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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既然大家都说准了,四哥,咱们也该下山了!”胤祥看得时辰也不早了,再不下山他们就得在这荒山上过夜了,总不成让他们今晚住狐狸洞吧!
“对啊,对啊!四哥,咱们还是先下山吧!”胤祯也跟着点头附和着,他也看出那青依女子似乎对他的四哥有些情意,起先自己还被她美色所惑,但一听到她们是修炼千年的狐仙后就什么想法都没有了,想来四哥也更是毫无感觉才是。
胤禛想了想也是,这一上山却也花了不少时辰,是该下山了,任自己走到聂风身边,也不怕其他人看出他的心意,牵着聂风的手就说到,
“风,时辰不早了,咱们该下山了。”
聂风自被胤禛牵了手就气消了一大半,再一听胤禛温柔地问着自己话,更是连另一半气都消失得无影无踪,故意白了眼看着自己的胤禛,才侧过头对着红依与青依说到,
“既然俩位姐姐愿意帮忙,何不与我们一同下山!”
“有何不可!”红依逞一时之快地说着,她可没想到自己姐姐还想着多在山上待会,也好想些办法去勾引那个冷面男人。
“那可敢情好,我可是知道狐仙俱有瞬间转移之术,不如就让我们见识见识吧!”
“哼,雕虫小技!”连青依想拉她的手都来不及,红依的话就已经如倒豆子一样蹦了出来。
“十三爷,十四爷快过来,师妹你站在我身边,”聂风又拉过胤禛在他左边,“好了,我们都准备好了,请俩位施法吧!”
五人集体都看向红依与青依,纵有再多不情愿,青依也知道她们现在是骑虎难下,暗想着那个叫聂风的人还有些小聪明,并不如表面显得那样稚嫩,无奈地牵过红依的手,与他们圈成一块,交代红依与她同时念咒,就见围绕在他们的周围忽然亮起一道白光,眨眼间五人二狐就已经在这山峦之间消失地不见痕迹。
流香阁,男人花银子买享受的地方,虽然安徽此次受了灾可这流香阁还是依旧人满为患,来来往往,门口迎客的龟公不知已迎来了几批客人,又送走了几拨主顾,忙得连额头的汗都来不及擦,看着熟人就张口唤着,
“几位爷可有些日子没来,快里面请,快请,”龟公看着来人衣着非凡,非富既贵,不敢怠慢,忙着让里面的老鸨好好接待,“秋妈,有贵客到。”
秋妈,在妓院待了大半辈子,什么客人没见过,上至朝廷命官,下至贩夫走卒,更别说那些个富贾之商,真是多至数都数不清,在听见了龟公的叫唤声后,她却是有些不太高兴,什么贵客,自从他们安徽受了灾之后,他们流香阁的生意可是少了一大半,正想板着脸怒骂龟公别有事没事瞎囔囔,却在转过身对上了一双黑如深墨,冷如冰霜的眼睛,惊得秋妈忍不住打了一个颤,好家在,这个男人怕不是一般人,定了定魂,秋妈才看向来人,他们一共五人,都是做富贵人家打扮,上好锦衣,精良的绣功,怕不是一般绣房能做得出来,看到为首那人腰间上好的软玉,这种软玉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怕是千金难求一块,秋妈这才肯定刚才龟公的叫喊,果真是贵客上门,
“怎么,这就是流香阁的待客之道?”
秋妈看向说话之人,嗬,要不是这两天有得到那如仙一般的俩姐妹,怕是她这流香阁里所有的姑娘都不如眼前人来得俊美,白衣白靴,腰间围着镶着宝石的同色腰带,那双似笑非笑的眸子正盯着自己,
“哪里的话,公子爷可是说着笑话,谁人不知咱这流香阁可是安徽最大的妓院啊!”秋妈果然是姜老得辣,已经就从男色中回了魂,带着五人走向了二楼的包间,
“给我们开最大的雅间。”聂风玩着手中的折扇对着带路的老鸨说到。
“那可对不住,最大的雅间已经被人包了去,请几位爷将就下,挽花厅虽然比不过流花厅,但也是咱们这数一数二的雅间了。”说着话,秋妈已经推开了挽花厅的门,
五人看去,果然是销金窟啊!摆设一点都不输给京城的一流妓院,甚至还有超越之趋势,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其实他们早就预料到那个最大,最奢华的雅间早就被人包了去,而包的人就是知府大人,因为据红依的回话,早在她们进入流香阁的那晚,知府大人就已经与红依同床共眠了。其实修炼千年的狐仙已经完全不需要再采取男人的阳气,但红依可不想错过这难得一逢的机遇,男人的阳气对于他们狐仙来说是就是最精的精气了,更别说还是当朝的官员之精气,更是求之不得,任那知府搂了一夜,红依可是第二天精气饱满地离开床铺,而知府却是被手下掺扶地从后门走了出去,情形惨烈。
而今晚红依与青依要在流香阁正式亮相,老鸨当然会通知知府大人,而与知府交好的,兴趣相投的安徽布政司与皖南道道台,也定是不会错过。
“今晚几位爷可是来得巧了,千载难逢的俩个极品美人可要在今晚标出她们的初夜呢!”秋妈临走前忍不住说了一句,虽然她早就知道那俩个美人早就是知府,安徽布政司与皖南道道台的囊中之物,但谁还嫌银子烫手啊,反正俩美人的初夜早就被他们给破了,还不如多为她赚些银子才是,看这几位也是有银子的主儿,要是跟美人看对眼砸个万儿八千的定是不在话下。
“是吗?极品美人,爷,您可要看看?”聂风问着一直坐在他身边的胤禛,双目闪着特有的光芒望着对方,
“看看也无妨!”胤禛冷静地回答着,可话中戏谑的成分是大之又大,
秋妈听出了他们话间的玩笑,但聪明如她也不多说,到时她可想看看他们见到那两个天仙时的反应,她就不相信这世上还有不爱美人的主儿了。
第三十章
挽花厅的门一直就开着,来来往往过路人也会好奇地向里面望上几眼,但只要一看到门口守着两个面无表情,高大威猛的门卫,路人又猛地低下头小步地往前跑,那像门神似的俩人一看就不是好惹的主儿,更别说里面坐着的五个人,光看背影就很光鲜,又坐在流香阁里第二大的挽花厅,非富既贵,都不是他们普通人能相比的。
“大美人出来了!”一个人高声叫喊着,“快看啊!”
“果真是,啧啧,”聂风仔细听了听,难道是流口水的声音吗?
“这,这是人间绝色啊!”一道声音里充满着神往,可以想象得出那人现在定是双目横直,一口一个绝色,怕是现在已经痴傻了吧!
“看那红衣女子,好美啊,那身段!”
“不,不,还是那青衣女子更胜一层!”
“不管哪个,要是能在床上战上一回,我死都甘心了!”
“就你那点出息,”一个不齿的声音说着,“有本事就把人给领回家去,就算做夫人也不亏啊!”
“那倒是,还是清官,怎样都可以的。”
“那得多少银子啊!”
“没个万八千的谁都别想!”
“那只能光看看了!”无比惋惜的声音地说着。
“唉呦,看过了这绝色美人,回去看我家那些婆娘,还怎么入眼啊!”
“呵呵呵呵。。。。。。。”
“怎样?几位爷不想去看看吗?”还未走的秋妈当然也听见了那些肆无忌惮的交谈声,她无比得意地看着依旧围着桌子坐着的五人,难道他们倒现在还不动心吗?除非他们不是男人。
知道她们底细的五人,当然不会有观望美人的冲动,更别说看得还不是人了,千年狐狸精的阴影还在三个刚知道真相的男人心中膈应着,哪里还会因为老鸨的话而跑出凑那个热闹。
挽花厅的雅间内有几扇对着楼下大厅的窗,根本就不需要出门,也不用下楼就可以看到底下大厅发生的一切。聂风的眼睛骨碌地转了几下,那老鸨说得没错,那么美的绝色,没道理男人会不动心啊,抬头看了眼老鸨,果然她露出了惊讶地神色,聂风暗叹了声糟糕,男人来妓院不嫖妓难不成来拜佛吗?聂风唰地展开扇子站了起来,口语无比流气地对着老鸨叫着,
“爷说你这老妈子说得是不是真的啊!”聂风轻佻地挑了下自己的眉,“要是敢骗爷看小爷不把你这流香阁给拆了。”
聂风把纨绔子弟给演绎着无比地淋漓尽致,走到窗沿边,探头看去,只见红依与青依正端站在舞台中央,红依依旧是火红的长裙,而青依今天却穿了一件天青色的罗纱裙,回过头看了眼正望着自己的男人,哼,敢情穿上了情侣装了,白了眼正无辜地胤禛,又把头转了回来,
“拆了这流香阁,小爷说笑了吧!”秋妈看似讨好,实则暗自抬高身价地说着,“谁不知道有多少人想拆了这流香阁,但,也要那本事啊!”
“本事?什么本事?”胤禛走了过来,与聂风比肩站在了一块,“难不成还有人罩着这流香阁不成?”故意问到,果然见到老鸨刚才还得意的脸面转眼就垮了下来,
“哪有的事,咱们开门做生意的,爷们也不能说拆就拆不是,什么地儿也得讲个理,讲个法不是。”
“那是,你说得也不错,什么都得依个法啊!”聂风顺着老鸨的话接着说
“小爷明理,小爷明理!”
“四爷,人说您不懂事呢!”聂风故意挑衅地望着胤禛说到,用肩撞了撞身边男人的心窝子,让你们穿情侣装!
聂风的话引得一旁的老鸨脸色都白了白,
“唉呦,小爷,小祖宗,我可没这么说哦!”老鸨刚才就觉得这五人中就这打头的男人惹不得,阴沉的脸面,没个笑脸,就是见到了那俩人美人也毫无变化,可是她招不得的。
“四爷,看,已经开始叫价了。”
聂风特意抬指指了指青依,青依似乎感应到了似的望了眼挽花厅的方向,对着那窗口隐约地笑了笑,引得所有见着的人生生地抽了口气,
“哼!”聂风用鼻子冷哼了一声,知道她定是见到了身边的男人,“美人对着你笑呢!”
胤禛没有接话,此时多说多错,不过,小家伙吃醋的表情可真惹人,可惜现在不是在无人的屋子里,不然自己定要好好地吻上他那微噘的双唇,淡淡的绯色,因为有唾液的滋润而如蜂蜜一般引人垂涎,如火在烧似的,胤禛用手按住了他的小腹,双眼的墨黑更加地深沉了。
“这俩个美人姐姐可真不错,不如,爷你给要一个吧!”聂风打趣地身边的男人,心却加快地跳了跳,做什么如此放肆地盯着自己?
“我说这价码也开得太高了些吧!”都快一万两了,
“呵呵,价码是高,但值啊!”老鸨对着聂风笑了笑,原本指望这雅间的主儿能帮着抬一抬价码,但,看这架势怕是心不在此啊!老鸨有些失望,也不再想多逗留就走了出去。
“不知哪个二百五今晚花大钱抱得美人归啊!”聂风又坐回到了桌子边,而胤禛也跟着走了回来,
“管他谁得了,反正最后那银子归咱们就行!”胤祯不甚在意的说着,从美人变妖怪的幻想中走了出来,现在的他只想早点办完差回府抱他的美人。
“不过,隔壁至今还没人进去啊!”胤祥说着,要是有人进那个雅间,门口的守卫定会进来告之,可都开始竞价了那几个人都还没来。
“美人都到嘴了,有什么急的。”聂风说着,“总不能不让这流香阁赚些银子吧!”
“那今晚?”
“哼,到时能上那俩姐妹床的人才是正主儿。”胤禛阴冷地说着。
“啊。。。。。啊。。。。。。你。。。。。。轻点。。。。。。别咬了。。。。。”聂风挺着胸拱着腰躺在床上,大口地喘息着,而在他身边正努力撕咬着他胸前红晕的男人,却像是没有听见似的,继续卖力地,□着,“不要了。。。。。不要了。。。。。。会死的。。。。。。”
早已经褪光衣衫的两人,正忘情地拥抱着对方,胤禛更是把在流香阁里积攒的欲*望全部都爆发了出来,
“怎么还这么紧?”用手探去聂风的身后,胤禛皱着眉说到,
“你想怎样?难不成你还想我容人无数不成?”聂风被胤禛说得委屈,他每次都忍着痛被他压着,他都不心疼自己的吗?
“我不是那个意思,不就是怕你疼吗?”胤禛每回见到聂风皱着眉头,嘴里喊着痛,心中就心疼几分,极想用力深入几分却又不敢,次次头一回他都只能进去一半,让他火大得很。
“你怕我疼还这么拼命地折腾我!”聂风掐住胤禛的肩膀无比委屈地说着,
“这几天都没好好的亲热过,这不是想你了嘛!”胤禛也委屈,一个活色生香的小美人在自己身边,又是自己心仪之人,能不动心,心痒痒嘛!
说着话,胤禛又用手托起了聂风光滑的臀部,摆正位子压在自己的身下,
“诶。。。。。呀。。。。。。慢点。。。。。。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