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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关系,我有法子。”聂风当然不会说自己是用了隐身术,说了别人也不会信啊。
“不行,”善克说得很坚决,“再有下次,我必须跟在你身边保护你。”
聂风翻了翻白眼,保护自己?不知道谁保护谁呢?
经过这次救人事件,聂风在骁骑营名声大作,连平时最看不惯他的哈得都对他和气了不少,而其他人更是争着问他如何杀进敌营,如何救出那色楞的。聂风哪里会说得那么详细,简略地讲了讲,把功劳推给了幸运,因为是凌晨突袭,对方都在昏睡当中,可骁骑营的士兵哪里会信,没有真功夫也别想带着那色楞将军从敌军中全身而退,因此对聂风的本事更加地高看了,每个人看他的眼神更是带着无比的钦佩,与赞赏。此刻,却只有善克一人独自懊恼,他讨厌现在众人对阿风的目光,阿风是他的,他不想别人见到他的好,现在每天阿风身边都围绕着好多的人,他连插足的地方都没有了,连摆出副队的命令也都没用,真是恨死了!
第八十六章
作者有话要说:赶出来的,没捉虫,见量! “四哥,这是从西宁来的书信,”胤祥急匆匆地走进了胤禛的书房,“这可是我刚在四哥府门口,见快马让人送来的。”胤祥邀功般的拿着书信走到一直站在书房窗前的胤禛后背,
“恩,你看看吧!”胤禛没有回答,也没有任何的喜悦,
“四哥,你不看吗?”胤祥很诧异,这可是从西宁来的第一封信啊,四哥不是一直在期盼着吗?
“你,替我看。”胤禛说得很嘶哑,
“哦!”胤祥撕开这由油蜡密封严实的信封口,展开信纸,仔细地阅读着,
“四哥,聂风吃了苦呢!”胤祥看了一段说到,
“四哥,看不出聂风还挺仗义!”胤祥的眼眉间都是佩服,
“四哥,聂风好厉害啊!”胤祥夸张地站大了嘴,
“四哥,骁骑营这回立功可都亏了聂风!”
………………………………………
胤祥不知道,他边看信边说念着时,胤禛的手就没松开过,紧紧地握住,直到胤祥把信看完,直到胤祥把信递到自己面前,
“四哥,你不想看看吗?你的暗桩把聂风的一点一滴都写得很详细。”胤祥含着笑,看出四哥的紧张,
“他真的很好吗?”胤禛艰难地转过头,看着胤祥,
“很好,他凭着自己本事帮助别人,还进了骁骑营,单枪匹马独闯敌营救出了被俘的色楞。”胤祥无比自豪地说着,他就知道,聂风是不会让四哥小瞧的,谁说只有年羹尧才是四哥的左臂右膀,聂风用他的能力向四哥表述了只要他聂风愿意去做,其实他也是可以有一番作为的。
“该死!”胤禛抢过信来,睁大着眼从头到尾一字不漏地看着信,“该死,混帐!”
胤祥站在一旁吃吃地笑着,四哥的样子真是太有意思了,
“齐格是干什么吃的,谁让他安排聂风进骁骑营的?”
“聂风进骁骑营并没有什么不好啊!”
被胤禛凌厉的眼神给射杀着,胤祥低着头用手摸了摸自己的鼻梁,小声地嘀咕着,不外乎是说四哥小看了聂风,人家凭真本事进骁骑营,那是了不起………。
“难道骁骑营就没别的人了?做什么让他一个人进敌营?”胤禛又再看一次看了一遍信,这才放下了手,
“四哥,你应该学着相信聂风,他又不是小孩子了。”
“你难道不知道他的性格吗?心软,任性,又冲动,虽然有本事傍身,但那是战场啊!”
胤禛挥舞着自己的手臂说着,
“四哥,你在紧张聂风是吗?”
“我不该紧张他吗?不是他,我会如此吗?这不是我,真的不是我!”胤禛怒吼着,
“四哥!”胤祥,拉扯住胤禛的手,
“呼!”胤禛大呼一口气,“没事!”
胤禛摇了摇头,但刚才那种崩裂的情绪已经完全消失了,
“没事了,老十三,刚才是我过了。”
“四哥,没想到你对聂风已经深到如此的地步。”胤祥不敢想,要是聂风出了事,四哥该如何可以独自活下去,
“对他还不够深吗?为他,我可以剐去心头的那一尖肉,还有什么不能为他做的呢?”胤禛反问到,
是啊,胤祥震撼了!不是早就知道四哥对了能跟聂风相守,舍去了心头上那一块最最细嫩的肉吗?为了爱人剖心挖肉,那种噬心的痛苦又有几人能承受的呢?起初以为四哥还在对私自逃开的聂风生气,却是没想到四哥是在害怕,害怕知道聂风不好的消息,能让坚强如此的四哥在害怕,聂风你还会离开吗?
“我说,善克,你能不能去做别的事,别总跟着我。”聂风转过身,对着自己身后的尾巴说着,这个人真是如狗皮膏药,成天的跟在自己身后,赶都赶不走。
“我得看着你。”善克认真地回答到。
“我佩服你了,看你能跟多久。”聂风不理会他,往营帐走去。
进入了营帐,见其他的同僚都在,而且还兴奋高昂,难道有什么喜事?聂风挑了挑眉,
见大个子的哈得走到善克旁,对着善克耳语几句,善克皱起了眉头,却对着哈得摇了摇头,哈得露出果然如此的表情,而后还狠狠地瞪了眼聂风,
聂风却想着他们有什么秘密事情吗?不然哈得又做什么狠瞪着自己?不管了,聂风疲惫地坐到自己的铺位上,还没过多久,感觉到有人站到自己的铺位边,聂风睁开眼,见到是平日里也对自己打招呼的队友,
“有事?”聂风问到,
“阿风,今完别出去了。”
“出去?能去哪里?”这里除了山就是山,哪里还有地方可以去?
“不出去就好,实话告诉你吧,今天是一月一次的日子啊!”对方神秘的说到,
一月一次?那是什么?聂风不懂!张着迷茫的眼睛望着对方,却没想到对方在自己的眼神下越来越呆滞,甚至嘴还微微张开,
“啪!”
“唉呦!善克,我这是头,不是西瓜!”
“哼!”善克冷哼到,
“善克,你打人做什么?”聂风知道善克是不想让自己知道,但既然整营的人都清楚,为什么自己要被人瞒着,“还有你,还没说完呢?什么一月一次的日子?”
“这?”乔齐看了眼善克,那要把自己杀了的目光,让乔齐十分害怕,他颤抖地对着聂风说着,“还是让善克告诉你吧,我,我还有事!”
话说完就一溜烟给跑了,
“喂,你还没说完呢!”
“你想知道什么?”善克坐到聂风的床边,
“你倒是不客气!”聂风嘟囔着,“什么一月一次的日子?”
“因为这次咱们骁骑营立了大功,上头特意让红帐的女人提前来咱们这,他们是高兴这事儿。”
红帐!女人!要是聂风再不明白那就是傻了,这可是公然嫖妓啊!聂风的脸是红了白,白了红!而营帐里其他的人此时也都沉静了下来,他们都见到了聂风的表情,那是一个精彩,
“你不会还是,还是,童子身吧!”善克瞧聂风的样子古怪,试探地问了一句,
“你,你,你才是童子呢!你全家都是童子!”聂风怒叫着,
“哈哈哈哈哈哈……………。”整个营帐都快被笑声掀翻了顶,就连被骂的善克都大笑不已,
聂风那样子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任人都想不到这功夫了得的聂风竟然还是个童子啊!
“阿风,今天哥哥们带你去开荤啊!”其中一人大叫着,
“就是,想不到阿风这么大了还是个黄毛小子啊!”
“阿风,你真的是童子啊!哈哈哈………”
聂风一个鲤鱼打挺跳了起来,胸口大力地起伏着,
“别给我提女人!”
提到女人,他就想到自己被胤禛祸害的一生,他曾经也是百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可现在好嘛,被那胤禛捆在他身边,连女人的身体是怎样的感觉都想不起来,甚至他都害怕自己真的挨到女人,是不是还会硬起了呢?不行,今晚不能去,不然要被这些人给笑话死了。
“怎么了?”
众人都被聂风那咬牙切齿的样子被骇住了,善克带头问到,
“没什么,就是别跟我提女人。”聂风又坐了回去,
“你被女人伤过?”善克小声地问到,
“恩?”聂风知道他们都是误会了,不过好比让别人知道自己爱上男人强,他点了点头,“是吧!”
果然,其他人都用怜悯的眼神望着自己,
“女人嘛,什么样的没有,阿风,你长得这么,这么优秀,以后会有大把的女人的。”有人出言安慰着,
“就是,就是,那个放弃咱们阿风的女人才是傻的。”
“别想那么多,今晚跟哥哥们去喝酒。”
“就是,就是,让那些娘们看看咱们阿风可比她们那些摆谱的娘们美得多了。”
“阿风,那伤了你的女人是谁,哥哥给你报仇。”
“说说吧,那女人是谁”
越说越过了,聂风就知道会是这样,现在他好想骂人,但他又是男人,不能因为队友开玩笑而闹脾气,赌着口气,聂风躺回到床上,谁也不想理,
“好了,别再说了。”善克一吼,大家都安静了下来,“晚上跟大伙一倒去热闹热闹,不留宿就是了。”
“不用了。”聂风拒绝到,
“那我也留下陪你。”
“你,”聂风可不想自己与善克独处,“好吧,不过夜,不找女人。”
“恩。”善克点着头,他也不许聂风去找别的女人,他是有私心的,既然阿风别女人伤害过,那接受男人会不会更容易些呢?
红帐设在离营地十里地外,叫红帐它的帐篷并非就是红色的,而是特指着里面居住的女人,她们有的是从妓院花银子雇来的,有的是获罪的官家小姐,但已经被折磨的日渐憔悴,那一双双麻木又混沌的眼睛,让聂风连多看一眼的想法都没有,一个人坐在桌子边喝着酒,而他身边还是跟着也是独自一人的善克,
“你不去吗?”聂风问到,
“不想!”善克摇头,
“你不用陪我。”
“今晚我不想找女人。”
聂风看着其他红帐中醉生梦死的队友,他们搂着女人开始肆无忌惮,接下来要是演出活春宫他都不会惊讶,看不下去了,聂风竟然对这一切都提不起劲,甚至还觉得恶心,他站了起来,朝帐外走去,
“呼!”终于能有口清新的空气让自己换换,
“怎么出来了?”
“你真是,”聂风不用回头就知道来人是谁,
“我说了我要跟着你。”
“你不难受吗?”聂风指着里面,“看见他们你不想吗?”
“你呢?阿风也不想吗?”
“憋坏了可不好啊!”聂风故意挑衅,
“不会,不然,阿风担心我吗?”
“滚!”
“呵呵!”
“别再跟着我了。”
“为什么?”
“我想一个人清静清静。”不再理会善克,聂风一个人离开。
第八十七章
“弘旺,叫额酿!”聂蕾抱着刚过了周岁生辰的儿子在花园里散步,小家伙长得虎头虎脑的,很是招人,一双弯月牙的眼睛正对着自己额娘笑得像朵花,可惜嘴角正流下一滩口水,把聂蕾的衣袖都给打湿了,“乖乖,我是额娘,叫额娘!”
小家伙手舞足蹈地在聂蕾的怀中扭动着,纤细的聂蕾差点抱不稳小弘旺,
“主子,让奴婢来吧!”含雪凑近了聂蕾,小声地问着,
“没关系,你啊,就是吃太多了,肥头大耳的,像谁呢?”聂蕾自从有了儿子后,心情开朗了许多,语气也跟着调皮了些,跟儿子欢闹着,调戏着白嫩嫩的小弘旺,
“主子这话说的,连贝勒爷都说像您,这五官,这眼睛,刚出生时还有些像贝勒爷,现在绝对就跟主子你一个模子刻的了。”含雪语气欢快地说着,
“这话别跟贝勒爷听见了,不然他又得伤心了。”话虽然是如此说,但聂蕾脸上笑容却未少,
“可小阿哥睡熟后却跟贝勒爷不差分毫呢!”含雪很是纳闷,
胤禩对着儿子可宝贝着呢,每天下朝第一件事就是看儿子,连聂蕾都被他排着第二位了,几乎是儿不离手,有时连看折子都搂着儿子在怀中小睡。而弘旺也被胤禩养刁了,但凡看见他阿玛就要抱,不然就嚎啕大哭,连聂蕾都哄不住。
“阿玛!”稚嫩的声音,含糊不清,但还是可以听得出是叫胤禩,
“怎么,想阿玛了,阿玛一会儿就回来,乖乖可要听话啊!”
“主子,外头日头大,咱们回屋吧!”含雪问到,
“恩,也好,晒的够多了,看咱们小弘旺这样子,可不缺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