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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大棚里面。”
胤禛走了进去,却感觉到一股闷热,他不自觉地皱了皱眉头,他怕热,
“风!”胤禛叫到,
“等下。”聂风没有回头,他在查看前段日子种下去的种子,
“怎么这么早就回来了,不是说要过了晌午吗?”走到胤禛的身边,聂风问到,
见到聂风浑身已是汗,胤禛拉着他走出了大棚,
“热就休息一会儿。”
“没事,回去洗个澡就好了。”
“这个大棚真的像你说得那么好吗?”胤禛有点怀疑,
“我们那都是这样做的,不过,我是摸索着,能不能成功就不知道。”聂风说到,“利用恒温,让一些冬天吃不到的蔬菜还能生成成熟,这样咱们冬天的饮食就不会那么单调了。”
“尽捣鼓着,今天皇阿玛还问我来着。”
“那你怎么说?”
“我说还在试验阶段,就是复述你让我说的那些话。”
“恩,这就对了,不然你皇阿玛定会让我交份详细的折子不可。”
“你啊!”
拉走了聂风,胤禛带他回到了他们住的院子,里面早已经备好了解热的防暑汤,虽然现在还没有到夏天,但在大棚里待了一段时辰就会大量出汗,让人缺水缺盐。
“明天是弘旺百天的日子,你一早就跟我回城吧。”
“啊,明天就是啊!我差点就忘了。”聂风拍了拍自己的额头,
“知道你天天记挂着都是那个大棚,礼物都给你准备好了。”胤禛从他怀中掏出一个红色包裹,打开里面躺着一个银质的长命锁,前面刻着长命百岁,后面刻着一个大大的福子,样式也是精细得很,聂风很是喜欢,虽然东西俗了些,但意喻好!
“不错!”聂风点着头,把东西递还给了胤禛,
“给我做什么,放在你那,由你直接给弟妹好了。”
“哦!”
“除了这些,府里还备了其他的礼物,不过,那些那拉氏会带过去。”胤禛刻意地说着,说时还看着聂风的表情,
“好,我也说就这么一样小气了些。”聂风当然明白胤禛的意思,明天怕是那边也会有人去,
“敢说爷小气的就只有你一个人。”
胤禛把人拉进到自己的怀中,这段日子他们可都是朝夕相处,别说腻了,连少看一眼胤禛都不愿意,盼着最好两人如粘着一处就好。而外面,表面上太平得很,但内里还是潮水翻涌,老八他们几个现在都拥着老十四,都挺着老十四去带兵西藏,而这边老十三也想去争这个差事,却累在膝盖上老伤复发,郁郁不得志,
“风,老十三的膝盖到底是什么毛病?”
“依我看是内风湿,那膝盖都不能弯了,怕是之前冷到骨子里去过。”
“那怎么办?太医那些个方子可行吗?”
“都不过是活血的药,不过那内风湿短期也去不了根,只能一步一步来,”聂风毕竟不是学医的,“我听说这种病,像雪莲这种东西是越多越好,制成药酒每天都喝些。”
“那我赶紧让人去找,宫里也有,得向皇阿玛要。”胤禛说着,“不过,老十三一直都得皇阿玛的宠,皇阿玛应该会拿的。”
“恩,明天我再去帮胤祥扎几针,长期保养下去应该不成什么问题,那西藏打仗的事他就别惦记了。”
“唉!”胤禛除了叹气,也只能这样了。
第八十二章
隔天在八贝勒府里聂风除了见到那拉氏外,还意外地瞧到了看似恢复如初的年莲月,她?怎么还能如此活跃?聂风除了先前早到去看了看弘旺,便一直站在离戏台十米外的回廊站着,看着那些皇子阿哥,福晋贵妇,互相虚情作礼,男人们如久日未见般互揽着对方,而女人打趣地凑着一块,道着各府间的秘事,各个都笑得好不欢颜。八福晋依旧是那个样子,高傲着站在各府女人中间,大红色的宫装,大翅拉上装饰也戴着不少,为了显示她仍然还是这贝勒府的女主子吗?知道师妹不会那么早出来,因为小弘旺要洗得干净了才让抱出来。目光又调回到年莲月的身上,聂风真的对她很好奇,看起来脆弱如年莲月,坚强如八福晋,两种截然不同的女人,却对地位,名誉的追求,还有对男人的占有,真的在她们心中强烈到不能不要不行的地步吗?伤残到如此的年莲月,听经常来探望弘昼的钮祜禄格格说,年莲月足足在床上躺了一年,伤口才完全复员,却无法再同胤禛同房了,倒是圆满了府中其他女人的心愿,之前年莲月可是霸占了胤禛好几年啊!望着笑得如花灿烂的年莲月,那依旧美艳的脸庞,那巧惜的眉目,还有那不离着胤禛视线,恩?她与胤禛在互看吗?还是在玩着牛郎与织女的把戏?聂风抚上自己的下巴,嘲讽地笑着 ,
“怎么连那样的一个女人都能来这?”聂蕾的声音在聂风身边响起,
“恩?怎么到这来了,不是该去前面吗?”聂风骂自己看戏看得太入神了,连有人挨近身边都不知道,幸好来人是师妹。
“我让含雪把弘旺抱去给他了,我不想去凑热闹。”
“瞧八福晋乐的,好象是她生的似的。”聂风不屑地看着八福晋抢着要抱弘旺,偏弘旺很是懂事,小手拉着他阿玛哭闹着不放,
“她抱不到。”聂蕾笃定地说着,
果然,八贝勒怒瞪了眼八福晋,小弘旺依旧安然地被搂着胤禩的怀中,抱到那些皇子阿哥当中去被人参观了,
“看来是说好了的啊!”聂风是瞧出来了,敢情小两口都商量好了,不能被某些人给抱去,
“恩。”聂蕾算是默认了,
眼光又转向胤禛,见他竟然抱起了弘旺,而且在他身旁站着的是年莲月,真是太有意思了!聂风都忍不住想拍手,
“你跟四爷出什么问题了?”聂蕾问到,
“没有,是我没有,而他,我想我知道。”
“你自己清楚就好。”聂蕾虽然知道自己师兄表面上爱玩爱闹,但做起事情来还是曲径分明,很有条理的,既然知道问题的症结,那她就不再追问了。
“四哥,那个,聂风呢?”胤祥有点别扭地问着,
“他去看弟妹了吧!”胤禛抱着弘旺说着,两人是一道进来的,他有对自己说他要去看聂蕾,这时还没出来,一来是不喜欢这种场合,二来怕是两人有话还没说完才是。
“四哥,那个,”胤祥尴尬地不知道该怎么说,急得想挠头,
“有话就说,做什么如此样子?”胤禛见到胤祥想要抓耳挠腮的糗态很是难看,不禁拉下脸说着,
“四哥,你跟年嫂子又和好了啊!”胤祥终于把话说出来了,重重吐出一口气,
“她?”胤禛白了眼胤祥,“你不清楚吗?”
把孩子递还给八弟身边的小厮,胤禛走回到自己的座位,看也不看一眼一直跟着自己的胤祥,
“四哥,我清楚什么啊,我自己现在都一头混乱。”胤祥是对自己的感慨,他的腿算是废了,现在连走路都不利落,一直告假在府中休息,除非必要他连出门都不愿意,不知道的还以为他是被皇阿玛圈在府中呢。
“你应该回去好好想想。”胤禛依旧平淡地说着,
“可,好吧,我回去想,但,唉,我真不知道该如何说,假如四哥对聂风没以前那么,那么什么了,不如就放了聂风得好。”胤祥磕巴地说着,
“你又想些什么,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这下胤禛是恼了,提及聂风便是胤禛的死穴,“你要是敢对聂风乱说,看四哥怎么整治你。”
见到四哥对自己横眉冷对,胤祥把心放了下来,看来四哥对聂风的感情未变,幸好,幸好!
晚些,胤禩回到听雪阁,见着蕾蕾已经搂着弘旺已经睡下了,轻手轻脚地把弘旺从蕾蕾的怀中抱出,放回到含雪的手中,
“快点抱回去,奶娘正等着。”胤禩低声地说着,“以后主子要睡,就把小阿哥抱开,别累到了主子。”
“奴婢知道了。”
含雪抱着弘旺很快地出了门,胤禩坐到床边凝视着蕾蕾,蕾蕾的身子不好连带着感官也降低了不少,连自己进屋抱走孩子都无法察觉,胤禩有点心伤,可他不知道该如何才能把蕾蕾失去的那部分弥补回来。今晚他问了聂风,聂风却告诉自己他也是没有办法,要是他们师傅在兴许好些,只能等,或是让蕾蕾自行修复才行。
不敢惊醒蕾蕾,胤禩小心地翻身上床,静静地睡在蕾蕾的身边。
当有人开始唤胤禩起身时,聂蕾就听见,她翻过身,看见胤禩已经坐了起来,正让舞墨替他拿朝服,
“我来,你去打水吧!”聂蕾下了床,接过舞墨手中的朝服,
“你怎么醒了,让舞墨伺候就好,你再去睡吧。”胤禩不想让蕾蕾累到,不让她为自己更衣,
“睡了一晚上了,也睡够了。”
舞墨见机出了门去打热水,
“师兄昨晚跟四爷一道走的吗?”
“是啊!”
“四爷他,”聂蕾不知道该如何问,但她却是想帮助师兄,
“蕾蕾你想问什么,你在顾忌我吗?”胤禩抓住蕾蕾的手,她还不相信自己吗?
“那个年莲月,”
“昨天年侧福晋却是来了。”胤禩点了点头,
“她一直跟在四爷身边。”
“却是,四哥也没赶她走。”
“他们,师兄!”
“恩,不过在我看来四哥对年侧福晋,与对聂风很不同。”
“是吗?”
“恩,蕾蕾,你应该相信你的男人。”
“哦,好吧!”
“蕾蕾,也许你该知道年羹尧做了川陕总督,而十四弟的任命也快下来了,即日便要带兵出师西藏,一个心腹,一个弟弟,四哥可是得意的很啊!”
“你的意思是年莲月是因为他哥哥?”
“怕是聂风也看得出来。”
“可是这样不好。”
“这是必然。”四哥怕只是看低了聂风的忍耐,把聂风当女人看了,豹子收起了爪子并不就一定会变成了猫啊!胤禩玩味地笑了笑,“好了,别胡思乱想了,你师兄精得很,难过的怕要是四哥才对。”
“哼!”
“呵呵,我是不敢得罪蕾蕾你,”胤禩作势搂了搂身旁的人,“我说,你可得把身子快快地养好,你说你都憋我多久了。”胤禩委屈地抱怨着,
“你!”蕾蕾臊红了脸,想从胤禩的怀中挣扎出来,却无力挣脱,
“别动!”胤禩低沉地警告着,低下头吻住,不满足仅是唇与唇的厮摩,探出舌尖在津液中探索,想要得更多,慢慢地胤禩的手从蕾蕾的腰间往上攀着,直到握住那因为生产而更加丰满的双乳,
“恩。。。。。。爷喜欢!”说着还紧紧地捏了捏,
“不要!”聂蕾困难地呻吟着,因为胤禩的揉捏而抑不住颤抖,
“不要吗?”胤禩的手已经不满足隔着衣衫的碰触,急噪地解开蕾蕾的中衣带子,手便摸了进去,“不要吗?都溢奶了。”
虽然蕾蕾没有亲自喂奶,但她还是有母乳产出,可惜都三个多月了,依旧未消,聂蕾也不急,有时儿子在也会让他吃上几口,而胤禩也会在夜间趁机吮上几口。而现在因为胤禩的挑弄,聂蕾的身子敏感地享受着感官上的刺激,双乳抑制不住激动地流出母乳,
胤禩低下身子,埋着头进那柔软而又甜蜜的双峰,
“你会把我渴死的,我”胤禩把蕾蕾打横地抱了起来,就往床边走去,
“爷,热水打好了。”舞墨的声音在外面传来,
“该死。”胤禩诅咒着,
“你该去上朝了。”聂蕾的声音还带着娇软与颤抖,她好矛盾想他去上朝又想把他挽留下来,
“爷可不可以告假?”胤禩低喃着,
“。。。。。。。。”
“舞墨,给爷告假,就说我伤了风,起了来床。”说完他又小声地对着蕾蕾嘀咕着,“反正皇阿玛也让我歇,我还急着上什么朝啊!”
继续先前的动作,走到床边,胤禩轻轻地把蕾蕾放在床上,再来,扯掉自己身上的朝服,急切地爬上了床,放下床边的纱幔。。。。。。。。。。。
第八十三章
今天是十四皇子亲自带兵出征西宁的日子,胤禛与一众皇子一般早早就侯在了永定门,看着他的嫡亲弟弟,威武傲然地坐在汗血宝马上,穿着明皇色的征战军袍,那种气概,那种不可一世,那种生为皇家的傲骨,与自豪……这一刻连胤禛都觉得是骄傲的,那是他的弟弟,虽然他们之间有过争吵,也有过矛盾,更有过激烈的党政偏驳,但他还是自己的亲弟弟,胤禛为他自豪。偏过头,看见站在自己身旁的胤祥,他只不过比胤禵才大一岁,同样的年轻,同样的有着皇子不可侵犯的尊严,假如是从前,胤禛会鼓励胤祥去争取这个将军王的位子,毕竟与自己亲厚的人是胤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