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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原来他这么忙的。”明月说着在池边蹲下身,神情有些失落。
“娘娘觉得无趣?”他静立在她身后,目光却一瞬不曾从她身上移开。
池水中飘着几朵蓝色的碗莲开得正艳,月伸手向池中去扯那细长的枝径,“这里像座迷宫,走来走去也走不出,我几乎都分不清现在是早上,还是夜晚了。”
幽冥月见她的样子憨然可爱,便上前几步蹲在她身侧,伸手为她攀那只蓝色的碗莲,将那片碧绿的荷叶扯过,轻轻一掐,便将那只蓝色的莲花整个摘了下来,送到明月面前。
明月猛地看到那莲花到了眼前,再对上他闪亮夺目的眸子,顿时,一阵慌乱,急忙起身。
可慌忙中,她踩到了自己的裙裾,急于后退时,一个重心不稳,全身向翻着浪花的池水里扑去……
幽冥月眼疾手快地将她拦腰抱住,“娘娘,小心哪!”……
一侧的拐角处,两个宫女看到国师抱着娘娘的腰!
立时吓得面如土色……
【感谢姑凉们的支持!歌子继续努力。】
享有她的美好(5)一更
幽冥月眼疾手快地将她拦腰抱住,“娘娘,小心哪!”……
一侧的拐角处,两个宫女看到国师抱着娘娘的腰!
立时吓得面如土色,可又不敢声张阻止,毕竟他能留在这地宫之中,是皇上的特许。舒槨w襻
明月险些失足被他扶住,心内感激,面带微笑地看着他。“多谢!”
“我是娘娘的大夫,你的病全是由我来医治的,小人当然不能看着娘娘落入这池子,再着了风寒。”他轻轻一笑,说得极是诚恳妾。
“你说你是我的大夫!那我的身体一直是你看的?”
“可是,小人医道不精,没有将娘娘的病症彻底治好。”幽冥月轻叹,似有遗憾,夹杂悲悯。
明月月怔怔无言,他无疑指她的失忆症,“我究竟窜了什么病,才会连记忆也丧失了。氅”
静了良久,他抬眸望她,温软开口,“是一场大火,将娘娘所住的宫殿尽毁,幸好皇上将娘娘从火扬救出,才免于产生更严重的后果。”
“不知道,我还有没有恢复的记忆的可能?”
“少则半年,多则一年,相信,只要娘娘依小人的药方一直服下去,必有恢复的那天。”幽冥月面容平和,黑眸沉寂如古井,即使掠过波澜,也是极浅极淡的涟漪。一年之后,她怀上了帝王的龙种,到那时,即便还未恢复,新的记忆覆盖旧的记忆,一切都会变得不再重要了。
女人,只要是拥有了她的身体,也就等同于拥有了她的心。
“一年!”她眉头紧皱,心中烦扰不堪。一年的时间生活在这样昏暗不明的沉闷宫殿里,她想要不闷坏,都是不可能的。
“若娘娘嫌一年的时间过长,那小人就会考虑加重药性,让娘娘早日恢复如初。”
明月心头大震,睁大了双眸,“当真可以?”
幽冥月点头,淡定地点头,温柔地望着她。
“那我们现在就去你那里配药?”她小心翼翼地问。
“呵呵,娘娘实在太性急了,“这会午膳时间到了,您该回去用膳了。”他淡笑着,率先举步,与她擦身而过,不回头,绝尘远去。
明月停在原地,视线凝着那单薄的衣袍、挺拔的身躯,久久回不了神。
骄阳似火,地宫内阴凉凄然。
地宫中的喷水池里不知疲倦地喷涌着道道白色的水柱。
黎明月脱了鞋袜,打着赤足坐在池边。她双脚伸到水池里,看着那翻滚的水花发怔。
南宫勋高大挺直的身向躯落在她身后不远的地方,默然而视。
他猜不透,神思出窍的女人在胡思乱想着什么。
宫女已将午膳摆好,悄然地走来请他二人过去。他示意她们不要出声,放轻脚步走到她身边。
原本,南宫勋是想要与皇后一同用膳的,可是一上午,他心神不宁,对她的思念就像不断燃烧着的火焰,越燃越旺。
他想她,疯狂的想见她,便以歇息为名,潜入地宫。
“在想什么?”他与她一般,退了鞋袜,与她并肩而坐,将双脚伸入池子里,那泌凉的触感瞬间传遍全身,将全身的酷热尽数驱散了。
心头阵阵凉爽,他大手勾了她不赢一握的细腰。
明月猛地仰头,看向身侧俊美的脸。他的眼如泉水般清洌耀目。
“我在想我为什么会在这里?”她眼神陷入迷茫,无数她如何怒力,对于过往都是一场空白。
南宫勋闻言一愣,深眸瞬间现出惊诧与愕然。
“皇上,你知道么,我的心里很不踏实,感觉空落落的。我什么都不知道,甚至我自己叫什么,是谁,都忆不起来,我觉得自己就像个傻瓜,这样的感觉很不好,你能明白我的心情吗?”她慢慢收回视线,凄凉地落在握在手中的那枝蓝色的娇嫩花瓣上。
“你大病了一场,记不得从前的事,这都不是你的错,就算什么也不记得,也没有关系,你想知道什么,我都可以告诉你。”勋拉过她双手,握在掌心里,让自己掌心的温暖热度传递到她的手心里。
月被他拉着转过身,对上他睿智的深眸,满目的迷茫失落,“我是谁?”
“你父亲是朝中文臣,你母亲也是诰命夫人,你是家里的二千金,一年前我娶你为妃……”
明月安静地听着,神情终于有了些变化,她抬手拉了他精致华美的衣袖,“那我叫什么名字?”眼里是急切。
“你-”南宫勋微一迟疑,旋即展唇而笑:“你是本皇的爱妃。”
‘爱妃!’明月轻声默念着,表情依旧迟疑,拉着他袖子的手紧了紧,“那我可不可以出去走走?”
“你要去哪?”南宫勋的瞳孔突然一缩。
“我不想住在这里,这里太过黑暗,你一天天都不在我身边,我会感到惶恐,害怕。”
“你现在身体还未好全,等着再过段时间,朕一定带你出去。你想要做什么,就做什么。”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要过多久,反正现在她不能离开这座专门她而建的地宫。
“可是,我现在就想要出去。”
“现在不行!”南宫勋脸色变了变,温柔的眼神变得有些犀利。
“可我觉得我身体已经好好的了!”月也急了,双脚一打水面,从池子里站了起来。有着任性地看着面前男人。
“你要是真的好了,还能记不起我吗?”南宫勋也站起身。
二人对视着,气氛有些紧张。
小喜庆等了半天,看这情景便提裙上前,“皇上,娘娘,午膳摆好了。”
明月率先别开脸,看向一侧,南宫勋突然想起从前的她,黑白分明大神里满是神采,而眼前的人,就像一个什么都不懂不乖又执拗的孩子。
“好了,是朕的错,再过几日,我带你出去玩。”他明知不可能做到,还是违心地哄着她。
“你一定要说话算数!不能唬我!”明月眼里闪过一抹亮色。
“嗯。”他点头,拉着她的手……来到寝殿中。
大厅里摆放着许许多的四季锦裙,推积满箱珠宝钗环。
明月一走进来,就被眼前的场面震撼住了。不解的回过头看向南宫勋,“这些是?”
“喜欢吗?都是你的。”
“你送给我的?”
“嗯!”他微笑,笑得意味深长。都说女人最喜欢这些,如果是真的,他倒是愿意让她以这些为乐,打发空闲的时间。只要她高兴,留在他身边,还有什么不可以的呢。
看着她乐幽幽地一件件拿着把玩,看着她不停的给两个宫女头上插这个别那个,乐不可支的样子,心里的不安几乎消失无踪。
无论她愿意不愿意,总之没有他的允许,任何人也进不来,出不去。
特别是今天,他得到黎国秘不发丧的消息,这说明她的哥哥,她的丈夫们要保守她死于大火的事实,让那个人假宫女永远的代替她,留在了黎国。
“你一会还走吗?”
他出神的时候,明月走过来。拉了他的手。“朕,陪你吃了饭,下午还要与在臣们商议一些政事!”
“哦。”月有些失望的点头,或许,她可以在他离开的时候,发现离开这里的出口。
这样想着,两人便携手一起用了午膳……她的身体依旧极弱,午膳后便又泛起困倦,他竞然拥着她一同小歇,甚至有那么个瞬间,他有了一种,芙蓉帐暖,软玉温香,从此君王上朝的念头。
然,他终是个自制力极强的人,他要的不是一朝一夕,而是长天地久。
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她会彻底的将那几个男人全部忘记,彻彻底底的遗忘。
完完全全的属于自己。
小心翼翼地从她身边起身,理正了龙袍,便悄然走出内室,向着一侧的暗门走去。
然而,他没有发觉,在她感觉到身边的位置一空之后,听着他的脚步声走远,床上的明月睁开了双眼,也随着他身后,追了出去,尽管她什么也不记得了,但她不能放弃发现的机会,她想要更多的了解他,了解她的丈夫。
她看到南宫勋轻轻地推开了一扇落地的大镜子,那镜面一转,他的身影便闪了进去……
享有她的美好(6)二更
入夜。舒槨w襻
南宫勋一直没有到来,月无事可做,早早的就上床躺下,可是辗转反侧,难以入眠。之前幽冥月的话,反复在脑海里打转。
听小吉利说他也住在这里,只是她不知道具体位置。
或许,她应该去找一找,看看他是否已经配制出药方?让她可以在半年,甚至更短的时候恢复到从前的自己?可是,万一她永远也回不到从前,她是否可以从那个通道出去,看一看外面的世界?
一豆烛光摇曳着将她的身影映在墙壁上,翻来复去妾。
明月长叹一声,起身下床,看着偌大空旷的宫殿,清冷得没有一丝的热度,如果他不来,她真的要在这一辈子孤单着。
站得久了,双腿也感到了酸麻,她正要旋身回床,突然本能地背脊一凛。
须臾,身后有人走近。忽觉腰间一紧,整个人被人抱了起来氅。
“你体内都是邪寒之气,还赤路站在这里,当真不想好起来,为朕怀上儿子了?”他低沉的嗓音近在耳畔,温热的气息吹拂她颈后的发丝,不轻不重的透着责怪。
“皇上。”月转头,浅浅一笑,“我以为,你不会来了。”
“我被那些大臣缠得脱不开身,其实心,早就飞到你这里来了。”勋扬唇轻笑,温情脉脉地看着她,“你在怪朕?”
“没有,我只是还不困,可能白天睡得多了。”她笑着回道。其实她不是不困,是因为太寂寞而不想睡。
“可是朕倒是累得紧,”他笑意晏晏,搂在她身上的手紧了紧,抱着她向大床走去。
月放松的身心,顺间紧张起来,急道:“那我看着你睡。”
他步履生风,所过之处,烛光尽灭,“黑漆漆的,你如何看得着,不如一起,”他睨眼笑看她,眸光渐炽,氤氲一抹灼热。
月两颊绯红,急忙以手轻推他坚实的胸膛,和缓道:“你即累了,就好好睡,千万莫要向昨夜那样……”下面的话,却是说不出口了。
全身都不安的紧绷着,不敢乱动。
“比起休息,朕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他低语在她耳边,暧昧地笑着勾起薄唇,温柔地将她放到床上,接着,俯下头来,覆上她的粉唇。
月全身僵住,脑中空茫一片,看着他,不知如何反应,闭起眼,数个画面飞快地从脑海里闪过……被亲吻的感觉,如此熟悉。又仿佛只是幻象。从脑海里忽闪而逝。
她越是闪躲,越是激起他的征服欲。
双手紧紧地捧住她试图躲闪的小脸,不许她乱动。
一时间,满室悄然,只剩两人交错起伏的呼吸声。
他的吻渐渐变得越来越深,越来越专注,也越来越诱哄。
唇舌纠缠渐渐卷没了她所有的疑问和顾虑,与她紧密相缠……
这一夜,他依旧极力隐忍着体内爆棚的狱望,极尽可能的诱惑着她……只等着她开口,求他,可是最终,他又落了空。
有好几次,她都忍不住想要求他,她真怕,在她的记忆没有找回之前,便会忍不住去求他…。
翌日清晨,南宫勋的眼圈下的阴影再次加重了。
早朝路上,服侍的宫人都甚为不解,皇上一个人御书房休息,未招一个妃子侍寝,按常理说,应该是睡得极好,想不通,这满脸倦容又是从何而来呢?
跟前一天相同,明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