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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哇,谁把我丢水里了,聂蕾,有你这么对师兄的吗?”聂风搞不清楚状况的就开始哇哇大叫着,可惜,根本就没有人回应他,“这是什么地方啊?”摸了摸头,难道。…。。这才开始回忆起之前发生的事的聂风就傻傻地呆躺在水里,
远处,一纵人马正往溪头方向赶来,为首的男人正紧拢着他的眉头,严峻的脸面上呈现的是紧张与坚定,薄稀的嘴唇也正死死地紧抿着,一身青天色长衫,手臂处还斜插着把带着羽翎的长箭,
“四哥,休息一会吧,你的伤,”说话的是与男子并驾齐驱的年纪稍轻的公子,小麦色的肌肤正滚落着汗珠,此刻的他正双眼紧张地盯着男子手臂上的箭,
“不用,继续赶路。”
“主子,前面有个溪头,可以休息一会。”身后一个身型高壮的大汉,对着前头的两个主子说到。
“四哥,身子要紧,贼人估计是找不到我们了。”年轻公子看见男子的脸白得已经快发青了,继续劝解着。
“好……。。吧!”被称做四哥的人算是答应了。手中的缰绳一转就往有水声的溪头骑去。
一纵人就快到溪头时,都看见了一个长发“女子”姿势很是不雅地躺在地面上,
“四哥,有人。”年轻公子低声对着男子说到。
“恩。”男子当然也看见了,怎么会有人躺在这个荒郊野外呢?看外型还是一个女子,只是她的手臂怎么都是光裸的呢?
“四哥,她是不是被人给侮辱了?”年轻公子说出了众人的想法,无怪乎他们这么想,一个女人躺在野外,又衣衫不整,十之八九是被人糟蹋去了。
“亮工,上前查看,要是死了就找个地埋了吧!”男子沉着声下令到。
“是,主子。”马队后走出一个清瘦的男子,红铜的肌肤,高挺的颧骨,正身型矫健地往溪头奔去。
被称做亮工的男人,一步一步地接近着正在发呆的聂风。而此时的聂风已经记得了之前发生的一切,他正琢磨着难道是那场怪风把自己吹到了这个地方?看着小溪头怕是紧挨着那半封闭的森林才是,也不知道师妹有没有事,自己被吹昏后她是如何独自对付那个怪兽的,要是让师傅知道自己没有好好保护好聂蕾,怕是不会像上次惩罚那般了吧!正想着很是郁闷的聂风,当然感觉到有人在靠近他,为什么不说是有动物在靠近,因为聂风闻到了人,身上所特有的体味,动物与人的体味是有很大的本质区别的,汗臭味带着一丝血腥气,此人绝对不会是聂蕾,蕾蕾是很爱干净的女子,即使身上出汗也是带着淡淡的玫瑰花香,那是因为他们从小就喜欢用玫瑰花提炼精油泡澡而自然形成的。
聂风没有睁开眼,他还不知道对方的意图,但他能感觉到头顶上形成了一大快阴影,被人明目张胆地窥视心情当然不爽啦,聂风像是故意一般突然睁大双眼,就见那正在打量自己的男子嗬的一声,后退了几步,一个鲤鱼打挺,聂风翻身站了起来,但酸疼的身子让他有些站不稳,他也回量着那个被自己惊到的男人,他穿得怎么那么怪异,这个时代竟然还会有人穿长袍,而最让他惊叹的是对方后头竟然有一条乌亮的长辫,
“那个是真的还是假的?”聂风惊讶地问着,
亮工不知对方问得是他什么,而他也不敢直视一个衣衫不整的女人,有些别扭地别过眼,正好看见他家主子骑马赶到,
“主子,她是清醒的。”亮工说完就归队了。
聂风这才看到原来他们有一纵人,大约也就十四五人,为首的男子正盯着自己,像是看着怪物一般,双目带着不屑与鄙视,去,做什么鄙视自己,自己都没嘲笑他们老八股的装扮呢?别以为他们都带着帽子自己就不知道他们是半秃头了,等等,他知道知道对方会是半秃头,一直觉得他们的装扮很熟悉,再仔细一看,天啊,不就是最近看的电视里清朝人的打扮吗?难道这里还有电影摄制组在拍片?
“呃,我是不是打扰你们工作了?”聂风有点不好意思地顺了顺挡在自己面前的长发,真搞不懂,为什么师傅就是不准他剪头发,非逼着他留这个怪异的发型,从小到大不止一次被人当做是女孩,甚至还有男人对他表白,他哪里像女人了?不就是皮肤比许多女人白了些吗?谁让自己就是不爱晒太阳;不就是身上永远都是香香的吗?这都怪聂蕾,自己泡浴非得拉着他,提前让他过上了男女同浴的日子;不就是长得比男人娇小了些吗?能怪他吗?谁让他骨架子比较小,师傅也说他身型轻适合练武的;至于长相嘛,这不是他所能决定的,虽然一出生就没有见过父母,但从镜子中自己优良的长相他就知道,自己的父母也不会差到哪去。
“姑娘是哪个阁子里的,怎么会到这个地方来?”问话的不是那个目光带着不屑的男子,而是他身边一个大眼男孩,说男孩其实也是与自己年岁相仿,二十锒铛岁,一双骨碌转的眼睛正在自己身上四处打量着,姑娘?阁子里?说得是自己吗?
“我不是姑娘。”
“哼!”男子冷哼了一声,她当然不配称做姑娘,“十三弟,派人给马找些饲料,我们歇一会也就走吧!别浪费时间在不相干的地方。”说完首先翻身下马,看也没再看聂风一眼,就往溪头走去。
“怪人!”聂风走到一边坐下,他的剑也不见了,掏了掏裤兜,就只有几张符还是没有写咒语的,不过,幸好有油纸包着没有被水浸湿。
“四哥,你忍一忍,我要拔箭了。”聂风听见是那个年轻男子的声音,拔箭,他们不是演员吗?怎么可能真的受伤?聂风忍不住偏过头看去,就见那男子手臂上真的插了个羽毛箭,鲜血还顺着箭直流下来,
“喂,你们不是在演戏吗?怎么真的受伤了?”冲动地跑到那男子身边,聂风大声地问到。
“放肆!”那个叫亮工的男子怒目地对着聂风吼到,竟然敢,
“亮工,闭嘴。”男子皱着眉说到。
“是。”
“亮工,亮工,”聂风心惊嘀咕上了,在清朝只有一个人叫亮工,而他也只有一个主子,那不就是,难道自己来到了清朝,不会吧!这风吹得可真是——跨时代啊!
众人就听见聂风一个劲地唤着亮工两字,亮工当然是不好意思,别过眼,怎么会有如此大胆的女人,直呼男子的名讳。而被箭刺中手臂的男人更是目光冷冽,充满着鄙夷地看着聂风,
“这里不是花街柳巷,你要揽客就走远些。”
这话聂风当然也听见了,打之前就叫他姑娘,现在就侮辱他是拉客的花街女子,这个男人即使真的是未来的雍正,他也决不轻饶他。
“哼,原本还想救救你的手臂,既然不屑这这个花街女子帮忙就废去好了。”这话聂风可是咬着牙说着。即使对方真是花街女子又怎样,怎么就能因为对方的身份而看低呢?不过,聂风当然是还不适应这个封建时代的男尊女卑的环境。至于他为什么会如此尊重女性,还不是因为聂蕾,从小就被师傅念着要保护好师妹,照顾好师妹,一切以师妹的意愿为转移,而从连带着他对待其他女性也礼遇三分,很是尊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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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章
“姑娘当真能救四哥?”年轻公子听见聂风能救他的四哥,很是兴奋,也不顾对方是花街女子的身份,就拉着聂风的手往四哥身边跑去,“姑娘,帮我看看四哥好吗?这箭插的很是深,又有倒钩。”
“十三爷。”亮工叫到,怎么能相信女子呢?还是一个花街女子。
“十三弟,我没事。”被称做四哥的男子的眉头都皱无可皱了,他不会把自己的手交到一个女子身上。
“四哥,我相信她的,她说能救就能救,再流血下去,这手可就真的废了。”
男子听见废了两字,却是呆楞了一下,他不能废掉手,这关乎着。…。。咬了咬牙,他看去那个自己很是不屑的女人,要是她说得是假话,自己定要她身首异处。
“好吧!”
“不好!”聂风才不愿意呢!自己被侮辱还要去救他。
“姑娘被说笑了,我四哥好不容易答应了,你又怎么能反悔呢?”年轻男子急了,他看见四哥已经铁青的脸面,怕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
“姑娘,你耍我们很有意思吗?”男子忍着想撕碎对方的心,冷着语气说到。
“我可没想耍你们。”
“那姑娘是要怎样才能救我四哥?”
“我,”
“银子我们有,只要姑娘治好四哥,银子都可以给你。”
“哼!”都是些贪慕虚荣女人。
“哼什么哼,你们以为我稀罕啊,不过,你们要给我凭什么不收,还有,要治可以,先道歉。”聂风想着有银子做什么不要,他才不要假清高呢!万一真的是穿越时空了,没钱怎么生活。
“不可能。”男子一口回绝,让他对着一个花街女子道歉,他办不到。
“姑娘,你,”年轻男子也为难了,他也办不到,和颜悦色已经是最大的极限了。
“姑娘,奴才带主子向姑娘道歉,刚才言语上冒犯了。”亮工拱了拱手对着聂风行礼道歉。
“亮工,为难你了。”年轻男子赞许地看了眼亮工。
不会吧,这个年羹尧为了雍正竟然可以做到如此地步,真可是能屈能伸啊!
“姑娘,我家奴才已经道歉了,你看能不能?”
算了,要让雍正与未来的王爷道歉那比登天还难,话说回来,自己也不会让雍正缺胳膊少腿才是。
蹲下身体,凑近去查看着胤禛的伤势,有手指戳了戳伤口处,
“啊……”胤禛气得瞪大眼望着眼前的女人,她竟然敢?要不是刚才她身上传来的花香让自己失去了清醒,也不会让她轻易接触到自己的伤口。
“啊什么啊,一个男子鬼叫什么,”聂风才不管胤禛对自己的怒目,他头也不回地吩咐着,“去,烧些热水,要烧开,有没有干净的白布,扯成长条等水开了就放进去煮,对了,有没有小巧点的匕首,拿到手上烤一烤,有白酒就更好了。”
听见聂风的话,众人都愣了一下,但在年轻男子的的一声喝令下,都分头去寻找或是准备需要的东西。
“听起来还算有道理。”胤禛算是对她有些认可,但即使真的能救他,他也不会对一个花街女子有所改变。
聂风没有理会他,跟他交谈基本算是对牛弹琴,越说越不对盘,除非他有找虐的倾向,用刀子划开胤禛手臂上的衣衫,看来料子不错,丝滑又有韧性,怕是价格不菲吧!
“可惜了。”聂风惋惜地看着胤禛的手臂说着。
“姑娘,可别让我四哥手上留下伤疤,那真的挺可惜的。”胤祥也盯着四哥白皙的手臂,万一留下伤疤就真的难看了。
“啊,我说的是衣料,你说什么啊?”聂风转头看着胤祥,“再说了,一个大男人有个伤疤有什么关系,又不是女人臭美个什么劲。”
胤祥听见了这个语出大胆的姑娘,她可真不要命了,其他男人都还好,可四哥不行,四哥事事要求完美,决不能有任何瑕疵出现,别说是那么大的伤疤了,就是平时划伤了也要拿进贡的百花膏抹了又抹。
“人贱则无畏。”
“哦?人贵则无语。”聂风想说我与你不在一个档次,当然他比胤禛要高一个档次,所以话谈不拢那是当然。
“狡辩。”胤禛说话归说话,但眼睛却一直没有放过聂风给他动手擦拭手臂的动作,纤长的手指,圆润的指尖,干净的指甲间隙,几乎看不见汗毛的手背,真的很不像出身阁子里的姑娘,胤禛带着一丝惋惜叹了口气,
“怎么了,痛了?”聂风听见了胤禛的叹气,难道他真的如此娇贵,自己没用多大的力气。
“不是,就是累了。”胤禛作势用手抚着自己的额头揉捏起来。
“哦。”关于这个话题不是自己该去问的,就像自己不去应征他们的身份与为什么会受伤。
“主子,东西都准备好了,是现在就用吗?”亮工走了过来,低头对着胤祥说到。
“姑娘?”
“哦,听我吩咐,我说要什么就递给我,”聂风听见东西都准备好了后,不免严肃了起来,刚才还放松的脸部立刻绷了起来,让胤禛与胤祥也跟着紧张了起来,“对了,我做手术时可别跟我说话,有问题也别问,要问也等到手术结束之后。”
“什么叫手术?”胤祥问出了大家的疑问,
“就是拔箭的过程,”聂风言简意赅的解释到。
“哦。”众人才明白过来。
“好了,把匕首拿给我。”聂风吩咐着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