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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腹黑毒妻-第1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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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阙妙朱说得十分凄苦,更让兰因月的一颗心软了几分。她可以不将男人放在心上,将所谓的爱情抛诸脑后,可是妙朱那可是自己的亲生女儿,对于亲生骨肉,兰因月是入了魔障的。

    阙妙朱从前做的那些事情,兰因月确实也是极为生气,心里也是觉得阙妙朱是做错了。只是就算是这样,她又怎么舍得让自己女儿去死。

    要知道她可是伤了身子,故此这么多年了也是没有自己骨肉。阙妙朱可是她唯一的女儿!

    “知错能改,也是好的。”兰因月补充了这么一句,心情有些复杂。

    阙妙朱眼中的泪水却是不断的垂落了。

132 决裂

    兰令月轻轻抚摸自己手臂,却仍然是不肯相信这是真的。她真不知道阙氏是用什么手段,居然能偷天换日,瞒天过海!可是一时之间,竟然想不出什么法子来辩驳。她瞧上了华白,对方眼神之中竟然有着一丝浓浓的怜悯!兰令月心中一颤,假的,一定是假的,连这种怜惜的眼神也是假的。这阙氏的人自然也是表演得天衣无缝,他们只是希望自己相信这个不是事实的事实,打击自己斗志,让她无法再跟阙妙朱相争。

    母亲,也就是被阙妙朱这个骗子给骗了,故此也有了迟疑。只是这不过是阙氏一种手段,只因为太过于精妙,所以母亲才会被蒙蔽了。所以她也不怪母亲,就算她是一时的糊涂,自己也只会恨阙氏,也绝对绝对不会恨她的。

    兰令月眸子之中流转滔天的怒火,死死的咬住了唇瓣。

    “母亲,你莫要被阙妙朱给骗了,要将她处置掉,免得中了阙氏的算计。”兰令月蓦然仰起头,如此道。

    只是她这句话,显然是说得多么的不合时宜。

    兰因月轻轻的叹息了一声,那双眸子之中亦是添了几许复杂。

    “令月,这桩事情还是容后再议了。”

    阙妙朱瞧见兰令月失态的模样,那双眸子之中也悄然添了几许淡淡的快意。一个假山鸡,却来冒充凤凰,自己既是阙氏三小姐,又是兰氏的血脉,论身份可是比兰令月高贵得多。一旦被拆穿了画皮,也难怪兰令月如此无措。

    兰令月忽的感觉自己手掌被人握住了,竟然是宇文炀的手掌!那浑身的冰寒之中,却似添了几分暖意,让兰令月慢慢的回过神来。那冰冷的心口,却也似添了几分淡淡的暖意。这一刻,她是有些感激宇文炀这份支持的小动作的。可是,她也不敢依赖,只轻轻挣脱了。

    阙妙朱看在眼里,心里却是冷了冷。对于宇文炀,阙妙朱是怎么也不愿意死心的。宇文炀迷恋这个女子,可是当兰令月一无所有,这个高傲的男人又如何会将兰令月放在心上?也许最多将她当做小妾一般随意玩弄,她不信心高气傲的宇文炀会喜欢一个身世不明的野种!

    如此寻思,阙妙朱眼波流转,心中冷笑,她会慢慢的,将属于兰令月的那些东西一件件的夺走,最后全部占为己有。

    宇文炀扬声道:“既然城主要花些时间处置家事,那我便陪令月入城等待如何?”

    兰因月也是应允了。

    而阙北离更是有些留意宇文炀,如此俊秀的人物,又有心狠手辣的天赋,简直便是天生的枭雄人物。如此人物居然也是耽于儿女私情当真是出乎人意料之外。要知晓阙北离原本也是个冷酷无情的人物,故此是难以想象的。他原本以为,宇文炀不过是瞧中兰令月身份故此刻意接近,而且兰令月容貌也是不俗的。只是到了此刻,阙北离却也有些不确定了。

    随即阙北离目光凝动,瞧着城墙上那道艳丽之极的身影,心中亦是生出了一丝快意。多少年了,这道身影一直是在他的梦中出现。虽然他有很多女人,可是却怎么也忘不掉兰因月。这是因为这个女人实在是太过于可恨了,让他品尝到此生从来不曾品尝过的屈辱!

    宇文炀随着兰令月一道,兰令月心下虽然酸涩不已,却也隐约察觉这是宇文炀一份好意了。

    若自己当真认定不是兰氏少主,那自己在兰氏处境只恐怕有几分危险。

    而兰令月回归敦煌,亦是压下了自己那份纷乱之极的心思。阙氏步步进逼,设下了这个圈套,自己如何是好?总是不能让阙氏得逞。只是那阙妙朱本来亦是惯于演戏,她真不知道兰因月会对阙妙朱说什么。

    好不容易待兰因月来了。兰令月伸出手掌,急匆匆的捉住了兰因月的手掌。

    “母亲切不可相信阙氏的言辞,这些不过是阙氏的随意挑拨罢了。阙氏处心积虑,他们栽培了阙妙朱,无疑是要对兰氏不利的。”

    兰因月瞧着她,看着眼前的女孩子眼中一丝期待,她轻轻的叹了口气。然后缓缓的,慢慢的抽回了自己的手掌。她不是心慈手软的人,可是看着眼前这个少女,这心中也是难免有那么一丝同情的。

    “令月,说来原本也不是你的错。只可谓是造化弄人,故此委屈你了。”

    “说到底,娘还是不相信我,你还是不相信我是你的女儿,不相信我是你的骨肉。娘你虽然不信,可是女儿坚信,这一切都只是阙氏的手段。”

    “令月,我知道你是难以接受的,可是若你不接受这些抛开这些,只恐怕一生都为之苦恼。其实你纵然不是我女儿,那也是一个聪明灵秀的一个人物,宇文将军更是待你一往情深,何苦来由。”

    兰因月如此柔声相劝,只是恍惚间却也是生出了几许感慨。原本亲密无间的两个人,如今却是那说不尽的隔阂,甚至说话也是小心翼翼几分。莫说兰令月舍不得,自己何尝不是心有所失?

    “女儿不知娘为何要信了那阙妙朱,莫非阙氏就不能寻出一个样貌和你极为相似的女子来冒充?那火焰胎记更可伪装,更不必提阙北离这些年来可谓处心积虑。女儿虽然不知道自己胎记如何会消失,只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阙氏用了什么卑鄙的手段也是不无可能的。”

    兰令月十分不甘,只觉得这些事情就算证据已足,可是却也是让她不可置信。

    “我又何尝不曾想过,阙氏手段原本便是不可不防。故此我去兰氏陵墓,取了先人骨头,以阙妙朱血滴之而这血都是能渗透入骨。故此,阙北离所说是没有错的,妙朱确实是我的女儿。”

    兰因月亦是不愿意兰令月再有所幻想,故此如此说道。兰令月身子一震随即内心添了几分绝望,也许自己仍然可以说那些事情仍然只是阙氏安排,可是阙氏便是手眼通天,也能安排得这等天衣无缝?一番话下来兰令月内心深处更升起了阵阵绝望。原来之前她的心中已经是有所动摇。

    眼见兰令月娇嫩的脸颊微微有些苍白,兰因月心中也是微微不忍,只是有些事情,原本也是不由得她做主的。

    “令月,你以后又有什么打算?可是想随了宇文将军?”

    “我,我对宇文将军是无意的。”兰令月还无法消化这个消息,无意识喃喃自语。

    兰因月眼中那抹怜悯渐渐的淡了,一双眸子之中却又渐渐添了几分坚决,随即兰因月说道:“留在敦煌,只恐你也无法自处,莫若离开这个伤心地,却也免得你触景伤情,继续让你委屈。”

    兰令月也不是蠢人,心口越发的冰冷,兰因月虽然说得极为客气,可是她又如何听不明白呢?也许她应该假装不知道兰因月的心思,可是她不甘,还是禁不住将话说出口:“我若是城主的女儿,那自然也是你掌中宝,任由你百般爱护。可是我若不是城主的女儿,就算做过再多的事情,再如何的爱你,那就什么也不是,最好是离开敦煌城,仿佛自己从来没有来过这里。兰城主,也许你的意思就是如此?”

    兰因月却是轻轻的叹息了一声:“令月,你可以认为我的无情,可是处于我的位置,我也是无可奈何。如果我只是一个平凡的妇人,就算你不是我的女儿,以你聪明乖巧,我将你收为螟蛉义女也是可以了。可是我是兰氏城主,处于我这个位置那也是有诸般不得已。故此也不得不将你忍痛割舍,你我之间的情分也只能缘尽于此了。”

    说罢兰因月就将兰令月轻轻一抱:“只叹我兰因月福薄,不能是你的亲娘,以后也难以再见了。”

    兰令月容色却是木然,她轻轻的一点头,仿佛已经知道了。

    只是待兰因月走后,兰令月却任由心中苦涩蔓延。兰因月今日说的话虽然有几分真情实意,可是更多的是一种场面话罢了。自己是她女儿时候,感受到她的百般呵护,而是一旦失去了这些,兰因月却不得不去想一个不是自己母亲的兰因月是什么样子的人。

    自己这辈子跟了她一年了,并且对兰氏颇为有心,兰因月对她本来就跟亲生女儿一样,也不会没有感情的。

    可是纵然有感情又如何?兰因月是一个合格的兰氏继承人,更是兰氏的城主。兰因月对兰凤离有没有感情?这自然也是有的,毕竟兰凤离可是被她从小抚养长大,甚至当做兰氏的继承人一样。可是当兰凤离的存在对自己继承兰氏有了影响,就算证明那敦煌城中阴谋没有什么关系,可是只要兰凤离有相争的心思,那就容他不得。既然如此,兰凤离就不如死了。当自己将那枚戒指奉还给兰因月的时候,兰因月对她举动是极为赞同的。

    当时她觉得自己杀了兰凤离并不算什么错处,就算自己对兰凤离尚有那一丝怜悯的心思,可是很快却也是荡然无存了。毕竟以自己立场,除掉一个对自己有威胁的人,那才是真正的果决。立场不同,那又分什么对错?宇文炀这样子告诉自己,母亲也那样子告诉自己。其实她心里也信奉这些理由,玩弄权术原本就不必心慈手软。

    可是如今,自己却比兰凤离更加不堪,她只是一个冒名顶替的骗子,就算自己毫不知情,别的人却也是未必会如此看待。况且她与阙妙朱是极为不合,不是你死就是我活。自己对阙妙朱有所威胁,为了女儿可以对亲手养大孩子下杀手的兰因月又如何?

    兰令月想起自己杀了兰凤离,那个时候,自己内心之中可没有想过容情,想过什么善良,什么大度,什么宽容。

    难道自己做错了吗?自己对别人不曾稍微柔软,如今自己却也是成为了一个照着立场必须要除掉的存在。

    兰令月静静的想,自己当初自己杀了兰凤离,是没有做错的。

    那是一件自己应当做的事情,如果自己身为兰氏继承人,那么做便是对的。她没有心慈手软是对的,为了自己立场这般原本也是对了。兰因月如今也是对的,这只是一个极为残酷的事实。而自己不愿意承认自己做得对,只是因为有些不愿意这般现实。

    既然兰因月做得很对,自己又有什么资格抱怨,兰因月不再将自己当做那掌中宝。

    兰令月眼中一酸,忽的面颊之上垂落了两行泪水。

    前世她被李玉背弃,爱上一个根本不该爱上的人,最后死得也心不甘情不愿。她原本以为自己重生一次,那是来弥补属于自己的遗憾,可是如今看来这也不过如此。前世她虽然极为愚蠢,并且浑浑噩噩的错过了很多事情,可是前世的她,还是有一份属于自己值得庆幸的亲情。而如今这份感情,早就变味变质,她宁可自己如前世什么也不知道,也不愿意知道这个真相。原来自己记忆之中的百般爱惜,甚至只是一份自己根本不配得到的幸福。

    如今自己重生,得到的是什么?只是连自己生命之中最重要的东西就被夺走。

    她所看重的,原本就是那属于自己的亲情,可是自己所在意的那份最最珍贵的东西,也早就已经不存在了。

    次日兰令月欲要离开且宇文炀随她一道。兰因月亦是相送,并且看着眼前亭亭玉立的少女感慨万千,不由得说了几句安抚话语,兰令月只垂下头去仿佛极为乖巧的模样。

    正欲离开的时候,只见阙妙朱匆匆过来,那张原本可人的面容亦是浮起了一丝淡淡的潮红。

    眼见宇文炀如此待兰令月,阙妙朱心中酸味更浓了。宇文炀倒是对兰令月呵护有佳,可是这究竟是算什么?她露出真容,自认自己并不比兰令月所逊色,且自己如今身份方才是真正的兰氏少主。料不到宇文炀仍然是护着那个假货色,对于自己这个货真价实的兰氏少主无动于衷。

    宇文炀是色迷心窍,还是糊涂了,却当真是有些不知所谓。那个男人,明明是聪明的,狠辣的,捉摸不透的,可是怎么就从来不曾将自己放在心上。一想到宇文炀化名杨丹时候给自己说的那些似真似假的称赞的话,阙妙朱明明知道是假的,脸颊上也是禁不住生出了几分玫瑰色的红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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