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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我府上逃走的家奴,怎么,费大人想插手我鳌拜的家务事么?”
“我……不是……”方筝仅能挤出这几个虚弱无力的话,之后眼前一黑倒入鳌拜怀里,被他抱了起来。帽子掉在了地上,但脸被埋入鳌拜的怀里,使得费扬古和张进宝谁也没有认出是她。
救星就在离她五十米开外的地方,而她却无法说话,无法抓得这触手可得的一线生机。方筝心一急,突然失去了意识,什么也不知道了。
鳌拜抱着方筝上了马车,冲费扬古他们扯出一个胜利的笑,布帘一抖垂了下来,马车奔跑起来。张进宝正要跟上去,费扬古伸手拦住他,“我们打草惊蛇了,这样盯着他不是办法,我们要换个方法才行。”
“奶奶的,要是鳌拜干的,这个梁子算是结定了。”
“从我们支持皇上开始,这梁子已经越结越深了。我感觉方筝一定在鳌拜手上,盯紧他,我们就能找到她!”
窒息的感觉终于过去了,方筝的神智刚悠悠转回,马上意识到有些不对头,有人正肆虐蹂躏着她的唇,力道大的直让她感到唇瓣生疼,她不用睁眼也知道是谁,用力咬下去,鳌拜闷哼一声猛的放开了她。
她睁开眼,大口大口喘息着,愤怒的瞪着面前的人。
马车还在前行,鳌拜竟然在大街上对她行不轨。她挣扎着要起,不料手脚软软的使不上力气,鳌拜抱着她,在她脸上边嗅边道:“迷香散可以让人在短时间内失去抵抗,你最好乖乖听话,不然我只好使双倍的量了。”
地窖
“鳌拜,你这个卑鄙无耻的……”她费劲的挤出这几个字,没等她说出后面的话,后脑一紧,他再次如猛禽般擒住了她,“唔……”她想咬断他舌头,他这回有了提防,手指用力捏着她下颚让她无法得逞。
他终于如愿尝到了她的甜美,许久放开她后,霸道的低语:“我是什么样的人你早就了解不是吗?琳琅被她逃掉了,你可就没那么幸运了。你以为还是费扬古的新娘么,等你成了我的人,就什么都不是了。”
方筝气得心直哆嗦,眼睛愤怒的瞪着他。他满意的笑,嘴唇来到她耳畔轻轻啃咬耳垂,“我会把你藏在一个没人知道的地方,我家的秘密地窖是个很好的藏人地点,以后你能看见的人,接触的人只有我,只要你活着,终生都是我鳌拜的,牢牢记得这句话吧……”
“放屁!你想让我问你候你祖宗十八代吗?”方筝气得连脏话都出来了。
鳌拜听得无比受用,“你骂吧,听你骂人也是一种享受,以前没有人敢这样骂我。骂得好,这说明你还有体力做别的事,不是吗?”他邪邪阴险的笑。
马车一晃停下来,鳌拜从衣袖里掏出帕子盖在她脸上,一把将她抱起来走出轿子。
她不知道自己被抱到了什么地方,听着动静好象跟在鳌拜身后的人越来越少了,最后只剩下一个人,应该是钱祝吧。铁链声响起,钱祝推开门,“爷,就是这儿了。”
“你下去吧。晌午饭送到这儿来,这个院子不许任何人踏入。”
“是。”钱祝低声称是,关门出去了。脸上的帕子被人拿开了,但眼前一片漆黑,真正黑的不见五指,连近在眼前的鳌拜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他粗重的鼻息就在自己额头上方。
这是地窖?闻起来空气没有那股子长年封闭的潮湿发霉的气味,鳌拜把她放到床铺,手臂并没有松开,“这里是专为你而设的,从皇上为你指婚开始,我让人日夜赶工建好的,欢迎你到来!我亲爱的……”他的唇落到她鼻尖并点点下移,继而封住了她的口。
夜明珠
封闭的世界,漆黑的空间直让人心里发颤,再加上被用心不纯的鳌拜抱在怀中,一向胆大的方筝也不由的紧张了,心止不住的狂跳,他一手扣着她微仰的头,一手横锁着她的腰,近乎粗暴的肆虐着她的唇,渐渐的,他开始不满足只是这样接触她,带着她一同倒向床铺,这样就可以肆无忌惮的得到她了。
方筝喘息着,努力尝试着活动手臂,也许是药力过去了,渐渐的她可以抬起手臂了,手摸向他脖子看似想要抚摸的样子。
鳌拜低道:“任何女人都过不了我这一关,你也明白,不服从只有死了吧?嗯?放心,我不会杀你,我要一辈子拥有你,谁也休想碰到你。”他在她眼间额头吻了又吻,嗓音越发显得沙哑了:“曾经我以为琳琅才是男人的尤物,现在不那么认为了,我已经找到更有味道的猎物了,就是你。你才是世间难得一见的女人。”
“你这样认为?”
“我喜欢你的不驯,洒脱还有张扬的性子,一切一切都那么让人着迷……现在,终于得到你了,我可以用一辈子的时间慢慢教你听话,直到驯服你的那一……”后面的天字没说完,突然生生止住了。
方筝的手牢牢锁在他脖间的大动脉上,她用力一推,鳌拜就被她搡到了床下,头还磕到了床沿。
方筝喘息着缓缓坐起,靠到后面的墙上,“点灯,我什么也看不见。”
鳌拜缓了会儿神,低低的笑起来,“你还真跟别的女人不一样。”接着黑暗的屋里亮起火光,他用火折子点亮床头的烛灯。
她打量四周,终于看清了自己所在的地方是什么样子。这是一间面积不大的超豪华的屋子,所有的布置都选用的上乘物件,几乎可以跟皇室相媲美。
“喜欢吗?”他举着烛灯走到屋一角,屋顶吊着一个小盒子,只见他抬手将盒子盖掀开,顿时昏黑的小屋变得亮如白昼。方筝这才注意到那是一颗硕大无比的珠子。
“这是外邦进贡的夜明珠,当初有三枚,这个就是其中之一。”
与世隔绝的地方
见她在看着夜明珠,鳌拜索性将盒子取下来走过来递给她。她也不客气,接过来仔细看了看,夜明珠这东西以前只在课本里听过,从没有真正见识过,现在真真实实的拿在手中感觉这个珠子太美了。
盖上盖子,屋里顿陷入一片漆黑,再打开,瞬间又回到光亮世界。
见她很喜欢夜明珠,鳌拜释然的松了口气,目光柔和的望着她,眼神中竟多了几分痴痴的迷恋味道。
“若喜欢,我府里的一切都是你的。”他伸手抚上她的脸轻轻摩挲,脸也渐渐靠近,当他快要触到她唇时,夜明珠突然挡在他面前,方筝静静的看着他,“我现在是费扬古的妻子,皇上亲自指的婚,你想抗旨是不是?”
“我就抗了怎么样,只要我把你藏好,没人知道你的下落。”鳌拜拿开夜明珠,如愿的吻到了她。“为了你,我敢跟天抗,在我眼中皇上都没有资格跟我争,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
“是么,那我拭目以待,看你能不能活过两年。”方筝淡笑,两年后也就是康熙八年,鳌拜的死期也就到了。
“还是担心你自己吧,居然有心思去操心别人的事?要是有精神的话陪我一会儿?”他的话里透着另一层意思,方筝心一跳,脸上却无动于衷的看着他,清亮的眼神竟然看得鳌拜有些心虚。
他叹了口气,挨着她身边坐下,口气依然强势地说:“你现在是我的俘虏,别妄想从这里逃出去。你不接受没关系,我有的是时间等你,直到你完完全全属于我为止,这一天不会太远……”他合上盒子,屋子顷刻间变得一片漆黑。
他手一伸,将方筝揽到肩头,就这样静静的抱着她。“这里只有我们两个,没有身份之别,没有世间束缚,这种感觉多么自在……我喜欢……”
鳌拜不在说话了,静静的感受着这一刻安宁。
方筝逃了一夜实在太累了,见鳌拜没有碰她的意思,渐渐的心放了下来,困意袭头她合眼睡了过去。鳌拜的手指轻轻摩挲着她面颊,把头抵在她头上,静静相依。“这是我的世界,我们的……”
机会
被鳌拜软禁于此,方筝并没有自暴自弃,她知道这时候费扬古他们肯定在寻找她的下落。费扬古买通了鳌府一个家丁打听出鳌拜是藏了一个姑娘进来,但具体藏到哪里就不清楚了。鳌府戒备森严,有好几个地方是下人不可以随意出入的,这给费扬古他们带来极大阻力。
方筝软禁两天了,她每天按时吃喝,不挑食也不拒食,但有个习惯,每次都让鳌拜先尝然后她才欣然动筷。因为这个秘密地方除了鳌拜和贴身长随再无别人知道,那些当时建造工事的长工们在完工第二日就齐齐离奇死亡,但没有敢查问真相。
这天,鳌拜照旧将食物端进来,方筝闻到香味放下书本坐到桌旁,见鳌拜在吃,她放心吃起来。
过了一会儿,鳌拜从衣袖里摸药喝下,她奇怪地看了他一眼,也没在意,快吃饱的时候感觉头开始有点发沉,她打了个呵欠,正想再吃眼皮已经沉沉的抬不起来了。
她心一惊,只见鳌拜似笑非笑的看着她,“你下药了?”
“是啊,所以我才吃了解药。”鳌拜面不改色的说。她啪的将筷子一拍,想站起身,眼前的鳌拜变得越来越模糊。
他走过来将她抱起来,“别勉强了,即然把你软禁于此就没有打算让你全身而退,想留清白之身给费扬古那是不可能的。我是鳌拜,不是大善人,你早该知道的……”等他说完这番话,方筝已经昏迷了过去。
当她再次睁开眼,发现鳌拜躺在她身边,手揽在她腰间,而她身上仅剩了白色的内衣内裤,她先是吓一跳,很快想起来发生了什么事,她猛的掀开被子,鳌拜跟她一样也穿着内衣,她轻轻长吁了口气。原本以为自己来自现代不是很在意贞操这东西,虽然不会象别人一失身就寻死觅活的,但她可不想这么便宜了鳌拜。如今看来似乎还算安全。
她轻轻穿衣下床,用早准备好的布条将他的手腿捆在床上,最后一扯紧的瞬间鳌拜醒了。他看了看她,连挣扎也没有,只说了一句:“你逃不出去的。”
情势逆转
“你的话不可信,不试试怎么行,就当出去散散步了,被你困了好几天也该透透气了。”方筝笑眯眯的说。穿上衣服来到门口,一推,发现门依然纹丝不动,象是上锁了。
钱祝儿的声音马上响起:“主子?”
她没应声,合着钱祝在外面守了一夜,真够忠心的了。她心中冷笑,返身走回来,随手抄起他的短刀横在他脖间,“即然我不能自己出去,只好劳烦你带路了。”
“我不会带你出去的。”
“我知道呀。”她笑得好灿烂,透着十足的亲和力。“你是鳌拜嘛,所以我根本不打算跟你商量。”说着,手持刀刺入他肩胛,鳌拜一声闷哼,脸上的肌肉剧烈颤动。“我只想告诉你,我也不是什么善类,尤其对敌人更不会手下留情。”
她分别在他小腿肚上各刺了一刀,这才解了他的绳子,用刀抵着他后心,甜笑道:“亲爱的鳌拜大人,不想死的话就乖乖听话,现在我要出去。”
鳌拜想笑却笑不出声,狠狠瞪了她一眼,咬牙道:“下次落到我手中,我不会让你好过。”
“多谢提醒,我不会让你有下次的。开门!”她手下一用力,刀尖刺破了他皮肤。
鳌拜的手依然被绑着,他一拐一拐的来到门口,“钱祝开门!”门立刻开了,钱祝正要行礼下一刻脸色大变。
“主子?”
“你家老爷突然良心发现,窝藏妇女是不对的,所以决定放我回家了。现在麻烦你带路,我要出府。”方筝的刀一刻不敢离开鳌拜后心。钱祝哪敢抗命,马上带着她往外走。渐渐的越来越多的侍卫包围上来,突然有人急喝:“小心!”
就在这时,靠近脖子的肩头突然有异物刺入,剧痛感顿时扩散开来,她疼的手一颤,刀却没敢离开鳌拜,反而用力刺进去。
“管好你的手下,有一个不听话的你的死期就到了!杀了你,我也算死得光荣,京城里可有不少人想取你项上人头呢!”
团聚
有几名黑衣人翻墙跃进来,朝她这边靠来,并将她保护在中间。方筝从他们的身形上判断出来是谁了,埋怨道:“你们怎么现在才来,效率这么低!”
离她最近的是张进宝,他切了一声,“你说的容易,我们把后院快搜遍了,也没发现你藏在哪里。”
“他把你藏得够隐蔽的了,害我们一通好找!”朱厚礼的声音在说。
“我们先出去!”费扬古沉声道。
鳌拜冷哼没有说话,挟持着人质他们一行人顺利出了鳌府。钱祝领着一帮侍卫跟着围上来,“人已经还给你们了,别伤害我家老爷。”
方筝的刀仍抵着鳌拜后心,费扬古伸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