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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可以分担一点他的忧虑和痛苦,或者也来的及阻止他偏向几个老客户的不智之举。
可惜,比尔把自己防卫的严严实实,而她则一派天真的整天纠结着什么时候可以去看樱花,什么时候才能去郁金香园一类的弱智问题。两个人的世界,原来由始至终都相差了不止十万八千里!
阿曼达摇摇头,拿开梦飞手中的热茶杯。这个孩子估计是五味杂陈,剪不断理还乱了吧。其实比尔没有跟苏珊娜坦白,反而是对她好呢。不然,说不准会连累到她也说不定。
现在知道比尔跟苏珊娜的关系的同事不多,也就不会影响到苏珊娜接手东欧基金的事儿。算是比尔那小子积了一点阴德,不然她一时半会儿哪里去找人接替塔荣去。
而且,苏珊娜聪明伶俐,真的要被比尔那家伙连累了,可就太可惜了。自从认识比尔,她没少警告过他不要那么不顾一切的冒险,可惜他一向都是我行我素,现在报应找上门来,实在是自作孽,不可活。
阿曼达给梦飞放了一天的假,让她回去自己好好静一静。然后周一要人模人样的回来上班。
梦飞出去收拾了一下东西,还没走人呢,就听同事大呼小叫的说有个法国基金经理跳楼了。因为那个基金100%投资在马豆腐的产品里,现在股民全都排着队等待退股,这位自尊心极强的基金经理羞愧交加,无法可想就跳楼自杀了。
梦飞脚步不稳的一路跌跌撞撞的冲出办公楼,心里乱成一团说不出的难过担心。希望比尔不会这么傻,真的为了别人的过错而把自己逼上死路。
不过他的事估计不出明天就会家喻户晓了,这阵子金融危机的信息铺天盖地的,以后比尔在荷兰是没法混了。也不知道他现在是去了哪里?
梦飞已经拨了无数次的号码,但是比尔的手机大概已经被遗弃了,连振铃的声音都没有发出。游魂一样乘着车,茫然的坐过了好几站,梦飞才下车转身步行晃回家里。
进了门,四下张望一翻,才意识到原来比尔似乎早就预算到这一天了。
比尔留下的东西,对于一个已经几乎住在这儿整整3个月的人来说实在是少了一点。鞋架上有几双鞋子,衣柜里有他几件衬衫,浴室有两瓶剃须液,其他的东西少的可怜。不知什么时候他连桌子上的一干信件全都处理掉了。
梦飞打开电脑,把几首MP3 的音量调到最大,然后整个人蜷缩在床上,把头埋进枕头里,咬住枕巾的一角,失声痛哭。
好久没有哭的这么痛快过了。梦飞自己都不记得上一次这么嚎啕大哭是哪年哪月的事情。飞机失事的惊慌、酒店打工的辛苦,苦寻实习公司的彷徨、惊见宋局长的气愤,所有的一切,都还是可以忍受的,她也从来没敢奢望一帆风顺的人生。
但是,勤苑揉足的温馨、短信通情的日子、伦敦雪地的笑声、相拥入梦的夜晚,就这样莫名其妙的一去不返了吗?
她也要跟金毛狮王谢逊一样去大骂三声贼老天吗?
可是她没法去怨比尔啊,他也是无可奈何的啊,又没有滥情,没有背叛……
梦飞越想越委屈,所有的不甘跟无助犹如决提江水,泉涌而出流的无尽无休。
也不知过了多久,哭的昏天黑地的梦飞才听到了自己的肚子咕噜咕噜的直叫。不是说悲痛的人是不会觉得饥饿的吗?
为什么连她的肚兄都如此的不识相?跟主人一般的愚蠢啊。
怎么她就没有好好的追问一下比尔的事呢?
虽然他不主动说出来有他的不对,可是她一直粉饰太平避免冲突也是她的懦弱无能啊。
梦飞坐起身来,捧着晕晕的头上了一趟洗手间。对着镜子照照,两只眼睛红肿如桃,满头卷发乱如干草,隐隐有着朱莉亚间歇性失恋的影子。
只不过,人家朱莉亚每次都指天骂地,淋漓痛斥各路负心汉们有眼不识泰金镶玉,而梦飞却是满肚子的暗火,郁闷出病来都不知到怎么死的。
她一直以为自己的情路会是不同的。她是个认真的人,不会轻易拿感情来胡闹,一但决定了付出,就准备好了要持久的。
这下可好,正式交往也就3个多月而已,得落得这么一个下场,无管出于什么原因,跟朱莉亚的最长3月恋爱记录算是不想上下了。
回到屋里,梦飞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喝,嗓子干的很。估计十几年来积累的水分都在一天里流出来了。看了看墙上的石英钟,已经晚上6点多了,难怪肚兄要抗议,肚兄又没闹失恋,饭还自然还是要吃的。
梦飞没心情自己弄,也不敢出去吓人,就随便叫了一份披萨饼外卖。然后坐到桌前去发呆。怎么突然就觉得一天慢的像是一个世纪?
从前的时间是总也不够用的,恨不得一天有48小时。现在她除了发呆跟麻木,似乎根本不知道该去做什么。
屋漏便遭连夜雨
62。 路见不平谁拔刀?
怔然间又过了好久,门铃声突然想起,吓的梦飞心头一跳。
莫非是比尔回来了?跌跌撞撞冲到门前,看到一个壮硕的黑人弟弟端着一个披萨饼的盒子,梦飞才回过神来接了Pisa盒子去找钱包。
她人恍恍惚惚的也没注意到自己先脚进门,那个送比萨的黑人男孩后脚就跟进了屋。梦飞找到钱包,一转身,才注意到黑人男孩子就紧跟在她身后几步之遥。
梦飞微微有点吃惊,通常外卖小弟是不会进屋的,只有超市里来送货的人才会把东西送进屋的。
她掏出一张20欧元递过去,黑人男孩没借钱,反而猛地抓住她的手腕,一把扯过去,将梦飞拉到他胸前。
梦飞大惊,慌乱的挣扎开来,狠狠踩了黑人男孩子一脚,又倒退几步,顺手抄起一把台灯,然后才仔细打量这个黑人男孩的面孔。
又有着一种说不出的熟悉,原来他就是那天女王节避雨时跟她挤在一起的那个家伙!
黑人男孩喋喋怪笑,露出一口雪白的牙齿,“苏珊娜 * 怀特小姐!几年不见而已,你竟然连老相好都不认识了?”
梦飞脑子里翁的一声,大事不好!这个男孩竟然是苏珊娜的那个黑老兄。怪不得觉得眼熟,原来在苏珊娜的记忆中见过他的少年形象,从前书架上也有他的照片的。
不过不能怪她认不出啊,本来很多黑男孩长的就都有点像吧?都是厚厚的唇,白白的齿,黑漆漆的脸庞(废话),而且发育时期几年之间可以变化很大的。眼前这个人绝对不在有奥巴马的影子,倒是有点像泰森了。
“呃,”梦飞脑子乱成一团,真的没有预料到要怎么应负这种场面,尤其是在一整天的昏昏沉沉,大脑缺氧之际,真是屋漏偏遭连夜雨啊。
而且,不知怎地,就是觉得这个男孩子笑的很是有点狰狞。
梦飞一身寒毛都自动竖立起来,“那个,我,前段时间,晕倒后犯了失忆症,很多人跟事都不记得了。”梦飞吱吱唔唔的开始瞎掰,她的真实情况的确也相差无几吧?
“怪不得呢,要不要我帮你好好的恢复一下记忆?”黑人男孩子一步一步的逼近过来,“我说怎么你的疯子老爹逃到了这个兔子不拉屎的地方,原来是找他的乖女儿来啦。”
梦飞身子发颤,退无可退,斜眼看向门边,门好像是虚掩着,应该没有锁紧。但是想绕过这个黑铁塔,夺路而出的可能性并不大。
虽然她手持台灯,可惜杀伤力大概不会很强,“咳咳,你先坐下来喝杯茶好不好?或者你饿了的话就先吃比萨?”,哎,这么紧急的情况下,梦飞只有开动着很短路的大脑来插科打诨。
这黑男孩提到苏珊娜的老爹跟不共戴天的仇人一样,不就是把他跟苏珊娜捉奸在床了吗,就算是老人家扛枪吓到他了,但又没有真的开枪突突他,何必这么小心眼儿?
想道开枪突突,梦飞眼前突然又闪现出苏珊娜老妈软软倒在血泊中的一幕,然后想起那个跟苏妈妈有一腿的黑人大叔,梦飞的心猛的一颤,面色惨白,身子抖的终于伪装不住了。空难大劫都可以大难不死,这次莫非真的要惨遭荼毒了吗?
这个孩子的脸孔,分明像极了那个黑人大叔,原来他跟苏珊娜之间,有的不只是那一场幼时的禁恋,现在更是加上了夺母之恨与杀父之仇。这到底是怎样的一笔烂帐?而且,这个人似乎知道苏珊娜的父亲在荷兰,莫非疯子大叔已经被他找到了?
“你不是失去记忆了吗?又何必吓成这个样子?我们可是老相好啦。只是没想到啊,我还以为你早就……”嗯,黑人男孩一顿,莫不是这个妞真的失去了记忆?怎么一点从前吸毒的迹象都看不出?“那天在女王节,我就怀疑是你,跟踪了你一整天,谁知晚上还是跟丢了。这次得来全不费工夫,说说你那个疯子老爸到底藏匿在哪里?”
“我怎么会知道?我根本已经几年没有见过家里任何人了。这点你总该相信吧?我当初是离家出走的。”
“你忘的还真够彻底,你何止离家出走,还从我的手心里飞了出去。你竟然不记得在意大利的那段日子了?现在你背叛在先,你老娘又红杏出墙,连累我老爸被枪杀,这笔帐,要好好算算才行。”黑男孩又逼近几步。
“很抱歉,我真的已经不记得了!是因为前些天接到加州警局的信,才知道家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儿。你失去了父亲,苏珊娜却失去了母亲,归根结底都是上一辈人的纠结,下一代人又何必因此而耗费了大好的生命?”梦飞根本不知道意大利的事儿,只有一套一套的掰大道理拖延时间。
“大好的生命?哈哈哈哈!”黑人男孩夸张的大笑摇头,“要不是当年你老爸去学校里使坏,我也不至于被开除。说不定就用不着过今天这种亡命天涯的日子。结果我看在你的面子上,没跟他一般见识,他却先下手为强,突突了我的家里人。这个仇可不是几句话说说就算了的。”黑人男孩边狞笑边狐疑的盯着梦飞。
这个丫头变化果然非常巨大,不但人从一个可爱的肥妹变成了窈窕淑女,头脑也比从前冷静了许多。讨论自己的事还用上了第三人称,想当初她可是维他之命而是从的。不过那时候他对肥女早就玩腻了,她逃走,他也就没有追究。
“那你想怎样,杀了我给你爹和我妈报仇?还是杀了不知所终的疯子老爹给他们报仇?然后去蹲终生监禁?你认为犯得着?”梦飞突然觉得非常的累,“我能不能在你杀了我之后,托付你梢上一个人?反正你也注定了要蹲大牢了,也不差多欠一条人命,帮我把一个弄炸了一整个飞机残害了150多条人命的家伙也一道灭了吧。”梦飞想想好笑,真的就呵呵笑出了声。
黑人男孩被梦飞的傻笑搞的一愣,Shit,莫非这个女儿步了她老爹的后尘,也疯了?什么叫另外梢上一个,当他是没事闲的专门日行一善吗?
他这几个月来阿姆斯特丹除了找苏疯子,另外也有卧底任务的。这下无心插柳找到她的老巢,要怎么处置她还真的就没想好。不过,看着苏珊娜异常细嫩的肌肤,红嘟嘟的小嘴一张一合,胸脯气鼓鼓的,想起从前的亲密镜头,他的□突然间硬的要命,NN的,怎么处理她等下在说,当务之急还是先消消火吧。
黑人男孩上前一步,侧开脑袋躲过梦飞挥舞着砸过来的台灯,然后抢过那可笑的东西摔在地上,抓住她张牙舞爪的两只手,反扣到背后,俯下脸就吻了过去。
梦飞扯开嗓子一声尖叫只叫出了半声,就被堵在了嘴里。
黑人男孩小心的没有伸舌头到梦飞的嘴里给她咬,反而是有技巧的逡巡啃咬她的唇瓣。直吻到梦飞窒息,才随便抓了个枕巾塞进她嘴里,然后把她面朝下推倒在床上。接着整个人铁塔一样压到她身上,大手直接伸到梦飞的裙下强硬的摸索。
梦飞已经出离愤怒,连恐惧感都噩梦一般的不真实。
这会是真的吗?为什么她从来没有居安思危的去学几套女子防身术,为什么从来没想到过在枕头下藏个剪刀一类的东西?最可恨的是,为什么没有穿越到金庸大侠的武林江湖里?这时自然会有英雄大吼一声蹦出来路见不平、拔刀救美……
可惜现实有的时候是非常残酷的,黑人男孩没心情怜香惜玉,几跟粗糙的手指急躁的一齐塞进梦飞干燥的□,痛的她身子直颤,面孔扭曲。
这个时候,她反而没了泪水,有的是满腔比火还烈的愤恨。
黑男孩搅拌了一会儿,满意的拔出湿漉漉的手指,恶意的伸到梦飞的鼻子旁边,“闻闻你自己的S味儿,果然不减当年啊!就喜欢这种□的调调儿。”边说边一把撕裂梦飞的短裙,把已经解去束缚的□对准了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