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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个怀表你喜欢吗?”太子问着拿着挂表的聂蕾问到,这种体积小又轻便的东西,在当时来说还是很少的,在胤礽看来这个怕是连皇阿玛也没有才对,
“恩。”聂蕾点了点头,她还是不喜欢用古代的时间换算,有了这个自己也知道准确的时间了。
“喜欢就拿着,爷送给你了。”
“那就谢过太子爷了。”聂蕾也不客气地把它放进了自己的荷包中,
“你倒真是不客气,”胤礽不在意地笑着,但却对聂蕾这种毫不做作的行为感到舒心,女人在得到自己送的礼物之前,不是扭捏作态,就是欲迎还拒,让胤礽见到后对那即使是绝色的姿容也大失兴趣,反倒是这个女人收了自己的礼物,也是无喜无悲,面色冷静如常,难道她不知道收了一个男人的礼物是什么意思?胤礽试探地把自己的脸贴上她,
“还看中什么,爷送你就是。”胤礽的语气很暧昧,而他也不在乎别人的看法,太子与未来的八侧福晋如此亲密地靠在一起,
“不用了,这个就行。”聂蕾没有躲也没有恼,依旧平常得很,
“那收了爷的礼物,就这样对爷的?”
“我不是刚才有谢过太子爷了吗?”
“讨聂姑娘的欢心可真不容易。”胤礽叹息地直起了身子,哀怨的说着,
聂蕾心中暗暗发笑着,没想到这个太子竟然会做出如此幼稚的表情,像,像雍王爷家弘时见到王爷总是抱着小阿哥那时的样儿。
“聂蕾是真心感谢太子爷。”聂蕾福了福身,
“罢了,罢了,你喜欢便是。”
“还想去哪?”胤礽问到,
“想去公主府看看公主。”
“那爷陪你去可好?”
“好啊,太子爷是公主的哥哥,去见妹妹理由当然不是?”
“好个理所当然,那咱们就走吧!”
胤礽自然地牵过了聂蕾的手,两人出了这家西洋饰物店。而这家名叫奇巧的西洋店却正是属于九皇子的产业,等到太子带着聂蕾出门后,店里的掌柜急忙让人送了一封信出去,快马向热河方向奔走。
作者有话要说:其实,聂蕾与太子无论他们对对方有没有好感,都是没有结局的!
理由是,亲们继续观望吧。。。。。。表拍偶!
第五十五章
与太子一同进入公主府的好处就是连通报都不需要了,不过,聂蕾也只能依旧跟在太子的身后而走进去。不是没看见公主院落口处的老嬷嬷诧异的目光,想是自己跟太子怎么走到一处了?一想到别人正揣测着自己,聂蕾心中就突然地没由来地升起一股畅快,脚步跟着轻快了许多,而刚才对跟随着太子身后的懊恼心情也变得好了很多。
“太子哥哥,”温恪早就听见外头人报是太子来了,所以见到打头进来的太子,她很有礼貌地坐在榻上点头,“是聂妹妹?”
当真的见到聂蕾后,温恪才敢相信自己所听着的事实,
“见过公主,”聂蕾微福了福身,“公主这几天可大好?”
“恩,好,”温恪还没来得及反应,只能本能地回答着,“啊,太子哥哥请坐,聂妹妹也请坐,不然以后八哥要是知道我让他未来的媳妇一直站着,可真得恼了我去。”
也不知道温恪这话是无意说之,还是故意在太子跟前提醒,反正话一说出,听者的感想就当然不同了。聂蕾故意看向太子,发现太子掀了掀嘴角,那嘲讽地意味实在是太过明显了,这不是摆明就没把温恪看在眼中,故意让自己的不满情绪表露,而聂蕾本身对于未来八福晋的身份更是嗤之以鼻,当她见到太子那嘲弄的神情后,自己反而像是得到一些安慰,看来也是有人对自己顶着八侧福晋这个头衔很是不屑啊!
“妹妹可是在府门口遇见太子哥哥的?”温恪问到,她盯着聂蕾的眼睛,想是说不管你是不是在公主府门口遇见太子的,你最好就这么依着我的话接,可惜,她面对的不是一般的女人,而是此时很想故意制造混乱的聂蕾,而一旁的太子也正兴味地看着聂蕾,想是知道她该如何回答这个问题,
“回公主,不是的在府门口遇见的,而是今天聂蕾与太子一同出游,也一同来见公主您。”
“呃,恩,好!”公主给了聂蕾三个音。
“呵呵,今天看来聂姑娘玩得很尽兴了。”太子笑道,但他没察觉出自己在看到聂蕾时,眼中有那么一丝温柔滑过,
“托太子的福,我很高兴。”聂蕾点了点头算是承认,本来她今天就得到一个一直想到的表,虽然样式老旧些,
“那就好,本宫还有事,就先走了,马车,”太子顿了顿,“马车本宫就留给聂姑娘了,省得夜了聂姑娘还要徒步回去。”
“太子哥哥,温恪这有马车。”温恪提醒着,
“那怎么行?聂姑娘是本宫接出来的,当然还是要由本宫的马车送回去才行,这才是有始有终嘛。”别说太子话虽然说得温柔,但语气中的坚定与不容拒绝,还是让温恪闭上了嘴。
“那就谢谢太子爷了。”聂蕾站起来,对着太子福了福身,
“好了,你们继续聊着吧,本宫走了。”太子笑着摇了摇手,就往屋外头走去,
“恭送太子。”屋内的人一齐说着。
而到太子真的出了院门,屋内的气氛还是很压抑,不禁没有得到解除反而有加剧的趋势,
“聂妹妹,我喊你一声妹妹,是真的把你与聂大哥当自己人看,恕我直言,你不该与太子缠合在一块。”温恪叹着气说到,
“谢过公主的关心,但我觉得太子行事为人并无不妥,为何不能在一起呢?”聂蕾问到,
“妹妹即将成为八哥的侧福晋,就不该再与太子如此亲密,这,这要是落人话柄,那可就不好了。”温恪想说着是,要是让八嫂知道了,还不得落一个把柄在别人手中吗?而且,就算是八哥再喜欢聂蕾,这绿帽子可是谁也不想戴在自己头上的。
“那又有人问过我是否愿意成为那个所谓的八侧福晋了吗?”聂蕾的话中带着无比的愤恨,难道就因为他是皇子就可以这样的为所欲为了吗?
“可,那是皇阿玛的圣旨啊!”温恪张大了嘴说到,她没有想到原来聂蕾是真的不想成为八哥的女人,而不是因为八嫂的存在而不愿意。
“圣旨又怎样?”聂蕾想着,她就不相信皇家还真能要一个左右逢源,四处留情的媳妇吗?
“聂妹妹万不可这样想,你这样既害了八哥,也害了自己,而且你也不为聂大哥着想吗?”温恪可以说是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大有规劝聂蕾的意思。
“连自己的生活都不能按自己的喜好来过,那人活着还有什么意思?”聂蕾直问着温恪,
温恪被问哑了口,她自己的喜好,她曾经也有自己的喜好,她小时候很爱到额娘的宫里去玩,喜欢跟奴才,婢女玩闹,但母妃说那样是不合礼数的,那不知进退的样子不是一个格格应该有的礼节;她也喜欢放纸鸢,喜欢看见纸鸢高高地飞过树头,飞过高墙,飞过紫禁城,就像自个儿的心一样,渴望着自由。可母妃说,格格应该知书达理,应该琴棋书画样样出色,所以她约着自己,按照着那宫里的规矩行事,就因为她样样出色,样样都能拿得出手,那和亲的对象就落到了自己的头上,出嫁前她不止问过自己,自己为什么要样样出色,难道样样精通的结果就是离开京城,离开自己生活了十多年的皇宫,也离开了生她的额娘以及养她的母妃了吗?可容不得自己想,她就已经踏上了去蒙古的路途。而今天,听见自己对面的女子说着自己的喜好,她不禁忍不住要反问自己,难道她与其他人一样,把自己的生活标准强加在了聂蕾的身上了吗?
聂蕾没有在公主府用晚饭,在掌灯前她就向公主告辞了,想到太子留下的马车还在府外侯着,她竟然觉得还是挺窝心的,那个男人并没有别人说得那么不懂礼数,恣意妄为,好色如狼。。。。。。
见那太子的马车正横在公主府前,聂蕾撩开帘子就登了上去,
“爷可是等着够久了啊!”一个慵懒的声音在马车内响起,惊得聂蕾放帘子的手停了停,因为天色已黑,马车内也没有亮光,却是不知道早已有人坐在里面,
“太子爷?”他不是一个时辰前就走了吗?
“不是爷还有谁?谁有那个胆子敢上爷的车?”太子的口气嚣张得很,但却也是这个理,
“太子要用马车?我可以自己走回去的。”聂蕾并没有自做多情地想着太子是为了见她,而等了自己一个多时辰,
“你个没良心的,爷苦苦地等了你一个多时辰,你就是这样待爷的。”
胤礽佯怒着,低吼着聂蕾,却在她分心之际把她拉进了自己怀中,
“今天为什么没有就着她的话说,咱们是在府门口遇见的?”胤礽低语着,暖暖的热气呼在聂蕾的耳背,
她?聂蕾想到了公主,
“不为什么,太子与我本来就在今天一同出游的。”聂蕾并没有躲开胤礽的调弄,还很放心似的软了软身子,
“说你是有心的好,还是无心的好呢?”胤礽吩咐外头离开,自己也抱着聂蕾的腰把人轻轻地带进自己的胸膛,“真的没有遇见过像你一般的女子。”
“太子爷害怕吗?”聂蕾问到,
“爷会害怕?”胤礽霸道无比地说着,“你想要爷做什么?跟八弟去争你?”
“不,我并不是那样的女人,太子觉得呢?”
“恩,你既不妩媚也不妖娆,但却很对爷的眼。”胤礽点头称是,“你的长相甚至连爷宫里的普通宫女都不如。”
以为聂蕾会生气,毕竟所有的女人都不喜有人说自己长得不美,可聂蕾没有,她还在听着,仔细地听着太子对自己的评价,
“你真的是女人吗?”胤礽问到,
“爷以为呢?”聂蕾展了一个微笑,眉角微挑,看向胤礽,
“爷现在就查验,爷就想知道。。。。。。爷怎么就着了你的道了呢?”胤礽的话越说越小,最后胶结在与聂蕾贴合的唇瓣上,软软的嘴唇,微甜的檀香,还有那彼此鼻间呼出的热气,这所有的一切都让胤礽着迷,
马车没有朝着雍王府驶去,而是向着城外,太子的别院,奔腾而去。车外景色不停地向后退着,而车内的人谁也没有去留意,只是像那憋屈了许久之人,互相拥抱着,互相吮吸着,唇舌互相逗弄着,谁也不愿相让,就想把这一刻的忘我深深地印入自己的脑中,留在自己的心中。
在得知聂蕾并没有回府后,聂风只是怔了怔,却没有多说什么,还照常吃了晚饭,看了会儿书让贵子灭了灯自己躺上了床。聂蕾你不后悔吗?八爷也许并不是一个良婿人选,而太子他就是了吗?这场局中谁才是谁的棋子?谁又为谁赔了心割了地,也许不到最后谁也无法猜透。聂风转了个身,他不想了,天塌了有个高的人,而自己,已经找到了解救温恪的法子。
第五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
可能我的功力有限,写不出太子感情无望的绝望,也写不出聂蕾初始心动的美好,只能用平平的交谈让他们把自己的感情压抑着,都深埋进自己的心底,他们都违背了自己的初衷,开始变得为对方思考,为对方打算。
他们的爱本就是没有未来的,把欢喜隐藏着,那是件很痛苦的事吧!
聂蕾的感情很复杂,她不喜欢八八的强迫与紧逼,所以她开始利用太子,却没想到自己假装中意太子,竟让自己的心开始遗落!假装平静的开始,却变得喜欢上这平静的感觉,只能说天意弄人! 虽说已经进入到了夏季,可郊外庄子上的夜晚还是很凉的,屋子里金丝楠木的大床上,纱幔微撩着,隐约见到宽大的床面上躺着两个人,
“爷还是头一回与女人如此平静地躺在一块!”胤礽语带满足地说着,他倚靠着高高的床栏,双手交叠地放在自己的胸腹之间,仅穿着中衣的他显得很是遗世独立,脸上微微流露出来的忧郁,与他的身份着实不称。
“那真是委屈太子爷了。”聂蕾脸都没侧一下,她可是睡在太子的身旁,穿戴也是整齐,只是把头上原本梳着的髻给松散了下来,
“可很奇怪,爷并未感觉到任何委屈啊!”胤礽侧过身,看着夜色中聂蕾的侧脸,卷翘的睫毛,直挺的琼鼻,略厚的嘴唇,合在一块却是不是很出彩,可分开来看又让他很是晕眼。
“呵呵,那是太子爷您在抬举我吗?”聂蕾的心情很平静,她从来没有和师兄以为的男人躺在一张床上,而且还是聊得如此轻松,是自己的心态发生了变化,还是太子的魅力竟然会是如此之大。原本自己是真的想惹八爷恼火,让他能恼羞成怒下放了自己,利用上太子是临时起的主意,没有太子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