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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吃过早膳咱们就走。”
“我不想生活在古代。”真的很麻烦,虽然她对现代的生活也不是很有激情,但毕竟不像现在这么的束手束脚。
“呵呵,我知道,”走到聂蕾跟前,趁她还没有反应之前拍了拍她的脸,“师兄会想办法的。”
但真的是否能回到现代,却还是一个未知数,这个认知他们心中都很清楚,但谁也不想说出来罢了。
吃过早饭,走出客栈时就发现车夫已经把马车停好在正道上,看着马车聂蕾还是忍不住地皱了皱眉头,昨天令人厌恶的感觉好象又回到了她脑中,
“不能走着去吗?”
“离上山的地还有二里路,走过去怕是要浪费好几个时辰。”这个消息是昨晚车夫临睡前告诉聂风的,所以今天他们才起了个大早,想着能在中午前后赶到上山,
知道必定是要乘马车,聂蕾也就不再说什么了,因为不能再拖延日程,无奈地凳上了马车,而聂风也随后跟着坐进了马车。
中午前马车停在了香山脚下,车夫把车停稳才对着后面喊着,
“公子,小姐,山脚下到了。”、
“好的。”聂风撩开了车帘下跳了下来,转身对着车里面说着,“蕾蕾到了,下车吧。”
聂蕾依旧是穿着女装,不过不像贝勒府的女人一般长长的衣摆,又宽又大,因为聂蕾用了一根宽腰带系在腰间,而袖口也用细长的带子束住,虽然有些不伦不类但不会拖沓,让她的行动便利些。跟在聂风身后跳下了马车,望着侧边的一条阶梯一直通往山上。
“师傅,辛苦你了,我们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下山,你还是先赶马车回京城吧。”聂风对着车夫说到,
“行啊!出门两天了,我也得回家看看,要是公子下山要租马车,可以到昨晚咱们住宿的那间客栈,它那就有马车可以租用。”车夫好心地提醒,这么如玉的人车夫也不忍心他受苦。
“多谢师傅,你还是早点上路,最好赶在天黑前进城。”
“好叻!驾!”
望着马车越走越远,聂风转过身对着聂蕾说着,
“咱们上山吧!”
“恩!”聂蕾点了点头,两个人才抬脚往山上走去。
山间不时有凉风吹过,他们走在唯一通往山顶的阶梯,不时间还能遇见几个樵夫,当然也有少数的游客,这个季节并不是上香山的时分,人自然也少了很多,由于并没有到夏季所以天气还不算太热,以至于他们走了小半天也没出什么汗,
“师兄,有人。”聂蕾提醒着。
“恩,知道了。”其实自打他们从客栈出发聂风就感觉到有人在跟着他们,但对方似乎并没有什么恶意,只是跟在他们后面,就像现在一般。
“什么人?”
“不知道。”他们流落在清朝除了那几位,并不认识其他人,应该没有与人结仇才是。
“是四爷派来的?”
“不像!”聂风想着以四爷的性格,怕是知道他们的方位早就带逮人了,“别管对方了,既然他不伤害咱们,跟就让他跟好了,假如有什么目的早晚都会暴露。”聂风轻松地说着。
聂蕾算是同意了师兄的话,她也并不是一个刨根揪底的人,既然对方不现身,她也没有兴趣了解那么多。
“师兄,”走了小半会儿聂蕾突然叫着聂风,脚步也停了下来,
“什么事?”聂风问着,走得好好的怎么停下来了,望向聂蕾才发现她正皱着眉头,脸色不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了?”
“不是,这里没有道观。”聂蕾说着。
“啥?”
“这里没有道观。”
“你怎么知道。”
“戒台寺。”
“你的意思是这里只有戒台寺?”聂风从聂蕾的话中分析出意思。
“恩。”
一时间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聂风往后看了眼,走了近一半的路师妹才说这里没有道观,是不是玩他啊!
“那怎么办?下山吗?”聂风问到。
“找一找?”聂蕾问到,她只是刚才突然想起曾经在书上介绍过香山最著名的戒台寺,但有没有道观却是不清楚。
“我看不用了,这里既然有一个闻名的戒台寺,就定不会有道观了,看来咱们来错了地方,还是早点下山,不然天黑夜路很难走的。”聂风冷静地说到。
聂蕾有些歉疚地望着聂风,假如她早想起来,
“不要难过,没有关系的。”知道师妹眼中的含义,聂风温柔地抚上她的头,安慰地说。
两人也不再言语,趁着天还亮着赶紧地往山下走去。
“你说他们又住回了那家客栈?”子时,年轻的男子坐着椅子上,听着护卫向他禀告的情况。
“回爷的话,奴才一路跟着他们,跟着他们上山,又跟着他们下山,见他们住进了客房才回来禀告的。”
“恩,那你查清楚他们的身份了吗?”年轻男子好奇地问着,手里把玩着一个玉珏,
“请爷原谅,他们一路上都不怎么说话,奴才只是隐约听见他们是在找道观。”护卫跪着身子不自觉地抖了一下,想到以往爷对办事不利的人的处罚,还是挺害怕的。
“有意思,爷的护卫也算是一等一的好了,竟然还是打探不到。”年轻男子阴沉地说,嘴角却泛起了一个笑,狭长的眼睛散发着炙人的光芒。
“请爷原谅,奴才会再去查探的。”磕着头,护卫请求着。
“那还不快去,”年轻男子突然收起了笑容,嘟起了嘴叫着,脸上的阴沉消散不见只剩下符合他年龄的孩子性。
“奴才告退。”护卫慌忙地跪地往后爬着出去,
“记着,查不明白别给爷回来。”年轻男子站起来怒吼完,这才又坐了回去,继续把玩起玉珏;“美人,你早晚是爷的人。”孩子气的笑容表露无疑,看着玉珏的眼睛笑得眯成了一条细长的黑线,显得十分的动人。
车夫老王在城门前一刻赶了回来,擦着汗陪着笑脸对着军爷解释着,
“军爷,您老让小的过去吧,我下回一定赶早回来。”
“你说说,老王你经常个儿让咱们放行,要是让上头知道了,还不得责罚咱们嘛。”
“军爷,小的知道您人好,心善,我这不是从香山赶回来嘛,不然也不会晚。”
“你去香山了?难怪那么晚了。”
“就是,就是,下回一定早回,不会再让军爷您难做。”
“怎么了?”另一个守城门的侍卫走了过来问到,
“老王又晚了。”
“我说老王你怎的总是这样啊!”侍卫不耐烦地说着。
“军爷行行好,下次不会了。”
“算了算了,还是让他过去吧。”侍卫挥了挥手说着,
“谢谢军爷,谢谢军爷,”说着话,老王就想赶着车离开。
“等等!”说话的正是刚才站在城墙上的高无庸,他听见这车夫是从城外回来的,就准备拿出聂风的画像下来询问。
“高总管。”两个侍卫低头请安。
“恩,”高无庸对着他身后的亲兵示意着,
“老头,你过来看看。”亲兵喊着,
老王听见后只能放下缰绳,走到亲兵身旁,
“军爷。”
“你看看,见过这位公子吗?”
老王低下头一看,眼睛顿时瞪大,这不就是租他马车的公子吗?
而高无庸从老王的眼神就看出对方知道聂公子,
“你见过这位公子?”高无庸问到。
“呃,”老王犹豫了,他该不该说?
“这位公子是我府上的小公子,离家出走已经两天了,我家主人正找得心急,假如你知道小公子的下落请告知在下。”高无庸客气地说着。
“原来是这样啊,小人就说这位公子长得如此俊美,定是有身份之人,”老王可是看见刚才连军爷都对这人如此客气,再听见高无庸这般解释,老王这才放下心来,“那公子带着一位姑娘,他们正在香山上。”
“你说他们正在香山?”得知消息,高无庸再次确认。
“是啊,小人把他们送到山脚下,他们说是要上香山。”
“好!”高无庸从自己的怀中掏出十两银子递给老王,“这些银子你拿去吧。”说完话就带着几个亲兵往贝勒府方向去了。
第十四章
第二天,聂风与聂蕾一站在二楼的楼梯口就知道有人找上了门,亏得对方耐性好等得到他们睡中中午,收起刚才的惊愕,聂风率先走了下来。看见客栈的掌柜正抹着额头的汗,弯着腰陪着笑脸站在客栈的最角落,四周布满了亲兵,衣着颜色不同怕是不同出一府吧!聂风暗自想着,转头看见聂蕾除了最早皱紧了眉头外,她是一点都没将这些人放在心上。
“聂风,你这个骗子。”胤祥忍不住了,看着他们一步一步悠闲地走下楼,他可不像四哥,八哥,九哥一般坐得住,冲到聂风的面前就开始指责,“不是说等我一道去找道观的吗?为什么也不打声招呼就离开了?”
“骗子?十三爷言重了,我与师妹都觉得各位实在不必为我们的事费心,而且,”聂风转过头看着仍坐在桌子边喝茶的几位,心中暗自叹气,他们可真是沉得住啊,虽然身未动耳朵怕是都竖了起来,还要假装喝茶状似无意聆听,“我们的事真的不值得几个爷上心到如此。”
客栈大堂早就被几个皇子阿哥叫人给清空了,而那些没有下楼的住客也被亲兵把守住房门不准出来,如此大费周章就是为了逮到自己与师妹,他们还真是看得起他俩啊!聂风苦笑了一下,对着师妹露出一个抱歉的表情,怕是今天他们难以脱身才是。
“聂风,我老十三一直当你是好兄弟,好朋友,就算要走也要跟我说一声吧!”胤祥说着,“再说什么叫你们的事微,我们可没这么想,四哥为了能提早带你去寻访道观,可是把几天要办的差都提前做完了,整整一宿未睡。”
聂风看向仍旧没做声的胤禛,这可真不像那晚与自己谈话的他,但听到胤祥说这般的话自己终究是要做些表示,
“多谢四爷。”对着胤禛的方向揖了一个礼,“让四爷费心了。”
胤禛还是没有吭声,
“聂风,放心,四哥是不会对你生气的。”胤祥也觉得四哥奇怪,既然找到了聂风为什么又不搭理他,没法子,做弟弟的只好为哥哥打个圆场,“那我们就一道回京吧。”
“不用,我跟师妹还要再去找道观,就不跟几位一同走了。”聂风倔强地回答到。
“砰!”胤禛把茶杯摔到了地面上,突如其来的一声让大堂里的人的心都重重地跳了一下,
“还真是浪费。”聂风平复了自己的心跳后,惋惜地看了地面一眼,“师妹这就是所谓的官僚做风,见到了。”
聂蕾不懂师兄的意思,但还是配合地点了点头,表示明白。
“过来!”胤禛终于开口说话了,冷的几乎没有温度的声音让人忍不住想搓揉自己的手臂。
“聂风,四哥真的生气了,你还是过去吧!”胤祥小声地提醒着。
“不去!”聂风扭过头不看胤禛已经开始黑了的面。
“过来!”温度又降了,
“师妹,咱们走。”拉着聂蕾的手就想往外走去。
四周的亲兵看见他们的主子要找的人正走向外面,他们是阻止还是放任?见到主子找得如此费神怕是很重要的人,他们因为阻拦对方而伤了人,怕是难逃责罚;要是就这样让他们大摇大摆地走出去,受罚的依旧是他们,还真是难办!所有的人都开始左右张望起来,只要有一个人动了起来,他们就可以跟着行动。
“哎,这是做什么?迎接我吗?”一个年轻的男子神气地走了进来,在看见中间的桌子旁坐的几位后展开了一个无邪的笑容,“四哥,八哥,九哥,十三哥,你们都在啊!哥哥们怎的知道弟弟在香山游玩?”
“十六弟?”胤祥对着走进来的人露出一个惊讶的表情,“听阿玛说你不是去江南玩去了吗?”
“谁说的?我一直都在香山啊!”胤禄的笑容一直没有收起,望向了聂风,“漂亮的公子,我们又见面了,今天我可是专程来请你吃饭的,走吧!”胤禄走到聂风的身边,他倒是大方地伸出手牵起了聂风的手。
“十六爷,请放开在下。”聂风没想到那晚遇见的年轻人竟然是十六阿哥,听说他是个阴晴不定之人,记得那晚的傲慢无礼,现在又是如此的热情大方,还真是双面性格!
“十六弟认识聂风?”胤祥问出了所有人的疑问,
“你叫聂风?名字不错,”胤禄口中念了一遍聂风的名字,才回答胤祥的问题,“前晚偶遇,是不是啊,聂风?”眯着狭长的眼睛凑近聂风说着,
“十六爷请自重。”聂风有点受不了这个小破孩,他才不到二十岁吧,为什么一副风流种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