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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莳目中含着柔情,嘴角微微翘起,“我眼光也好,因为你只看到的是我。”
罗昀恨不得现在就把李莳给揉进身体里,目光凝视着不同以往的李莳,或许现在的她才是真正的她,察觉到身后还是一阵静谧,直接横抱起李莳,“媳妇,咱们走吧。”
李莳合作的把手搂住罗昀的脖子,点了点头,依偎在罗昀怀里,以后就是一辈子了。-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葛兴看着被罗昀抱着就出门的李莳,这才想起自己的义务,连忙追上,喊道,“这是我的工作,罗哥,该我背着小姑出门的。”
罗昀低头看着安稳呆在自己怀里的李莳,又看了眼旁边跟上来的罗萧和何天添,嘴角勾起,压根没理会葛兴的不满,大步往迎亲车队走去。
这时傻愣在当场的众人才如梦清醒,目光刷的看向门外,不愧为罗家大少,这新娘可真是不一般啊。
罗昀把李莳先接回家,然后又带着他们赶去婚礼酒席,一阵忙下来,直到下午才解脱,刚进家门,罗昀就横抱起穿着旗袍的李莳就往楼上走去,目光对还跟着的罗萧和何天添扫视了一眼,“该干嘛干嘛去。”
罗萧和何天添僵直在当场,何天添幽幽的说道,“你罗爸也太急色了吧。”
“他可是从早上一直忍到现在了,从看到师傅第一眼开始,那目光就没移动过,啧啧,就现在这样,也算是不错了,”罗萧叹了口气,盯着楼梯消失的两个人身影。
罗昀一脚踢开房门,然后又一脚关上房门,直接抱着李莳走到床边,把李莳轻轻往床上一放,目光直盯着李莳起伏的胸口,直接俯身吻上李莳的嘴唇,“媳妇,你今天可真是美极了。”
罗昀的吻渐深,待罗昀一吻完毕,早就忍无可忍了,连忙开始扯开自己的上衣。
而李莳微微喘着气,用手指蹭了蹭自己微肿的嘴唇,目光闪了闪,看着罗昀急不可耐的脱掉身上的军装,扑哧一笑,然后笑了开来。
罗昀的手放在裤子上,正准备脱掉,听到笑声,抬头看着躺在床上的李莳,被李莳笑颜瞬间秒杀,目光暗了暗,“媳妇。”
李莳摆了摆手,又微微一笑,单手摸上自己的肚子,漫不经心的说道,“今晚的洞房,可能不行了。”
罗昀裤子也不脱了,直接坐到床边,“媳妇,你刚才说了什么。”
“罗昀,我说,今晚的洞房,可能不行了,”李莳淡淡瞥了眼罗昀。
罗昀顺着李莳的视线往下,直到那抚摸着肚子的手,目光愕然,想了想,声音有些抖,“媳妇,你的意思是。”
“是的,所以这段时间不易同房,”李莳有问必答。
罗昀刷的站起身,然后又坐了下来,然后又站了起来,低头凑到李莳耳边,不可置信的轻声问道,“媳妇,你有了。”
李莳配合着点了点头,目光柔柔的看着肚子,也许自己也能在这个时代幸福下去,因为有罗昀,有天添,有罗萧,以后还有肚子里的这个孩子。
番外
贺风行从黑暗的楼梯往上走去;边扶着旁边的扶手;边喝了一口手中的酒;来到三楼,眯着眼睛看着不熟悉的大门;这才想起自己刚搬来没多久;伸手在身上摸索了半天;醉醺醺的掏出钥匙,忽上忽下的对准门锁;第三次才准确的把钥匙塞进门锁洞眼,慢慢的把门打开;大咧咧的走了进去,转身关上门;在墙上的角落摸了一会儿才打开客厅灯,把酒瓶往门口鞋柜上一放,脱下脚上的鞋子,就往客厅方向走去。**
贺风行抬头瞬间看到坐在客厅沙发上的廖琪,嘴角勾起一丝嘲讽,往墙上一靠,“哟,廖大小姐不是说不回来了,怎么自己又跑回来了,我这庙小容不了你这尊大佛。”-本文首发晋江文学城
廖琪恨恨的盯着贺风行的样子,敛起那抹厌恶,低声说道,“贺风行,这个房子是我后来买的,你以前的早就被你卖掉了,所以,这是我的地方,要走也是你走,贺风行,你已经不是当年那个贺家的三少了。”
贺风行一听,哈哈大笑起来,歪歪的走到沙发这边,一个不小心没站稳往沙发上一倒,慢慢的坐了起来,眼睛直盯着廖琪看,“廖琪啊廖琪,怎么,后悔了,哈哈,后悔也没用,你还得养着我,谁让我们结婚了,这不是你求来的吗,你以前不是死活不同意和我离婚的吗,现在看到我们贺家倒了,我连个工作也找不到,你就想离婚,我告诉你,三年前我不同意,三年后的今天,我还是不同意,廖琪,晚了,我这辈子都不会同意的。”
“贺风行,你这个的男人,我真是瞎了眼以前才会喜欢你,当年为了那口气,赔上我自己,我真恨不得没遇到过你,真没想到你是这样的男人,没担当,离开贺家,你就什么也不是,”廖琪想起以前的事,目光透着悔恨,盯着面前早就不一样的贺风行,衣服穿着邋里邋遢,满嘴酒味。
廖琪想到结婚后,自从贺家出事,贺风行就从单位直接出来,那时候这男人还是有点魄力的,凑了些资金,买了些房产准备做些生意,可是好景不长,做一样亏一样,最后所剩无几,而自己,廖琪看着肚子,手就抓的紧了紧,那个时候因为自己怀孕,不忍心当时提出离婚,就为了一时的心软,让自己承受着后来的痛苦,那个时候贺风行放弃了自己做生意,出去找工作,以前的那些朋友个个躲避开来,每每碰壁,而开始染上酒瘾,自己只是说了贺风行几句,一言不合,贺风行就对自己动起手来,现在想想,人算不如天算,以前是假流产,那次是真流产,而且从医生那里知道,自己竟然以后也别想怀孕成功了,那时候的自己有多恨贺风行,就有多恨自己为了一口气而嫁给他,等自己身体好了些就像贺风行提出离婚,没想到,这男人竟然和自己当初那般,死也不肯离婚。
贺风行抬头看着盯着自己的廖琪,那目光带着前所未有的恨意,贺风行心中透着快意,自己这辈子就是被三个女人给毁了,一个是在监狱里的李蔓,一个是远走他乡的郝晴,还有一个就是面前的廖琪,从贺家出事后,老爷子被打击的一睡不起,没多久就去世了,而大哥带着贺翔回到他以前呆过的省城去生活,二哥牵连甚广被判刑,自己事业和家业也一无所有。//
贺风行知道自己和廖琪的婚姻本来就是这女人为了出气而产生的,而自己的失势让廖琪冷眼相看,每次听到廖琪在自己面前的讽刺嘲讽,贺风行知道,这是这个女人报复自己,想把以前在自己这里所承受的还给自己,那次廖琪流产,自己的确是无意,听到廖琪怀孕就想起郝晴的背叛,谁知道那次后,廖琪就真的无法再怀孕,贺风行知道这段婚姻或许到头了,不过看到廖琪那张悔恨的脸,贺风行觉得就算这辈子就这样,死也要拖着廖琪,如果没有她,自己也不会到现在这一步吧。
贺风行慢慢的走到廖琪面前,伸手就抓住廖琪的头发,凑到廖琪面前,酒气熏天,“廖琪,除非杀了我,要不然你别想着和我离婚,不想住这里,就给我滚,但是想自由,你这辈子就别想了,你以前不是想尽办法要和我在一起吗,现在如你愿。”
廖琪一个哆嗦,推拒着贺风行的手,但被贺风行狠狠的推到在一边,廖琪揉着撞上的额头,慢慢的爬了起来,目光透着怨恨,“贺风行,你可真够狠的,你别忘了,你现在什么也没有,可是我身后有廖。”
贺风行一听,双眼通红,直接上前扣住廖琪的脖子,“廖家,你别以为我不知道,廖家早在你和我结婚的时候就和你一刀两断了,除了你那个大哥还对你有些关心,不过,后来好像也不怎么样了,廖琪,咱们还有一辈子呢,慢慢过,我好不了,你这辈子也好不了的。”
廖琪看着贺风行歪歪的往房间走去,眼泪流了下来,这场婚姻从开始自己不甘心不情愿到现在贺风行不甘心不情愿,廖琪往沙发一靠,手摸了摸脖子,茫然的盯着天花板,廖家的确像贺风行说的那样,而从贺家出事后,更加对自己不闻不问,而大哥开始的确关心自己,可是自从娶了大嫂,就没了以前的那种感情了,时间改变一切,这路是自己选的,不管如何,自己也要走下去,贺风行,离不了婚,那就看谁能折磨谁吧,如果自己真忍受不了,那时的自己或许会杀了贺风行再自杀的,自己好不了,贺风行你也好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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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蔓看着同房的狱友从探视间回来,脸色透着喜悦,李蔓心中非常不舒服,目光透着羡慕和怨气,从自己进来后,也就几年前见过一次父母,而自那次后,就再也没人来探视过自己,而且那仅有的一次见面,自己还没来得及高兴,就被他们带来的消息给打击的一塌糊涂,李蔓从听到贺风行又结婚的时候,就处在半梦半醒状态,就算没有自己,还是有其他人会和贺风行结婚的,那么自己这么多年所盼的,所做的,全部是一场荒诞的梦。
李蔓在父母走后,就开始噩梦连连,接受不了自己无法出去的现实,而每每对着空旷的监狱,李蔓就会梦见自己的妹妹,是不是以前她也是如自己这般失去自由,是不是她也如自己这般被人诬告而冤屈缠绕。
李蔓精神越来越恍惚,有些呆滞,从心到身体的折磨着自己,而父母从那次见面后就消失了,这一系列的情况更让李蔓日夜颓废,那种寂寞和孤独啃噬着李蔓的心,她不屑和其他人说话,总觉的自己高人一等,渐渐的,这所监狱成为李蔓真正心灵上的枷锁,每每悔恨和不甘相交错,人越来越沉默,整个人精神被压垮了,有所盼,却盼不到,终日惶恐,等不来父母后,李蔓大概知道他们终于也抛弃了自己,就如以前他们抛弃妹妹,命运早就注定,越如此想,李蔓越来越觉得生活无望。
李蔓的父母从那次遇见李莳后,就消失踪迹,哪里还会去监狱探望李蔓。
李父李母这几年下来,脸色憔悴,行尸走肉,当年与李莳相认无望后,就被贺风临直接送到偏远国度,语言不通,身无分文,无所依,无所住,经过初临后的一段过度期,找了份最低额工作,帮饭馆擦碗拖地,渐渐稳定下来,然后慢慢的搬到贫民区的小窝棚,李父知道现在的一切全部怪自己,所以咽下那些苦楚,埋头劳作,只为生存,而李母越老越会怀念,一直想着回国,一直不相信自己会落到这步田地,每每想到,就痛骂李蔓。
李父知道那次见到的的确就是自己的小女儿,而想起自己当年的所作所为,深深愧疚万分,自己,李母,李蔓全部欠着她的,自己也没资格去要求她认自己,李父悔恨和痛恨自己为什么当初听了李母和李蔓的话,不然也不会落到如此下场,或许是报应吧,李父看着李母躺在矮小的床上,端起一点吃食递了过去。
李母从想念和怀念中醒来,看着四周矮而潮湿的小窝棚,那种不甘从心底冒了出来,想到以前的生活,想到为了李蔓才会让自己到现在这种地步,李母对自己这个女儿恨不得没生过,现在的一切全拜她所赐,李母接过李父递过来的小碗,叹了口气,“老头子,你说我生的那两个早知道是这样,不如一出生就掐死。”
李父听了李母的话,手颤抖了一下,目光透着厌恶,转身慢慢往外走去,“身体好了就去上工吧,不去,明天没吃的了,我们现在这样,怨不得别人,全部是自己找的。”
李母一听,愤愤不平,不过看了眼转身出去的李父到底没说什么,现在她的身体吃不消长时间的劳动,如果激怒了李父,在这个人生地不熟的地方真不知道怎么生存下去了,不过那口气久久不能平息,心中诅咒着李蔓,永远也不想相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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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其礼看着周敏从睡梦中惊醒,连忙走到床边,低头关切的看着她,手拿起纸巾慢慢的擦拭着周敏头上的汗滴,低声问道,“怎么了,我在这里呢。”
周敏目光刷的盯着萧其礼,看了眼房间四周的布置,目光暗淡,自己这是选择错了吗,自己后悔还来得及吗,这就是自己不惜丢下峰哥而得来的生活吗。
萧其礼看着周敏的目光想起有次她无意中说出的话,目光暗了暗,自己已经到了这一步了,而一切都是为了这个女人,那时他真没想到罗萧能够把他的势力把握在手中,也没想到,他能把自己救出来,还让自己和周敏重逢,那个时候自己听了后,的确有些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