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景略伸手拉了她,清隽的眉宇却不得展,似有忧虑蕴涵其中,“石凳上怪凉的,还是回去再说。”
“略哥哥,你穿这黄蟒袍可真帅!俨如帝王!”月对他笑笑……星眸烂若星河……她的男人一个比一个堂堂正正,且都是才貌双全的逸群之才。
什么娶了兄嫂的燕子恒,什么腹黑铁腕的南宫勋!
她不稀罕!
景略凝目而笑,“你这小坏蛋,不要打环主意!”
“嘻嘻,”明月凑上前,在他耳旁:“其实,我早想好了,皇兄要是走了,我就把你卖给黎国的百姓。到时让你进退两难,只得乖乖的给我干活!嘿嘿~”
“你呀!什么时候能长大。别人都是为争皇权不折手送,你呢,不折手段地想要往外推。”景略摇头而笑,凝目看她,真有种想要搂入怀里,好好亲吻的冲动……
……
三人回到锦绣宫。
慕容雪从高高的屋顶上纵身一跃,从腾空到落地闪电似的身影矫健如烈豹。
稳稳地落到明月面前,大掌一伸搂过她,审查似的锁定在她的小脸上。
“看什么?”明月抬手打开他,猛见一旁有燕国宫女立在一侧正诧异地看着他们,急忙瞪他一眼。
慕容雪会意,也不恼了看着她,“听说你又犯错了,照这样下去,只怕本尊何不了你。”
那小宫女才收了目光。皇夫跟小妾打情骂俏,女皇都不管,这丫头的命还真不错!
“苡尘呢?”明月问他一句,又极快地在他耳边附送一句:“雪,表现得极好,等回去有赏!”
慕容雪浓眉大眼地露出了惊喜!终于规规矩矩的收回手,眼里含着笑:“看等回去,陛下怎么收拾你!”
明月顺服地点头,随着他身后走入殿中。
屋内宽敞,景略和小鱼则很投入很尽责地继续表演着,商量要去后花园子里走走…
明月也不阻拦,便径直走入内里间,看到长榻上,躺着一个颀长的身躯。
安苡尘依旧是一袭泛着丝光的雪白长袍,玉带,玉冠,完美无瑕得得如一尊玉雕像,很适宜观赏。他面朝上仰躺着,手中握一卷厚厚的账册,闭目养神。
明月悄声踱到桌子边,拿了她自带来的银制茶杯给他倒了一杯。
“尘尘,睡了吗?”明月也说清从何时起,她喜欢叫他尘尘,偶尔床第动情时,也唤他尘宝宝。因他哪怕是动情时眼神也清明腼腆,实在干净得惹人疼爱。
榻上之人纹丝未动也没有反应。
明月以为他当真是太累,睡着了。便倾身将茶杯放到榻里边的小桌上。
哪知刚一倾身,腰间骤然一紧,猛一个旋身,被人压覆身下去了。
“啊——”明月低叫了一声,惊讶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俊颜。又忍不住感叹,他如冰山上的雪莲般圣洁。
“累吗?”
明月伸手摸了摸他光洁如玉的脸颊,“看到你就不累。”好吧,她的嘴也变甜了,只要他们高兴,她愿意呀。
“晚上,你就坐在我身边!”苡尘将脸颊贴在她粉嘟嘟地小脸上,温柔中又透着强制的声音。
“哪怎么行,我只是宫女,你们再这样过头关注,我怕是会有麻烦!乖乖的,过了今晚,明天咱们就可回去了。”他虽然全身覆在她身上,可撑在两侧的双臂分担去大部分重量,如举,更令月儿心里暖暖的。苡尘是个外面冰冷,内心火热的人哪,他要是腻起来,会要人命的!
“我的月儿宝贝,你记得一定要离我近一些,万一朝堂上发生变故,我也能最快的护你周全。”他将脸更近地磨蹭在她的脸颊上,不知为何,他想一直这样下去,又隐隐有种担忧。
“我会的,你放心吧,就算打起来,目标也不是我。谁会跟我一个宫女过不去!”“那可难说。”他抽了抽嘴角,从她身上坐起,“是不是很酸,我帮你捏捏。”说着,便将两只手探到她裙下,直接摸到她纤细的小腿上,轻轻地按起来。
“唉,我哪有那么娇贵!”明月突然想起来,上一世训练在警队训练的时候,全身酸疼得动也不能动一下,真是哭都哭不出眼泪来。
哪像现在,美男环绕着,有求必应,她有难,有人能豁出命来保;站久一点有美人给按摩;有时疏忽了,与人多聊两句,就有那霸道的家伙怒哼哼地猛吃醋。
“嘻嘻——”明月想着,也合不拢嘴啊,如此日子,太美好了!
“看你那傻样!又犯花痴呢吧。”苡尘看她高兴,心里也受了快乐细菌地传染。
可猛地想到,她中午跟那两个男人中的男人吃的饭,心里不是滋味,骤然上前,伸手捏了她好看的尖下巴。深深地看放她眼底,似乎要在那里面看出什么端倪来。
“怎么了?”明月突然被他看得不自在,伸手摸向自己的脸。
“你看着我。”
“嗯,我看着呢呀。”明月不解。她这夫的思绪方式很奇怪,很跳跃,她根本跟不上。
“只能看着我。”
“啊?呵呵,好。”在桃园的一段时间,明月学会了乖顺,明白这男人有时候就是小孩子,得顺着,得宠着。他们的生活才能和谐。
“我不喜欢那个家伙!”苡尘注意到她星瞳里都是自己的面容,冷峻的稍有缓合。
“为啥?”明月小脑袋瓜子飞快地转。他这指的是谁呢?
“总之就是不喜欢他看你的眼神!”苡尘坐回到她腿边,继续了手上的动作。
明月冒汗了,“不喜欢咱就不理他。”他指的不是慕容雪吧。还是景略?
苡尘微扬了唇,“我打算今日参加完登基大典就走!”
明月为难了,她此次前来的正事还没办呢。小鱼儿还要对南宫勋说上一翻陈词呢。而与子恒之间的斡旋便是全权交给了慕容雪,她相信这点他会做得很好。
“这座宫殿杀气太重,我不喜欢这里。”苡尘到底是有些矫气和洁癖的。明月这样想着,她倒是喜欢这样的他,愿意宠着他,惯坏了也无妨。
“今晚就走未免太仓促,我也不喜欢赶夜路。明天一早再走,不会出什么事的。再说,子恒还要仰仗咱们,就算南宫勋也不会张狂得与两个国家同时为敌。”
“那你今晚来我房里睡。我才能放心。”
“那怎么行呢,你又耍小孩子脾气了。不要忘了我现在只是宫女,是要与其她宫女住在南面的屋了里的。你还不放心?怎么说也在一个院子里,大不了你们晚上轻着点睡,我大骂一声现过来,也不迟的。”说着有些慎怪地剜了他一眼。
“我是担心燕子恒必不会放过杀兄仇人!今夜必有异动。”
“你们只要把女皇陛下护好了,就一切万事大吉!”说着起身,懒懒地趴到他背上,削尖的下巴落在他肩窝里,“有件事,我要告诉你。”
“嗯?”苡尘也不看她,继续着手上的动作。
悄着声音:“皇兄给我请了位西域的大夫,配了一幅驱寒的新药方,只要按着药方服上个一二年,我就可以给你家绵延子嗣了!”
“当真?”苡尘一惊一喜,不敢置信地看她。
“嗯嗯!”明月一个劲地点头。小下巴一下下磕在苡尘肩窝里,痒麻麻的亲昵极了。
“其实,若真的没有孩子,也无妨,只要有你我已经很满足!”苡尘视线落在窗外碧蓝天际。
“我不满足!”她嘻嘻笑,“你是多么渴望能做父亲,也会是个好父亲的,这点我坚信不疑。只要是你的妻子一天,就不能剥夺属于你的权利!就算是哪天我死翘翘了,我也会让景略给你纳妾,生许多的宝————”
他认真听着,专注看着,可是越听就越让他生气,没的又说什么死,什么妾,他压了半天的念头腾地燃起来。哪里还肯给她继续说下去的机会,骤然拉过来,按在怀里,狠狠地吻下……将那未说完的话吞噬、淹没在他的万千柔情里……
强制地舌吻她,他早想这么做了。
*
如血的残阳,终于滚落到西山背后,晚霞也收尽最后一抹余辉,天地昏暗下来,幽蓝幽蓝的天空里露出无数小星星,一眨一眨地极尽可能的闪烁着,仿佛也在关注着今夜的燕国宫廷。
先帝驾崩,遗照传位于弟。
登基大典,改朝换代。
皇帝携手皇后……照着燕国的国规,一一进行着登基,册封仪式……
‘明月’一身明黄凤袍站在景略身边,共同鉴证着这开国盛典。苡尘和慕容雪站在明月身后,而他们身后不远的地方。明月通身是水红色的宫女装,安静地站在盘龙玉柱旁静观其变。
今夜的燕子恒终于脱去孝袍,换上了明黄暗龙纹华服,满头青丝难得的束高了,戴了九龙王冠,完中镶着明珠随着他的行动而绽出耀眼光耀,他那妖冶美艳的脸因此变得威严庄重。虽不失他自身的妖冶,可更多的是皇家子嗣的贵胄天成。
站在他身边的美妇,虽然同样鸾凤华服,高贵端雅,却被他的光芒压得没了色彩,二人站在一起,着实不那么贴切契合。
一切程度按部就班着。
龙柱旁的明月,心里庆幸自己有个好哥哥,不然她怎么能在这么个独特的角度,将这殿中的每个人,每个细节看清楚。
特别是坐在他们对面的南宫勋。今晚的他,也是一身明黄加身,那冷峻分明,刀削斧凿的面孔深奥得看不出个究竟来。
还有他深不见眼的眼神,不时地瞥向‘明月’,可想而知,小鱼儿现在有多么的如坐针毡!
咦!那个站在他身边,仙风道骨的男人是谁?
明月将大明无人注意的视线落在了南宫勋身边的男子身上。
此人约莫二十五六出头年纪,身穿一件多色的多格的道衣。清瘦的面孔上,细长的眼,高挺的鼻,单薄的唇,若单看每个器官都独具神韵,凑在一起形成一种无表情的模式,但又不能让人小看他,那种眼神仿佛有着巨大的穿透力,能透过事件看本质的可怕表像。反正,此人一定不像外表那般的简单,南宫勋只身参加登基大典,身边侍卫随从均不带,只领着这么个奇怪的国师不是国师,术士不是术士的家伙,实在可疑!
明月还是弄不懂,南宫勋凭什么如此大胆,只身参加燕国的登基大典?他就不怕殿里一些热血澎湃的亲王郡侯的要他的命?
新皇带着新后登上向征权利顶峰的龙座。
殿下文武慷慨激昂,五体膜拜,三呼万岁……
燕子恒,终于登上了帝位,成为燕国的新任国君。
一时间,群臣互贺,殿内丝竹管弦,歌舞升平……
南宫勋与黎明月相对而坐。
昔日恋人近在咫尺了,他能看到的是曾经的未婚妻,左搂右抱,几乎醉死在男人的怀抱里。
想必,她不会知道吧,他身在苍狼的四百多个漫漫长夜,他的心在煎熬着,在克制忍耐着,他不停地告诉自己总有一天……不,就在今夜,他会将失去的,全部抢回来!
【歌子继续码二更,谢谢几位亲亲送的月票花花和咖啡。】
登基之乱(6 杀兄之仇){三千二更}
一个提着长剑的少年冲进殿中……
歌舞骤停……一应舞姬吓得四处逃窜。舒槨w襻
看吧,他料得没错,今晚必写出事。风华绝代的安苡尘,微微蹙眉,下意识地侧目,眼尾的目光扫向身后明月,但见她安静地站在柱旁,心中微安。
登基大典也有人敢闹?什么人如此大胆?
明月不管不顾地向那个看上去有些单薄的少年张望妪。
殿中的少年便是燕国赫赫有名的病王爷,先皇的四弟,燕子墨。
“南宫勋,你这个杀我皇兄的凶手,少在这里假仁假意,看我今天不要了你的狗命!”燕子墨浑‘圆的大眼狠狠瞪向南宫勋,手执利剑直直刺向他宽阔地胸膛。
南宫勋静坐着,对于面前少年挥来的利剑视而不见,他那双深谙地眼神直勾勾地凝在对面‘明月’身上,似乎若有所思,又似目空了一切唱。
众人的呼吸在这个瞬间,几乎停滞了,连上坐的燕子恒和美妇也旁观者地注视着,没有出言阻拦。
明月远远看着,少年一剑直刺他的胸膛,脑海里一瞬间出现了第一次见到他,那如仙如幻的背影,清冷,孤单……得让人心疼。
南宫勋,要死了吗。
说时迟,那时快。
只一瞬间,燕子墨手中剑刺出,没有预想的剑起血溅。
而是听到了一声清脆的断裂声。
众人再看四王爷手里的利刃,那锋利的刀尖断成了两截。
一段还握在他手里,而别一截却在那个突然站起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