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龙隐天则是选用相对灵巧的剑作为武器,其实上辈子他和福灵安一样都是精于枪法的人,因为在战场上讲究的不是过度的灵巧,而是如何在短时间内造成相对较大的杀伤力,自然像长枪、长刀一类的武器更为合适。
可换了个身体之后,他不得不重新开始修炼龙御功,而这具新的身体从各方面来说也都远不如他原本的那个好,所以为了保证速度和力量,他只得放弃了相对沉重的长枪,转而开始练习以轻便灵巧为主的剑。
面对着战意浓烈的福灵安,持剑而立的龙隐天不禁露出了一个淡淡的微笑,要知道自从伊拉奇死后,他就一直没有找到一个合适的对手,也许今日和福灵安这一战能够让他以外的找到一个新的对手也尚未可知。
44、逃课被诉
44、逃课被诉 。。。
比武开始,福灵安并未立时出手,而是双手握住了枪杆,摆出了一个明显的守势,分开的双脚也恰好踩在一个可攻可退的巧妙方位。
虽说抢攻对他而言会更有利些,但由于他此次的对手非同一般,所以起始时自是要礼让一番。
对于福灵安开始的礼让,龙隐天并不介意,虽然先出招可能会占一点优势,但当剑面对枪的时候,这点优势很快就会被距离上的差距所取代了,所以综合来说福灵安其实也并未让出一招半式。
龙隐天运起轻功,彻底发挥自己在速度上的优势,只见银光一闪,剑尖便以袭至了福灵安的眼前。
所谓“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只是这简单的出剑直攻,就已领周围的那些教头和御前侍卫们暗自屏住了呼吸,开始聚精会神的观看起来。
如此快的速度倒也让福灵安暗暗吃了一惊,‘没想到几年不见,皇上出剑的速度比以前更快了。’
手中的长枪微微一抬,随后枪身自下而上以一个极其诡异的角度刺出,他这一招很明显不是守招,他的打算就是以攻代守。
距离的优势在此时便显现了出来,龙隐天若是不变招的话,在他的剑刺到福灵安身上之前,长枪就已经先一步刺穿他的身体了。
手腕轻转,长剑立时变招,与此同时,龙隐天的身体也因着一种诡异的身法巧妙的避开了角度刁钻的枪头,长剑再度顺势而攻。
福灵安见龙隐天变招奇快,他索性以慢打快,将力度灌入枪身,用枪尾硬挡住了剑身,碰撞间擦出了一阵火花,两人同时因为这股力道向后退去,力量之大可见一斑。
只不过福灵安仅仅因此退了半步,而龙隐天却退了一步有余,以巧打力可不是件容易的事儿,毕竟“四两拨千斤”的方法说来轻松,做起来却着实不易。
两人都只是身形一顿,然后便又再度对攻了过去,招式虽然并不繁复,但却都是直逼要害而去的,只一会儿的功夫,他们二人就已经过了五十多招了。
若是深入的观察一番便不难发现,福灵安其实是胜在步法的精妙上,他的步法中隐隐暗含了易经卦数,实为一套颇为高深的步法,由此再配合他的枪法可谓是相辅相成。
至于龙隐天则完全胜在了速度上,尤其是他的身法和轻功,说是形如鬼魅、动如幻影都绝不为过,虽然他的剑法并没有什么出奇的地方,但却也足以叫人防不胜防了。
一直在默默观战的永瑢心中满是震惊,他实在是没想到他的皇阿玛武功居然如此之高,这宫中的御前侍卫们恐怕也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不知不觉间,他对于龙隐天的崇拜之意又多了一分。
百招过后,龙隐天开始渐渐的显露出了些许疲惫之色,长时间的快攻在体力和内力方面的消耗是极大的,况且他的龙御功才只练到第三重,能够发挥出来的实力连他原来的三分之一都不到,但这也是没有办法的事情。
福灵安也发觉到了龙隐天的攻速正在急剧下降,输也是迟早的事情,所以倒不如就此收手,不但于皇帝的面子上过得去,也避免在宫里面给人留下话柄,这样实在是不利于他现在的身份。
虚晃了一招之后,他当机立断的退出了战圈,收敛了气势的同时单膝跪地道:“皇上武功高强,微臣敬佩之至。”
龙隐天见福灵安收手的还算及时,他也就顺势收了剑,淡笑着伸手把福灵安从地上拉了起来,心情愉悦的说道:“朕已经很久都没有打的如此畅快了,说起来这也都是你的功劳啊。朕看这杆枪你用着还算顺手,就赏你吧。”
福灵安眼见皇上还托着他手臂,令他无法下跪谢恩,因此他也只得以武者间的礼节恭敬的抱拳行礼道:“谢皇上。”
对于福灵安毫不犹豫的谢恩之举,龙隐天很是满意,这杆枪一看便知绝非凡品,和他手中的宝剑一样全都算得上是神兵利器,用来赏赐实在是显得有些过于贵重了。
只不过兵器再好若是无人使用也终究只是个死物,龙隐天如此赏赐也是从另一方面表现出他对福灵安的厚望,福灵安显然也明白这其中的关键,所以言语间才未见丝毫犹豫。
眼见龙隐天和福灵安虽未分胜负,但却比的相当精彩,如此高水准的比武永瑢还是第一次看见,所以他难掩心中的兴奋和激动,刚跑过去就忍不住急切的开口说道:“皇阿玛的功夫好厉害,能不能教教儿臣呢?”
龙隐天没想到他只不过是心血来潮而已,居然就引起了永瑢对于习武如此大的兴趣,算是个小小的意外收获吧,但可惜的是他的龙御功并不适合现在的永瑢修炼,因此他也多少有点遗憾的说道:“朕的功夫你现在还学不了,所以不要贪多,好好的跟着师傅学武,打好基础才是重要的。”
“哦……”,虽然有点小小的失望,但是永瑢心里也明白,求皇阿玛亲自教导他习武是很不现实的一件事情,毕竟皇阿玛平日里国事繁忙,他只有在御书房学习政事的时候才能够见到,其他时候想见一面都难得很。
好在这皇宫大内里也的确不乏高手,若是有机会求皇阿玛给他指派一个好老师,应该不是件难事。
就在这时,刚刚上完早课的永琪和永璇先后来到了校场,此刻他们还并不知道刚才在校场上所发生的事情。
见永瑢正亲昵站在皇阿玛的身边,永琪的眼中闪过了一抹深深的妒恨,不过转眼间他便将情绪收敛,一如平常的缓步走了过去,看似平和之余倒是很有做兄长的架势。
永璇远几步跟在了永琪的身后,他只是简单的观察了下校场内的情况,见皇阿玛和福灵安将军同在场内,心中不由闪过一丝疑惑,但对于永瑢他反倒是没有过多在意。
“儿臣给皇阿玛请安,皇阿玛吉祥。”来到龙隐天的面前,永琪礼数周到的行了礼,与永瑢相比他显然是沉稳不少,颇有些少年老成的味道。
永璇也紧随其后的行了礼,只不过却不似永琪那般恭敬,反而抬着头,迎着龙隐天的视线扬起了一个甜柔的微笑。
龙隐天并未怪罪永璇的不敬,只是让他们起身之后又再度打量了一下永璇,永璇既不似永瑢般做什么事都风风火火的,又不似永琪的故作老成,他那冷静的神情当中总是透着些许灵动,偶尔狡黠的抿嘴一笑,倒是像极了一只聪明机警的猫。
见龙隐天一直在打量自己,倒也不像是不悦的样子,永璇便索性大方的和他对视了起来,毫不在意的任由他探究,若换做是别人,永璇此刻怕是早就恼了。
略一挑眉,龙隐天不着痕迹的收回了自己的视线,随后一边向校场旁的阴凉处走去,一边随口问道:“永琪,你特意来此所为何事?”
永琪听得皇阿玛询问,于是赶忙将早已想好的话说了出来:“回皇阿玛,儿臣是特意为六弟而来的。今日早课六弟又不见了踪影,纪先生和儿臣都很是担忧,因此一下早课儿臣就赶忙来寻了。”
旁边的永瑢听后不禁吐了吐舌头,有些心虚的暗自瞥了龙隐天一眼,随后又向永璇投去了求救的目光。
因为在上书房内,永瑢和永璇的关系一向都还不错,而且永璇又是非常有主意的一个人,所以这种时候他自然是要向永璇来求救了,希望皇阿玛能罚的轻些。
听完了永琪的解释,龙隐天坐到早已备好的椅子上,这才看着永瑢问道:“永瑢,私自逃课,你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吧?”
永瑢感觉出皇阿玛有问责他的意思,于是刚忙跪了下来,很是心虚的低头认错道:“儿臣知错了。”
“你这哪儿是知错,根本就是屡教不改。”龙隐天虽然面无表情的责备了永瑢,但实际上他也没因为这事儿生气,毕竟孩童贪玩乃是天性,况且永瑢一直以来就是这幅性子,心思完全不在读书上,再怎么硬逼他也是没用的,只能想办法因材施教,倒是劳纪晓岚多费心思了。
永琪见此情形心中暗自得意,但仍旧摆出兄长的模样,上前一步言辞恳切的说道:“皇阿玛息怒,六弟只是年少贪玩而已,并未犯下什么大错,儿臣认为还是从轻处罚,以资警示即可。”
45、大胆之举
45、大胆之举
看到永琪的做法,永璇在心中暗自冷笑了下,随后他也上前一步说道:“皇阿玛,在来此之前纪先生已经言明要罚六哥抄写《六韬》,儿臣觉得实是没必要再度加罚了,想来六哥也并不是那种不明事理之人。”
龙隐天意味深长的看了看永璇,而后语气平静的随口问道:“永琪,是这样吗?”
听到皇阿玛问起这事儿,永琪心中暗恨,猜测这次皇阿玛怕是又会偏心永瑢,但他却也无可奈何,谁叫他没有永瑢受宠呢。
虽然对于心里永瑢的记恨又多了一分,但永琪面儿上却仍旧是一副兄长的态势:“八弟所言不差,纪师傅的确说过此话。”
永瑢虽然性子直爽了些,但也不是个笨人,永璇摆明了是在帮他,他又怎会看不出来,所以即便是跪在地上,他还是暗自向永璇投去了一个感激的眼神。
要知道纪师傅虽然罚了他,但更多的目的则是让他借机多读一些书而已,可若是皇阿玛罚他,恐怕就不仅仅是抄抄书这么简单了,说不定还有皮肉之苦呢。
龙隐天看得出纪晓岚此法算是用心良苦,若是他横自插手说不定会适得其反,所以他也就了然的点了下头,吩咐道:“永瑢,既然纪晓岚已经罚了你,朕也就不再追究的,但下不为例,你可懂?”
永瑢听到皇阿玛不会罚他,一颗悬着的心顿时就放了下来,脸上泛着笑意的叩首道:“儿臣谨记皇阿玛教诲,绝记不敢再有下次了。”
只不过,龙隐天可不认为永瑢会如此听话的转了性,就他那冲动倔强的性子来说,若真有什么让他意动的事情发生,今儿个应承下来的话他恐怕转首就会给忘了,单靠纪晓岚的办法,想要彻底制服了永瑢还有点困难。
想到这里,龙隐天让这几位阿哥先行离去,只单独把福灵安留了下来。
福灵安虽然不知皇上究竟还有何事要吩咐,但心里却分外平静,始终一言不发的耐心候着。
在他看来只要是皇上吩咐的,无论是什么事儿,他都会尽力去做,所以只要安心等着皇上发话就好。
喝了口热茶润了润嗓子,龙隐天这才不紧不慢的开口说道:“福灵安,你先暂缓几日再出京,朕想借此机会让你教导六阿哥几日。”
对于龙隐天的话,福灵安感到很是意外,他可不认为他有那个能力来教导一个阿哥,但既然皇上开了口,那么他也就只好接下道:“末将遵旨,只是不知皇上希望臣教导六阿哥些什么?”
龙隐天淡淡的一笑,简单的说明了他的意思:“你之前也和永瑢接触过几次,对于他的性子应该了解不少。朕只是希望你能好好挫挫他的锐气,并且让他彻底明白什么样的人才有资格做将军,毕竟战争不是儿戏,很多事情他没有直观的感受是不会懂的。”
其实这一点也是龙隐天刚刚才想到的,朝野上下能让永瑢敬佩的人并不多,福灵安恰巧就是其中的一位;再者,福灵安刚从前线归来,战场所留下的戾气还没有完全消去,所以能够有福灵安的亲身教导,对于永瑢来讲触动应该是最大的。
永瑢可是个好苗子,好好培养日后就是一名将帅之才,满族人虽然尚武,但将帅之才却委实不多,再加上永瑢又是个阿哥,因此龙隐天才会在永瑢的身上如此的费心思。
福灵安也看出皇上对于六阿哥期望不小,所以自然是不敢有违,教导起来也必然是尽心尽力,虽然只有几日的功夫,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