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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风发现自己的地位竟然被胤禩给挤掉了,不禁气急败坏地走到胤禛身旁,
“胤禛,想不到八爷追求女人的段数还挺高的嘛!”
“胡说!”胤禛白了眼聂风,又狠盯了下一旁偷看着聂风的一些小女子。
“呵呵!”发现了胤禛行为的胤祥与胤祯躲在后头捂住嘴,正偷笑着,
“你们笑什么?”聂风转过头问到,
“没啊,今天可是个好日子啊,这么多的漂亮姑娘满大街地逛着。”胤祯说着,
“十四弟你也发现了,我刚才可看了好几个漂亮的妞呢!”胤礻我接着胤祯的话说着,
“我说老十,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偏到这找,多没意思啊!”胤禟不缺女人,真的,他的府里女人都可以凑个好几桌了,虽然多数是底下人孝敬的,但他还是秉着有花需采直需摘的观念,一个也不错过。
“也是!要是被老爷子知道了,还说我没个定性呢!”
“哼!”聂风暗哼了一声,
手背被人捏了捏,聂风横了一眼身旁的人,刚才又是顶着自己的腰,现在又捏自己的手背,今天都捏了两回了,当自己是木头人是不是啊?别以为他犯小心眼病了自己不知道,
“乖点,别惹事!”胤禛低声警告着,
“哼哼,”当爷是炮仗啊,聂风突然笑了笑,转身对着后头跟着的人说,“不如,今晚咱们去秦淮河边采花去吧!”
第四十八章
秦淮河畔,灯火通明,大小画舫摇曳在河道之上,首尾相连,好不拥挤。空气弥漫着各种胭脂与熏香的异味,假如是那附庸风雅之人,也怕就是爱上了这妖娆的女人香,可这香氛闻在聂风与聂蕾鼻中,却是散发着枯萎的腐败味道,如那正在削骨去肉的死尸,也如那被人横弃在荒岗的野尸,令人作呕。聂风与聂蕾下意识地捂住鼻子,皱起眉头,
“怎么了,不是聂风你提议要来的吗?做何如此姿态?”胤祥好笑地望着聂风的举动,
“就是,爷们为了你,可是在外逛了一整天了。”胤礻我虽然说着话,眼睛却盯着那画舫不动,看着那船头穿得清凉的女子,
“没想到,”聂风皱眉地看着那画舫不远处的上空布满着的如黑色纱布似的云层,
“聂风你没想到什么?”胤禟问到,
而这一路上只有两人没有开过口,脸色却也一直很差,那就是胤禛与胤禩。一个在听见聂风想去风月场所后那是叫一个脸黑啊,却一直隐忍着没有开口,而另一个虽然并未多说什么,但却一直守在聂蕾身旁,不离寸步。
“蕾蕾,你怎么看?”
“我不想进去。”
聂蕾这话就深得着两人的心,胤禛只是眉毛扬扬,而胤禩就直接露出了笑容,
“哪有都到了还不去看看的啊!”胤礻我不干了,他虽不是好色之人,但爱美之心还是有的,
“十哥,你不是刚娶了小嫂子进府,这就腻了啊!”胤祯笑闹地问着,
“这是两码事,看归看,又不是要带回府去。”
“可是,”聂风也后悔自己的提议,他没想到,这秦淮河上的美人船会是如此的灰暗,
正当一群人犹豫之中时,旁边却掀起了一阵小波澜,
“快去无忧坊,今天坊主要亲自迎客呢!”一身穿白衫的男子说着,假如他不是那么的黑,假如他也不是长得那么的猥琐,其实白色还是挺不错的选择,
“坊主,那个上个月才选出来的美人?”另一青衣书生凑趣地问着,双目却透出了□的光芒,
“就是,就是,被吴老爷扔在画舫的那女子,你说吴老爷他怎么就舍得啊?”
“反正该尝的甜头都尝过了,那有什么!”又有好事之人回答着,“再说吴老爷家有个胭脂虎,谁敢惹啊!怕是那坊主琴冉也未必是被吴老爷扔出来的。”
“去,一个娘们能有什么能耐。”青衣男子不屑地说着,
“娘们?听说当今的八皇子也是被一个娘们管着,无子无妾的,你说这女人啊,厉害不厉害?”那好事之人说完就走了,
“莫论此事!”白衫男子一听牵扯到皇家秘事也就找了个由头走开,
想来这话听在这一众皇子耳中却是刺耳,虽然彼此都有较劲或是争强的欲望存在,但这也只限在自家兄弟之中,即使是争个你死我活,那也是他们爱新觉罗家的事,哪里轮到他人质疑的份?咱自家人掐架可以,可你一个外人没事凑进来,就别怪他们一齐联合抵外了,只见老十挽着袖子就想冲出去揍人,却被白着一张脸的胤禩给扯了回去,
“八哥,让我去那满嘴喷粪的东西给宰了。”胤礻我气得一张脸红红的,
“十弟,算了,别惹事。”
“唉,八哥你,”胤礻我跺了跺脚,“这次回去,我老十就找八嫂说说,这哪个皇子像八哥你这么憋屈的啊!”
“那也要八嫂能听得进去啊!”胤禟凉凉地说着,
“不是做哥哥的这次说你,八弟,你这事怕是连皇阿玛都上了些心的。”沉默如胤禛也开始为自己的弟弟不平了,“不然让你四嫂去跟你媳妇谈谈?”
“多谢四哥,多谢各位兄弟,”胤禩拱了拱手,“做弟弟的不愿多想这事,”说着话胤禩还看了眼聂蕾的脸色,见她并未有过多的表情,心这才放了放,
“八哥,这女人可不能宠的啊!”胤祯也发表着自己的观点,
“八哥并未宠着八嫂,”知道内情的胤禟替胤禩回答着,“不过,八哥你该强硬些了。”不仅是在八嫂这方面,更也是在聂蕾那事上,对着八哥挤了个他们都明白的眼神。
这边皇子们讨论着该如何御妻,而另一边,聂风与聂蕾却盯着那河道边上的一排槐树,那鬼影憧憧地闪动着,朝着那画舫缓缓地飘浮着,假如不是聂风与聂蕾眼尖看得明白,却很是让人以为那只是画舫上的灯火映照在河岸两边的魅影。
“聂风,你们在看什么?”胤祥见自己四哥一直盯着聂风看,所以问了出口,
“啊,”聂风转过头,又看了眼那鬼影的方向,它们是要去哪,为何都集中往一个方向飘去?聂风上前一步,拉住一个快步走动的男人
“兄台,你们这是要去哪?”
“呃,你放手,我们是要去无忧坊看节目去。”男人想挣脱聂风的拉扯,却是徒劳,
“无忧坊可是在那方向?”聂风伸出手直了直,那影动最恍惚的地方,
“对啊,对啊!”那公子一副你知道还问的样子,聂风在得到答案后就放开那男子了,
“聂风,你不是真的要去吧?”胤祥见四哥的脸色又黑了下来,都快与这天地融为一色了,
“恩,蕾蕾咱们一道去看看吧!”邀请着聂蕾一同做伴,
“好!”
众人见刚才还拒绝前往的聂蕾,现在竟然欣然同意,很是大吃一惊,可总归是没有办法,见那两人已经如忘记他们几人一般,开始朝前走了,他们也只能追了上去。
无忧坊,可谓是秦淮河上最大也是最奢华的船坊,有最庞大的器乐队,也有秦淮河上最出色的女人,今天是三月十五,每月的初一五十这两天,画舫上最出众的头牌就要出船迎客,也算是无忧坊一种揽客的手段吧!八个人分着前后登上了画舫,却在船廊上被人拦了下来,
“这位小姐,”门口招客的妈妈为难地看了眼聂蕾,这哪有出来找姑娘还带着一个的,
“怎么了?女人不能进的吗?”聂风展开了一个迷人的微笑,望着已经愣神了的妈妈,
“不,只是怕姑娘不好意思。”
“这你就不用担心了,你看她可有害羞的样子?”指了指身边的聂蕾,让妈妈看着,
果然,这妈妈看了眼脸面毫无变色的聂蕾,终于还是溃败在俊美公子的微笑下,让他们走了进去,不过妈妈这才发现除了头一位俊美的公子外,后头跟上的几位爷更是冷俊的冷俊,温润的温润,邪形的邪性,英挺的英挺,乖乖,即使是开坊这么多年,她也头一遭见着这么多优秀男人齐聚一堂啊!
“几位爷可是要雅间?”坊内的小厮问着,看着几位的穿着怕也不会与人同挤一个大堂吧,
“是,要一个,”
“不要,我们要坐大堂。”聂风打断了胤祯的话,直接说出他们去坐大堂,
“哦,哦”小厮虽然也奇怪,但客人说了算,也就领头带着他们往大堂走去,
“聂风,坐什么大堂,人这么多。”胤祥问着,
“就是,爷还不需要跟人挤一块。”胤礻我嫌弃地说着,推开差点撞上他的一个酒鬼,
“嘘!”聂风阻止其他想要说些什么的皇子们,侧过头对着胤礻我做了一个禁声的举动,眼睛还顺便对着胤礻我眨了眨,惹得老十的脸瞬间红了下来,想要出口的话生生地又堵了回去,
一边热气高涨而另一边却又冷如寒冬,胤禛见到老十对着聂风的脸移不开眼,脸就拉了下来,再也不保持沉默了,把聂风拽到自己的身旁,用手捏了捏聂风腰间的肉,
“给爷安分点!”胤禛这话算是咬着牙说着,
“哼哼!”
不止胤礻我,连胤禩与胤禟都对自己四哥的举动很是惊讶,假如刚才那动作是太子二哥做,他们可以理解,但那是他们的四哥啊!连女人都不甚多看一眼的四哥啊!三个人不约而同地望了望天,没打雷啊!而站在一旁,知道内详的胤祥与胤祯却苦了脸,四哥今天怎么这么冲动啊!不就是十哥多看了眼聂风嘛,至于这么恼了去吗?男颜祸水啊!可胤祥还想着要是这事被那三位捅到皇阿玛那又该如何是好啊!
八个人一张大桌,安静又怪讶的气氛,目前谁都没有主动出声开口说话,任人上了茶,摆了些点心,至于这些对他们来说都是不会去动的,感觉到堂内的气氛更高涨了几分,怕是那坊主要出来了吧!
“嘿,听说了吗?”旁边桌子上一个喝得差不多的男子对着他的同伴说着,
几位尴尬又无聊的爷正好偷听着,打发着时间,
“什么事?”
“咱们这,还有苏州,扬州的女子多被人拐了去。”
“有这事?”
“那不,听说拐的多是良家女子,”那男子掩了嘴,尽量放低声说着,“连苏州的金丝锻的赵老板的小妾,出门买东西都被人掳了去。”
“真有这事?”
“那不,都是些如花似玉的姑娘,小妇人。”
“那人都拐去哪了?”
“听说啊,有送商的,也有送官的,更有送到京里的,”那醉汉接着说,“你不知道啊,当今圣上可好江南女子了。”
“不会吧!”
“怎的不会,不然这一年多来没了那么多女子,家人都不报官的吗?”
那边两个人还在滔滔不绝地说着,这边除了聂风与聂蕾,其余的几个皇子的脸都快涨成猪肝色了,
“混帐!”胤禛怒骂一声,聂风却不知他是针对事还是人,
“这里都是些什么玩意儿啊!”老十的火爆脾气,捏得拳头嘎嘎响,
“皇上,真的好江南女子吗?”聂风喝了一口茶问着,却立刻被胤禛含冰的眼睛给瞪上了,
“好就好。。。。”
“聂风!”胤禛警告的语气显而易闻,
不问就不问嘛,聂风他们是坐着临靠窗,所以看得见外面的情形,那团黑雾离他们这越来越近了,
“哪个缺德玩意干的这事,还牵连到,”胤禟想说牵连到皇阿玛,但又在八哥的眼神下收了口,
“今天这事,要不要禀告皇阿玛?”胤祥问着,
老四与老八对看了一眼,说?该如何说?
“说!”胤禛说到,
“但却不能全说!”胤禩接了口,难得他们兄弟想到一块,
“却是!”剩下的四个弟弟也附和着,
气氛稍微缓和了些,他们又听见隔壁桌上的两个人又在谈着,
“你不清楚,那天啊,我可是亲眼见了那么一出。”醉汉眼睛都眯了起来,
“见到什么了?”
“那个范溥强买良女啊!”
范溥?知道这人的几个皇子,眼睛都闪了闪,却谁也没开口,接着听那人继续说,
“不是说他是皇上跟前的红人嘛!”
“就是,所以啊,外头传着他可是奉旨买人嘛!”
“奉旨买人?”
“就是,人家不肯买闺女,他就拿出官府出的凭证,说是奉旨采买的。”
“有这事?听说他在御前行走,真的是为那位买的?”
“那还有假啊!”醉汉眯了眯眼,吐出了一口酒气,“据说这琴冉也是被人卖进吴老爷家的,只不过被吴夫人给扔了出来,还被转卖进了无忧坊。”
“那倒是个可怜的女人。”
“谁说又不是呢!”
可怜人家还来嫖?聂风不屑地想着,转眼看了看几个脸色不佳的皇子们,估计这人的话还真有几分真实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