伙前来,胆子壮了些。其中的一个道:“小子,你最好老实一点,乖乖地跟着我们黄队长到白家大院去接受惩罚。要不然,就会被乱枪打死!”
眼见着电瓶车到了跟前,赵海道:“你们不赶快跑路,那就说明你们是想下湖去洗澡。嘿嘿,我成全你们吧!”
说完,赵海的两只胳膊轻轻一甩,两个保安便腾空而起,齐声尖叫着,飞向湖中。
“噗通!噗通!”响水湖中,溅起了两朵大水花。
“啊?!双手抱头,站着别动!双手抱头,站着别动!!”电瓶车上,跳下来三个保安,带头的那个,举着手枪,指着赵海高声大叫道。
吴组长和新来的那两个保安,也一齐拿枪指向了赵海。
赵海抱着头,转着身子,嘻嘻笑对着四支手枪,一副满不在乎的样子道:“头我可以抱着,但身子却要动啊!我要是身子不动,怎么收拾你们啊?”
白家保安队的黄队长盯着赵海看了几眼后,突然浑身哆嗦起来,半晌,他结结巴巴地问道:“你——你是谁?!你——你来响水湖,要——要干——干什么?”
赵海笑嘻嘻地看着黄队长,问道:“怎么?你认识我啊?呵呵,也有可能啊!毕竟。我去年的这个时候。在响水湖岛的白金楼里。住过几天嘛!”
“啊?!你——你——你是比尔?!你——你——你没有死?!”黄队长一边惊恐地叫着,一边软绵绵地瘫坐在地上。
“谁告诉你,我死了呢?是白武吗?嗯?”赵海抱着头,朝黄队长走去。
“你——你别过来!你——你再朝前走,我——我就开枪啦!”黄队长坐在地上,两只手一齐握住枪,哆哆嗦嗦地对着赵海点着枪口。
一年前,这个保安队的黄队长。曾参加了在白金楼捉拿赵海和龙行、文雅的那次行动,赵海在他的心中,留下了一个极其恐怖的印象。
黄队长记得,当时,那么多枪手在走廊里,在大厅中,在楼梯间,朝那个米国少年博…彩天才比尔射击,不但没有击伤他,相反。还莫名其妙地死伤了几十个。
后来,他还听说过。自己的顶头上司、老板白武的小儿子、大澳娱乐安保部部长白溪,曾拿着冲锋枪,对着比尔的脑袋,打光了枪里的所有子弹,也没能伤了他!
比尔的下落,在白家,是绝对保密的。作为保安队队长,黄队长有幸知道了点儿内情。
黄队长听白溪一次喝醉了酒说过,是黎伯亲自出马,使用了一种匪夷所思的法术,才将比尔捉住,由老板亲自坐着直升机,把他丢进了响水湖里。
那天,确实有许多人看到过白家的那架直升机,盘旋在响水湖上的千米高空中。也有许多人看见过一个亮晶晶的人形东西,自天而降,掉进了响水湖里,激起了百米水花。
难道,从那么高的空中掉到湖里,这个比尔竟然还没摔死或者淹死吗?!黄队长越想越怕,两臂颤抖着,双手里的枪,似有千斤之重。
赵海抱着头,朝黄队长一步一步地走过去。
终于,黄队长手中的枪,啪地掉在了栈桥上。
黄队长一边连滚带爬地朝后撤退,一边高声命令吴组长和他带来的那两个保安:“他——他是鬼!他是鬼!开——开枪!你们——你们快——快开枪!”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三支手枪,一齐对着赵海开火了。
吴组长他们三个,虽然不认识赵海,可听到黄队长喊他是比尔,又说他是鬼,便猛地想到了一年前的那些惊怖传说,于是,也个个心惊胆战起来!
明知道开枪大概无用,可他们也没有别的选择了!
枪声引起了响水湖边一些游人的注意,他们纷纷朝栈桥头跑来。当他们看清了这边的情形后,又一齐惊叫着,抱头鼠窜。
在枪声中,赵海如同闲庭信步,先跨到吴组长身前,抬脚将他的手枪踢进了响水湖中,接着,又在他的一条小腿上跺了一脚。
“咔嚓!”吴组长的小腿断了!他双手抱着断了的小腿,在地上哀哀地叫着:“饶命!饶命!大仙饶命啊!”
“我给了你机会逃跑,你不跑,那就别恨我跺断了你的腿。要怨,就怨你自己脑筋不活泛吧!”赵海模仿着刚才吴组长的话,轻描淡写地对他道。
跺断了吴组长的一条小腿后,赵海又几步跨到那两个把手枪里的子弹都打光了的保安面前,在他们惊恐的眼神注视下,一人给了他们一脚,同样跺断了他们的小腿。
看着两个疼得在地上打滚的保安,赵海哼哼鼻子道:“你们拿枪打了我那么多下,我都没叫疼,我只跺了你们一脚,你们就这个样子,真是太软蛋了吧?”
赵海自从在天渡火车站月台上跺断了几十个混混的小腿后,竟然喜欢上了这个虽不见血,却也够血腥的震慑和惩治手段。
在赵海冒着枪弹,轻轻松松地跺断了三个保安的小腿后,黄队长几乎要晕过去了。他勉力地爬上电瓶车,哆嗦着手,去拧车钥匙,想开着电瓶车,逃回响水湖岛。
赵海飞身挡在了电瓶车的前面,弯下腰,双手抓起电瓶车来,在黄队长一连串的惊叫声中,他举着它,走到了吴组长身旁。
放下电瓶车,拾起地上吴组长的对讲机,赵海把它递给黄队长,说:“马上告诉白武,说比尔?巴菲特要到白金楼里和他豪赌一场!”
黄队长双手捧着对讲机,瞪着两只眼睛,像是猫爪下的小老鼠,哆哆嗦嗦起来。
“听到了没有?!马上告诉白武,说我要到白金楼里和他赌一场!再磨蹭下去,我也要跺断你的一条腿了!”赵海加重了语气,大声喝道。
“比——比尔先生,这——这只对讲机,没——没有白——白老板的频道啊!”黄队长哭声道。
“随便找个人,代你通知一下!”赵海再次喝道。
“是!是!”黄队长哆嗦着手,摆弄了几下对讲机,“白——白部长吗?我——我是老黄呀!”
“什么事?”白溪的声音传来。
“比尔——比尔先生来了!他——他要到白金楼,要——要和老板赌一场,请您——请您转告老板。”
“比尔?哪个比尔?狗杂种,他好大的胆子,敢点名和老板赌!”白溪破口骂道。
“是——是——米国的那个比尔——比尔?巴菲特啊!那个——那个少年博…彩天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