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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后后来我们才晓得原来山上除了我们铁鉴寺以外还有一个庵一个庙,庵叫馒头庵,庙叫地藏庙。又知道他们比我们小,我们叫寺他们叫庙或庵。听说他们常派人过来,而我们惊奇竟从没见过。师叔说,因为你们在寺内,出不去;他们在寺外,进不来;我们道了声“噢”之后就愤愤然了,怎么会是那样,等我以后那个了,我一定……
过了愤怒的余气,我觉悟我似乎我犯了嗔戒,而且不轻。出家人不打诳语,于是那一天我自罚在禅房默诵八百遍的金刚经,以示自惩。
再到后后来,我居然在打扫时碰到了一位打扮与我相似且带一桶状帽的尼姑,像来寺有事。
待续……
修行(九)
她向我打听。
这位小师傅,你们方丈何在?
我假装不懂,反问道,是在问我吗?
当然咯,这里还有其他人吗?有啊,这里除了你我还有树木、房屋、小鸟,它们都可谓人,师父常说“十年树木,百年树人”,就是这个道理,我不紧不慢的解释。
吆,这位小师父道行很高啊!小尼姑笑道。
不敢,不敢,施主过奖了。
请问师傅法号?在下乌鸦,我答。
呀,我们是同辈,我也是鸟字辈,法号鹤仙,是临近馒头庵的,今日我有事找你们方丈,你能与我带路吗?
当然,当然。我一听这话有一种生平第一次的兴奋,这是我平生第一次与女人交谈(除了我娘)。一路上我们各自讲述了自己一辈人的概况。她说我们的法号很有趣。
我说是吗,她说是的,那就是吧,我说。
我从她那里陆陆续续了解到她们掌门法号真圆,还有几位师叔分别是真花、真好、真月。我说你们的法号也很有趣,她说是吗。我说是的,那就是吧,她说。
她说她有八位师姐妹,她排行第七,我说我也是。
真巧,我们真有缘分,她高兴道。
我点点头示表赞同。不一会儿我们便来到了方丈那里,交代完我便告退了。
在后面的半个时辰后,她又过来了。嘿,乌鸦,你师父叫你带我在寺里逛逛,你愿意吗?
我愿意,我说。那一天我们好好的逛了一天,膳是在膳堂用的,见我们玩的很高兴,乌青和乌鸡等人看起来很妒忌,于是他们把错误都归结到慧地师叔头上,因为他是掌管打扫的,如果他们能分配到院门口扫地,那么今天陪小尼姑的人应是他们当中的一个,而不是我——乌鸦。
且不说他们,鹤仙临走时说她今天玩的很高兴,假如我有机会上她那里记得去找她,她可以陪我逛逛他们那里。我们相互道别之后就各自回寺了。
晚上我没睡好,隐约总有个人影在我面前晃动,我想我是太累了。
第二天,乌青和乌鸡同时来找我,先说了我们之间巩固不变的友情;之后,他们便提出了替我在院门口打扫的恳求。我说这样不太好,而他们却说他们是自愿的。我仍旧坚持,我想假如让师父知道就更加不好。到后来他们答应以后他们那份水果归我,请我务必收下。我责怪自己把他俩的意思给误解了,我点了点头,因为我从小喜欢吃水果。
在过后的一个月里,馒头庵没有人来,地藏庙倒来了几个,硬是让他们给接待了,我看他们很气愤,但不好讲出来只是憋着,有时拿扫把来出气。
忽然有一天,上面说明天有馒头庵一位小师妹过来。乌青和乌鸡一阵的狂喜。那天晚上他俩没睡好,我们也没睡好。
第二天一大清早他们就来到寺院门口打扫,并且两眼不住的往门口张望,可始终不见有人来,已快要绝望了;半天之后一个尼姑打扮的姑娘走了过来,定睛一看,正是上次来的叫鹤仙的那个女孩。他俩连忙惊喜的往前打辑道,这位女施主可否需要帮助?
啊,谢了,不必了,请问乌鸦在哪里?他俩一听如皮球一般泻了气,说我在佛堂用水果。没等他们提出要给她带路,鹤仙就自己找进来了。
看见她一个人进来,我起先很惊讶,不过回想上次我把她在寺里溜了个底朝天就没什么奇怪了。我请她吃水果,她很高兴,她说她从小就喜欢吃水果,只是庵里水果少师姐妹多,分下来就没多少了。我私底下告诉她我有很多,叫她把这些带走,我一个人吃不完,再说明天还有很多,并且提示她想吃可随时来取。说这句话时我很自豪,我也感觉不对劲儿,我没了自己的水果反而很高兴,我想这是助人为乐后的感觉吧!
那一天她很高兴,她说谢谢我的好意,好人会有好报,说话间我们总共解决了三斤香蕉,两斤苹果,一斤柑橘,再外加两盒糕点。到午膳时乌青来喊我们去用膳,我说我们吃饱了,叫他们自己去用膳,他一听,愤愤地走了。
晚上在禅房里乌青自叹,命就是命,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我安慰他,是的,那就安安心心在门口扫地吧。他点点头,便渐渐睡了。乌鸡也没说什么,看来他也绝望了。
可是我却睡不着,因为鹤仙向我透露这次她来的目的是通知方丈大师山脚下来了个洋毛子,起了座叫什么鸡嘟教的洋庙,怕是来抢地盘的,师太叫方丈于八月十五在馒头庵商量对策,届时还邀请了临近的地藏庙的地嗔方丈。
第二天,方丈便在早课时召集全寺上下(其中连膳房的乌贼也来了)。说了这件事的严重性,便做出决定:放,下,屠,刀四位师叔以及寺中鸟字辈和尚(除了乌贼,原因是他要做斋菜)共赴馒头庵商量大事,届时好让小辈们出门经历一下红尘,好让对红尘产生厌恶,对以后盾入空门修行佛道有帮助。我想师父是没想到,就在这次,很多师兄弟开始向往外面的世界了。
待续。。。。。。
修行(十)
一听到这个消息,我们自然是高兴。
方丈还说三日后起程,但在这三日里大家都没心思做事,相互交头接耳,可我在第二天的晚上就睡着了。上次跟鹤仙吃了太多的水果,连拉了两天肚子,使得精疲力劲,一躺下就睡着了。至此我得了个教训:贡果虽净,亦不可多食。
三天后起程时寺中鸟字辈中只有我独树一帜,其余几位小沙弥的眼睛肿的如臭皮蛋似的,尤其是乌青。
于是在太阳还没起来时我们便起程了,打算中午前赶到,这样就可以赶进午饭,因为出家人过午不食。
一路上我们一蹦三尺,我们从未感觉到人生是这样的美好。那次我们没有见到慧放师叔用凌波微步,怕是有方丈在,不好摆大谱。很快,我们一行十三人来到了馒头庵,老远我就望见一个“真大”的门院,一幅对联写的是“色即是空,空即是色”。
我们一至认为这对联不好。
再上见,看见有一尼姑站在门口;再一看,方才知是鹤仙。
老远她就跑过来,领我们进了馒头庵。那天用完中膳后,师父、师叔和师太一起讨论去了,而鹤仙则领着我闲逛,这一逛不知道,其实这馒头庵不比我们寺小,我想坐井观天说的正是我们,我们看的那天便是再小不过的净天。
逛完之后鹤仙便要带我去见她的师姐妹们,我说好,正要走,看见乌青等人脸色不好看,忙想到他们应是与那副对联相反的人,于是提出同去,相互认识认识,以后也有个照应。鹤仙觉的有理,便欣然同意了。
一会儿功夫我们一行人便来到了鹤仙它们的禅房里,依次见过各位师姐妹,然后就坐下来谈;谈了片刻,实在觉得无意义。于是一向好动的乌青提出做游戏,我一听拍手赞成,那么我们就开始做老鹰捉小鸡的游戏,哪知道做两回大家就都不想做了;索性,鹤仙从旁边的盆景里摘了一多花,开始了另一个游戏。游戏规则是谁拿到了花谁就表演节目。但我运气不好,一开始就让我中了彩;无奈,只好施展我刚练成的大力金刚指,可一时找不到发力对象。鹤仙灵机一动,忙从旁边的座上拿了一个苹果,示意我把这个作为发力对象。于是显而易见,那个贡果被我扎了三个洞。终师姐妹被这样的气势惊呆了(除了三年前掌门师太将一个水蜜桃用同样手法扎了三个洞),忙拍手叫好。他们知道苹果比水蜜桃难度要高出很多。乌青一看风头都被我抢去了,当然不肯罢休,他跳出来大叫,这算什么,瞧着,他说着要求施展他最近在修炼的无相截指。我忙劝他,因为他的无相截指才练到第二层,与第九层的地步还很远。可是他执意不听,说第九层能开天劈地,第二层就能开桃劈果。看他要求这么强硬,无奈,我让鹤仙从桌上拿了只香蕉。只见他一阵的运气之后手指猛扎下去,只听“啊”的一声,便反倒在地上不醒了,大家当时不以为然,以为他是发力过猛致使真气不畅所致,躺一会儿就好了,练武的人向来把这些当小事,所以就不管他,到别处玩去了。
晚上我们用餐,由于是师姐妹们陪同用餐,大家只顾着看自己中意的师妹,餐中无语。
本不觉的累,一躺下才发现自己确实很累,不假思索的熟睡了。
那次不知为何,我做了一个梦,我们出家人打坐中休息,休息中打坐,所以人时觉半醉半醒,于是那个梦被我完整的记录了下来:只见馒头庵里张灯结彩,师太问我,可否愿意娶鹤仙为妻?我回愿意;而师父又问鹤仙,你可否愿意嫁与乌鸦为妻。鹤仙笑了笑,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示意愿意。
于是礼毕,我们便被乌青一干人等拉进了洞房。不一会儿,我正要去掀新娘的头盖,只见房门被一脚踹倒,师父和师太跳了进来大叫,糊涂啊糊涂,出家之人怎可结婚,快,快,拉出去。我俩拼命不肯,我慌忙之中使出了大力金刚指,哪知师父早就有意,没等我发力,他便用手指在胸前来回一转,运了一回气,口念:驱散真气,然归结以一脉,后由指间发出,只是一指,我就感到一阵愫痛,我大吼一声,醒了过来。幸好,众人集体去茅房了,没听见,想想是个梦便觉无趣,再躺下,一直没睡着
我一直在心里盘算回味这个梦,越想越觉的有罪,而且是比杀人还重的罪,浑浑的挨,挨到天明;我决定罚自己念八百遍的金刚经,哪想刚念完一遍,我的脑子了突然有了个想法——梦是反的。那么就是说我不可能取鹤仙为妻,我也就没罪了,八百的金刚经是明摆着不用念的,我很高兴,也就不再想这件不愉快的事了。可是人往往是多想的动物,即使你不再想这件事,可你回头又会想另外一件事。
我想起了师父的那招功夫,我断定不是易阳指就是六脉神剑,当今之世,能与我大力金刚指有的一拼的也就如此。我不仅感叹:师父实在是太高深了,正在感叹之际,只听外面有人大喊“不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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修行(十一)
听到不好,众师兄弟趋步跨出,一看究竟。
原来竟是乌青这小子还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这一叫声不仅惊动了我们,同时也惊动了师父、师叔、师太等人来一看究竟。师父一干人等看乌青的一只手插在香蕉里,地上流着一地的口水,猜测多半是昨天夜里偷吃香蕉未遂所至。正准备训话,我忙解释了原委,众人一听才缓和下来。因为铁鉴寺的和尚在馒头庵行窃,而且是香蕉这种敏感话题,一旦传出去,那后果就算不是佛门中之中不懂因果关系的人也知道。
师父思量了半会儿,即着我抬他到禅房里休息,自己便与师太们一起讨论去了,谁知这样过了一天一夜后乌青仍旧不醒,这使得没有经过多少红尘之事的我们委实恐慌,不知所挫。尽管是不知所挫,也有不知所挫的好处,它使得我们去找了师父,师父进来把了把脉,翻了翻眼皮。没事,师父说完又出去讨论了。时间慢慢的过着,到了卯时乌青竟依旧没醒,那一天,我没睡好,房里有很多蚊子。
第二天醒来时发现蚊子死了一地,粗略估计有一千多只,我想我们这间原有的蚊子差不多死绝了,只是在我感叹之时乌青醒了。
他问晚饭好了没有,见他这么说,我忙告诉他他已经睡了两天两夜了。
他一听,摆出一副气愤的样子,你不是说两天两夜吗,那么现在是什么时辰?
清晨,我回答完后有点后悔。
他更加现出气愤的样子,问我晕倒是什么时候,我一看他这副卖相,知道他病的不清,所以不跟他计较。于是忙陪笑道,一天半又一夜,好了吧?
哼,他出着声响跳了下来,他的僧鞋红了一半,他连叹道,命相不好,便垂头丧气的走出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