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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我这么封建的一个男人很害怕别人在我面前*裸的提“爱”这个字眼,“这句话太深刻我得记下来。”
“贫嘴,哪有那么难理解,被我说中而已。”
“没有,我没你那么抢手,才不会归纳出这么有哲理的话语。”
“真讨厌。”
一阵沉默,我最怕这种能听见彼此心跳的沉默。
“放假你经常来校园逛逛?”许欣先说话,换了话题我很舒服。
“嗯,不是,好多年了,就今天,以为能遇见老师,没想到遇见你。”
“哦,暑假你想在校园遇见老师?”许欣给我捋思路。
“我是这么想的。”
“太能闹了。你是不懂放假的概念吧。”许欣看向远方。
“他们要组织这个假期要去看老师呢,你去么?”
“够呛了,过两天我就要走了。”
“这么早。”
“有事。”
许欣突然变得冷淡,让我无所适从,电话突然想起,我们俩的。吴薇给我发短信说要和苏莫去逛街问我去不,我当然选择不去,脑海却是许欣哲理圣经。许欣接的电话,我听到一个男生的声音,许欣脸上露出冷冷的幸福,眼看着她美丽的脸庞,挂着笑容却让我心生嫉妒。
许欣撂下电话。
“男朋友?”真蠢,怎么会问这种问题。
“嗯,不知道,挺好的一哥们儿。”许欣脸上又出现阳光。
“哦。”“哥们儿”这个词那么熟悉而遥远。
“moto手机好用么?”许欣从我手中拿过我的手机。
“还行,用习惯了就好了,两年了,一直没什么毛病。”
“你还真是执着,为什么买moto?”
“冥冥之中。”我摸着moto的蝙蝠。
“呵呵,挺好,执着挺好。给你。”
我接过手机,忘了和许欣又逛了几圈,在篮球架下面坐了多久,聊了什么,说的一些像是浮云的话,我感受了许欣的变化,可是时间这么久,谁能不长大,彼年豆蔻,谁许谁地老天荒。默默的分别,临走时举着电话说有空常联系,我知道不会再常联系了,我黯然的伤感,不仅丢了元杰,也把许欣弄丢了。
15
2010年3月,今年的冬天迟迟不肯离去,我坐在床头,看着外面飘着大大的雪花。现在都已经立春好久了,昨天气温还是零上,老天爷真是说变脸就变脸。雪花落到地上,粘粘的,正适合堆雪人打雪仗,早上起来美丽的树挂现在在阳光的照射下亮晶晶的,我感叹冬季如此漫长冰雪那么绚丽。打开电脑网上好多同学都在线,我想你们却不知能跟你们说什么,网络时代让距离不再遥远让感情不再感人。门外有敲门声,我打开门是邮递员,他说有我的信,他不敢相信现在还有人会写信,我看着他通红的鼻头笑了笑,信封的边缘画了一只小手,小手上生出乱乱的掌纹。苏莫,你的信到了。
07年的暑假除了遇到许欣在我记忆里就没有什么特别值得记住的东西,我不知道这个暑期算不算是大二的尾巴,我记不得在这个尾巴的骨节中同学们是否组织去看了初中老师,而这个尾巴的后面连接的又是怎样的大三?
每年都是这样,快开学的那几天车厢里坐的全是拿半价票的学生,挺大人了还能享受半价待遇是大学给我带来最直接的实惠,车厢里也因为都是同龄人热闹非凡,从同一个城市去往不同城市的不同学校,在相同的日子选择了 相同车次的火车,就像游荡五湖四海走过海角天涯的行者没有预约同时下榻同一家客栈一样。
吴薇和苏莫不像有些女生,来回大大小小的包裹跟搬家似的,她们这个共性让我很欣慰,我若是挨累,回去Mary可能就得破费。吴薇一脸的开心,跟苏莫感情好的不能再好,假期她们常黏在一起,我甚至怀疑她们的性别取向。
坐在我旁边的是一个戴着那种挺流行的黑框眼镜的小伙儿,上车不久就带上耳机拿出MP4看起了电影。整节车厢都吵吵闹闹我们显得很安静,我不想就这样对着苏莫吴薇沙琪玛脆脆肠等等发呆,于是我就给她们猜谜语。
“猜谜语?真能闹,小哥。”吴薇故意露出鄙夷的神色,她对我的攻击总是石沉大海。
“哼,就怕你猜不出,咱可不带哭的。”
“来者不拒。”
“那要是你猜不出一晚上不许喝水。”
“谁怕谁,我若是猜出了,你就喝一晚上水不许去厕所。”
“天那,真恶劣。”吴薇这么毒,难道这就是传说中的“最毒妇人心”么?别说,别说吴薇稍微留长了头发,还挺有女人味。
我看了一眼苏莫,字正腔圆的说道:“园中花,化为灰,夕阳一点以西坠,相思泪,心已碎,空听马蹄归,秋日灿红萤火飞。”
“呦,对谁抒情呢?”吴薇嘻嘻笑道。
“一字谜,谢谢。”一听吴薇这么发问我就有底了,这晚上你就别想喝水了。
“啊!一个字这么长?”苏莫也一头雾水。
“没事,猜不出你可以喝水。”
“有点难啊,给个提示呗?”吴薇思考状。
“百家姓里有。”
“哦,赵?”吴薇马上来劲了。
“NO。”
“钱?孙?李?”
“继续猜。”
“周吴郑王?”
“嗯,我看你还会几个。”
“完了,小的时候上私塾老师没让背《百家姓》啊。”
“哼,我就知道你不知道下面是冯陈褚卫。但是,不好意思,你说的都不是。”
“园中花,化为灰,是个草字头,夕阳一点以西坠,剩下一个小七,相思泪心已碎是田,嗯,空听马蹄归,是什么呢?”苏莫倒是挺冷静。
“嗯,差不多了,继续努力。你看看人家苏莫,明显比你的重。”我用手指指脑袋,“先说好了,吴薇同学,苏莫猜出来可不算你的呀。”
“行,谁稀罕。”吴薇怒视着我,口中喃喃自语:“不就是草字头的字么。萨?苗?茴?”吴薇又开始了。
“看我的头。”我晃晃脑袋。
“再给一点提示吧。”苏莫要求。
“不行了,再给提示你们就猜出来了。”
“小气。”吴薇说完打开冰红茶痛快的喝了一口。
“好吧,这是最后的底线了,是一个人的姓氏,我们学过他的作品。”
“曹!”吴薇突然发威给我旁边的P4男整的一愣,吴薇也反应过来了,“我说的是曹操的曹。”
“你吓我一跳,挺好的一个小姑娘怎么骂人呢,你就那么想让我喝水不上厕所啊!”我耸耸肩膀表示无奈, “不过但是真遗憾。”
“我智商不行,还是不猜了。”苏莫投降。
“姓这个姓氏的还是不少的。”我瞄了一眼苏莫看向吴薇。
“赵钱孙李都不是,还普遍?骗人,难不成还是吴薇的吴啊。”
“你赶紧别蒙了,我真害怕了。要不你认输吧,我舍不得你不喝水,这么铁的关系,要不你还是挨饿别吃脆脆肠了吧。”我真害怕了,我怕吴薇真能蒙出来,她可没我这么善良。
“认输?开玩笑。”吴薇摇摇头,看了看P4男,继续思考状。
我跟苏莫一人一个耳机听着歌。
“苏。”吴薇终于挺不住了。
我正喝水差点吐吴薇脸上。“哪个苏?”崩溃了,这可不是好玩的,老天不是帮着吴薇整我吧。
“认输!”吴薇很不服输的样子,又开开矿泉水喝了一大口,向我示威。
“是苏,苏东坡的苏。”P4男摘下耳机。
这种人一点定力都没有。懂点东西就不能搂着点,抢我的风头,但是我还是马上转过头冲着他做惊讶的表情,微笑,表示佩服。我还昧着良心的说:“看见了么,这有高人。”
“苏,居然是我的性,太笨了,我应该试着说出来的。”苏莫显的很高兴。
“哎呀,气死我了,三个人的姓就没说你的苏莫,怪我啊,要不这小子完了,哎呀,气死我了。郁闷,喝水。”吴薇很是懊恼。
我笑了笑,问P4男:“你是在哪里看的?”
“呵呵,很久了,小的时候读书记得有这么个谜语,都有点忘记了,好像是苏东坡当官的时候去他管辖的一地儿视察,有人跟他装蛋,他就做了这个字谜,挺像词的,难为那个装蛋的很久,告诉他谜底之后村民马上猜出了来这是是苏东坡,当然这个‘苏’是真笔字‘蘇’。”
“哎呦,咱俩居然有如此离奇的相似经历,我也是看书看到。呵呵。”我转过头问吴薇:“用不用我告诉你真笔的苏怎么写啊?”
“不用了,我问苏莫,拿真笔字欺负人。”吴薇装作很委屈,很可爱。
“长夜漫漫,要不咱四个人打扑克吧。”我提议,本来是想三个人斗地主的,中途认识个P4男,吴薇和他配合的好极了,连拿下我和苏莫两局,过程中肯定不少吴薇对我的羞辱。P4男除了刚开始强我风头之外没什么不好的,很实在个人,还留了电话号码,直到我毕业那阵还有联系,现在毕业了他去了上海,换了号码,我却不知道。
16
我拆开信封,闻着特别的纸香,看着你的苍劲的字体,隐约有一点熟悉,我想起当初你递给我有你名字字条的情形,都好久没有拿过笔了,难得你没有写错别字。你问我过的好不好,让我做真实的自己,让我没事多学点东西,可我告诉你,毕业之后我就不知道什么感觉是快乐了,我恨大学时代你们给我的回忆太单纯太美好,我越来越感觉二十多年除了我变成二十多岁的小伙子再也没改变什么东东。我常常一个人面对电脑哼唱过时的歌曲,常常在暖暖的中午睡的浑浑噩噩,常常莫名其妙的一阵子开心像个疯子,当我像以往一样,打开网页看到边边角角都是关于“90后”消息的时候我知道我不再年轻,而我还没有来得及展示我年少的轻狂。我左手拨弄懒得去剪的头发,留在无名指的竟是一根发白的头发,苏莫,你看着我的掌纹能不能告诉我是谁偷走了我天马行空的想象?是什么让我恪守着心灵孤寂而双眼茫茫?
今年的春天迟迟不肯到来,都四月初了,居然还下了一场大雪,只不过雪花飘落路面立即融化,马路上泥泞非常。第二天早上我看到柳枝上晶莹的冰挂,看到柳树即将抽出的新芽。来到单位已有一个月了,我适应了这种匆匆吃早饭的日子,可是到了中午我的胃就开始翻江倒海,我已经在一家面馆将近吃了一个月的午餐,味道还是不错的,价格也不贵,可是馆子不能老下的,再美的山珍海味你也不能吃一个月吧,我离家一个月开始怀念妈妈做给我的过水面条,强忍着说着违心的话:妈妈爸爸,我在外面挺好的,不用牵挂。
QQ弹出了新的消息:青海玉树发生级地震。我看看手机,今天是2010年4月14日。这是怎么了,自从看完《2012》之后我有点不信任地球了,我试着找寻“414”和“512”之间的关系,可是我没有找到,当我真正意识又一次大地震发生在我的国家时,我开始默默的为沉睡地下的亡灵哀悼,我哀悼,正如我对汶川的地震遇难者的哀悼一样,那是我永远不能忘记一年,08年的我有着最深的记忆。
我不清楚为什么08年的事情我记得格外清楚,对于有些健忘的我来说基本算是一个奇迹,Mary说我矫情,说是“*门”给08年开了一个难忘的好头。是啊,冠希哥火了,冠希哥用破竹之势取代了乔丹在我心中神的位置,可我不能像Mary说的那么猥亵,虽然说这是很正常的事情。Mary和苏莫自从过了四级之后就“再见图书馆”了,虽然他们鼓动我继续努力考下去,我知道自己的实力,差两分已经心满意足了,记得吴微问起我四级成绩时我对她伸出食指和中指做出成功的手势,她很不相信的眼神以为我真的过了,看着她的表情我也像是真的过了一样高兴。我和Mary一起玩游戏的时间越来越少,因为每个周末他都会和苏莫消失去一个角落,我开始自己一个人躺在床上看从楼下租来的漫画度日子, Mary和苏莫整天黏在一起,苏莫却没有给Mary看过手相,这我向Mary确认过的,我想苏莫可能太担心不敢给Mary看吧。
三月份很快过去,四月气温开始升高,我想起《四月物语》这部电影,像散文一样的电影,唯美又清澈,只不过四月的中国飘落的是淅沥的小雨,而不是漫天飞舞的樱花。大三的课程变得少之又少,都是一些专业课,我不再翘课,认真听讲像是一个小学生,我不想浪费弹指一挥的大学时光,这并不是说我对所学的课程产生了兴趣,我只是不想再那样堕落颓废,可能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