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气。岂知师父也已在运气,当我出手时他也正好出手,这给了我一个教训——你想到的别人同样也想的到。
对于师父的武功到底有多深,我相信寺院里除了我没有一个比我更清楚的了,而我清楚的也只有一点,我也不知道他到底有多深。
出手了就必须交手,这是一般人心目中的打斗场面,可孰不知高手的打斗向来别开生面。两道剑气在禅房里来回的窜,撕开了几处墙的口子,几块石灰水泥掉在了地上。禅房里飘着一股潮湿的气味。我开始提升功力,即而身体开始强烈震动,我感觉到了身边空气的震动。我感觉到了身边空气震动的情形,花瓶在动,桌子,椅子,凳子都动了。
窗边飞来一只乌鸦,它想进来,却被一层窗纸包围着,他开始用嘴啄,嘟~~~~~嘟~~~~嘟!!!!
乌鸦,难不成是以前那只我在馒头庵结下了仇的那只鸟,我害怕的厉害了。这死鸟,早不来,晚不来,节骨眼上来,看来与我定有不共戴天的大仇。
洞越来越大。
那么,好吧。只能是这样了,恶劣的环境不得不使我这个向善之人愤怒,我开始提升功力的最高境界。我想大家肯定想知道一旦提升到第九层时心理和生理上会有什么表现,很遗憾我也不知道,但有一点我知道,这也是从秘籍上看来的,金刚罩现象将会出现,所谓金刚罩现象就是身体强度跟金刚石有类似之处。说的通俗一点就是大家所谓的刀枪不入。
啪~~~~~~
乌鸦到底是进来了,它是从后窗进来的,而我也却坐在后面。但后窗还有一些距离,所以它开始加速,目地很明确,它有与我同归与尽的想法。这一招用武林上的术语称为天地同寿。我向来认为这招不好,对于双方都不利,而我们做和尚的宗旨是双方都有利,事先双赢,所以我曾提出废了这招邪门武功。少林寺的弱智方丈(智障大师的师弟)却不以为然,原因是这一招是当年达摩祖师那一辈传下来的,既然当时他们没有把它废掉必然有他们的道理,既然有道理,那我们废它便是没道理,会被天下人耻笑。我对于弱智方丈的这段庭训是极为听不贯的,先不说我是朝廷正式受封的国师,而他只是一个江湖帮派的头目,单就说武林大会,我们在讨论大事的时候就没有他的位置,他这样的做法无疑是观音大士教训如来佛祖,明显的大逆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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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二十五)
乌鸦开始俯冲,我背地里暗爽,死鸟,这次叫你好看。
急速的气流还在我身边没有散开,我想我应该没事,对坐的师父却倒在了一边,脑门上倒没有流血,可后脑勺有一块乌青,摸一摸,大概肿了一大半;旁边还有一只乌鸦,它的头很大,我检验了一番,终于确定它已经断了气,头胖的跟肉丸差不多,我长吁了一口气,拍了拍僧衣,走出了禅房。
几天后寺里开始了一种说法,老方丈在打坐时不慎被迎面而来的乌鸦给撞了一下,疯的程度更加深了。我想师父还是病的好,毕竟疯的时代还没有到来,他这样很危险,等疯的时代来临了,他才会成为一个大家都认为的正常人。
阿花已经好久不见了,不知道她还好,我倒是想她,不知他是否想我。
已是大寒的天了,天气很干冷,我很不适应,已经好久不曾看风景了,于是我去看风景。禅房前立着一年半前种的小树,已经没有了枝叶,剩留下的只是一个光秃秃的形象,不知道明年还活不活!我去试着折了一段树枝,嘣,断了,看来明年是不见的会活了。
一只雄性的极乐鸟在生殖季节长满了蓬松的长饰羽,欢快的在枝头跳跃,顺便展示一下它自己认为很高明而别人听起来作呕的歌喉。
乌青问我何为极乐鸟在生殖季节会长出长饰羽,我告戒他应该这样问:极乐鸟的长饰羽为何在生殖季节长出,他不作声。
我告诉他这叫遗传,跟环境是毫无关系的。他又问什么是夷船,是蛮夷来的船吗?我知道我是在跟一头牛弹琴,但我还是弹了下去,这是它娘老子给的。那么它娘老子也是鸟么?那是自然。那它爹呢?它爹么……大概有很多吧,我想,我稍加思索。为何有很多?看来他是打算打破沙锅问到底了,我不妨试他一试。于是我凑进他的耳廓底声探问,你晓得有一种叫妓女的女人吗?晓得。那么它娘老子就是一只妓女极乐鸟。我很小心的说出了这句话,希望能就此引起他的兴趣。极乐鸟也干这种勾当吗?他显然不太相信,深疑的说了上面那句话。那当然,我仍旧用非常肯定的语气回答了他,我以为要他真正的相信现在只需再加上一点郑重的语气和严肃的表情就可以做到,事实上我做到了。
噢,他露出了满意的笑容,我不知道他这个笑容是露给谁看的,也不知道他是否真懂,不过现在我也只需在心里默默的对自己说“他真懂了”就可以了。随后我叫他把那只妓女极乐鸟赶走,佛门清净地是不容许与妓女这一行当有关系的事物进入的,就连鸟也不行。听了我的庭训他就娓娓的立刻执行去了。
最近几个月乌青对我的话是言听计从,真正做了一个手下的本份;对于这一点我很满意,我决定半个月后就提拔他为达摩院副主持,管理寺院中一些平常的琐碎事,以免他又干出一些荒唐的事情出来。
其实荒唐的事不单只有乌青才干的出来,世人更是荒唐。在乌青接任副主持的半个月后,馒头庵又出了一件荒唐的事。有一个男孩一定要在馒头庵出家。那帮女流之辈哪能解决这么棘手的问题。于是鹤仙又来请我去帮忙。我的心向来是善良的,我就去了。对付高手可以用武力,而对付平民百姓呢?或是少年儿童?那就相当的为难人。以前也许不知道那个小男孩的动机,但现在么,我提出要与男孩单独面谈,这样完全是男人之间的事了。
说吧,你看上谁了?我开门见山。
这个……
不要难为情嘛,其实我也有过这种感觉。
真的吗?那是,老纳也年轻过。
哦,其实我也没有明确的目标。
哦,看来野心不小。那开个条件吧。我知道没有人会拒绝条件。
哼,他摇了摇头。
看来这是一个意外。连钱都解决不了,那这件事只能是两个字能够解决,我也没办法,外面那么多人都满心期待的望我能够解决这个小问题,如果我说不行,那么无疑我这个位子是坐不住了。我并不贪恋这个位置,只是寺里除了我,没有一个像样的能够服众,更何况是在武林。说出乌鸦有谁不知,可要换是乌青,肯定一个也不知。为了那么多与之相关的人们,我只能是勉为其难,我漫漫的站起来,走到他的背后;运功,一掌,一切的烦恼都结束了。我拍了拍手,开门走了出去。
怎么样?正在外面焦急等待的人们问我。
被我给就地正法了。
啊!!
他想暗算我,我抛出了上面的理由。
那么大师就是正当防卫咯。
恩,应该是这样的。
可是……
没有可是,你们难道不相信么?
那当然不是,不是。
一旦成为名人,无论你怎么说话,都有一种无比的信服力。我无须对自己的言论作过多的辩解,我走出了人群。
待续…… 。。
修行(二十六)
公元不知多少年,即如来佛祖千年诞辰那一年,确实发生了一件大事,宁帝驾崩了,我说的大事不是这件,而是下面那件,我居然起义了,那年我才三十五岁。
事情是这样的,由于大元朝九十年来对汉族人民的压榨已到了无以复加的地步,有句话说的好,哪里有压迫哪里就有反抗。于是被欺压的人们终于站出来了,他们要讨回他们这一辈子以及他们前几辈子的债。
当然,大家也知道朝代的轮换有其一定的规律,可与我们佛界是不搭界的,因为我们这里仍然是佛祖的天下,这一点永远也不会变。
然而这几年的愤懑已使我对那两百万两银子的念欲越来越重。终于,冲冠一怒,我以大元朝国师的身份昭告天下——其实大元朝欠我铁鉴寺两百万两的香油钱。人总是在一念之间做出事后绝对不可能再做的事情出来。
其实我也没怎么昭告,只是在我们寺院门口贴了张小告示,然而竟传开了,而且是随风般的吹到了武林的角角落落。我想被关注的好处就在无论它发生怎么样一件事,都有可能成为日后人们茶前饭后的谈资。
后来,武林人士在茶前饭后又开始了一个他们认为很时尚的话题——假如我有两百万,我该怎么办?
但之后在社会上引起的轩然大波却是武林认识所不能及的。
“没天理,连佛祖的香油钱也欠。小心断子绝孙。”
“倒了,活该,欠佛祖的钱,这是报应。”
“小明,明天我带你去给佛祖爷爷磕个头。”
“铁鉴寺的菩萨真灵啊,这么大个朝廷说倒就倒了。”
我不晓得后来的传言怎么变成了这样,这样就这样吧,不过结果使我很满意——寺里的香火更旺了。
寺庙里的菩萨一旦灵验,老远也有人跑来烧香。少林寺的弱智方丈来了;武当的剑虚道长来了;峨眉派的千面尼来了;鲨鱼帮的铁头三来了;鸟帮的麻雀也来了;再就还有真圆和地嗔大师。这么多人来确乎少见,这样让我想起来多年前的那场武林大会。真是问君能有几多愁,恰似一江春水向东流。
我连忙显出格外的热情来招待他们,晚膳我都安排了最好的招待他们,以防他们说我们铁鉴寺小气;这小气的名声一旦传出去,要想再改变就很难了。我知道我们铁鉴寺现在是台风的中心,是众人的焦点,我身为铁鉴寺的方丈应万事小心。不过这种如履薄冰的感觉着实让我欢喜,刺激的生活是过惯了平静生活的和尚们最为向往的事。
晚膳我们仍旧谈,茶前饭后的谈,谈的仍旧是老话题——假如我有两百万,我该怎么办?由于过于累赘,我在这就不再提。
午夜的子时,照老规矩我仍在禅房打坐,念的菠萝密豆心经。大约念了千把百遍时,师父不作声的跳了进来。
他进门抬头就问,乌鸦,真有两百万两这么多吗?(这时他已经很严重了,至少周围的人是这样认为的)我想跟他说也无妨,于是我点了点头。
这么多,现在全没了。
没了,我回答他。
那……还能再要回来吗?他有这个正常人的念头使我很吃惊,照理说在疯子的眼里金银与狗屎没多大的区别,但他这里却说不通。我脑筋里又浮出了一个多年前的问题——他到底有没有疯。我不语,我现在说的每一句话有可能被他牢记下来后回去反复推敲然后找出我的破绽。
那当然是要要回来的。鲨鱼帮的铁头三走了进来。
对,要要回来。鸟帮的麻雀也进了来。
接着剩下的都进来了。看来他们都是这个意思,但就我做和尚几十年的经验知道他们绝没有这么好心,看来他们有他们的计划,于是我们便触膝畅谈到了深夜。那一夜我们都谈的很畅快,我们说了很多,都各自抒发了各自的抱负,以及以前的一些经历。由此我得出了一个结论——流氓、妓女、和尚、尼姑也是有抱负的。不过其中使我最为吃惊的是师父和真圆师太的经历。也许你们不相信,我也不愿意相信,我相信我们那些虔诚的信教徒肯定也不愿意相信,但这却是千真万确的事实——一代宗师慧能大师的前半生是强盗,一代女侠真圆师太的前半身是妓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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