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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两个,真是有点奇怪,换了是冷雪依看到,一定是把李小笙推开。”
“泰纳兰是想我们像他那样吗?”吕小云打趣地问。
“我随口说说。”泰纳兰微笑带过,要是真的像冷雪依那样,她也有的烦了。
两人沉默了一下,吕小云忽然捶着自己的肩,感叹道,“好辛苦,这几天都忙着就会神医,我头也疼,腰也酸,胸也闷。学堂那边还有许多事,我得早些过去帮忙,其余的事,我怕是顾不上了。好了,我得去忙了,忙完再去瞧一下郎中,看是不是累着了。这件事,就由李小笙决定吧。”
儿狡黠一笑,放下碗筷,也不顾李小笙讨饶的目光,顾自的走了。
这个家伙,在座的两个人气恼地想。李小笙这才发现,这个大哥也不是事事照顾着他。一口气喝了半碗粥,他猛地站起身,口齿不清地说:“我才想起来,山庄有很多很多的事。子玉好像又在跟子楚吵架,我也得去劝着,另外还有别的,总之就是很忙。那种事,你自己决定就好了。我先走了。”
不等泰纳兰回答,他就冲到门外。泰纳兰干笑一声,握着手中的筷子,他现在倒是越来越胆大了。饭厅里,只剩下小翠和凝霜还陪着她。凝霜要跟李小笙一起去山庄,看李小笙走了,他也准备要离开。
“夫人,霜儿真的走了吗?我们不约了今天去钓鱼呢?”
“你的功课都做完了吗,霜儿在药谷,每天都辛苦地学习东西,你这个当哥哥的,也不要太贪玩了。”泰纳兰教训道。
凝霜一听她语气不佳,便行了礼,急忙地逃走了。泰纳兰叹了一口气,无趣地吃着早餐,抬头只剩下一个小翠还站在一边。
“夫人,你吃得快一些,我还等着洗碗呢。”她嘟着嘴催道。
泰纳兰皱眉看了他一眼,他面无表情地站着,一副不在乎的样子。泰纳兰失败地低下头,这个家里的男人呀,还真是没有一个靠得住。
“为了自保,没有办法。”泰纳兰自嘲地说。
“你也有害怕的一天呀。”吕小云轻轻笑着,看了一眼无处不停张望的李小笙,“要不要驾到我身边,我能给你意想不到的荣耀。”
“你觉得那种荣耀,对女人来说,及得上现在的幸福吗?”泰纳兰反问,微笑地回头看向李小笙站着的方向,他一定要跟着去药谷,连吕小云也帮着他说话,还派了人沿路保护她们,真是有够乱的,特别是暗自令她后背泛凉的目光,到底要到什么才肯现身呀。
“也是。”他有些释然了,尽管心里还是不甘心。“你这是要走哪里?”
“去药谷,”泰纳兰一笑,“跟我的第三个男人相会。”
霜儿省亲(上)
不知为什么,兰宅最受宠的人这几天突然变得闷闷不乐,可急坏了兰宅当家人……安亲夫人泰纳兰和一帮需要看泰纳兰脸色行事的下人们。
书房晨,心急如焚的泰纳兰将兰宅的众位管事召集起来,四个人躲在兰宅的假山后面,看着冷宁霜在凉亭托着腮叹气。
“唉……”左手托左腮。
“一百零六”
“唉……”右手托右腮。
“一百零七”
“唉……”两手都托着腮。
“一百零八”
“唉……”直接趴倒在石桌上。
“一百……”
“停,管家你不用数了。”泰纳兰烦躁的说道,她的宝贝在一个时辰之内已经叹了一百多次气了,到底她有什么心事啊?看得她这两天心惊胆颤的。
不会是刚刚过了几天好日子,便又要出什么妖蛾子吧?
“管家,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刚才好心替泰纳兰数数的老管家成了泰纳兰的第一个出气筒。
“这,奴才也不知道。”看着泰纳兰变黑的脸,老管家急忙说道:“不过,霜儿少爷前些天问我兰宅里的男人,是不是有请假的权力,夫人,你想啊,咱兰宅里的男人,现在除了霜儿少爷之外,好像就只有丫头婆子了,所以,霜儿少爷问这话的时候,我也不是很清楚,霜儿少爷指的是哪一个,或者,是少爷房里的小巧想回家看看?可是老奴想了又想,又不太像,因为,就算小巧签的是死,她也可以向我提出探亲的要求,不会让少爷这么为难的。”
嗯?请假?霜儿为什么要请假,替谁请假,是要离开兰宅吗?泰纳兰紧张的想到。
“李小笙,你知道不知道?”泰纳兰瞄了瞄藏在管家后面的第二个受害者。
“这个嘛?霜儿少爷前两天问我,咱们北方都有什么值得出手的东西?特产。”李小笙不敢隐瞒,虽然自己也不知道霜儿少爷为何有此一问。
特产?难道霜儿想吃什么东西不好意和自己说,还是说霜儿想这东西送人而自己不知道?下午一定要好好地问一下霜儿,她想吃什么,还有,病都好了,不会是?
泰纳兰的眼睛一亮,大大的瞪着,吓得一边的老管家和李小笙一个劲儿的直眨眼,生怕这个时候儿子犯了病。
“凝霜,你天天伺候霜儿,应该知道的最清楚吧?”泰纳兰看着一直低着头装泥像的凝霜,阴恻恻的问道。
“呃,禀夫人,霜儿少爷这两天一直闷闷不乐,昨天看书的时候还哭了,我虽然问了,但少爷却死活不肯说。”凝霜信誓旦旦的说道。
看书看哭了?霜儿不会是因为看了传说中的“虑心文”才不高兴的吧?回头一定要严惩出版“虑心文”的书商,只准她们刊发温馨文和轻松搞笑文。
“霜儿昨天看得什么书?”泰纳兰问道。
“禀夫人,是本诗集。我将书带来了,当时少爷就是看到一页时哭了。”凝霜庆幸自己早有准备,赶紧将书打开捧给泰纳兰。
泰纳兰接过书,细细的看了看,原来不是什么“虑心文”,而是一首诗:“慈母手中线,游子身上衣。临行密密缝,意恐迟迟归。谁言寸草心,报得三春晕晖。”泰纳兰沉吟了半晌,看着趴在凉亭里叹气的冷宁霜,宠溺的想到:“原来霜儿想父亲了,自己差点忘了霜儿离开南国云舞已经好几年了啊,难怪会想家啊。”
也是,自从前年自己将霜儿从药谷带回来,霜儿就一直没回过家,算算她早就该想家了。这个小傻瓜,想家了不和自己说,难道还怕自己不放人怎么着?
泰纳兰挥了挥手,放管家她们走了。
然后慢悠悠的走到凉亭,将仍然趴在桌上的冷宁霜抱到自己腿上。
“霜儿,石凳太凉,坐在我腿上吧。”泰纳兰制止了霜儿少爷别扭的扭动,温和的说道。
看着低头不语,闷闷不乐的冷宁霜,泰纳兰善解人意的说道:“霜儿,你这两天不高兴,是不是因为想念父亲了?”
冷宁霜闻言倏的抬起头,惊讶的看着泰纳兰:“娘怎么知道?”
“因为我是霜儿肚子里的蛔虫,你想什么我都一清二楚。”泰纳兰得意的说道。
“呃,这个比喻真恶心。”冷宁霜很不给面子的翻了个白眼,末了,还做了一个恶心想吐的动作。
“呵呵,霜儿想回家看望父亲吗?”泰纳兰引诱的问道。
“你会放我回去吗?”霜儿不答反问,眼里泛出期待的水光。
呜,好可爱,像小狗一样。不,像小猫儿一样。她的霜儿怎么可爱的像小狗呢,小狗是形容男生的好不好?
“为什么不会,你要是想回去,明天就可以动身了。”泰纳兰不动声色地道。
听完泰纳兰的话,冷宁霜兴奋地跳了起来,胳膊肘意外的打到了泰纳兰的下巴。
“对不起,娘,疼不疼?我不是故意的。”还没欢呼出来的霜儿少爷急忙揉着鲜于奢的下巴,小心翼翼的道歉,生怕鲜于奢一生气就把她回家的权利剥夺了。
“呃,没事。霜儿亲我一下就不疼了。”泰纳兰呲牙咧嘴的说道。
霜儿少爷瞅了瞅四周,嗯,没人,于是飞快的在鲜于奢受伤的下巴上亲了一下,脸倏的红了。
看见这样诱人的霜儿,鲜于奢哪能放过,伸手挑起霜儿的下巴,热情的吻了下去。好像有点后悔霜儿回家了呢,霜儿不再的日子怎么过啊。
好不容易从鲜于奢黏人的吻里逃脱出来,顺便将鲜于奢伸进自己胸口的手也掏出来,冷宁霜气喘吁吁的说道:“我要出去给爹买礼物,你去忙吧。”
“要不要我给你钱?”泰纳兰只好换成体贴的话音问道。
“不用了,你平时给我的就很多了。”霜儿头也不回的向春风院跑去,看来是回去取自己的小金库了。
泰纳兰只好哀怨的到书房处理生意了。
第二天,霜儿有些睡眼蓬松的从春风院出来,拎着一个大大的包爬上马车。
唉,昨天晚上兴奋的睡不着觉。好不容易睡了一会儿,就被凝霜揪了起来,说是马车已经在门外候着了。
天啊,太困了。爬上马车,将包袱随便一扔,霜儿少爷就趴在厚厚的毛毯上找周公聊天去了。
迷迷糊糊的有些清醒了,耳朵里能听到车轱辘“咕噜咕噜”的声音,能听见车夫吆喝的声音,也能感觉到身边温暖的人体,可就是睁不开眼睛。
现在应该是在半路上了吧?冷宁霜闭着眼睛猜测到,翻了个身,将头靠在那个温暖的胸膛上,继续睡。
刚是睡着,突然想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自己好像是一个人回家的说,那身边这个温暖的人体是谁啊?
猛的睁开眼睛,“啊……怎么是你?娘?”
冷宁霜一个翻身坐了起来,马车正好在这个时候摇晃了一下,冷宁霜没坐稳,砰的一声头磕在车壁上。
旁边的人急忙将冷宁霜扯进怀里,一边温柔的揉着冷宁霜撞在车壁上的头,一边忍笑说道:“你用手肘打我一下,娘吓的你撞在车壁上,霜儿,咱们俩算是扯平了。”
“你怎么跟来了?你不是还有许多生意吗?再说,你不是说不想看到爹的吗?”冷宁霜说道。
冷宁霜享受着泰纳兰的按摩,却仍然没好气的说道。
“哈哈,那些生意我昨天晚上就弄完了,腾出时间来陪着你一起回家看看……你爹。说实在的,我也有点想他了呢。”泰纳兰得意的说道,虽然脸上挂了两个黑眼圈显得很滑稽。
“真的吗?”冷宁霜欣喜地说道。
“当然了。娘还会骗你吗?”
一路上走了很快,冷宁霜也是归心似箭啊。
半个多月,终于到了药谷了。
一到药谷,就看到前面已经有人在等着了。
来人到了车前:“请问,可是霜儿少爷返家探亲吗?”
冷宁霜一呆,他回来,怎么会有人知道呢?
于是把头钻出来,看了一眼那个人,只见那个人脸色白白的,他没见过这个药谷人啊。
“我就是冷宁霜,请问,你是跟着我爹的人吗?”
“奴才见过少爷 ,谷主知道少爷 要回来探亲,所以,让奴才早早地在这里候着,没想到少爷来的好快,奴才才到二天,少爷就到了。”
“啊?”
冷宁霜不明所以,父亲如何知道自己来探亲的?
一想到这些事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身边的这个家伙。
一回头,果然看到那个人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
冷宁霜心头一热,回头望着泰纳兰:“谢谢娘。”说罢,也不等泰纳兰从那声谢谢里反应过来,人就已经跳出了车外。
泰纳兰有些气闷,不是应该在赏自己一个亲热的吻吗?怎么就改成了谢谢二个字了,这也太不划算了。
这小子看见爹就忘了娘了吗?
爹做的饭不能吃(上)
这是一座很美的湖,烟雾飘渺的湖面有如美人氤氲迷媚的明眸;
岸边青绿垂柳在风中轻柔地摆荡,好似美人娇柔无力的款款身姿;
那远方层层叠翠的起伏山峦,犹如美人仔细描画的黛眉,恰到好处地衬托出一碧水的神秘幽深和无法轻易窥视的朦胧美感,不禁令人心生向往。
只是眼前的景色再美,对泰纳兰而言,都没有那个人好看。
立于湖边的女子有一头乌木般沉黑的发,眉眼间总是交出一丝不易不让察觉的调侃和顽皮,堪称俊美的面容白净,粉色唇瓣微扬着恬淡的弧度,她就像一颗沉静内敛却又光芒四射的蓝宝石,有着最完美的切工,最纯净无瑕的颜色,教人一眼,难忘。
泰纳兰曾在遥远的某个国度见过那种石头,还花了一番功夫弄来一颗,本是为个人收藏用,因为他喜欢稀有而美丽的东西,但后来,送人了。
送给最适合配戴它的人。
“雪依。”泰纳兰自身后轻轻环住男子的肩膀,脸埋进发丝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