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众人目光移向那盒胭脂。
“这胭脂是子恒给我准备的,想来应该是宫中制造,不应该有问题!”明月还是一头雾水,这东西明明是她的,怎么会在惠丹房里?用过,居然还会脸疼,实在奇怪。
又见苡尘被抓伤,手背上渗出血珠,急忙上前。
“你没事吧。”
苡尘复杂地眼神瞥向明月,微微躲开了她的手。
明月伸出的手落了空,意外地看向苡尘。
他的脸色很冷,冷得几乎没了温度。
凉川一看这种情况,急忙上前点了惠丹的穴,然后与苡尘一起将她抬上床。
很快太医到来。
说惠丹用的胭脂上淬了毒,半张脸恐怕是保不住了。
明月站在原地愣住了,这座大宅里,若说用毒的高手,除了慕容雪,还有谁?
她倏地转过身,迈开脚步向容雪的房里飞奔,若真是他下的毒,她现在去找他,要了解药,说不定她的脸还有救。
谁知,明月向慕容雪要解药,反将他问得发了火。矢口否认自己下过什么毒。他释魔宫杀人向来明刀真枪,根本没有必要用下毒这招对付女人。
明月跌坐在椅子里,一时没了主意。
这边,苡尘看着太医给给惠丹的脸划开一个十字口子,将脸上的毒血挤出,随着毒血的流出,她雪白的小脸也狰狞得让人不寒而栗。
一时间实在难以接受,不忍看着妹妹痛苦的表情,转身走出了房间。
而在门内,听到了青芜和小鱼儿的对话。
“青芜姐姐,你知道这是怎么回事?”小鱼儿一脸疑惑,但她能看得出,青芜得意淡然的样子,似乎对此事知情。
“这些胭脂是咱们公主陛下的。她这也是活该,谁让她还想跟咱们公主抢男人。”
“是公主陛下?”
“嘘——”
“你小心,隔墙有耳。”
青芜拉着小鱼儿走开,找别处与她细说。
安苡尘迈步走到院中,看着她二人有说有笑,幸灾乐祸的样子。
心中已明白此事是明月所为。
就是因为惠丹对容雪痴心妄想,就要遭到毁容的命运吗?她若当真对他有一丝情份,也不会做出此等伤害惠丹的事情来。
快步来到慕容雪的房间。
一把推开房门,安苡尘扬眉向屋中瞥了一眼,就见明月与慕容雪对坐桌前,正要用早饭,胸中气血翻涌直冲头顶。
“苡尘,惠丹的脸怎么样了?”明月一见他来,急忙起身迎上前。
苡尘深眸鄙着她紧张的小脸,眼底冰冰凉凉,像看一个陌生人,“你是当真关心她,还是想知道她被你整得有多惨?”
慕容雪一听这话,脸色也精彩纷呈。
“苡尘,你的意思是明月下的毒?”
?……明月还想替容雪解释,不想矛头却是指向自己全文阅读。
“你说,胭脂里的毒是不是你下的?”苡尘上前抓住她手腕,重重掐住。
“放开她!”慕容雪一看他居然在他面前这般对侍明月,起身就要上前阻止。“所有事都是你引起的,现在她出面为你解决问题,你当然要护着她。是不是惠丹容颜尽毁,你也觉得庆幸,不用负责,不用再娶她了?”
“安苡尘,你到底是在怀疑我,还是在怀疑明月?”
“惠丹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俩都难辞其咎。”他手指着容雪而后又将指尖对准明月。
明月目光在剑拔弩张的二人身上来来回回,终于明白他们在说些什么。
“苡尘,你难道怀疑是我给惠丹下了毒?”
安苡尘满眼寒戾:“不是怀疑,是确实,惠丹用的胭脂是你,你将淬了毒的胭脂送给惠丹用,我知道,你不喜欢她横在你们之间,但你,可以对我说,我定会将她送得远远的,不再出现在你们面前,可是,你居然用这种手段对我唯一的妹妹,黎明月,我真是看错了你。”
“安苡尘,我们夫妻一场,你就认为我是那么狭隘的女人吗?”
苡尘对她眼中的湿气,视而不见,“你那两个心腹宫女把什么都说了,就在刚才,我听得真而切真,你还不承认?”
难道是青芜做的?
明月当下就传人唤来青芜。
青芜来了,却不明就理,当着苡尘的面,承认是她将胭脂香粉香膏之类的东西送到惠丹房里的。
明月坐在凤榻上,额角跳着疼。
苡尘眼神冷却九成:“你现在还有何话说?”
“是我让人将脂粉什么的送去给惠丹用,那是因为,我皇兄还处于昏迷当中,我根本无心情涂脂抹粉,所以才会,但我发誓我真的没有在那些东西里下毒。”
“这里是恒王府,而你现在就是这里的女主人,一应事务,全都由你来定夺,你现在说我惠丹的脸,与你无关?如果当真无关,为何一夜之前,服侍惠丹的两个丫环全部死去?这又做何解释?”
“那两个女人根本就是作茧自缚!还有你妹妹她………………”
“我不许你这么辱骂轻蔑她——!”苡尘怒极!抡起的手掌,就要打向明月。
一旁的慕容雪伸手上前,握住他扬起的手。“凭谁也不能动她一根头发。”
“慕容雪,一切都是因你而起,从前我不打算让你迎娶我妹妹,但现在看来,我改变主意了,三日内无论她的脸如何,你都得娶她过门!”苡尘冷冷拂袖而去……
“对不起,这些都是我的错。我给你找的麻烦,对不起。”容雪蹲在她身边,单手握着她的下颌微微抬起。
明月深叹一声,“我没想到,他竞如些看我。”
“他不过是一时气头上,等冷静下来,就会看清事情的来龙去脉!”燕子恒袭一抹玄色衣袍走了进来。
对着明月妖娆一笑,亲势地坐到她身边。
“事情到底得怎么回事?”明月怀疑的眼神投向子恒,看得他全身一个激灵。
“不是我,我保证我送你的胭脂没问题!”
“你能保证没经过你那皇后之手?”明月怀疑地看向子恒。
“我保证!我就是防备她再对你动手,所以都是我亲自督导检查过没事,才送给你用的。”子恒一脸的委屈状。
“那就怪了。”明月怀疑的眼神投向青芜。
青芜眼神闪烁。
“青芜!”
“唉,是我将公主的胭脂送给惠丹姑娘的。”青芜牙根一咬,直接说了实话,“不过,我可不是有意害她的。”
“你快说,是怎么回事?”
“公主,我自小服侍你,从来有个习惯,不用外人的东西,就算一把梳子,一寸绫罗,都必须是咱们黎国制造司制造。这次我来,也是带了咱们黎国的一应物品,衣裙、胭脂之类,而至于那些没怎么用过的,就送到了惠丹姑娘房里,可我发誓,我之前并不知道那里面有毒。”
“原来如此,”明月听了青芜的话,心里已猜到大概。“看来这毒并不是冲着惠丹,而是我。那么下药这人,在这座王府里,想我被毁容的人,也就只有她了!”
燕子恒与慕容雪都已想出事情的来龙去脉。
“宝贝,事情估计就是你想的那样,惠丹是害你不成,自己反受其害,她这是咎由自取,怪不得别人。”子恒伸了长臂搭在她肩膀上,摆出一幅支持的表情。
“看来四皇夫是误会了,青芜这就去解释。”青芜也不等明月同意,就飞快地跑出去,找安苡尘……
“宝贝,你也别郁闷了,现在跟我出府一趟。”
“我不去!”她现在真没什么心情,原本只想对惠丹小惩大诫,不想却落得毁容这么严重。
子恒求救地看向慕容雪。
慕容雪立即会意,缓步走到她面前,“还是去吧,出去散散心。估计景略也快回来了。”
“皇兄还未醒,我哪里也不想去!”明月固执已见。苡尘的质问真如当头棒喝。让她心情一落千丈。
“去吧,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清者自清,相信苡尘会看清一切的!”慕容雪按着胸前伤口,虽然也愿意她陪在身边,可看到她不开心,却不是他愿意的,何况惠丹的事,本就是自己惹出来的,现在还是要他来解决。
“难道,你就不想看到衍儿?”子恒舒眉打眼地突然来了一句,并不受惠丹毁容事件的影响。
“你说谁?”她的儿子,衍儿,无时无刻不在心里想上一遍又一遍,几乎成了不容触碰的痛楚。
“我说衍儿。”子恒说着起身,面对着她,笑得温柔多情。
“衍儿?”如鲠在喉,明月一颗心悬起来。
“嗯,听说他长大了不少,说不定,这会,”子恒仰头想着,“说不定,这会景略已抱着衍儿,到了皇城了。”
“当真?”明月还是无法相信,心跳漏跳了两拍。
“走吧,宝贝,看看咱们的孩子!”子恒说着,拿起斗篷将她全身罩起来,拉着她,向外就走。
真的要见到衍儿了吗?
起初是子恒拉着她,到后来,是明月大步跑起来……
燕国,皇宫中。明阳殿。
明月刚走进去,就听得唤亮的孩子啼哭声。一颗心再次纠紧。
迈起的脚步突然变得缓慢了。从前,她不想见衍儿,是只为他实在太像他父亲,她只要看到那张酷似的脸,就无法走出内心的魔障。
可现在随着南宫勋的离世,她对孩子的思念也无时无刻不在折磨着她。
“阿衍乖,皇父喂你喝奶奶。”
明月全身发软地倚在玉柱后,看着景略笔挺的身影,略显笨拙地抱着一个半岁大的婴孩,来来回回地抱着摇晃。
孩子很快就不哭了,一勺一勺地乖乖地喝着羊奶。
“景略——”许久,她才鼓起勇气,低低的唤了一声。
景略怀抱着阿衍,脊背微微僵滞,很快就回过身来,望向躲在柱子后的明月。
“月儿,快过来,看看这是谁。”景略欣喜地抱着衍儿上前。
明月却惶然地后退。她这个舍了孩子的娘亲,根本不够格。
景略深眸现出疼惜之色,将怀中孩子放低,让她看到孩子发嫩白胖的小脸:“月儿,过来,阿衍很想你呢,过来抱抱咱们的小阿衍。”
“景略?”明月含泪地大眼讶然地看向景略。
景略唇角只有化不开的浓浓情意,“月儿,你是孩子的娘亲,而我,就是孩子的父亲,阿衍是我们共同的孩子。”……
PS:今天家里有聚会,更新晚了些,明天会多更些补上。
子恒的大绿帽 (1)【5200字】
安苡尘把自己媳妇气走了,自己更气!
提着剑来到王府后院的竹林里,挥起宝剑毫无章法的乱砍一通。舒殢殩獍
半个时辰后,一个时辰也很快过去。
在林子里打坐的卜算子终于扛不住了,他要再不出声,一会儿,砍倒的竹子都能将他埋了。
他飞身而起,一把夺过安苡尘手中剑:“真是糊涂虫,你就是把这片林子全平了,你媳妇能回来?嬖”
安苡尘看着他,怒容满面,气就更不打一处来,冷峻的脸色难看得要死,咬着牙:“你真是为老不尊…你收我夫人为徒,到底是何居心?…”
卜算子神色一僵,旋即脸上苦出了汁,拉着他剑的手也松了松,“其实这件事,说来话长。”
“那就简短解说!滥”
“这个……”他伸手搔头,寻思着,是否当真从头说起。
“快说!”
“你到底想说什么?”他声音中透阴寒。
“好吧,其实,最初我为自己卜卦,算出的并非要收一女弟子,还有就是卦中说,老夫今年可会成就一门亲事。”
额……
苡尘听着看着面前的白发翁,胃中泛起酸水,挑了挑漂亮的眉毛无语望天!
“原本我以为上天给老夫迟来的姻缘,是月丫头----”
“卜算子!”他话还没说完,就听到一声怒吼,震得房倒屋榻。
安苡尘怒容满面当即就要抡起剑。
他自觉大事不妙,心一沉,忙摁住他的手,“老夫还没说完。你急什么。”
苡尘强忍住郁结的哀痛,狭长的丹凤眼继续瞪着他。
“直到老夫看到你妹妹,才知道自己是认错了人。你那妹妹与老夫少时的意中人小绿,实在是太相似。”
“所以,你就敢无耻轻薄——”苡尘又是一声暴怒,拔剑!
卜算子后撒一步,跳出三米远。
苡尘气冲冲地过去,面对这个为老不尊的老头子,他实在收不住脾气了。
“你误会了,其实,是你妹妹先准备迷~药,想要迷那慕容雪的,没想到,被你媳妇的丫环看出端倪,来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