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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打算。等鳌拜的事一过,如果不能跟费扬古过下去的话,她就一个人出去找个清静的地方单过,不依靠任何人她也一样生活得很好。
敌对气氛渐浓
对付鳌拜的计划开始紧锣密鼓的进行,方筝上次陪琳琅进宫跟太皇太后请安,从慈宁宫里出来在乾清门等王爷和费扬古他们。
一位穿朝服戴朝珠的眉清目秀的年轻人走过来跟琳琅请安,然后转向方筝抱拳行礼,方筝奇怪他居然认识自己,直到他离去,她们仍纳闷的面面相觑,他是谁呀?
等王爷和费扬古回来,听了她们的话,王爷呵呵笑道:“一定是索额图,你们还不认识他,不过他可是很感激你们呀。”
之前皇上还担心索额图会拒绝这份秘密差事,想不到私底下一试探,索额图大喜过望,深感皇上恩宠。原来索额图在朝在家事事要听祖父的吩咐,自己的意志和报负总是被压制,正值年轻意气的他一心想做件大事来证明自己,如今皇上一提此事,他知道机会到了自然惊喜应下,绝无二话。
皇上让他将此事保密连索尼都不能说,然后告诉他是费扬古妻子方筝举荐的他,所以索额图记住了方筝这个人,这次进宫见到举荐之人,他终于有机会见到她本人,并且亲自向她道谢。
“索额图不是有官职在身么,从轻松的文职高差降到低层武官,他居然乐意?”方筝奇怪的问。
“他是聪明人,办成这件事,以后晋升的机会多的是,皇上亏待不了他。”费扬古笑道。
王爷道:“现在皇上已经开始着手进行了,我们静观其变吧,等他孤立无援的时候就是我们行动之时。”
说话间,鳌拜领着一班官员朝这边走来,琳琅碰了王爷一下,王爷打住话头,鳌拜脸色很阴沉,铁青着脸看也不看王爷他们一眼径直走过去,快走过去时才调转目光盯了方筝一下,方筝不动声色的迎上他的冷冷视线。敌对的气氛越来越浓厚了……
费扬古伸手将她揽到自己身边。此时,鳌拜已经正式跟他们决裂了。
“他是不是从皇上那里碰钉子了?脸色这么吓人?”琳琅小声问。
“最近这段时间他一直阴沉着脸,很少开心过。”王爷低声道。“行了,我们出宫吧。”
大事逼近
宫中秘密筹备的期间,方筝也为即将到来的大事搅得睡不好,每次好容易睡过去就会梦见鳌拜狰狞的面孔,她的胃口越来越差,看着食物一点胃口也没有。
此时正值大清西线战事频发,皇上不断把鳌拜的亲信们派往边境平乱,渐渐将鳌拜身边架空。同时每日必到童子军训练地收看成果,有时也陪着他们一起训练,鳌拜每每进宫奏事总见皇上泡在这里,对所批阅的折子也是草草扫一眼就扔去一旁,鳌拜误以为皇上贪玩不务正业,也没放在心上。
就这样,皇上明张暗紧的麻痹着鳌拜的神经,渐渐的时机日趋成熟,时间悄然到了行大事的时候。这段时间王爷费扬古他们个个绷紧了神经,除了办自己的差事外,时常派耳目打探鳌拜的一举一动。
这天,方筝正在琳琅房中设计浴室的改良方案,忽见宝贵匆匆赶到,“福晋,主子请方筝赶紧进宫,说是鳌拜已经进宫了。”
方筝心一沉,这是起事的暗号。她故作轻松的笑道:“王爷安的什么心,知道我讨厌那号人还叫我入宫,得,那我进宫一趟跟他打擂去。”
琳琅也要去,方筝推她坐下,“行了,你肚子都这么大了,我可不敢让你带球跑。在家等信吧。”
她跟着宫里的来人匆匆出发了。以前从书中看到康熙帝智擒鳌拜的戏码时心潮澎湃激动不已,感觉十分过瘾,现在她却全然没有当时的心情,心通通直跳,神经紧张的绷紧了弦,手心中全是汗水,这可是决定日后皇上亲政的转折点,办好了一切顺利,办不好,鳌拜一旦反扑过来会置皇上于不利之地,他们这帮人也不会好过。虽然知道皇上一定会赢,她心里仍不免有些紧张。
朱厚礼正在宫门口等她,见她来了,两人彼此心照不宣的点了下头,一起朝武英殿走去。朱厚礼也没经过这等大事,从他不断深呼吸和闪烁的眼神中可以看出他也是很紧张的。这次起事虽然所有童子军都参与,但是动手的主力却是他们几个。
擒鳌拜
身手最强的费扬古要与王爷陪在皇上身边护驾,实力最强的朱厚礼和张进宝不能直接参与怕鳌拜见皇上亲信都在此地起疑心,他们只能守在殿外以防生变。
按方筝的提议,从童子军中选实力第一的少年和乔装后的方筝站在鳌拜身后,实力第二的少年给他上茶,第一时间冶服的鳌拜的就靠他们了。
“鳌拜一会儿就会过来,别被他撞上,我们从小门进。”朱厚礼他们悄悄从另一条道进去,方筝乔装打扮后混进童子军。
他们一部分在院子里“嬉戏”,一部分站在旁边观看,皇上则坐在殿前的椅子上笑眯眯的欣赏不时的为他们叫好。见她进来了,皇上朝她冲了下头,朱厚礼退出去了。
万事俱备,只欠正主上场了。
“万岁爷,鳌拜在外候见。”终于李德全上前禀报。
方筝眼皮一跳,心突突的跳得更慌了,就见皇上故作轻闲的笑,“满州第一勇士来了,宣!”王爷和费扬古相互对视,齐看向从外面进来的鳌拜身上。
鳌拜看似心情不错一反往日的阴沉,豪迈带笑的从外面走进来,行礼:“皇上,臣刚刚接到捷报,西线大胜,这是捷报。”
皇上大喜,接过折子看起来,连声叫好:“好,太好了!鳌中堂手中果然个个是能才良将,有鳌中堂在,朕省心不少呀!来人,赐座!”
鳌拜落座后,笑呵呵的看向其它人,“皇上最近好象很喜欢看布库呀,这帮小生们练得身手如何?”
皇上等的就是这句话,他笑道:“朕调教出来的人可不差,将来个个是精兵强将呀,一会儿让鳌中堂见识一下,准让你大吃一惊。”
鳌拜不以为然的笑,“那臣就拭目以待,让他们有什么本领都使出来,臣也好给他们指点一二。”这时,一位童子军走过去上茶。
方筝悄悄绕到鳌拜身后,跟另一个站在一起。鳌拜浑然不觉端起来就要喝,突然手一颤,茶杯烫得他有点拿不住马上往旁边的角桌上放,孰不知椅子被人动了手脚,其中一只脚被锯掉了一小截,他身了一倾,椅子顿时歪了过来,
危急时刻
这时,送茶的小童惊呼,“鳌大人要摔了,快来扶呀!”手下奋斗推了鳌拜一把,方筝手疾眼快,勒住鳌拜脖子向后扳倒,旁边配合的小童立刻压上去。
大家纷纷口中喊着:“我打败满州第一勇士了!”
皇上哈哈大笑:“鳌中堂,朕这帮精兵可是苦练几年了,身手不错吧?勇士们,谁表现出色,朕赏他黄马褂!”
童子军们来劲了,一个压一个的奋力压制鳌拜。鳌拜还以为是小子们在玩耍,谁知一眼看见方筝站在旁边,身上穿着童子军的服装。他立刻觉察到不对劲了,一声怒喝翻身站起,七八个小童竟被力大无比的鳌拜甩飞出去。
他一手钳住其中一人的脖子,喝道:“你们这是在玩命!”
眼见那个小童的脖子被捏得咯咯直响快死了,方筝事不宜迟,拔出短刀扑过去救人,鳌拜扔开那人朝她抓来,方筝第一次领教他的身手,只觉眼前一花脖子立刻被他制住,手中的刀被他下了。
“方筝!”费扬古惊叫。
鳌拜冷道:“你们以为这样就可以拿下我?还有你,我是那么好对付的?”
“笨蛋,我是让你挟持着我逃出去,这都不明白吗?”她低道。
鳌拜闻言,手骤然松了劲,吃惊的看着她,不敢相信她是来帮他的。“快走!”鳌拜不疑多想正要往门外撤,刚走几步,突然方筝手中多了一把短刀反手朝他腹部用力刺去。鳌拜闷哼出声脚步刹住,大口喘着粗气惊诧的看着她。“你说谎……”
方筝脖子力道骤然加紧,痛得她眉头皱起,呼吸都有些困难了。
费扬古惊叫,拔刀朝鳌拜攻上来,鳌拜一边要控制方筝,一边要对付身手高强的费扬古,一时有些束手束脚。突然一刀划来鳌拜手臂多了道伤痕,他一吃痛,钳住方筝的手立刻松开,眼前发黑的方筝快要晕过去之时,终于得到解脱,她一下子滚倒在地。
鳌拜要往门外逃,所有的童子军齐围上去,鳌拜见方筝还没缓过劲,一把将她拎起来挡在身前。方筝反应极快,握住他腹部的刀用力推进去,鳌拜身子一晃力道骤然消失,童子军们一拥而上将他拿了下来。
阶下囚
“挑断他的脚筋!”王爷叫道。
费扬古动作飞快的断了鳌拜脚筋,这下鳌拜再也无力反抗了,他气喘吁吁的瞪着皇上,大骂:“玄烨,我鳌拜戎马几十年为你们天家打江山,看看我身上的伤痕,你就是这么对待大清的功臣!”
惊心动魄的打斗终于结束了,朱厚礼和张进宝匆匆跑进来,见鳌拜被擒大喜,上前将鳌拜五花大绑。皇上缓缓从椅子上站起,之前一直提着紧张的心,直到此刻局势已定,他终于长长释了口气,冷笑道:“鳌拜,你是立下不少功劳,但你犯下的罪孽更深重,足以抵消所有的功劳!你不是常说日夜替朕操持国事很辛苦么,打今儿起,你就不必费心了,朕会亲自打理朝政。”
鳌拜想挣扎,但身后被朱厚礼和张进宝共同压守,无法挣脱。“裕亲王,你来宣读他所犯下的三十条罪状!”
裕亲王连手抄都不必看,逐条背了出来,鳌拜越听越火大,嚣张的叫道:“好哇,原来皇上组建童子军就是为了等这一天,想不到皇上深谋远虑,对我鳌拜真是用心良苦啊!”
王爷厉喝:“鳌拜,休要嚣张,你明知大清律法还一意孤行以身试法,刚刚宣读的三十条罪状,随便一条都能定你个死罪,事到临头,你还不服法?”
“呸,我鳌拜尽心尽力为大清尽忠,到头来却换来阶下囚,有朝一日见了列祖列宗臣是忠是奸倒要跟他们理论个明白!”
皇上唇角边绽起极淡的笑,“是么,即然你有这个想法,朕自然会给你这个机会。带下去。”
张进宝正要押鳌拜走,鳌拜却没有动步,目光从皇上移到身旁的方筝身上,死死瞪着她,方筝颈项间仍残留着吓人的红痕,她走过去与他对视,突然扬拳击向鳌拜下颚,打得鳌拜嘴角泛起血丝。
“这一拳我早就想还给你了。鳌拜,还记得我当初说过的话吗?你活不过两年,这回你真的在劫难逃了。”
鳌拜突然一通狂笑,笑到最后阴险的看着她,“无妨,我这一辈子活够了,该看的该玩的都玩了,没有遗憾了……”
大获全胜
一听这暗有所指的话,方筝又是一顿火起,正要再打他费扬古接住了她拳头,将她拉回怀中,“别上他的当,他就是想激怒你。”
方筝推开费扬古走到鳌拜身边,一把拎起他衣领,低声道:“你喜欢玩弄女人是不是?信不信你再捅你一刀!你鳌拜玩遍女人却没有值得喜欢的人,活得不觉得很冤,我替你不值!”
鳌拜满不在乎的笑,听到最后一句脸上的笑渐渐隐没,缓缓看向她,“我有喜欢的人,也得到了,这就知足了,我从不奢望能跟她一生一世……”
方筝怒极正要再打,费扬古忙上前去拦,方筝失控了,眼底泛着屈辱的泪水拼命想去杀了他。
“你别拦我,我若不能看着他去死,我这辈子活得都有压力!我一定要亲手杀了他!”
费扬古快拉不住了。皇上见状忙道:“带鳌拜下去!”
张进宝和朱厚礼带着侍卫队齐将鳌拜压出武英殿。方筝想追上去,费扬古一把抱住她紧紧搂入怀中,极力安慰道:“冷静点,事情已经过去了,不要激动,鳌拜自有皇上处置,你的差事已经结束了,仇恨也该放下了吧。”
方筝眼中噙着泪花,极力不让自己哭出声,埋在他怀里直哆嗦。费扬古感觉得到她的身子在轻颤,“我知道,这段时间以来你一直过得有压力,现在事情结束了,你也该回到以前的日子了,忘了鳌拜的事,我更喜欢看到那个洒脱阳光的你……”
王爷和皇上走过来,“扬古,今天全仗了你们大力相助,皇上特意给了你们十天假,就算补偿给你们的婚假吧。”
皇上从李德全手中接过一枚扳指,套进方筝的大姆指,方筝从费扬古怀里抬头,满是泪花的看向皇上。皇上微微笑:“朕没有忘记承诺的话,这枚扳指你收下,需要用钱的时候拿着扳指去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