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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儿臣在。”
“这一路上你辛苦了,朕把圆明园现在赐给你,就让聂风替你去看看园子,以后你就在园子里多休息休息吧!”
“儿臣多谢皇阿玛赏赐。”胤禛跪下对着康熙磕着头,
“聂风?”
“回皇上,奴才会为四阿哥分忧解难的,不负皇上嘱托。”
“那就好,都散了吧!”
回了宫门,聂风坐着胤禛的马车,让他送自己回康熙赏下来的院子,
“胤禛,你说皇上是啥意思啊?那不就是把你冷藏了吗?”聂风担忧地问到,
“我也不知道。”胤禛摇着头回答,
“皇上赏你那个院子,又不派事儿给你,之前还说让你接管户部的不是?”
“皇阿玛没再提,我怎好再问?”
“那让我陪着你去看园子做什么?”
“或许就是知道咱们的关系,好让你陪在我身边吧!”
“我看才不像,你皇阿玛巴不得你多为他生几个皇孙呢!”
“这事不好说,皇阿玛怎么说就怎么办吧!”
胤禛送聂风进了院子,又再多坐了一会,陪着聂风吃了些东西,见聂风困乏了,他才提出要走了,
“十多天没回府,不回去说不过去的。”胤禛看着聂风的侧脸说到,
“我又没强留你,你说这个干什么?”
“不是,”胤禛坐在他身边用手轻抚着聂风的背,“不是怕你不高兴嘛!”
“没有!”
“还说没有,连脸都不给我一眼。”
“哎呀,我不是困了嘛~”聂风翻身过来,坐起身,对着胤禛说到,“你回去吧,我没事的。”
“那你亲亲我。”胤禛用手指了指自己的脸,
“麻烦。”但聂风还是顺从地亲了下去,“走吧,走吧!”
胤禛见聂风却是没怎么气恼,就站了起来,把衣衫整了整,又对着聂风轻声说了句“走了”,人才转头出了门,聂风见人已经从屋子里消失了,也就再拉下被子躺了下来,耳边却又听见奴才伺候胤禛上马车的声响似的。
回到自己府里的胤禛,只是匆匆与嫡福晋见了一面,告知她这几天是陪着皇阿玛出门办事,这才安抚了女人的心,又唤人抱来弘历,见儿子才十多天不见又像是长大了不少,胤禛很是高兴,赏了带弘历的几个老嬷嬷与房中的奴才,
“回爷,弘昼几天前抱回到府里,您要不要见一见?”
“弘昼身子可好?”
“挺好的,耿氏带着也上心。”嫡福晋夸奖着耿氏,
胤禛像是知道她意思似的,仅是看了她一眼,才说到,
“回头忙过了,会去她屋里看看,这天热得也不好抱来抱去。”
“诶,一会我就让人给耿妹妹传个话去。”
“恩。”胤禛默许地点了点头。
出了嫡福晋的院子,胤禛让棋云去把他的几个幕僚找来在书房见面,
“王爷。”
“恭喜王爷!”
“戴师傅这恭喜从何而来?”胤禛问着这青衣男人,
“奴才听说皇上赐了个园子给王爷不是?”
“哦,却是,圆明园。”
“那还不是恭喜吗?这圆明园可是皇上最喜爱的一处了,当初造这园子时还特意请了钦天监看日子,园子里面奇景独特,还有洋人的设计不是?”
“不过,皇上并没有派事给我,而是让我住到园子里去?”对于这点胤禛有点闹心,
“争与不争也就是在一线之间,”坐在青衣男人身边的,是一个白衫男子,而立之年已过,八字须也蓄着,
“邬师傅的意思是这争不争都是一样?”
“皇上不让王爷去争怕是有心为之,那王爷做什么去干那些让皇上不喜之事,争既是不争,不争既是争啊!”
“哎呀,我怎么没想到,”胤禛一颗心果然听了姓邬的话宽了不少,喜色也上了眉头,
“王爷事事烦心,这一下没明白过来也是情理之中。”
“呵呵,我有几天没见两位了,今天就都在一处喝几杯吧!”
胤禛高兴,让人准备酒菜,与两个幕僚痛快地畅饮着。
第七十一章
胤禩带着聂蕾去见了自己的母妃卫氏;偌大的宫中几个零星宫女很没精神头地站着门口。聂蕾感觉得到身旁男人张显出来的怒气,通过他瞬间越发挺拔的身体,还有那紧张的肌肉,那牵着自己的手还在微微地颤抖,是因为太愤怒了。
“人呢?人都去哪了?”胤禩站在院子当中叫着,
许是从没见过一贯温和的八爷发怒过,微微过了一会儿,那些刚才还在发呆的宫女们这才清醒过来,跪在院子当中,
“该死的奴才,就是这样伺候主子的?”胤禩瞪着眼,怒火中烧,
可聂蕾知道他是记起了那些话“辛者库贱妇所生!”
“八阿哥请息怒,”从正殿跑出来一个年岁稍长的宫女,是领头姑姑之类,“娘娘让您进去,外头日头大怕您晒到。”
“恩,张姑姑,这些不用心的奴才,不要留的都打发出去吧,让内务府再挑些用得顺心顺手的人进来。”
“是。”
外头,哭声压抑着,聂蕾不是没有听见,可她的这点怜悯心根本轮不到她发挥,人就被胤禩带进了屋子。
“额娘!”身子被胤禩带着跪到了地上,良妃自己见过,在康熙南巡的路上,
“娘娘。”聂蕾说到,
“都起来吧!”良妃温柔地说着,“过来,让额娘好好看看。”温柔如良妃根本就没问刚才外面发生的事情;
“额娘!”
自己的手被胤禩松开,可聂蕾却没有抬头,感觉男人已经走到了上位上去陪着他的娘亲,
“听说你陪你皇阿玛出公差了?”
“恩,去了几个地方。”
“为皇上分忧解难,也好!”
“儿子会用心的。”
“是张氏吧!过来吧!”
聂蕾走了上去,顺着一个劲,她人已经到了胤禩的跟前,
“额娘,”胤禩低唤了一声,记得额娘曾说过让自己放手,一个心不在自己身上的女人,要到了也不会幸福,所以,现在他很紧张。
“别紧张,额娘就是看看,”
聂蕾终于抬头看了眼正拉过自己手的女人,从她白皙的手背到没有一丝皱纹的脸旁,她是记忆中的她,也不是记忆中的那个她,从没有告诉任何人包括师兄,自己在未来时曾私下偷偷上网,看了胤禩的结局,也看了这个女人的结局,“最恨生在帝王家”,记忆中的女人很模糊,也很不明确,可这个女人,可以说是自己名正言顺的婆婆,正笑得很慈爱地望着自己,让自己心突然安定了下来,
“禩儿喜欢你也不是一天两天事儿了,我这个做人额娘的也不是不知道,”良妃又拉过自己儿子的手,让俩人的手交叠在一起,“原先想着你们未必有结果,既然现在你们有缘能凑在一起,那也是再好不过了了,我也没其他的想法,人老了就盼着有个小人在身边闹腾着,这么说聂蕾你可明白?”
听见良妃不再喊自己张氏,知道她也想开了,也顺了儿子的心不再对自己有其他怨念,聂蕾明白地点了点头,而良妃脸上的笑容也更深了,知道聂蕾是个明白的人,也就把自己一颗心完全地放了下来,
“你千万别学家里的那个,自己的男人不心疼,也不在乎男人在外头的名声,”
良妃在儿子与新媳妇跟前大肆批评着八福晋的不好,聂蕾不知道八福晋是不是真聪明,还是其实她很傻,从不向自己的婆婆问安,真的是高贵的身份不愿意低下吗?当晚,良妃留下了儿子与新媳妇在宫中吃晚膳,不过,那点儿也是掐得挺早的,他们必须在宫里落匙前出去。
告别了良妃,聂蕾让胤禩搂着自己坐上了马车,她不再挣扎,既然跟随着他回到大清,自己就明白身旁这个男人对自己的意义,
“一会我去见见她就回房!”胤禩轻柔地说到,手也把聂蕾落在额前的发丝拨开,
“恩。”
“让人伺候你沐浴,别贪凉。”胤禩继续交代着,
“恩。”
“用不顺手的人别担待,直接赶出去就是了。”
“恩。”
“一走就十来天,也不知道那院子他们打扫了没有。”
“堇如性子烈,怕是对你她。。。。。”
聂蕾觉得这男人真是唠叨的要命,索性直接封了他的嘴,胤禩仅是呆楞了一秒,便立刻反客为主地抱住怀中的女人,开始缠绵,激吻。
当然,胤禩原本想去自己嫡福晋的念头,也完全被打散了,这一路上,他就没离开过聂蕾的嘴,停停吻吻,跟亲不够似的,下了马车,他也是拉着聂蕾的手,俩人一路小跑进了听雪阁。
“八爷,主子!”是含雪,她一见到俩人就跪了下来,
“在门口守着,谁也不让进。”
说完这门就当着含雪的门给关了,而紧跟着而跑来的舞墨也被含雪给拦了下来,
“爷不让人打扰。”含雪小声地说着,
“是吗?”
舞墨跟含雪对视了一眼,从屋内传出来的呻吟声却是让他们红了面,
“你去给主子烧水去,这有我守着。”舞墨说到,
“那好,我去烧水。”含雪狼狈地小跑开了。
屋内,正□正浓,胤禩抱着聂蕾,俩人衣衫尽褪,光裸的身子互相抚摸着,胤禩使出自己的全部解数就是不肯进入正题,不知是为了折磨聂蕾还是自己,
“胤禩,你进来。”聂蕾觉得自己像是经过了一场大战似的,全身没有一丁点力气,而最让她难堪的是,私*处传来的隐隐麻痒,让她觉得一阵阵空虚,
“进哪儿?”胤禩吐着私语,低喘着在聂蕾的耳旁说到,
“不要废话。”
“真不乖!你不说清楚,我不进去。”胤禩赌气地用那早已经高挺的部位,向下压了压,滑润的感觉,还有那温暖的感触都让他忍不住呻吟出声,“快说,进哪?”他也快忍不住了,
“啊。。。。那里,下面。。。。。。。”被胤禩撩拨得越发酸涨,聂蕾顺着男人的力道挺着身体,
“啊。。。。。”很顺利地结合了,俩人都舒服地大叫了出声,稍做停留,让聂蕾适应了破身后的痛楚,胤禩这才开始慢慢的抽动着,
“恩。。。。。。”聂蕾眯真眼睛,如猫似的享受着,双手情不自禁地抓住身下的单子,
像是不满足这种速度,胤禩开始大力地挺动着,双手也开始对着自己面前跳跃的双峰揉捏着,良久,
“啊。。。。。”胤禩间歇地抽动着自己的身子,头也往后仰着,正回味着那瞬间的激动,
“还好吗?”胤禩又趴回到聂蕾的身旁,却没从她的身上下来,
“恩。”聂蕾点了点头,她很诚实,自己也有享受到,
“再来一次好不好?”
“恩?”他还有力气吗?
“你不是答应了额娘要早些为我生儿子吗?咱们不能对额娘言而无信。”
话还没说完,人已经又开始上下起伏着,而聂蕾没有拒绝,她喜欢这种运动,而且这个男人真的技术很好。
在八府的另一头,八福晋已经不知道摔了多少个杯子,碗,瓷器。。。。。。但凡是经她手的都已经无完好,
“主子,您消消气,别伤了自己。”
“那贱人不得好死。”
“主子,小心,”
“小心什么?我还怕让那狗东西听见不成?天还没黑就拉着爷们滚床板,她还有理了不成?一看就是狐媚子,不然太子也不会被她迷住。”
“主子,主子,您别说了。”丫头赶紧关上门,生怕这话让人听了去,
“我还不信了,这贱人能得宠一辈子不成?”她等,她等得到那天,
“是,主子,早晚有她好受的,您也别气了,咱们爷也是不得已。”
“爷有什么不得已,他巴不得上那贱人的床,从那贱人进门后,你看爷还什么时候进过我的屋子?”
“咱们爷不敢的,祖宗定下的规矩咱们爷最清楚。”
“哼,哼,”堇如没有错过那一声声的“咱们爷”,她斜眼看了眼自己的大丫头,从小跟着自己,姿色也比那贱人强,心生一计,只不过,
“翠儿,主子待你如何?”
“主子待奴婢再好不过了。”不知主子有什么吩咐,但那脸色翠儿还是会看的,紧张地跪了下来,
“你过来,我有事交代于你。。。。。。”
沐浴过后的胤禩与聂蕾,饥饿又疲惫,但他们还是穿好了中衣,让含雪与舞墨进门把饭菜端了进来,
“主子,让奴婢来。”接过主子手中的梳子,含雪帮聂蕾梳了一个简单的发髻,“爷可疼主子了。”含雪小声地说着,
聂蕾的嘴角勾了勾,又想起刚才闹着自己要孩子的男人,情不自禁地望了眼过去,正好与胤禩的眼神对上,
“好了吗?饭菜都布好了。”胤禩问到,
聂蕾走了过来,看着桌子上的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