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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楚玉一时间没了事做,便想到了马上就要过年了,庄子上的事还没问过父王要怎么办呢,从那庄子上管事派来的人的嘴里听说的,今年的收成好像还不是一般的差呢,这对王府来说,应该算是一件事了。
他们王爷身份的,除了有那一个朝廷给的俸禄外,每个王爷都有自己的庄子产粮,还有新鲜的果菜,还有同上的走兽,禽类的东西要供到主家里。家生子和家仆更是多不可数,那些人都果靠着这些王爷吃口饭的。
这一年的收成产半不说,王府里倒是没有那种没了这些供上的东西就过不了年,可是,这一个庄子就损失这么多,那以后呢?这里面的事不少呢?所以要办起来全全面面的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所以东方楚玉一见九儿走了,便上了马,往王府里去了。
吕小布到哪里去了,为什么整个京城里都看不到他的影子?
其实,吕小布现在正躺在小字子里发烧呢。
这大冬天在那冷水一泡,那还好了,从上了岸之后,他就知道,自己现在必须得离开王府,好在那个小王爷赏了他一锭金子,有了这锭金子,他就算在在京里一年也无所谓了。
倒是如何才能跑出王府是目前最让他考虑的事。
现在的自己,身子就像风中的树叶般的,抖个不住,他要怎么样才能正常地离开王府,如果现在不走,只怕不会再有机会让他离开了。
吕小布脑子里想了半天,终于让他想到一个地方,那就是,离千波湖不远的小侧门儿,那里离他们住的下人房不远,只是供着那些下人们出王府采办东西时不能出正门的缘故,所以在这边开了个小侧门,平时只有一个王府里的老头在看着,那老头也是贪恋着房子里暖和,再也不会一直守着那门。这才让吕小布有了逃生的机会。
吕小布也顾不得回去收拾什么东西了,那里不过是他的一些衣服而已,没什么可以留恋的,相对于生命来说,现在只要出了王府,才是最重要的事情。
出了王府,那身上的衣服已经渐渐地被里面的湿衣服浸透了,风一吹,更是冷得彻骨般的寒。
艰难地逃到家里,那个破旧的小院子,吕小布只来得及匆匆地把湿衣服换下来,就一头倒在了床上。
屋子里很冷,小箫看起来没有生火。这些,吕小布已经无法再思考了。
李小箫从学堂里回来的时候,就发现了哥哥李小笠已经回来了,只是没想到,哥哥身上发冷,头脑滚热地躺在他家的那张床上。
这一下子把小箫吓坏了。
刚刚才把呵呵救回来,他可不想一下子再失去了。知道哥哥是发烧,他一点也没敢再耽搁,直接生了火盆,拿到了床边上,然后到了后面的厨房里,烧了满满的一锅姜糖水,摇醒了吕小布,让吕小布喝了下去。
夜渐渐地黑了下来,李小箫准备了热粥,喂着吕小布强行喝了下去,这才放心地脱了衣服,钻进了被子里,抱住吕小布:“哥,发生了什么事?”
李小箫已经在屋子的墙角儿处发现了那堆湿衣服,这么冷的天在水里,不发烧才怪呢。
“别问了。”吕小布烧得还不算糊涂,脑子里很清醒,就是身子软,不像他的似的。
“哥,我们要不要离开这里?”李小箫没有再问,哥哥决定都是对的,最少,他还没见过哥哥这么的强盛过,以前的哥哥,胆小怕事,现在的哥哥从醒来就不一样了。也许,哥哥他也想开了吧。
李小箫把头往吕小布的肩窝处一靠,闭上了眼睛。
“不用离开,我不会再去王府了,小箫,你现在去兑些碱水,帮哥哥好好地擦下脸,你没发现哥哥变样子了吗?”吕小布清醒的知道,这个时候,只怕那个王爷已经要找他了,再不动作快点,他和小箫就又要跑路了,这大年的过不过倒好说,可是小箫这孩子也太命不好了。
“我就说呢,若不是知道这里只有哥哥,还有那衣服,我真的不敢相信躺在床上的是哥哥你呢。我这就去。”
屋子里虽然不如以前的那么冷了,但也绝对不比王府里的热乎。
小箫很懂事地端了兑好的碱水,过来拿了布给小布擦了脸,又露出了原来小布那俊秀的容貌:“哥,我们好好过个年,然后,我就可以去纸店里帮工了。到时候也就有钱可以拿了。哥也不用再去王府里做乐人去了。”李小箫做完这事,又回到了床上,窝在吕小布的怀里,“哥哥在那里,小箫一直不放心。”
吕小布傻笑着,原来,小箫他也知道,这个永安王爷爱好,怪不得,每一次回来,小箫总是看他看得很紧,生怕他被那个王爷给欺负了一样。
“我没事,不过,明天不能去了,算来,我也算逃佣了吧,明天你别去学里了,我想,永安王爷他会派人抓我回去的。我想请你在家里照顾我。”
“可以啊,以正现在到年里了,明天我去街上买些年货吧,我们过年也吃顿饺子好吗?”李小箫不问哥哥在王府里发生了什么事,他知道,那一定是哥哥不昌起的事情。
“好,哥哥还得了小王爷的赏呢,十两金子,多不多?”吕小布感觉到心里暖暖的,是那姜糖水起了作用,还有那热粥。现在的身子已经不抖了。虽然头还是有些晕,可是,他不想睡,他想有个人可以和他说说话。心里的那种恐惧一时还是过不去。
船里,那位东方楚飞王爷对他的情形让他现在那记忆犹新的,冷,他从内心到外部都很冷,那个变态的王爷。早知道自己这样,就不会去赚那个钱了。现在好了,他们最少有半年多不用出去做工了,或者,他和小箫可以用这个来做点什么,不用收入很高,只要能够让他们可以生活就行了。
至于以后的事,那就以后再说吧,他现在还无法把眼前的事消化清楚呢。
泰纳兰听着九儿和楚玉交谈着去远,她不知道这个小王爷是什么意思,找吕小布。
回到自己的屋子,泰纳兰想了半天也没能明白,横渡主楚玉是什么意思,她叫来了小雪:“看看那个九儿什么时候回来,告诉我,我要见他。还有,如果小王爷在的话,问问小王爷有没有时间,我有些话想问问小王爷。”
小雪现在已经不和原来的那个不爱说话不敢说话的小雪一样了。
她现在已经是泰纳兰最得力的助手,听了话,立即就往前面去了。
东方楚玉回到王府的时候,老王爷正为庄子上的事犹豫不决呢。
今天庄子的事,他想听听儿子的意见,这些日子,见儿子已经不像原来的那般,总是出府里去乱追,再不就是和东方楚飞斗来斗去的了,倒让放心了不少。
东方楚玉正和东方家的当家人老王爷谈怎么处置儿子的事的时候,九儿已经回来了,并被泰纳兰叫到了自己管家的屋子里问话呢。
“真的不知道?”泰纳兰心底抱起的一丝希望差一点破灭,那个人一定是吕小布。
“是的,泰管家,吕小布,根本就没这个人,王爷已经动了京城的府尹了,都差了派出的人都海了去了,从酒楼到客店,最后,连京住的人口都查了,没有人叫这个名字。”九儿不知道,泰大管家为什么对这个吕小布这么上心,于是八卦心态让他多问了一句。
“泰管家,你好像对这个叫吕小布的少年很关心似的?”九儿有些疑惑不解地看着泰纳兰。
“如果没有错的话,他应该是我的一个亲属,已经好多年没见了,可是名字很奇怪,对吧?”泰纳兰看着九儿那疑惑的眼神,道。
“嗯是很奇怪,吕小布,怎么会有人叫小布呢?”
“我原本还以为,找不到他了,可没想到,他却出现了在京城里,想来,他也是在找我吧,不然的话,他也不会来了。”泰纳兰现在,越发的肯定,那个吕小布就是她要找的小布,不知道为什么得罪了永安王爷,让永安王爷这样的抓他?
“九儿,小布他怎么得罪了王爷的,为什么要这样对他呢?”泰纳兰问道。
却已经做好了,他不回答的准备,这是他和东方楚玉的秘密,没必要告诉自己。
“永安王爷想把吕小布收做自己的妾宠,所以,吕小布逃了。现在,他和永安不这有两个多月的合约期,所以,如果吕小布让永安王爷抓到的话,那绝对不是做妾宠那么简单了。”九儿听到吕小布是泰纳兰的亲属,看起来,这件事有必要和小王爷说一声,最少,小王爷和永安王爷还是有兄弟情谊的,若是说个情,也没什么大不了的事。
“他不会出事的。”泰纳兰拍了拍自己方才有些慌乱的心,到了这一世,她发现,息的心变得有些柔软了起来,现也没有才来的那么坚强了。
对于小布,她相信,以自己对他的了解,他不会让那个永安王爷找到他的,可是,那个王爷找不到他,那自己也不一定就找到他啊,现在他,一定不会再是那个吕小布了。
错过了这次的机会,还不知道要到什么时候才能再见到他呢。
想到他会去王府里吹箫生活,看起来,他的生活状况一定也不会好到哪里去啊。
她不担心他会被抓,可是她担心,他的生活会更没有保证。怎么办?
泰纳兰陷入了深深的苦恼之中,怎么样才能让小布找上自己呢?
快点告诉小布,她现在就在小王爷的府里啊。
“泰管家,你别着急,爷他正想办法找人呢。若是你和爷说了,爷一定会帮你的。”九儿看到从来都不皱眉的泰管家那好看的眉毛深深地皱了起来,看起来,这个吕小布对泰管家来说是个很重要的人啊。
“谢谢你,九儿,我想,他若是想不见人的话,别人是找不到他的。”泰纳兰的唇扯出一抹微笑来,小布有时候喜欢玩儿一些小把戏,会把自己扮成各种各样的人来逗她开心,也会把她带到各种各样的场合里,带着她,胡闹。她一直喜欢小布,也是因为,小布有的时候,真的很像个小孩子,让她和他在一起的时候,很少有戒心。
九儿看着泰纳兰唇边的那笑,还以为那是苦笑呢,心里想:泰管家这是不相信爷的能力啊,若是不找到那个吕小布,泰管家真的有可能看不起爷的噢。
泰纳兰没想那么多,现在自己最要紧的事就是,把自己的身份亮出去,那么,小布总有一天会看到她的,会找上她的。
实地教导
东方楚玉回来的时候,泰纳兰没有和他说起吕小布的事,分是分私是私,她没想过在东方楚玉还没认可自己的行为之前和他有任何意义上的私人活动。
东方楚玉已经听到了九儿的报告了,既然泰纳兰没有问自己,那自己也可以当成不知道,这样现成的人情,他是会向她要,那个吕小布一看起来就是个不一样的少年,和她有关系也不是不可能。
不过,她不开口,他也乐得等候,这么大的人情,他要是不要岂不是傻瓜吗?
东方楚玉这次回来,带来了老王爷的话,那京外的庄子里虽然收成极差,动不了王府的分毫,可是那么大的一个庄子,今天的收成竟然只有礼单上的那么少,还是让东方楚玉想亲自去看一看。
受灾到什么程度,他最少在心里应该有个数儿,不是他不相信庄子里的敢骗他,而是,他想带着泰纳兰一起去,到底想看看泰纳兰对这件事是怎么做的?
若是合了他的心,他可以再继续留下她,若是错了,她必然可以借着这个借口,赶走她。
虽然只是京外,可是距离京城还是有一段距离的,并不是很近的路,一种上,路过的村子镇子也是有好多的。
而李小笙所在的那个小村子,刚刚好离东方楚玉那个庄子不远。
第二日,泰纳兰便和东方楚玉带着十几个高壮家丁出城,街上行人见到他们,纷纷躲避,东方楚玉便气道:“真是无理,我今日又没策马狂奔,怎么还是像见了瘟神似的避我?”
泰纳兰看了一眼,淡淡道:“有因必有果,他们被你骑马的样子吓怕了,如今又见你骑马,谁知道今日会不会狂性大发呢?因此倒是早点躲开的好。”
东方楚玉哼了一声道:“敢情我请你来是专门气我来着,一句好听的话都不会说。”嘴上这样说,却不知为什么,当着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