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康熙有令,不能不从啊,聂风让贵子去把人给叫了过来。最先抵达的是嫡福晋,且带着弘时,
“媳妇见过皇阿玛。”
“弘时见过皇玛法!皇玛法万安。”
“好好,弘时过来,让皇玛法看看。”满人是抱孙不抱子,康熙搂着弘时坐在他的膝盖上,“弘时今年多大了?”
“孙子不小了,已经五岁了。”弘时张着圆滚滚的眼睛望着对着自己笑着的皇玛法,
“是不小了,平时都念了些什么书?”康熙的最爱,考较子孙,
“孙儿已经会背《三字经》了,阿玛让孙子开始读《千字文》。”弘时骄傲地说到,
“弘时不可没规矩。”胤禛提醒着,但眼中却透着笑意与骄傲,
“四阿哥,让他说,”康熙阻止着胤禛,“开始学《千字文》了,好!背给皇玛法听听!”
弘时在康熙怀中正了正身子,清清喉咙开始背诵,
“天地玄黄,宇宙洪荒,日月盈昃,辰宿列张,寒来暑往,秋收冬藏。。。。。。。。。”弘时摇头晃脑地一字一字用着童声清晰地背着,清脆的声音在安静的大厅里回荡着,
“怎么不背了?”康熙听得正起劲,却发现弘时停了下来,
“皇玛法,孙儿后面还没学呢!”弘时有些无辜地说到,
“好,不错,可弘时你不仅要背更要理解这话中的含义,可明白?”
“孙儿明白!孙儿定会字字通透,不会让皇玛法失望的。”弘时仰着小脸坚定地说着,
“好,四阿哥,这个孙子养得不错!那拉氏教养用功,赏!”
“谢皇阿玛!”胤禛带着那拉氏都跪了下来,
“起吧,都起吧!”
聂蕾这时已经被贵子带到了大厅,刚跨进来就听见康熙一句大声的“赏!”
“丫头来了。”康熙瞧见了聂蕾,
“见过皇上”
“果然是个惜字的主儿!”康熙心中暗想着,要是自己后宫的女人都像这丫头般,他可就清净多了。
“朕让你去看老八,你可去看过了?”
“去过了。”
“去过了?”康熙其实也知道她是去过了,“可为何老八的病却一直未见好呢?”
“不知!”
“恩?”康熙的鼻音重了些,“李德全!”
“奴才在!”
“到隔壁去把八阿哥请过来。”
“是!”
聂蕾不懂了,康熙难道想来个当面对质?自己有没有去,难道他还会不清楚吗?而后又想了想,那八阿哥怎么病了那么久?聂蕾想到这眉眼都皱了皱。一直到胤禩来之前大厅里都没有人说话,可跟在胤禩身后竟然还有九阿哥胤禟与十阿哥胤礻我,
“儿子见过皇阿玛!”三个皇子并排跪下,
“起吧!”康熙做着手势让三人起来,
“老八,身子可好些?”
“谢皇阿玛,儿子好多了,不敢让皇阿玛担忧。”胤禩上前一步说到,
“朕让聂丫头替朕去看看你,她可是去了?”
想不到康熙还真当面说了出来,这可一说不要紧啊!这不是让人误会吗?聂风愤怒地想到,这康熙是安得什么心啊?让一个女人代她去看望病重的皇阿哥,除非俩人是那种关系,不然怎说得过去?
聂蕾的身子僵了僵,康熙是想把自己与那八爷牵扯到一块吗?虽然没说明白,但在场的所有的人,不,怕是明天所有的与皇家有关系的人都会知道,而且会如何想自己与八爷的关系,聂蕾不用脑子想也很清楚了。
“聂姑娘是去看过儿子了,”胤禩如实地回答着,但心中却又升起一股久违的喜悦,
“对了,年前你额娘给你的两个妾,你可还满意?”
康熙(皇阿玛)你到底是什么意思?
胤禩白了白脸,身子斜了斜,但很快又站稳了,
“谢皇阿玛,额娘为儿子选的两房妾儿子很满意。”胤禩算是咬着牙回答着,
“呵呵,那就好,别辜负了你额娘的一番心意。”康熙说完话,眼睛像是无意地瞄了眼一直站立着的聂蕾,却未再说话,
聂风也同样地望向自己的师妹,他没懂康熙的意思。听刚才他话中的意思,是有意拉郎配想把师妹与八阿哥送做堆,可为何又挑明了八阿哥年前纳妾之事呢?
聂蕾紧握着拳头,她想着自己要冷静,默念着清心咒,当一股清冷的气息在周身流动后,她才放松了自己的身体。她明白康熙的意思,他是在给自己一个不大不小的下马威,以为自己是在欲擒故纵,哼,他是不是太看得起他的八皇子了?以为其他女人争着要,自己就得去抢吗?别说是纳俩个妾,就算是这天下的女人都站在他的屋里,自己也未必会在意。
“时辰差不多了,朕也出宫挺久了,该回去了。”康熙站了起来,
“儿子恭送皇阿玛。”五个皇阿哥一道说着,
“不用了,”
话是如此说着,但五人还是跟在康熙的身后,不得已,聂风与聂蕾也跟在了五人身后,一同走向了府门,
“对了,”康熙一个慢慢的转身,“这次南巡聂风,聂丫头也一同跟了去吧!”
“是。”俩人无奈地回应,假如跟着康熙不是如此费劲的话,他们还是挺愿意看看清朝江南的风光,
“此次成年阿哥中除了太子留守宫中,三阿哥与七阿哥一道留京协同办差,其他成年阿哥都跟着朕前去吧。”康熙定下了南巡的人选,
“儿臣遵旨。”
说着话一行人已经走到了府门外,康熙坐的特制轿子已经停放好在正门口,
“你们别送了。”康熙由李德全掺扶着上了轿子,
而五个皇子依旧低着头,弯着腰,直到轿子消失在拐角处。
“八弟,九弟,十弟,要不要再到四哥府上坐坐?”
“多谢四哥邀请,弟弟们那就叨扰四哥了。”胤禩客气地说到,
“怎么会,八弟这段日子一直病了,做哥哥的也是很担心的。”
孰真孰假,这时谁也不会去探究,胤禛做了一个邀请的姿势,胤禩,胤禟,胤礻我,胤祥就一次鱼贯而进,聂风与聂蕾当然是认命地走在最后,等着所有阿哥们都进府后才能走进,
聂蕾虽然是抬着脸,眼睛去看向地面,直到一双黑色的官靴停在了自己的跟前,她以为那人马上就会走开,却没想到那靴子的主人比她还有耐性,聂蕾抬眼看去,
“爷还以为地上有金子等着你去捡呢!”傲慢地语气,傲慢的态度,傲慢得令聂蕾想甩脸走人,
“别给脸不要脸,八哥看上你是你的福气,你以为你是个什么东西!”胤禟虽是低声地说着,但这话却让聂风与聂蕾听得很是清楚,
“你,”聂风气不过想找胤禟的碴,
“师兄!”聂蕾抓住聂风的手,“让你们这些自诩着爷又是个什么东西,非得要让我挨上去?”同样的傲慢的语气,傲慢的态度,也同样得令胤禟想甩人,
“不识抬举!”胤禟是甩了,他甩了自己的袖子跨进了府门。
“聂风,聂姑娘,你们别生九哥的气,他与八哥打小就亲厚,定是见前段日子八哥病了,所以,”胤祥为着他兄弟解释到,他也是刚才才知道原来八哥的病竟然与聂蕾有关,怕是落花有意流水无情啊!
“不关你的事,胤祥,你无须为他人解释。”聂风了解地拍了拍胤祥的手臂,了解他的好意。
聂蕾却没说话,径自进了府门却是谁也没再理会了。
第四十四章
啥也不说了,上路了!
聂风与聂蕾是头一回真实的见到皇帝出巡时的盛大场面,却是很是让人心惊动魄。虽然走在队伍的最后头,聂风还是能感受到康熙帝那刻意张扬出来的皇家气派,明皇色的十六人抬御舆,四角都挂满了形状精巧的铃铛,随风摇晃着发出清脆的铛铛声,间或着是坠着的挂穗,一结结的,一串串的,长短一致。几个成年皇子由太子打头,一纵的马队很是威武,身穿自己专属的品级服饰,各个昂首挺胸好不威风,斜睨下方街面跪拜的百姓。
马队后面是皇家仪仗,五十四个黄色华盖,七十二人执扇,把整个街道膨胀得拥挤不堪。耳边听着路道两边百姓小声的羡慕之声,当然,当众议论皇帝是要被抓的,八旗清兵认真地站成两排,阻挡在皇家威严与百姓之间。如聂风与聂蕾毫无品级的两人,也只能站在队伍的最后面,跟着别人的脚步穿过永定门朝城外走去。
他们的第一站是天津静海县,因为要乘水路,必须在静海县的杨柳青登船,这么多人可想而知这皇家龙船是多么的庞大,足有三层楼那么高,船栏都以红绿二色交汇,足有几个旗面那么大的船帆迎风飘荡着,形成一个鼓面。没有皇帝的允许是不许其他闲杂人等在二,三层船面上行走的,所以聂风与聂蕾只能安分地坐在船舱里待着,船舱并没有像其他小说里描绘的那么大,两个住都显得有些狭小,挺多转个身的地儿,毕竟船的容量与体积有限,不仅有皇帝一家老小,随行官员,又有侍卫大哥,太监兄弟,宫女姐姐们的,再加上七七八八地像聂风与聂蕾这些无所事事之人,人数还是很可观的。
“聂公子在吗?”门外有人叫唤着,
“谁啊?”聂风把门拉开,是一个面生的小太监,
“李公公让奴才告诉聂公子,皇上唤您过去。”
“就是让我一个人吗?”
“是不是还有另一位聂公子?”小太监语气不确定地问着,
“是的。”
“那就没错了,”小太监像是松了一口气,“两位聂公子都一块去吧,皇上正等着你们呢!”
“哦,我们就来。”
聂风看了眼聂蕾,她已经站了起身,
“皇上在哪?”聂风边走着边问到,
“在顶层的阁子里坐着。”
直上三楼,聂风与聂蕾一站定就看见康熙坐在正中间,仅挨着他下手的是两位后宫娘娘,而皇子们形成两排在他的两手边坐着,聂风望向胤禛见他对着自己点了点头,看来并没有什么重要的事,聂风的心稍微安了安,
“聂风见过皇上!”
“聂蕾见过皇上!”
跪身下来,聂风与聂蕾既无官职也无品级,也就更不算是那些什么奴才之流,当然这也是聂风自我安慰与特意找的借口,
“朕的爱妃,德妃与良妃同时晕船,可有什么法子减轻眩晕的症状。”康熙问到,
聂风与聂蕾互看了一眼,
“回皇上,此事应是找太医才对。”他们是道士不是医生啊!冤枉诶!
“朕知道,可太医给的方子太慢。”康熙挥了挥袖子,谁都知道太医明哲保身的态度,是疗程慢,见效更是慢。
“那依皇上的意思是?”聂风小心地斟酌着言语,
“听四阿哥说你的符倒是挺厉害的,比太医的方子还快。”
原来是出了内贼啊!聂风不留痕迹地瞪了眼胤禛,却见他为难地望了自己一眼,聂风这才注意起康熙身边的两个妃子,一个身穿兰色宫裙的中年女子,样子福态,宽额高鼻,一双杏眼因为晕船的缘故却是有些疲惫,脸色都惨白得厉害,而另一个女子却是有江南女子的柔弱,鹅黄色的群装衬得肌肤如雪得白嫩,假如这位是八阿哥的额娘,那岁数也不小了,看来这宫中女子的保养之术也是高干得很啊,看不出年龄的脸蛋,见不到皱纹的肌肤,让人羡慕不已。
“假如两位娘娘不嫌弃得话,”聂风算是应承了,
“爱妃你们看?”康熙侧过头问着,
“臣妾愿意,要不总是想呕着怪难受的。”德妃扶着额回答着,
“臣妾也同意德姐姐的话,却是难受得紧。”良妃皱着眉头说到,
而坐在阿哥中的几个儿子听着自己额娘的话后,也都把眼睛转向了依旧跪着的聂风与聂蕾,
“那就这么定了,聂风,你来医治德妃,聂蕾你去医治良妃,现在就开始吧!”
其实真的很简单,也就是两道符解决的事,聂风与聂蕾认命地分别走向两个娘娘,
“请让人端来两杯温水来。”聂风低声说着,但对谁说他无所谓,反正准有人拿来就是,
“来人,端水来。”
“是!”
两道符,两道燃烧将尽的符被放入水杯中,化成灰烬,与杯中之水交融,形成黑色的浑浊,一股燃烧后特有的烟灰味从杯子中散发开来,却不自觉地混着一股熟悉的浓郁芳香味,
“娘娘请!”聂风把杯子递到德妃的跟前,而德妃却看了旁边的良妃一眼,
良妃看了眼面前的杯子,黑色的水看不到底,而那双拿着杯子的白皙手指的主子却一句话也跟自己说,她是叫聂蕾是吗?而且自己还知道虽然她现在穿的是男装,但却是个地道的女人,自己的儿子因为她而生了一场重病。原以为胤禩是因为堇如滑了孩子而伤心,却没想到是因为一个冷清女子而心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