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单的事情。
由于大热天吃火锅,整个寝室热腾腾,我们四个男生先后除掉身上的衣服,在女生面前和她们一起拼了老命疯狂地吃。我已经管不了嘴巴里烫脱了多少层皮,吃在这个时候排第一。在女生的刺激下,我连汤里的辣椒也一起吃了下去,我的眼泪流出来,鼻涕也流进嘴巴,嘴巴红得像一个刚开始化装而口红涂的一塌糊涂女生的嘴唇。他们看到我“眼泪和鼻涕齐飞,脸蛋共嘴巴一色”狂笑不已,我马上对刚才一时冲动后悔不已。
小强自从军训的第一天开始,就王八吃秤砣铁了的心,要让石佳跪在自己面前唱《征服》。于是,小强就边吃着火锅,还不忘腾出嘴巴来和石佳聊天。最后,连锅底都被我们喝光了,就原路返回爬下女生宿舍。
军训即将结束,剩下来只有最后一天的大会操的阅兵仪式了。教官告诉我们要听着那富有节奏感的进行曲踩着重音豪迈地前进。
我们班级在那天出现了一个意外,当我们班级方阵通过司令台前,由齐步走转换成正步走的时候,由于我们的标兵一时激动,在敬礼时把头上的钢盔(为了突出标兵和我们的与众不同,前面两个标兵头上带的都是钢盔)弄掉在地上。钢盔随着方阵在我们脚下被踢来踢去,问题不出在哪个*被绊倒,而是当钢盔到了小强脚下的时候,他想他妈的钢盔真碍事,害自己不能大施拳脚进行正步走。于是一个不冷静把钢盔当作足球,以一脚精彩的外脚背抽射踢向钢盔,那个钢盔像长了眼睛似的从方阵中飞出,直飞主席台下面的一位肩章上带杠的教官的头,发生了火星撞地球的事情。那个教官一声惨叫,但是他没有应声倒下,而是依旧像个巨人一样屹立在原地,他怒吼道:“谁?”
阅兵仪式不能因为他的一声怒侯停止,激昂的进行曲照样响着,我们照样迈着矫健的步伐,雄赳赳气昂昂地前进。阅兵仪式结束后,由于叛徒出卖,小强被叫去系里问话,小强一想起当时的场景就忍俊不禁。但是他没有在老师面前像革命党员一样正义凛然地大笑一声,说:“要杀要剐随你们便。”他装出一副非常内疚同情的样子说:“我不是故意的,那帽子滚到我脚下,由于我正步走太投入了,所以就不小心踢到了那帽子。那教官没事吧,我真是对不起他,真想当面向他道歉。”
老师见小强认错态度很好,也不能怎么办,看他如此内疚不已怕他一时想不开,自责过度,反而安慰了他一番。书包 网 。 想看书来
10.开始上课
军训结束后,就步入真正的大学生活。大学生上课像打游击战,上完两节课就换一个地方。经常要在这幢楼的最顶楼刚上完这堂课,下节课要爬到另一幢搂的最顶楼。对于刚步入大学的我们新一代国家栋梁极不适应这样游击生活,如果哪次你上完这堂课没跟上大部队,就不知道下堂课在哪里上。
我就有一次忘记上课的教室,而在两堂课时间内来回三次穿梭在寝室和教学楼之间,那时候的我刚进大学还是很少逃课。情况是这样子的,当时我和小强他们一起出寝室匆匆赶赴教室上课,到了教学楼的时候我突然发现没带书,于是就一人折回寝室拿书。我拿好书到教学楼下面的时候铃声早已经响过,此时我才想起已经根本记不得在哪个教室上课。我摸了摸口袋想打个手机询问小强,可谁知道此时我的手机正安详地躺在床头充电,于是只好再次回寝室拿手机。我又花了二十分钟的时间到了寝室看到我可爱的手机,本想拨个号码给小强,可我看到光头的桌子上贴着课程安排表,为了省这几分钟的虚拟网,并轻信了那张纸上所写的教室。我出了寝室就疾步赶到那个教室。我大大方方走进教室,满教室陌生的面孔质疑的看着我,我走错教室了。我在那个老师放狗咬人之前主动退出了那个教室。我不想第三次走回寝室,以免自己对自己的智商产生怀疑。我走过每个教室门前伸进头察看,希望看到我们可爱的同学,我感觉自己从没有像当时那么想见到他们,但是事实让我很失望。我不得不第三次返回寝室,这时我毫不犹豫地拿起手机打了个电话给小强,小强非常亲切地告诉我说由于今天老师临时换了教室,所以我才没找到上课的教室。我以长征般的毅力踏出前往教室的步伐,宿舍楼下的那个老头已经在那里郁闷不已,他不明白我为什么短时间内多次拿着一样的书本出入宿舍楼。我到了上课的教室门口,可爱的同学们兴高采烈地涌出教室,告诉我已经下课了,我当时就疯掉了。
大学里开的那些课程一般以前都没有听过。当我看到我们心目中盼望已久的授课老师尊容时,他们的相貌让我们大失所望。我们经济地理老师是个年入花甲的老头,他那沟壑纵横凹凸不平的脸活像一副中国地形图,细心的同学完全可以从中找到长江黄河等几大水系。我从经济地理老师的身上想起了高中的历史老师,我们以前的历史老师也是个戴老花镜的糟老头,他的年纪仿佛与中国的历史一样的悠久。每次讲到古代农民起义推倒封建统治的内容时,犹如自己亲身参加过一样,讲起一些内在故事总是让我们听的身临其境。讲近代史内容时,一说起清政府*就愤怒地口水四射,喷向前排同学的身上,如果命中女生的嘴巴的话,那么这老头就有幸当作与女生来了一次间接亲吻。所以每次在上历史课的时候,前排的同学几乎整一节课都在努力躲闪历史老师喷出来口水,不了解的人很难明白前排的人为什么像武侠小说里的高手躲闪暗器一样左右闪动着身子。
大学生活真正开始了,学校里的许多社团都开始纳新工作。 我们寝室的做事原则就是有行动就集体出发,这就完全符合有组织有纪律的标准。长毛和光头因为形象(一个头发长的像贼,一个头发短的像劳改犯)不出所料被刷下来,小强因为在演讲时暴露了智商过低的缺点也没进复试。而我长相、精神、智商均正常,所以成功入围。为了避免他们心里不平衡而产生谋杀我的念头,我极力压抑住内力的兴奋之情。
我们走出面试现场游荡在校园里,小强给我烟,我很冷静地拒绝了他的烟。小强他们对我不正常的行为诧异不已,他们用惊讶的眼神盯了我半分钟,说:“别告诉我你戒烟了。”我很自然地摇摇头,坦然地告诉他们说:“我现在是学生会的人了,我的档次和你们不一样,作为学生会的一员,我要以更高的标准要求自己。”我为小强节约了一根烟,他高兴的收起来。他们三个人在我们面前猛抽香烟,并故意把香烟喷向我的鼻边。我看着他们腾云吐雾快乐的跟神仙似的,心里直发痒。平时我就见不得别人勾引刺激我,我一把抢过小强手的烟猛抽。我说:“真不够兄弟,你们也知道我这个人比较客气。我说不抽你就不会劝我一句吗?”小强说:“他妈的还没进学生会,素质就提高了,都学会抢了。”我说:“什么狗屁学生会,老子不稀罕,那是傻子才去的地方。”
我们走出学校,跨过宿舍前面那天黑龙江走进宿舍区,当面一个不要命的小时骑着自行车飞快地向我们驶过来,直奔我而来。。。。。。
11.冲突
我没来的及躲闪,被撞到在地,不是说我的反应太慢,主要是他车太快了。
自行车的前轮撞进我的裆部,随后骑自行车的人和他的爱车也一起摔倒在地。我拼命捂着命根子趴在地上打滚,试图减轻痛苦。小强和长毛连忙过来把我扶起来说:“兄弟,那玩样还在不,裂了没?”我痛苦的表情告诉他们大事不妙,小强说:“快脱下来让我瞧瞧,如果实在不行就割了它算了,以免感染身体其它部位的正常运行。我小时候看过邻居家阉割猪崽,还记得大概的阉割过程,不如让我趁早割下它吧。”
长毛说:“太棒了,终于可以一睹太监是怎么产生了,晚上还可以添盘蛋炒香肠。”
那个骑车的人爬起来向我走来,我原以为他会跪在我面前向我道歉,我心里连安慰他不要过度自责的话都想好了。谁知道他跑到旁边的自行车跟前,扶起来仔细看了一遍,然后放心的说:“还好没摔坏。”
他把自行车看得比我的的生命还重要,这绝对是对我的不尊重,我痛苦地挣扎几下挣脱小强和长毛的手冲到他面前,指着他说:“妈的,什么意思,撞了人连句道歉的话也没有?”
估计那家伙是高年级的,看样子挺拽,他歪着头,手一挥说:“你自己没长眼睛啊,知道车来了也不知道滚一边去,关我鸟事。”说完就想骑上自行车当作什么事情也没有发生过。
我一把揪住他的衣服,一脚踢倒他的自行车说:“说清楚再走。”
那家伙双眼一瞪说:“说什么,滚一边去。”
我心中的怒火犹如火山一般的被他的语言激活了,我这人一火就不想多说话,捏着拳头就挥在他的脸颊上,紧接着我们就纠缠在一起了。他身高不足一米七又瘦得像猴子,打架自然不是我的对手,没几下就被我打到在地。我发泄完心中的怒火,转身准备和小强他们离开。围观的人已经很多了,那家伙觉得在这么多人面前被我击倒在地,有损自己面子,于是爬起来像发了疯似的从背后袭击我。他先是卑鄙地一脚飞在我的后腰上,我没防备摔倒在地,他乘机就朝我身上猛踢。小强和长毛看形势不对就拉过那个家伙从我身上离开,然后马上把他按在地上痛扁。我气愤地从地上爬起来,把他刚才在我身上打过去的都打了回来,当我们发现拳头打的有点痛的时候就逃之夭夭了。
我们离开以后发现光头没有跟我们一起逃回来,我们以为他被那个家伙抱住脚纠缠住了,想折回去解救他。长毛提醒我们说:“刚才光头都没动手,不可能被缠住。”这时候光头慢慢地从后面向我们走过来,长毛质问光头说:“刚才你丫怎么没有上去帮忙?”
光头说:“我不是看你们几个够了嘛,再说我特征这么鲜明,以后万一被认出来还不被打死。”
长毛斜了他一眼表示对他的蔑视,长毛没有再说什么对光头数落的话,这已经是对他的最大讽刺了。我摸了摸被打得有点肿的太阳穴,我说:“算了。”
我们路过女生宿舍楼下,看见前面一个极为熟悉的女生,我问他们三个说:“我说前面那女生是不是很熟悉,我们是不是认识她啊?”小强和长毛仔细看着迎面走来的女生也都和我有同感,可是想不起在哪里见过,绝对不是我们班级的,因为我们班级没有这么漂亮的种。后来我想起来那个女生就是周锦,在我提醒下,他们两个也都想起来了。
我迎上去向她打招呼说:“喂,美女,还记得我不?”她停下匆忙的脚步打量我们全身,翻动她的思维,半天没有反应。显然,时间的浪花早已经把我们曾在竹林的一面之缘,冲刷的一干二净,没有留下一点印记。“我们见过的,不记得我们了吗?你叫那个。。。那个。。。什么来着,我怎么一时想不起来了,你叫那个。。。。。。?”我摆出一副苦苦思考的样子,而实际上我本来就不曾知道她的名字,只是故意套近乎。
“我叫陈璐,我们认识吗?”
“原来你叫陈璐啊,我们军训的时候在竹林不是见过的吗,你怎么给忘记了啊?”小强说。
“原来是你们,我还有事,先走了。”
陈璐匆匆走后,只见光头呆呆地站在原地望着陈璐远去的背影。我拍了拍光头的头说:“走啦,看什么呢?”光头回过头就和我们回寝室了。
我从抽屉里摸出烟盒打开,里面已经什么也没有了。我敲了敲在厕所的门,向里面蹲坑的小强索要烟。小强发出排毒时独有的痛苦声,告诉我最后一根已经在他嘴巴里叼着了,说如果我需要的话他可以掐灭它,把剩余的半根带出来给我。我听了以后感动不已,他居然连一根烟都能和我共同分享,这么好的兄弟哪里找。我连忙制止他,我朝里面嚷着:“不用了,你自己抽吧,免得被熏死在里面。”
我走出寝室去超市在柜台点对售货员要了包烟塞进口袋里转头想出去,售货员看我没付钱就想走人,有要抽霸王烟的意思,她急忙提醒我说:“你还没付钱呢。”
我回过头对售货员说:“我吗?”
“不说你说谁?”
在我印象中确实付过账了,我理直气壮地说:“我不是付过了吗?”
“你真没付过的话,你说我会不知道吗?”
见她这么肯定,也怀疑自己是否真付过,我摸出口袋里的所有人民币分析起来,最后觉得真的是自己忘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