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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骁骑营不过才二百多人,如何与对方驻扎防守的上千人硬拼?”善克急切地问着,
“所以咱们也只能是夜袭,或说是偷袭,好给年大人多几天运送粮草的日子,解了咱们的燃眉之急。”
沉默了一会,善克再次跪下,拱手对着齐格回到,
“属下领命。”齐格走下位子,拉起善克,拍了拍他的肩头,
“知道难为你了,多加小心!”说完再次对上聂风的眼睛,“虽说你已经进了我骁骑营,但却没有如其他士兵是先前就跟从与我,假如这次行动你不想参加也是可以。”
“不,既然我进了骁骑营,就是骁骑营的一份子,这次行动我要参加。”聂风很坚决地说到,
“阿风!”善克激动,能与阿风并肩作战是他想了好久之事,但,“你真的不后悔吗?这次行动可是很危险的?”
“不后悔,我有些法术,功夫也不是很差,怎么也能帮到你们不是?”
“好。。。。。。”原本脱口而出的好兄弟三字又被善克给压了回去,反正心想阿风在他心中与哈德他们却又是不一样的。
震耳欲裂的爆炸声,浓烈的火光冲天,映照着准部的营地上空由如白昼,四处都是人的嘶喊声,战马受惊的惊蹄声,场面很是混乱不堪。半夜十分,骁骑营一行二百余人,分成三支队伍,从不同的方向偷袭进了陷入沉睡的准部,由先行潜入准部的暗杀组发出信号后,再用骑兵进行攻击,而此次的进攻信号就是粮草地所发散出来的火光。
“呸,让老子们没粮吃,你们这些杂种也 别想吃!”一个骁骑营的年轻军官看着火光冲天的粮草库咒骂着,
“扎克,咱们走,与头儿会合去。”
“好!驾!”
这便是暗杀组的十名成员,由扎克负责领头。
而其他几路骑兵也顺利趁乱攻进准营,见敌就杀,先给对对方一个迎头猛打,杀他个片甲不留。不知是准部对于他们上回给清军的偷袭太过成功,而得意忘形,还是真的是半夜他们没有防备,这次骁骑营的二百人的偷袭很是成功,杀得准军上千人的驻营血流成河。原本这驻营并不是战场,跟他们一般也是先头军,保护粮草,不过既然对方先破坏了规矩偷袭火器营,就别怪他们骁骑营前来报仇。
“阿风,想不到这次偷袭如此顺利,真是可喜可贺啊!”善克一直未离聂风很远的距离,此时便骑马到聂风的身边说到,
“恩!”聂风也想不到,根本就没让自己怎么出手,而他身边的敌人也大多数被善克给收拾掉了,
“回去齐格大人定会高兴得不行。”善克还在说着,眼睛却看着前前方杀得正欢的兄弟们,
“不知道那组去抓营地将领的如何了?”聂风问到,
“去看看?啊,嘿,还真抓回来!”
聂风抬眼看去,前面不正就是哈德那组去主帐抓人的那批吗?看来这位主将也太不济了?
正当齐格想好好羞辱羞辱这位俘虏将军时,聂风却发现对方眼中的嘲讽与不逊,为何一个俘虏眼中会有如此神情,聂风此刻的心开始忐忑不安起来,希望不是他所想的那般,希望不是。。。。。。。
“报。。。。。。。。”
一个传信兵骑马到善克的跟前,快速地滑下马,跪在善克跟前,众人这才发现这传信兵已经肩头中有一箭,
“什么事?”善克皱起了眉头,大声地问到,
“半个时辰前营地受到六千准军的袭击,齐格大人命大人立刻回营支援。”
“什么?”
其他人听见这消息后也是大吃一惊,
“头儿,”
“扎克?”
“头儿,刚才我又回粮草库看了看,原来他们安了假,根本就没有什么粮草,都是假的,粮草早就被他们转移了。”扎克气恼地说到,
“他们给咱们使了个两个好高明的计谋啊!”善克咬着牙愤恼地说着,
“那现在该如何?”
“该杀的杀掉,一个都不留,杀完马上回营地支援将军他们。”善克下着命令,
聂风也点着头觉得善克的决定是对着,虽然看着这么多人死在他的面前很不舒服,但这就是战场,他们无法带着这些俘虏回去,那样只会拖延时间,迟了救援,既然这些都是引他们前来上钩的饵,怕是现在也无利用价值了,杀了也无妨。骁骑营的军官血性正浓,就见自己被人愚弄,更是狠下杀手,把俘虏与那主将统统斩杀不留。
“看来此处根本没有上千人。”善克说到,
“恩,一个空城计,一个调虎离山之计,希望大人能等到咱们回去。”善克继续说到,
“不如让我先行吧!”聂风对着善克说着,
“你一人先行又有什么用?”
“这你就不用管了,”既然到了此危难之说,聂风也不再藏着掖着,当着善克的面,拿出怀中的玉珏,对着玉珏喃喃地低语着,就在善克的面前,一个活生生的人消失不见了,只留下他的坐骑与自己对视着,
“这就是他所谓的法术吗?”善克却是被惊到了,却不没有一丝害怕,还警惕地四周看了看,发现其他的人都在忙在做善后之事,幸好无人发现,善克顿时松了一口气。
第八十九章
当聂风利用时空瞬间转移的方式回到他们的驻扎营地时,首先看见的就是骁骑营的队长齐格,正与火器营的士兵们共同退敌,可毕竟以寡敌众,纵然又再好的功夫,也经不起车轮战般的进攻,而他们的整个营地也同样遭遇准部的大片毁灭,聂风暗想着幸亏自己没掉落在那些敌人的大刀前,不然还不削成肉片?不能赤手空拳上前,聂风从地上捡起一把染了血的长刀,看了眼那死了也不瞑目的准军士兵,聂风还是忍不住长叹了一声。容不得他多做感慨,聂风也加入到了拼杀当中,为齐格阻挡住从后方偷袭的敌人,
“你?”齐格看见到聂风当然是很吃惊,“你怎么一个人?善克他们呢?”齐格以为骁骑营所有的成员也同样被人阻杀,只有聂风一个跑出来报信,
“他们马上就能到达,我是先回来的,”
“好!”齐格的心放下了一大半,还有一半要真的见到队伍回来才行,
“对方好象知道咱们今晚偷袭,连粮草都偷运走了。”
“什么?”齐格的手抖了抖,
“对方并没有设什么陷阱,就是愚弄了咱们一把,只是把咱们骁骑营支开好偷袭驻地。”
“哼,他们知道火器营的士兵不如咱们,近距离刺杀那些火器连一点用都使不上。”
聂风当然见到了许多洋枪都被扔在一旁,火器营的士兵现在正拿着长枪或是大刀拼杀,
“将军呢?”
“刚才还在,不知道现在去哪了?”
“我去找找,”十四毕竟还是某人的嫡亲的弟弟,他应该也会不愿意见到自己的亲人受伤,
在混乱中寻找人那是很困难的,聂风多见的是刀枪在身边挥舞,空气中弥漫的是令人窒息的血腥味,聂风皱着眉头,眯着眼睛寻找着十四阿哥,一眼望去,胤祯的马已经横躺在地上,腹中的一个血窟窿,肠子已经流露出体外,急促的呼吸已经显得没多久可以存活了,聂风的心揪了揪,那十四呢?他人呢?马已如此那人去哪了?
挥舞着长刀奔向人群蜂拥的地方,果然,胤祯可以说现在是以一敌十,身上,脸上不知沾染的是他自己的,还是敌人的鲜血,杀得已经红了眼睛,可以看得出只是出自本能,本能地想生存下去,聂风没有多加一丝考虑,提着刀便加入厮杀当中,看见胤祯眼中的诧异,
“我先回来了,中人敌人的计,但骁骑营没有伤亡。”简单地解释了一通,
而胤祯只是了然地点了点头,继续杀敌,聂风与胤祯背靠着背,以彼此做着依靠,杀着蜂拥上来的准军,
“再坚持一会儿,骁骑营的兄弟快回来了。”
说话的当中聂风的手臂已经中了一刀,忍着痛,聂风舞动着受伤的手臂,暗想着果然很痛,侧过头看了眼胤祯,发现他已经惨白了脸,明显的是已经体力不支了,动作都迟缓了许多,就在聂风想提刀帮助他时,眼睛被刀光一闪,糟糕,有人偷袭胤祯,下意识,聂风用自己的身体横在他的面前,好痛!聂风被瞬间的剧烈疼痛激张了眼睛,
“聂,聂风,你!”胤祯低头一看,刀尖已经穿透了聂风的盔甲,刺出了肚子,血顺着刀尖一滴一滴地往下落,“你,怎么办?四哥会杀了我的。”
“不会!”聂风觉得自己连说话都觉得吃力,张开了嘴都觉得呼吸不够用,
“让你走,你为什么不走?”胤祯吼了出来,朝着自己的部下,胤祯急吼着,“给我杀光他们,杀,杀,杀!”
胤祯抱住聂风往后退着,而赶过来的善克看见被刀横穿过身体的阿风,人瞬时呆楞住了,而再听见十四阿哥不停地大叫着杀,杀,杀时,已经被杀意蒙蔽住了眼睛,往敌军中冲了过去,
胤祯不敢乱动聂风的身体,他仅能抱住聂风的胸口以上,囔囔着军医快来,可这个时候哪里来得军医呢?就在聂风已经吸气少出气多,胤祯也已经开始绝望时,一道青蓝色的光芒在他们面前闪现,
“师兄?”突然出现的聂蕾望着已经闭上眼睛,看起来毫无反应的聂风时,她也开始慌张了,
“八,八嫂?”胤祯见到突然出现的聂蕾后,已经想起了他们的本领,带着期待地问到,“八嫂,你是来救聂风的吗?”
“他,他死了吗?”聂蕾不敢去碰聂风,怕自己已经晚了。
胤祯用手探向聂风的颈间,而后才说到,
“虽然很微弱,但还是有一丝脉向。”
“那就好。”
聂蕾重重地呼出一口气,
“帮我把师兄怀中的玉珏拿出来。”聂蕾吩咐到,
“哦,好!”
“我已经在四周设了结界,他们是看不见我们的。”聂蕾看到了隐祯的疑问,说出了解释,
“难怪!”
胤祯掏出聂风怀中的玉珏,而聂蕾也拿出自己身上的天玄镜,两样上古遗物互相照应着,却没有发出一丝异样,
“怎么会?”聂蕾纳闷了,她记得师傅说过在为难之际,这两样东西可以救命啊!
“八嫂,为什么没有反应?”胤祯也看出了端倪,问到,
“我也不知道,”聂蕾再念着口诀,却发现还是没有任何波动,
就在聂蕾快要无措的当即,天空却突然明亮起来,
“那是?”胤祯望向上空,
“流星雨?”这个季节,这个时候怎么会有流星雨,聂蕾不管了,她还要再试试,
“哎呀!”胤祯光顾着看天空,却松了松手,任那玉珏跌落了下来,沾染到了聂风的鲜血,
“玉珏!”聂蕾没有看错,那玉珏瞬间闪过一道银光,“我知道了!”
咬破了自己的手,任她血滴落在天玄镜正中间,一道青光闪过,
两物彼此呼应着,银青交映着,围绕在三人四周,
“十四,你快放开师兄!”
“放开?啊,好!”
放下聂风,胤祯退出到光芒之外,越来越强大的光芒令胤祯无法看清里面,只待那光芒闪耀过后,那地面上哪里两人的身影,毫无踪迹,却偏有几滴鲜血像是提醒着胤祯,聂风与聂蕾之前却是存在过。
第九十章
“哐当!”胤禛看着那一地的碎片,手却抚上了自己的胸口,为什么他的心会突然如此剧痛?想要弄明白,胤禛却感觉自己的心开始慌张起来,那颗心,那儿曾经被割开过的地方,隐约地发出当时那种火烧火了的灼痛,
“爷?”棋云小声地在书房外问着,却不敢进来,这半年多的日子里,爷的脾气是越来越躁了,就连四阿哥有时也都会被爷骂上几句,
“恩!”胤禛调整着自己的呼吸,忍住向外跑的冲动,开口说到,“进来吧!”
棋云进屋后就见到王爷脚边的一地碎片,小心地走了过去,屏住呼吸,用手一块块地把碎了的茶盏捡了起来,
“可有西宁的消息传来吗?”
冷不丁地突然听见王爷冒出这么一句,棋云的心还是惊了惊,食指被尖尖的碎片割了一下,重重地喘了一口气,却不敢不回王爷的话,
“回,回爷话,还没有!”
胤禛不是没有看见棋云的手在滴血,皱了皱眉头,
“下去吧!”
“是!”捧着一兜的碎瓷棋云如释重负地走出了书房。
而书房内顿时又陷入了沉静当中。夕阳残下,胤禛已经在书房里坐了整整一天,即使是那拉氏求见他也是不加理会,更别说其他人了,其实胤禛是在等,等那个从西宁传来的消息,今天本应该到的消息,却。。。。。。。
胤祥是被那拉氏派去的奴才给叫来的,他不懂为什么四哥会把自己关在屋里,最近朝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