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鱼儿几乎气抖了,“你————”
“真是不巧了!”一个声音从另侧传来,清朗动听。
明月急忙扭头,就见一身黄锦绣金锦袍的男人翩翩而来。不禁心头一喜。是她的容雪!今天慕容雪一改紧身的劲装,换上了皇夫的明黄色长袍,通身少了些嗜血的杀气,多了些文雅之气,可那与生倶来的张扬霸气丝豪不减。
燕子恒将停留在明月身上的目光投向来人,冷冷一笑:“二皇夫这话,朕就不懂了,朕所要之人并非女皇,不过是一个宫女,难道你舍不得?”说着,又看向明月,发现她喜上眉梢的神情,黑眸渐渐眯窄。
“呵呵,”慕容雪走到鱼儿身边,长臂一伸将她搂入怀里,动作亲密又连贯,充满挑衅的野性眼神落到他身上,“燕皇有所不知了,月儿已将这丫头赏我收了房,做我的侍妾了。”
“哦!二皇夫还真是坐享齐人之福!”子恒说着,不由得松了手里的珠花。
“燕皇说哪里话,真正坐享齐人之福之人,怕是燕皇自己吧。”慕容雪说着,眼尾余光明显投到一旁的美妇身上,随即绽开抹意味深长地笑靥。
“哈哈哈——”
明月一直用着蛮力,被他这突如一松,差点跌下阶去,握紧了珠花急忙转身,可就在她转过身的瞬间,目光不期地触及到身旁美妇,她在她微眯起的眸子里看到了恨,深深的恨意。
一瞬而过。月心头莫名地一紧!不知这美妇眼里的恨,是对自己,还是对遗失了珠花的小鱼儿,想着又暗自好笑,无论是自己还是鱼儿,身份只有一个,此女恨明月呀。
疾步折回鱼儿和容雪身边,面无表情地静随其后,还未等离开,就听得那美妇终于开了口。
“皇上,适才有人来报,说苍狼国国君已到城外百里。”
慕容雪和鱼儿迅速抬头,望向燕子恒和美妇。
燕子恒眼底迅速浮起抹深深恨意,面色迅速变了几变,才看向美妇,也合缓了表情,伸手拉了她的手,面含微笑:“嫣儿陪朕出城迎接如何?”
美妇瞬间妩媚了神情,含羞地点头,变得温顺可人,“臣妾愿随皇上一起相迎。”
燕子恒与美妇温柔对视,“不知女皇和皇夫可有心情出城迎接南宫勋?”
慕容雪朗声一笑,“他是燕皇的客人,还是由主人相迎才更合适!”
燕子恒微微点头,牵着那美妇携手离去……
层层宫女的簇拥中,月看到他没再回头,只与那美妇软语温香,有说有笑。男人哪,变得真快!
“快走了!还真想留在这里做皇妃咋地!”明月正自出神,手被人大力扯过。
慌张地回神,就见慕容雪一脸怒气地拉着她急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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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来,歌子有种累抽抽了的感觉,昨晚到家撑不住,倒头就睡了,原定八点前的更新现在才赶出来,请亲爱们理解见谅!
登基之乱(3 妒火在燃烧)【4200+二更送上】
“快走了!还真想留在这里做皇妃咋地!”明月正自出神,手被人大力扯过。舒槨w襻慌张地回神,就见慕容雪一脸怒气地拉着她急走。
小鱼儿回头看她二人一眼,面色凝重。
三人一路飞奔到无人之地,明月怒怒地甩开他大手钳制:“请皇夫松开奴婢!”她特别将奴婢二字加重,意为提醒他。
慕容雪缓缓转身,面色冷峻,看着她,点点星火在眸子中跳跃:“你又动那小子动心了是不是?”
明月震惊,她没有想到他会说出这种话,尽量压低声线,怒吼:“你是不是疯了,当着女皇居然敢跟一个宫婢拉拉扯扯,你这不是不打自招吗,你当这里是咱们黎国宫廷呢!妍”
“他分明就识破了,我若不来,怕是你就成了他的妃子了。”
耳边一阵嗡鸣之声,他的话让黎明月感到晕眩,强压下的火气噌地高涨,“回去再说!”勉强吐了四个字。
慕容雪也勉强压下胸中怒火,转而搂了小鱼儿肩膀,继续前行瑾。
明月随在她二人身后,低眉垂眼。子恒知道了她的身份,可别人不知道,南宫勋不知道,她这戏还得继续演。
三人回到锦秀宫。
关上房门,明月便急拉着小鱼儿寻问内情。
小鱼儿看景略、苡尘、慕容雪都对她投来目光,脸色越发的难看。
“你们,你们不要偷听!”明月知她必有难言之语,便拉着她向内间走去。
景略淡淡一笑,将视线收回到棋盘上。
慕容雪自苡尘身边坐下,也观看他二人的对弈,并将适才所见复述一遍…不提。
内间的明月与小鱼儿坐在床沿上。
“到底发生了什么?”明月苦着脸等听下文。
小鱼儿一脸的愤恨,“我走入殿门,就看向上座龙椅里空无一人,便四下里寻摸着燕皇,谁曾想他就在我身后,一把——一把——”
“唉,抱你了?”明月切齿!
“嗯。”小鱼儿羞耻点头。
“然后呢?”
“然后,他飞快地把我直接抱到他的桌子上……他……他……”
“他把你扑倒,亲了?”明月咬牙!
“嗯,”小鱼儿愤恨点头。
“然后呢?”明月是本着打破沙锅问到底的决心继续的。
“他对着我的嘴亲,我就飞快的躲——然后----然后————”鱼儿说着又断了。
“然后你就左躲右闪,他呢?”明月这个累呀。
“他就开始吻我的——这里,”说着指了指脖子部位。
“这个混蛋呢!”月忍不住骂。“然后呢?”
“然后就没了。”
“额?”明月不懂了,那家伙还能停下来?
“他将脸凑近我的脖子,闻了闻,突然就不动了,我不解,看向他,就见他用怀疑的眼神看我。还问我,是谁?”
“呃,那你怎么说?”
“我当然说我是黎明月了。我不能被他一吓就说实话了。”
明月点头,“嗯嗯,然后呢?”
“然后,他说你根本不是,说着放开我,又笑了。”
“他还笑了!最后呢?”这家伙越来越邪恶了。明月不耻。
“最后我就从桌子上下来,问他有什么事?”
“他怎么说的?”
“他说,稍候南宫勋来了,会请我去用午膳。还说,我能来他很高兴。”
“还有呢?”
“没了。我就出来了。”
明月呆坐在床沿上,沉默了。他是怎么辩出她不是她的呢?
“小鱼,你看我的脖子上有没有什么痣或疤?”说着伸长了脖子让她看。
小鱼儿看了半天,“没有啊。哪道是我有吗?陛下给我看看。”说着将脖子伸过来让明月查看。
明月细看了看。“没有。雪白如脂,什么瑕疵都没有。”
“难道是气味?我记得他在我的身上闻了闻。”
“这体味确实不是易容这么简单了,——”明月不好意思了,脸红过耳根子。
“陛下,一会还要用膳,怎么办,我好担心。”
“别怕,南宫勋不知道什么的,一会让景略陪你去,有纰漏也能帮你掩饰过去。”
明月说着起身走到外间,就见她三个男人个个美得跟画似的。
特别是三人坐在一起对弈,景略的温雅、苡尘的绝俗加上容雪的霸气外露,三人真是相得益彰,绝配。
这样优秀的仨男人都是她的,她真是太幸福了。
走过去,直接坐到桌前,双手撑着粉腮,虽然她也易容成小鱼儿模样,可是在他们眼里心上的,没有任何的区别。
桌子底下,景略的手落在她的腿上,温柔地捏了捏,捏走她腿上的酸僵。
苡尘落子之余也拿眸对她投以微笑,“站得累吗?”
慕容雪没有开口,只将自倒的茶递过来,放到她面前,眼睛始终停在棋盘上没有看她。
“不累!”光是看着他们三个,都精神百倍了。
“你们三个可得注意了,晚上的大典,一定不要看我,也不要有任何亲密的举动。倒是对小鱼儿,要像对我一样才行!”
“我已经跟他们交代过了。”景略凝神看她一眼,微微一笑。
“嗯,南宫勋来了,他还真的有胆子来呀。”
“说不定他与你一样,易了容,由别人代替而来的。”慕容雪突然插了一句。眼皮还是没有看她。
“这也不是没有可能,不过,据我看,子恒恐怕不会给他活着离开的机会。”
景略手中黑子一顿,微微侧目,表情严肃,“大典之上恐怕会有变故,你要小心。”
“我会护着她的!”慕容雪再度开口,请气有些不阴不阳的。
苡尘抬眸扫向容雪,没有出声。
“刚刚开始,她是我收的小妾了。我护她安全,应该没人能说出什么来吧。”慕容雪终于抬起眼,箭似地射向明月。
明月懒得理他。不过也不计较,人人皆知黎明月的二皇夫是释魔宫宫主,杀手出身,人人谈之色变,只道他生性嗜血,所行所言连女皇都不管,何况别人乎。
正午时分。
几人稍做休息,便真有宫女前来传话。
明月本来想让景略陪着小鱼同去,不想那女官说皇上有话,午膳只是三国国君同席,不加他人。让景略陪同的事也只好作罢。
小鱼儿也并不再另行换装,便拉了明月陪同,一齐赴宴。
午膳设在皇帝招见爱臣的雅逸轩。
是个清雅悠静的所在。
只是吃饭的人物重要,所以早早的,雅逸轩就被诸多的大内侍卫围护起来,以策安全。
雅逸轩内,燕皇燕子恒慵懒地坐在龙座里悠然自得地看着门外。
明月随在小鱼身后走入之时,猛地看见在子恒身侧,一张深受上天眷顾的脸,玄色的长袍,玉冠束发,装束略显随意,可那通身的气韵贵胄天成,不容人小觑。
神情愕然一瞬。南宫勋!他居然已经到了!
南宫勋也注意到了‘明月’那双如天空般辽远的双眼中闪动着冷漠的光芒。一瞬不瞬地盯着‘明月’
因那眼神太深邃,令明月站在一旁看不出内里隐含的内容。
倒是正坐的男人,早就认出了她,一双黑白分明的桃花眼带着笑意,表情颇为兴味盎然,视线定定的锁在她身上。
明月急忙低垂下头,长长的睫羽掩去了眼中的好奇与窥视。
而就是燕子恒这轻佻的眼神一略而过,可还是成功引起了南宫勋的注意,他那冷酷不已的深眸由‘明月’移到了小宫女身上。
意识到男子肆无忌惮的眼神,明月只恭敬地退后两步,走向门外,可刚要转身,就听得燕子恒的声音传来。
“那个宫婢,你不用退出去了,就在这里伺候你家主子吧。”
该死的!他到底安的什么心!急忙又进得前来,站在小鱼儿身后一米位置。
因燕子恒太过显眼的定视,引起南宫勋的注意。见他盯着明月的宫婢不放,也将视线在她身上打起围来,而越看,一种莫名的,就血气冲向头顶。
“多日不见,月儿过得可还好?”南宫勋薄唇勾起。
小鱼儿被他这称呼弄得一愣,但也很快的回神:“一切安好!”
燕子恒桃花眼眯眯一笑,“宝贝的气色确实不错,可比我们上一回在一起时,好得太多了!”
南宫勋黑眸里迅速闪过抹杀意!谁不知道她曾是他的未婚妻!
小鱼儿看向燕子恒,豪不犹豫地瞪他一眼。这是明月出门前吩咐的。
子恒嘻嘻一笑,不再言语,目光再次回到明月身上。
南宫勋不动声色地看着,笑道:“皇兄遇刺身亡,国将不稳,朕一度以为新帝必会诚惶诚恐,不想便是朕多虚了!”话虽如此,但他的眼神里迸射出冷箭。
有趣的忽视他的警告、挑衅之意,燕子恒清清喉咙,说道:“勋皇还真是多虑了,皇兄先逝,燕国不但有我,还有许许多多的皇子皇孙,断不会令江山不稳,这点还请勋皇放心!”
这当口,南宫勋不凶恶地再次丢出个炸弹:“如此甚好,只是,若恒王殿下再有差池,不知道后继是否还要效仿先帝,将嫂夫人托付他人呢?”
燕子恒似笑非笑的回道:“当年我出生之时,我的母妃曾让国师给我卜卦;就曾说我有帝皇之宿,且寿命胜过尧舜,那时我皇兄以是太子,父皇母后对国师之预测均不以为然,不想,今时今日我却即将登位大统。可见国师所言非虚,子恒断不会是个短命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