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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其它人是否注意到皇上的心情有所改变,至少她坐在旁边能清楚的感觉到皇上已全然没了说笑的心情。唉,初次见面就变得这么不愉快,后面的事情还不知皇上是否能遂了她的心愿。方筝越想越头痛,想想自己一个来自现代的女孩,自由和幸福却握在另一个人手中,真是件让人郁闷的事。
“喂,张进宝,你偷懒!”朱厚礼大叫。
方筝抬眼望去,原来张进宝为了追赶费扬古抄了近道,后面的朱厚礼大有意见。跑在最前面的费扬古和王爷还在相互较劲,比着看谁跑得更快。
各有各的烦恼
满人里尤其象费扬古这样的武将一般都擅长骑马,看他们骑马奔跑的样子很有一股子不输于人的冲劲。
琳琅碰了碰她,笑眯眯的问:“在想什么,我发现你经常看着费扬古发呆哦,是不是有什么想法啊?”
方筝笑了,“你知道吗,费扬古说话的举止神态很象一个人,非常熟悉,我经常不由自主的恍神。”琳琅想了想,试探的问:“象谁?紫阳吗?”
方筝伸手搂住好友的肩,笑道:“不愧是我的死党,一下子就猜到重点了。但是他们长得不一样,紫阳比他俊秀,很斯文,费扬古嘛多了几分阳刚,两人仔细看还是有很大差别的,不知为什么他给我的感觉却很熟悉,就象紫阳给我的感觉……”
“很想念紫阳吗?”
“……有点。”方筝极淡的笑:“可惜,永远也见不到他了,连史书都查不到他的消息。”上次费扬古帮她借来了不少书,一有空她就翻找,查哈巴特尔的记载倒时时能见,唯独紫阳的名字,翻遍全书也找不到。琳琅理解的抱了抱她,方筝自失的笑:“看来缘份这东西不能强求,我跟紫阳注定有缘无份,唉,我现在很羡慕你,嫁了一个自己喜欢,对自己又好的人。王爷人很不错哦,你真是掉进蜜罐里了。”
“快别这么说,你只是光回忆过去看不到眼前的,我觉得费扬古人就很不错,他好象也对你有意思哦,连看你的眼神里都写着我喜欢你。你要不要试着接受看看,兴许他比紫阳更适合你呢?”琳琅鼓动道。“唉,你别光看着我好,家家有本难念的经,我只是外面看着光鲜幸福罢了。”
“什么?他对你不好?”方筝追问。
琳琅忙摇头,“不是不是,是我自己的事,跟王爷无关。”方筝奇怪的打量她,满眼疑问。
琳琅叹了口气,犹豫片刻吞吞吐吐说道:“方筝,王爷对我那么好我真怕辜负了他一番心意。我跟王爷成亲一年多了,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我好担心会不会是穿越让自己出了什么问题……”
娴熟的马术
“什么消息,能有什么问题?”方筝听得一头雾水。
琳琅脸微红,嗔数:“就是孩子啦。”
方筝吓了一跳,差点栽一跟头,“孩、孩子,你这么早考虑这个做什么,太恐怖了吧?再说这种事有什么可急,顺其自然好了,你又不是不能生。”
琳琅脸更红了,“不是你想的那么简单,他是王爷,就应该早早生下继承人,他不愿纳妾,宁悫妃对我意见很大,三天两头问我可有消息,好象怕我不能生似的。搞得我现在也有些担心,万一真的不行,那该怎么办?”
“怕什么,只要身体没毛病,怎么会不能生呢!”方筝才知道原来琳琅还有这样的心事,试探的小声问:“王爷有说什么吗?”
琳琅摇摇头,“他从来没有提过,不过我知道宁悫妃也在给他压力,我总感觉王爷还是很希望能早一天抱上孩子的。”
“他又没明说,你怎么知道?”琳琅脸红红的小声道:“你不懂啦,他想要也不用说出来啊……”方筝愣愣的看着她还是不明白,琳琅嗔怪的拍了她一下,“算了,跟你讲也是对牛弹琴,你不会明白的。”
方筝无法理解的晃晃头,“你的心思可比以前细腻多了,我可猜不到你到底要说什么。哎,我要去跑马,你要不要一起呀?”
琳琅瞄了瞄旁边的高头大马,有些拿不准。“你真的会骑吗?要不我还是看着好了。”
“看把你吓的,你请好吧。”方筝翻身骑上去,一甩缰绳,坐骑风般冲了出去。张进宝他们跑累了,正要停下来休息时,忽见一道人影嗖的从旁边掠过,张进宝眼都直了,叫道:“乖乖,那是方筝吗?”费扬古二话不说紧追上去。
方筝一口气冲上一处高坡停了下来,回头张望,琳琅他们已经被甩下很远了。费扬古笑道:“你这个小姑娘不简单呀,会功夫,骑术也好,越来越让人惊奇了。”
“优秀吧!”方筝眯眯笑。
费扬古深深看了她一眼,含笑道:“非常优秀。”
皇上等的人
“那就打个赏吧?”她嘿嘿笑。
费扬古眉头轻扬,唇角边的笑意渐次的扩大,“行,赏给你一个出色的好丈夫如何?”
“出色的好丈夫可不多见了……我这人很挑剔,不是十分的完美我可不要哦。”方筝调皮的回道,两腿一夹又驾马跑起来。
费扬古忍笑道:“要求蛮高的,还要十分的完美,要教教她人无完人的道理了!”
等他们回到跑马场,琳琅正窝在王爷怀里休息,脸色很不好看,一问原来有些中暑,于是,大家结束了游兴开始回返。方筝照旧由费扬古带着,她怕热,手中拿着纸扇忽答忽答扇个不停。琳琅倚在王爷怀里没了精神,也没心情给大家讲笑话。
张进宝无聊的叹:“福晋一打蔫,我们的乐子也听不着了。”
方筝嘿嘿笑:“那我给你出个谜语,够你猜一路的了。哪,前方一片草地,打一花名。”
琳琅听过这个谜语,抿嘴笑了一下,跟王爷耳语。看张进宝想了又想,方筝笑道:“进宝,就冲你的智商,进了京城都想不出谜底。让我告诉你吧。”
“别介,我能想出来,不用你告诉。”张进宝非要争一口气。
方筝故意说出答案:“是梅花。接着再给你出一个:前边又一片草地。”张进宝张着嘴巴不相信这也是谜语,方筝斜眼睨着他,“猜不出来了是不是,算了,知道你的水平,这个谜底是野梅花。”
张进宝切了一声,小声嘀咕:“我不猜这么没水准的谜语。”
一行人进了京城,在离王府门口还有段距离时,费扬古一眼望见王府门口立着几名侍卫有些面熟,不由咦了一声:“你们看,是不是皇上来了,那不是御前侍卫小山吗?”有个侍卫看见他们回来了,马上跟旁边一个人低声耳语,那人转过身朝这边看来,果然是皇上。
他的目光远远投来,一瞬不瞬的落到费扬古身前的方筝身上,似乎在等的人是她。方筝心一动,暗暗想到:他不会来找我的吧?眼神怪怪的……
小言:唉,写得我好烦啊,快写不下去了。等咬牙写完这个文再也不写清穿了~
皇上的来意
行到府门口,王爷等人立刻下马行礼,皇上微微点头,轻描淡写的笑:“没什么事,朕心烦,想跟大家伙出去走走,散散心。”皇上说完话目光不着痕迹的扫了方筝一眼。
方筝头一次留了神,隐隐觉得皇上此番前来不单单象他说的那样只是出去走走这么简单,看上去似乎有心事。
王爷马上笑道:“好啊,那我让下人备下饭菜,我们出去野餐。”
王爷本想让身子不适的琳琅留在府中休息,琳琅不干坚持要陪着方筝,王爷只好作罢,让下人备了饭菜用食盒装好放到马车上,方筝和琳琅乘马车前行。
半个时辰之后,他们随皇上来到城外一处河边游玩,王爷陪琳琅在河边钓鱼,张进宝和朱厚礼拉着几个相熟的御前侍卫去林中打野味,方筝也没闲着,四处收集干树枝准备烧火之物,皇上闲来无事双手抱胸看着方筝忙前忙后,别提多悠栽了。
方筝斜了他一眼忍住想支使他干活的冲动,可见他在眼前晃来晃动别提多碍眼了。
“……皇上老围着方筝转,是不是有什么心思……”湖边的琳琅在跟王爷小声说话,隐约有一句半句的悄悄语随风飘来,原来他们都注意到皇上的举动有点奇怪了。
方筝正低头捡着树枝,皇上俯身捡了几根放到她手中,“内务府已经遵太后的旨意定下日子了,秀女大选就在六日后。”
这么快?方筝抬头看向皇上。
“你想进宫吗?”
“不想。”
“不想也没法子,好坏你都要先在宫中留一段时间,待时机成熟,朕自然会寻个借口放你出宫。”方筝点了点头,说了句谢皇上成全的话。
皇上拿着树枝在手中把玩,想了一会儿,突然问道:“你跟鳌拜究竟是什么关系?”
“鳌拜?我不认识他,更谈不上有什么关系?皇上有话不妨直说。”方筝心里清楚了,这才是皇上今天出游的目的吧。
皇上负手前行,方筝只好跟了上去。
查问她的底细
“今儿那只狮子头又来找朕的麻烦了,威胁朕取消你的应选,朕很奇怪,如果你们互不相识他怎么知道你的,又为何非你不要?鳌拜这人朕清楚的很,他这么做一定有他的目的,只是朕不知他居心何在。”
“那皇上是怎么回答他的?”
皇上静静的走了一会儿,停下脚步认真看着她:“坦诚的说,如果你是鳌拜那边的人朕断断不会给你好结果的,是王爷打了保票,说你是琳琅的好姐妹,绝不是那厮的人,朕这才放了心。至少鳌拜为何要你,这里面的原因朕一定要搞清楚,你也回去好好想想,是不是在什么地方跟他有什么牵扯,听鳌拜的口风似乎跟你很熟……”
“怪了,鳌拜怎么盯上你了,难怪皇上心有顾虑。你好想想是不是真的不认识他?”
回到营地,方筝把皇上的一番话学给琳琅听,琳琅也觉得此事不同寻常。
方筝细细回想自己在这里遇到的所有人,想着想着,脑海里跳出一个人来,那个穿麒麟图案朝服的大胡子男人。正要继续问,琳琅惊喜的站了起来,“他们回来了!”
皇上跟王爷并肩谈着话转回到原地,张进宝和朱厚礼一行人也笑呵呵的走了回来。他们带回来七八只野鸽子,一只兔子还有野鸡,猎物蛮丰盛的,于是处理猎物成了方筝的任务。
琳琅想帮忙,方筝看她柔柔弱弱的样子笑她有力气吃就行了,自已开始处理野味。她从靴子里抽出匕首麻利的开膛破肚,看她动作熟练已然是个老手了。
琳琅浅笑:“看来在大漠生活一定很锻炼人,你的变化让人吃惊……”话说了一半,琳琅突然手捂着嘴将头转向一旁。
方筝嘿嘿笑,“见不得血是吧,我已经习惯了,我也觉得自己改变了很多,以前我可不会处理猎物,现在我也是个好手了。”
琳琅抚了抚胸口,深长呼吸了一下,缓了缓气。“我一见血就头晕,这个毛病是改不了了。”
惊悉真相
“那就不要看了,自己知道这个毛病还不避着点,非要陪着。”王爷走过来蒙上她的眼,琳琅笑着拉下他的手。
“这么多活都让方筝一个人做,我再躲清闲,那就太没良心了。”
说话的时候,方筝无意中扫到另一个人,皇上正倚着树干静静的坐在不远处看着这边,当她侧头一看,皇上恰好将头转去别处。方筝看看亲密的谈笑琳琅和王爷,再看看一脸落莫的皇上,低声自语:“刚才分明在看琳琅的,难道皇上心中还没有放下她?”
“需要我帮忙吗?”费扬古走过来蹲在方筝旁边问道。方筝笑的把他推开,让他去鼓捣火堆。
张进宝隔着老远笑道:“费兄,都是自己人,客气什么。你就等着吃就行了。”
等把费扬古和王爷打发走,方筝一边干活一边跟琳琅又拾起先前的话题聊开了:“对了,刚才说到鳌拜,他长什么样子?”
“四十岁上下,方脸,样子很凶,眉毛又浓又粗,眼睛象铜铃似的很吓人,啊,他还蓄着络腮胡子……”
听了琳琅的描述,方筝心里咯噔一下,手下的动作停了下来:跟那个敖四叔好像啊,会是他吗?她想起那次去他府上看到的那块匾额,“琳琅,这个字你认识吗?”
她用木棍在地上画了一个字,琳琅看了一会儿摇摇头,“好象是个鳌字吧。我见过鳌拜府门前挂的匾额就是这样写的。”
他真的是鳌拜!方筝愣了好一阵子,方书海不是被他排挤走的吗?那应该是方家的对头才是,他干嘛骗她说是父亲的旧友,对她别提多关照了,这里面莫非有什么阴谋?
“方筝?又走神了!”琳琅碰了碰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