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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剪掉长发,我说不是这样的,之所以剪头发,是因为我要以一个全新的形象投入到新的找工作的大军中去。每当在镜中看到自己少了长头发的脑袋,我就会信心倍增。为什么呢,我也不知道。
染个头招谁惹谁了
第二天,本市的一个带好几个星的大酒店到我们学校招会计,而且只要女生,没想到这世界也有“歧视”男生的时候。说句实话我本不想去商业企业或是服务性的行业做会计,不过还是老八说的对,不管怎么样,也要去试试,抓住机会增加自己找工作的经验也很重要,更何况人家亲自上门“招亲”,把咱自己的车费都省了。可能是我们学校大四的女生都有我这种想法吧,笔试那天去的人很多,笔试的题很少,而且难度适中,下午人家就通知我去面试了。
临走时老八嘱咐我面试时不要乱说话。这一次我绝对不会乱说话的,有了第一次面试时的经验教训,打死我也不会乱说话的,关键就是我说出的自己认为是很好的话,在别人看来却是乱说话。为了解决这个问题,其实我已经买了好多应聘方面的书,而且我去图书馆抄了一大堆关于面试时他们可能会提出的问题,并且一条条都背了下来,比如人家会问你对加班、出差有什么看法?我就会回答:“现在我还未谈恋爱,近几年内不会考虑结婚,没有家庭负担和拖累,何况加班是工作的一部分,对于我来说应该没问题,至于出差更是我所高兴的。”其实这些话都不是我说的,而是从书中背下来的,我觉得这些话都挺虚伪的,但是有人就偏偏爱听这样的话,我为了工作,也只能这样说了,省得老八总是说我不太会说话,省得我总是过不了面试那一关。
我想这次我应该是胸有成竹的。可没想到他们第一个问题竟然是:“你头发弄得挺鲜亮的啊?为什么要把头发弄成这种颜色?”
我真的有点不敢说话了,因为这不是我计划中的问题,我的脑子顿时好像计算机里进了病毒一样,马上就要死机了。我立刻运用老八常用的一种使自己清醒的方法,偷偷地掐了自己一下,算是镇定了,可是话总要说啊,不然人家会以为我精神有问题或者是个哑巴。我小心而谨慎地说:“我自己蛮喜欢这种颜色的。”说完这句话看看他们的眼神没有什么异样,我放心多了,长喘了一口气,其实老八临走时还跟我说了一句话,那就是她让我要变着法儿的使这些“评委”们高兴。看来,现在的我是想不出什么高招使他们高兴了,因为我的头脑中一片空白。
他们其中的一个有点像个领导似的人物问:“如果有人不喜欢这种颜色,例如酒店要求每位员工的头发都是黑色的,你会因此改变头发的颜色吗?”
说实在的,听完他这句话,当时我的第一个感觉就是,为什么他们这帮人老在我的脑袋上作“文章”呢,我染个头招谁惹谁了,我容易吗我。这个情绪直接导致我说出了以下的话:“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五颜六色代表着生机勃勃,清一色的颜色虽然给人以整齐划一的感觉,但不免会给人一种死气沉沉的印象。你问我这个问题无非是想问我服不服从组织的领导,正确的我就服从,错误的就不会服从。”我看到面前其中有几个“评委”似乎对我的回答不太满意,一个个开始拉个驴脸看着我。不过还好,提问我的人开始面带微笑,他的微笑让我变得轻松起来,不过最好别是笑里藏刀的微笑。
他又问:“那你认为我们要求所有员工的头发全部是黑色的,这是正确的吗?”
我说:“你认为你们这样做是否有点侵犯人权呢?”
他呵呵笑了两声又问:“如果你同意把头发染成黑色我们就录用你,否则就不录用你,你会改变自己头发的颜色吗?”
我说:“你们绝对不会因为我的同意而录用我的,因为外面还有三十多个人在等待面试,其中有二十多个人是黑头发的,而你们只招两个人,如果按上条标准岂不是二十多个人都要录用了。”
他还是笑着说:“你的意思是你不同意改变头发的颜色我们就会录用你。”
我说:“这话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他又问:“口才不错,参加过辩论赛吗?”
“参加过,还拿了个最佳辩手奖。不过都是哪个队输了,才从哪个队中选出一个最佳辩手,我可能是矬子里面拔大个。”
他笑得很开心地说:“最后问你个问题,愿不愿意从最基层做起。”
我当时想最基层无非就是指先当当出纳吧,不过这种事还是问明白好一点,于是我问:“你所说的最基层是指?”
他说:“就是从服务员做起。”
“可是我是学会计专业的。”
他说:“你只要回答愿意还是不愿意就可以了?要想好了再回答。”
我想只要说三个字我愿意,他一定会录用我的,可是我是会计专业的,本来在学校就是学一些会计理论,没有亲身的实践经验,如果工作后,再没有实践的机会,而是从事一些和会计不相关的工作,那我这大学是白念了,专业知识也白学了,想到这儿,我很遗憾地站起身说了三个字:“对不起。”
我转身欲走,他突然走过来握住我的手叹了口气说:“‘面’了好多同学了,你的回答很有个性,非常精彩,你很优秀。”
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会主动走出来握住我的手和我说这些话,这真让我有点受宠若惊。我问:“你凭什么说我很优秀?”
他很慈祥地对着我说:“因为你能说出‘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并且我能感觉到现实生活中你就是这样的人,不容易啊。”
我也笑着说:“你也很棒呀,能主动从坐位上走出来和我这样的‘贫民’握手并且说这样的话,你也是个不简单的人,请问你结婚了吗?”
他愣了一下说:“我儿子上高二了。”
“遗憾呀!”我说。所有的人都笑了。我走了,他最后对我说了三个字“加油啊!”
我说:“等我有出息了,一定来看你。”
看来这次没白来,他所给予我的不只是一个简单的微笑和一次有力的握手,如果每个人的人生都有很多机会接受这样的给予,那么我想我们对生活会更加的有信心,我也要做一个经常给人微笑与鼓励的人,这一点点给予,我还是给得起的,幸好这样的“礼物”是无价的。
看来,有时候我们真的要走自己的路让别人说去吧。虽败犹荣的感觉可能比成功的感觉更加的高尚和美好。
自从上次面试结束后,我对面试似乎有了一种莫明的恐慌,我感觉自己只要一参加面试,就想和那些面试官将辩论进行到底,除非他们不问我任何的问题,当然这是不可能的。我甚至有时有些看不上那些自以为是的面试官。也许一次次的失败,让我开始讨厌他们了。可是我深知自己没有资格去讨厌任何人,或许我自己也是个让人厌烦的人。此时的我对找工作充满了怨气,人为什么要找工作呢?突然发现自己读了快四年的大学,对好多如此简单而又平凡的问题竟然想不出答案。我的智商在找工作中一点点降低,我的情绪在找工作中慢慢变得反常,我的快乐在找工作中缓缓消失,而我也在找工作中一天天的变老,那么我的生命会在找工作中变成什么样呢?只有咬紧牙关,挺住!
分手
本以为和男友就这样波澜不惊的分了也好,我可以全心全意地边找工作边学习,可好像任何事情都远没有我想象得那么简单。工作如此,分手也如此,似乎一切从我找工作开始都变得难上加难,我和男友以前也吵过架,不过都是些无所谓的小打小闹,不过这次猛烈的战火我是撕破脸皮豁出去了。
到了第三天,男友出现了。那天一大早,我和老八去热水房打开水,笑嘻嘻的男友手中拿了一大袋热呼呼的包子站在我的面前。他的眼中布满了红血丝,头发弄得就跟萨达姆被美军抓获时一样,一猜就知道,他这两天一直在网吧里泡着。这要是在大二,天真无邪的我会立刻举无数个例子说有多少身体健康的青少年,整天沉迷于网络游戏,最后突然暴死在计算机前。现在看到他这个样子,我只有生气了。
男友像以前一样要主动接过我手中的暖壶,我没给他,用身体把他撞到了一边去,和老八继续向前走。
男友拦住我说:“剪头了?也不通知我一声,经过我允许了吗?好了,我现在发誓以后再也不玩游戏了。”
“让开!好狗不挡道。”
男友边啃着包子边说:“我真的发誓以后再也不玩了,我以后要全力以赴地找工作。”瞧这小子饿成这样,说不定又几顿饭没吃了,唉!
我说:“这是你自己的事,不要和我说。”
男友拉住我的胳膊说:“这不是我自己的事,别忘了,你是我女朋友啊。”
“你给我搞清楚,我们已经分手了,即使你说的话会变,我说的话也不会变。”
男友很清楚我的性格,他眨巴、眨巴眼睛说:“我是同意分手了,这一点也没错,可是我只同意分手48个小时,现在时间到了,我们自动合好如初。”
“分了就是分了,你少跟我在这儿油腔滑调,二十多岁,一百多斤的人了,你害不害臊啊?”
男友说:“行,分了就是分了,可就算是离婚还能复婚呢,我现在宣布咱俩正式复合。”
“无聊!”我把他推到一边。
打完热水,我和老八从热水房走出来,男友大步流星地冲了过来抢我手中的暖壶,我把暖壶放在后面不给他。这时,我们同系的据说是家势显赫的一位男生来到我身边说:“我帮你拿吧。”
我的第一个想法就是如果就这样轻易地把暖壶交给了这个男生,男友的自尊心一定很受伤。可是当我想到男友为了玩游戏,饭可以不吃,工作可以不找,连女朋友都不理了,就相当的气愤。那种情绪支配我把暖壶交给了那个对我微笑着的男生。其实这个男生我也算认识,他叫金大鑫,瞧这名起的,全是金子,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啊!他大一时追过我,不过那时我还是选择了男友,看来现在又有机会重新选择了,如果我没猜错的话。
男友一口吞下一个包子对着金大鑫说:“靠!有钱就了不起啊!想趁虚而入啊,没门!累死你也追不上我女朋友。”我当时的表情很默然,不过心里还是蛮喜欢男友说这样的话的,想当初我同意和男友处朋友,很大一部分原因是我很喜欢男友说的话,男友其实是个非常幽默的人,不过他可能还没有意识到现在问题的严重性。
男友一把拉过老八说:“老八,我帮你拿暖壶。”
浑身哆嗦的老八就像抱小孩似的紧紧把暖壶抱在怀里说:“唉呀妈呀!哥们,我可就这一个暖壶,你可别拿它出气呀。”老八被男友吓成这样,也不能怨老八,大二时男友犯错误后,被辅导员一顿狂训,男友私下里很生气,当时抢了我的暖壶就要摔,结果我护住了自己的暖壶,男友就去抢老八的,老八行动有点迟缓,这样老八的暖壶就光荣牺牲了。我当时替老八把男友一顿好揍,之后男友改过自新给老八买了个新壶,不过老八还是很伤心,因为那个暖壶跟了老八一年多了,人非草木,又怎能无情呢?
男友又往嘴里塞了一个包子,说:“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想拿它出气,就是给人拿壶拿习惯了,你要是不让我拿,我都有点不会走道了,我求你了,让我拿吧。”
男友一把抢过老八手中的暖壶,然后雄赳赳、气昂昂地向前走去。胖墩墩的老八跑着小碎步紧跟在男友的后面说:“哥们,我也求求你了,稳着点成不,我真就剩这一个暖壶了。”
我和金大鑫走在他们的后面,金大鑫问:“你和他分手了?”
我问:“你听谁说的?”
他说:“这事相当于一次小型的地震,都传开了。”
我没再说话。
他说:“最近有什么烦心事吗?我看你脸色不太好。”
“也没什么事,就是找不到工作挺闹心的。”
金大鑫说:“我还以为什么大不了的事呢,你想找什么工作,跟我说一声,我再跟我爸说一声,一准成。而且你不但可以选择你喜欢做的工作,你还可以选择毕业后喜欢去的城市。对了,国外也可以,什么加拿大、美国、法国、英国……保证没问题。”
他又停顿了一下说:“做我女朋友吧,你的一切我全包了,你就放心吧。”
“呵呵,我想上‘土卫六’,你能带我去吗?”
他一脸茫然地说:“‘土卫六’是哪个国家的?”
“你自己上网查查吧?你毕业后做什么工作啊?”
他很得意地说:“我考公务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