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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在门旁,看着308国道上来来往往的大大小小的车。
到了饭时候,她也不进屋,和拉客的小姐一起站在大门外。
第二天的中午,那女子让大家吃了一惊,她笑嘻嘻地拉着一个年轻司机的手。走进了屋。
亲戚一看,赶紧上前阻止她。
那女子笑着看那司机。
司机说。老板,我就要了这个妹妹了,哈哈,先来几个菜和两瓶啤酒。
亲戚傻了眼。
独夫把女子和司机送进了一个小房间里。
自那天以后,这女子开口说话了,虽然话不多,眼睛也发直,但是,和正常人差不多了。
独夫问她哪里的家,她摇摇头说,忘了。
独夫问她叫什么名字,她说,玫瑰。
说完,她在纸上写出“梅鬼”两个字。
以后的晚上,没有事情的时候,独夫经常看到玫瑰把那小包裹拆开,从里面拿出一个写满了字儿的本子看。
再后来,玫瑰在独夫面前的话越来越多,也爱笑了,笑起来哈哈哈得不像一个女人。
独夫在和玫瑰闲谈的时候,发现她竟然很有文学修养,读了许多的文学书籍,能背诵许多诗词和一些古今中外文学名著的片断。
独夫想给她找一份别的工作,她说,不想干别的,就想在饭店干服务员。
独夫想给她拍个照片,在报纸和电视台上发发广告,以便她的家人找到她。
玫瑰也不干,说,这辈子不回家了。
在那段时间里,玫瑰没犯病,只是有几次喝酒后陪客人唱歌,不让人家唱,自己抱着个话筒,翻来覆去地唱《九百九十九朵玫瑰》,还好,客人依了她,也没出什么事儿。
独夫说,那段日子里,他喜欢上了玫瑰,想和玫瑰亲近。
可是,玫瑰对他,却不感冒。
玫瑰见了他和其她小姐打情骂俏,就说他是一个花心大萝卜,说她不爱花心大萝卜。
独夫在亲戚的小店里干了三个月的杂活后,有些够了,就准备离开那里。
玫瑰知道了,非要跟着独夫一起走。
独夫好容易才劝她留在了亲戚的小店。
临行前,独夫嘱咐亲戚,好好照看着玫瑰,等待她的家人寻到她。
独夫离开那里半个月,玫瑰找到了他的家门。
玫瑰告诉他说,他亲戚三番五次的想非礼她,她不让,他亲戚就把她赶出来了。
独夫想到了我托付给他的事情,就给我打了电话。
我抱怨独夫,我说既然你知道她的情况,怎么能放心让她继续干?
独夫说,我也没办法啊,她不想干别的,我又不能让她在我家里住着啊。
——
一天晚上,我在论坛里玩儿,快十点了,正要下机,忽然接到女邻居的电话。
女邻居在电话里哭唧唧地说,张大哥,我在酒店里,出事了,你赶快来看看吧。
我心里一凉,知道是玫瑰出事了。
我没顾得给独夫挂电话,下楼,推出摩托车,飞快赶到了奥林匹克酒店。
走廊里,站着几个厨师和小姐,女邻居则贴在一个房间的门外。
我走过去,房间的门从里面插上了,房间里传出《九百九十九朵玫瑰》的歌声。音箱的音量很大。但是仍能听到玫瑰带着哭声的唱。
从分手的那一天
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花到凋谢人已憔悴
千盟万誓都随花事湮灭
……
女邻居告诉我说。晚上这房间里是几个检察院的客人,一个熟客领着来的,玫瑰喝了不少白酒,喝醉了,唱歌的时候,和一个客人打起来了。
后来客人就生气走了,玫瑰呢,就插了房间的门。在里面放大了音箱的音量,唱《九百九十九朵玫瑰》。
我用劲敲门,大声喊,玫瑰,我是你张大哥,你开开门。
叫了几声,只听里面的歌声嘎然而止,玫瑰哑着嗓子吆喝道,我就是一只鸡!你呢?你是什么?你是鸡屎!你是狗屎!你是一堆臭狗屎!
玫瑰接着哇哇啦啦喊了一通英语,我估计她仍在骂人。用英语骂人。
我鼓鼓劲,用肩膀把门撞开了。
房间里一片狼藉。餐桌翻倒在地,玻璃台面和碟子、汤盆、酒瓶等等碎成了一堆。
玫瑰没穿上衣,乳…罩耷拉在胸前,她的一只眼睛乌青,嘴巴有血朝下淌,淌红了脖子和胸脯。
女邻居走上前去,给玫瑰戴好乳…罩,套上衣服,我用餐巾纸给她擦了擦脖子和胸脯。
玫瑰嘴里的酒气很大。
玫瑰停了骂,也不说话,眼睛直直地看着我们两个人给她做这一切。
我问女邻居,客人都走了?
她说,都走了。
我说,那个熟人呢?
女邻居说,也走了。
我说,你看看,他们算人吗?他们打一个女孩子!
女邻居望着我,说,张大哥,你看这事弄的,你看,唉,你劝劝玫瑰,客人那头等我去找找,叫他们赔礼道歉,叫他们赔钱。
女邻居还说,张大哥,我开这个店也不容易,唉,真的不容易。
女邻居流起了眼泪。
我叹口气,抱着玫瑰的肩膀走出了那个房间。
几个厨师、小姐在走廊上探头竖脑地看。
我想把玫瑰送到二楼她的宿舍,玫瑰说话了,玫瑰指着窗外夜空的月亮说,张哥,你看今晚的月亮多圆多亮啊,你陪我走走,你陪我到体育场里面的草坪上走走好吗?
我说,人家都睡下了,咱们就在那大门前看看行吗?
玫瑰没有反对,我拥着她,走出酒店的门,走近体育场。
站在那里,玫瑰望着那片在月光下发出黑黝黝的亮色的草坪,喃喃地说,那天晚上,月亮比今天晚上的还亮。
我看着玫瑰的眼睛,月色下,只见玫瑰的眼睛不再暗淡,而是分外地明亮。
认识玫瑰以来,她的眼睛总是暗淡的,直直的,即便在她哈哈大笑的时候,她的眼睛也没有特别的光彩。
玫瑰把头靠在我的胸前,继续她的喃喃自语。
就要高考了,那个晚上,熄灯了,外面没人了,他跑到我宿舍窗外,用暗号约我出来了。
他是我们的班长,我是学习委员,我们两个考试的时候总是排在第一第二。
我们去了操场,我们坐在草坪上看月亮。
他要亲我,我没让他亲,我说,等高考完了,让你亲个够。
那晚的月亮多圆多亮啊。
夜深了,他抱抱我,说,真不想回去,真想和你在这坐一夜。
他的宿舍在三楼。
楼道的大门早已关上了,他是计划好了要从窗户爬进宿舍的。
到了他宿舍的窗户下面,他又紧紧抱了我一下。
我看到他双手把住下水管,一点一点地朝上爬。
他爬过了一楼。
他爬过了二楼。
他爬上了三楼。
他用手把住了窗台。
月亮把他照得清清楚楚。
他转回头,看着仰脸望着他的我。
他笑了,他的牙齿在月亮下闪闪发光,他的脸也在月亮下闪闪发光。
他扬起一只手,按了一下嘴唇,给了我一个飞吻,然后,他朝我摇胳膊,他在和我说再见。
就在这时,我看到他一下子掉了下来。
他的一声喊还没有传到我的耳朵,我就见他平躺在了我的脚下。
我瘫在地上。
我看到他紧闭了眼睛,手脚动了几动,就再也不动了。
我看到他的头汩汩地流着血。
我怕极了,我胡胡涂涂地跑回了自己的宿舍。
那一夜,我浑身打着战儿,呆呆地看着月亮在天上慢慢地移动。
天还没有亮,我就听到了外面的一片乱喊。
他死了。
我没敢在老师、同学、家长面前说出他死前是和我在一起的。
我整夜整夜地睡不着觉,我趴在床上,悄悄地哭,日子就那样恍恍惚惚地过去了。
高考前一天的晚上,我想起他落地后的情景,又开始哭。
突然的,我的脑袋就散开了。
眼前的一切都变了。
梦,那些梦,那些吓人的梦,一个接着一个一个裹着一个地缠住了我,把我变成了一团麻。(未完待续。。)
第五百八十九章 香饽饽(上)
看着赵海上了面包车,赵珏武和李强对望了一眼。赵珏武道:“总会长,今天晚上赵海的表现,再次证明了你的高瞻远瞩啊!”
李强望着在夜色中渐渐远去的面包车,深吸了一口气,道:“赵元帅,在任何一个国家里,异能者都会得到重视,更何况赵海他是双项异能者啊!”
赵珏武道:“如果不是亲身经历了,我真的不信世界上会有这样的人!他说是用金钟罩把咱们俩一起保护了起来,这也太神奇了吧?”
“是啊!我现在想想刚才的情景,也难以置信啊!明明感觉到子弹打在了胸口,可就是没受伤,连衣服都没一点痕迹!距离那么近,子弹都伤不了我们,我怀疑他不是异能者,而是修真者!”李强道。
赵珏武也道:“很有可能!一个钢化异能者,怎么能让别人也刀枪不入呢?他说的金钟罩,或许就是修真者的一种功法。令狐家的那个老妖怪,他都不怕,看来,他的修为,深不可测啊!”
李强道:“不错!我过去对修真者也做过一些研究,多多少少了解一点修真界的情况。我只是觉着奇怪,他才十七岁,可他怎么能修炼到这么高的层次呢?”
赵珏武犹豫了一下,又道:“总会长,别费脑筋了,不管他是异能者也好,还是修真者也好,你看我们是不是把他调到总部警卫处来,专门负责总部的安全啊?”
李强摇了摇头,道:“像他这么强大的人。哪能来华清园、甘受约束、为我们当保镖呢?让他挂名在神盾局就可以了。只要他能在华国危难之际。挺身而出。那我们就应该感到满足。”
赵珏武点点头,附和着李强道:“是,总会长说得对。这样的人,我们只能敬着他,只能祈求他别篡权当国家的独裁者啊!”
李强道:“是啊!我们要给他荣誉,给他尽量大的权力,还要将他的亲人保护好。人心都是肉长的,他会为此感激我们。也就会帮助我们解决一些别人无法解决的困难啊!”
赵珏武回到二号小楼。赵东山、肖海海、赵向前一家三口,都在客厅里等着他。
赵珏武拿起茶几上的电话,拨了几个号码。电话那头,传来了赵东天的声音:“爸,是您吧?”
“是我!你们到家了?东天,今天晚上的情景,你都亲眼看到了吧?你对我昨天下午和马风、王霖去处理那件事的态度,还有意见吗?”赵珏武问到。
“爸——”
“东天,有一些事情,牵扯到国家最高机密。我不能对你明讲。你只要稍稍用点脑子,就该明白!今天晚上。总会长参加了我们的家宴,你知道为什么吗?”
“爸,我是有点不明白。赵海只是一个十七岁的少年,就算他身怀绝技,总会长也不该给他那么大的面子啊!他去年那么对待我们赵家,可您却——”
“你不了解他!我再问你一遍,今天晚上的情景,你都看到了吧?”
“爸,你是说——他会金钟罩神功,不但能自己抵挡枪弹,而且还能帮助别人抵挡枪弹吧?可即便这样,作为一个大国的领导人,也不必向他卑躬屈膝,连他的父母兄妹都恭敬着啊!”
“愚蠢!你到现在还这么糊涂,真是气死我了!总会长难道不如你?!总会长都能做到的事情,你为什么就不能做到呢?”
“爸——”
“你听我说!我不管你现在心里是怎么想的,我要警告你,从今以后,决不许对赵海再有仇恨的思想!他现在和向前是好朋友,他的父母,和东山二十年前就认识,我们赵家得天独厚,最应该和他搞好关系!”
“”
“你不要枉费了我一片苦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