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皎白的月色下,男子负手而立;银白色的长衫拖曳于地,颀长的身影洒脱绝尘,他微扬起清冷的目光,凝落在如钩地弦月之上,静静的,若有所思,又仿佛他已心无一物。
“黎桦,做本皇的男宠你不愿,那么就做我的男人,我的丈夫--如何?”
黎离离嘴角挂着一抹极婀娜地笑容,轻挪莲步至黎皇身后,伸出红如火焰地薄纱宽袖,从身后将他环住,丹蔻十指温柔地覆在他紧致的胸肌上,光滑的触感令她顿时心生摇曳。
含笑地面庞倚靠在他地脊背上,双手轻轻;来回抚摸着灏…
“若有来世,你不再是我的同父妹妹,若是你还能出现在我面前,我答应你,我会考虑。”他淡淡说着,像说着别人的故事。也是不可能发生的事。
从来,在他面前,她的爱情都要被什么亲情所束缚,就算她掏心掏肺,在他眼里也变得肮脏不堪。为什么要这样?她不甘。
扯住他银白的衣衫一角,细细揉在掌心,强压着胸中的怨念,“皇兄,只要你肯娶我,只要你永远不负我,这天下,我都会还给你,皇权,依旧还是你的。匆”
阵阵晚风扫过他墨黑的发丝,更吹拂他清冷的心。
黎桦目光冷漠,手指轻握住她的手背上,令黎离离心头一喜,不想瞬间,身子即被大力地推出……“我从没爱过你,何谈永生不负,岂不是笑话~!”她通身绣满黑玫瑰地薄纱也被撕扯成两片散落在地。
黎离离眉尖陡然一紧,刚刚还挂在嘴边的柔色,化为厉色,“那个女人早已身首异处,你难道还对她念念不忘吗?!”(女人指皇后)
黎皇瞥一眼地上的‘大公主’冷冷地移开视线。“纵然相爱,既使是阴阳两隔,心中的情隔不断。”
“莫不是你还想着明月能来救你?”黎离离双手紧紧地握中拳头,过猛地用力令她的手不停地轻颤。
“明月终是会回来接管这个国家,这一点,我从不怀疑!”
“哧哧,这是你不可能的妄想罢了!”她看着他清冷的背影,眼底升起寒意。死死抓住他地手腕。“她的命尚且朝不保夕,哪还有命回来。来救你呢!”
黎桦缓缓抬头,浮着重重寒霜地目光落在离离脸上,沉声道:“明月向来比你可爱,她身边,必会有人保她周全,这一点我从不担心。”
“周全,呵呵,确实,那几个男人夜夜陪在她身边,保她周全。”黎离离不怀好意地笑容里透着讥诮。
“她回来,只不过是时间问题。这一点,你比我更清楚!还是好好想想你的退路更好!”黎桦锐利森冷的目光第一次专注地落在她脸上,这更引起她心底的恨,他看她,不是因为别的,而是为了黎明月!
“明月如今中毒已深入骨髓,那几个男人已保不住她了,没有最后一剂药引,她就是吸再多的精阳,也无济于事!除了落下个荒淫地骂名,连骨头恐怕也剩不下。”
“啪——”
一记耳光落在脸上,黎离离的脸颊上传来火辣地疼感。
“你打我!黎桦,你可别忘了,你现在就是本女皇的阶下囚!本皇要你生,你就必须活着。”她捂着脸,媚妖的眼底闪烁着重重地恨。
“我活着,却不是为了你!”黎桦俊目淡漠地移向窗外。他相信,用不了多久,妹妹一定会完好如初在站在自己面前,为了那一天,他愿意等。
“就算你是一具空壳!哈哈……我也要,我也要!”黎离离放下手,仰头大笑,探向怀中,摸出一把短剑。“死故然容易,但没有本女皇的允许,你想死却是难上加难!”说着,凤眸向身旁的女婢睇一个眼神。那女婢点头,回身拿出一只漆黑木盒送到前。
黎离离眼神一沉,犀利地刀刃划过她雪白的臂弯,刀落,一柱鲜红地血液落入黑木盒上,并迅速渗入。
“你不是一直都想弄清楚,你那亲妹妹身中的蛊毒,到底是怎么回事吗,现在,本皇就成全你!”
她说着,步步上前,将她依旧不断落血的手腕以及那只黑木盒子捧到他面前。
黎桦看着面前一切,眼中浮起滔天的怒意,单手死死掐住她的喉咙,“你到底用了几个人的鲜血喂这蛊虫?他们分别是谁?”
“哈哈,”黎离离口中溢出一阵狂笑。
“你要是真的想知道,也不难,你吻我啊,你吻我一次,我就告诉你!哈哈————”
“你-”黎桦紧闭双目,大力的将她扯近,极快地在她唇上落下一吻。又迅速移开,俊颜痛苦得如同吞服苍蝇,“现在可以说了吧!”
黎离离看着极快袭来的吻,眼神激变,陶醉于这个转瞬即失的凉吻里,轻声地说道:“景略!”
黎桦癫狂地上前,双手卡在她的长颈上,眼中血光冲天,“我要知道最后一个人是谁!”
“就算你知道了,你认为你还有命活着告诉她,并帮她找到那个人吗?你觉得,我会那么傻,在什么也没有得到的情况下,去帮助你吗?”她冷冷说着,冰凉的目光扫过还在流血的手腕上。
“你想要的,永远得不到!”
“谁说不行,我就要你做我的男人!如今我已拥有天下,何况你乎!”黎离离侧目看向两旁待命的黑衣男人。
几名男人很快上前,将黎桦身体固定住。
“脱掉他的衣服,抬到床上去。”
“哈哈---”黎桦看着面前的黎离离,眼前一幕,令他大笑不止。
“你可以笑,但我保证,很快你就笑不出来了,这辈子,都会没有脸面见你的好妹妹了!”
黎离离犀利地眼神如刀锋般扫向一侧,目光所落之处,众人皆退。
偌大的床上,黑色的纱帐将他二人包围其中。
她握着刀子跨坐在他地小腹上,妖冶地双眸锋芒闪烁,指尖在他紧硕地小腹上轻抚着,另手拿过刀子划在指尖上,任着那血液一滴滴落在他身上……
黎桦看着身上的女人,浓眉渐渐舒展,微抬起的俊颜,第一次传出温柔的语调:“离离,你这样做,我很高兴,因为我终于有机会可以与明月尝到同样的苦楚,而同时,也是我生命终结的时候来临。”
“死,我非旦不会让你死,还要让你活着,清醒的活着。”她缓缓打开黑色盒子,眼角轻巧地瞄了一眼内里迅速爬窜出的黑虫子落在他的小腹上,吮去那上面属于她的血!
“一只!只有一只吗?”黎桦看着那枚黑色的小虫在自己腹上吸血,最后,钻入,隐没于他的肌理中,消失不见。才松了口气似的躺了下去,闭起双眼。
黎离离目光灼灼地望着黑色的纱帐,小心翼翼地俯下身趴伏在他光洁的身躯上,炙热地呼吸喷在他起伏地胸膛上,心满意足地闭起狡黠地眼眸。
“当年,我母后用五只血虫植入明月身上,如今,我将一只吸了我血的血虫植入你体内,那么今后,每隔半月你便会需要我的血来缓解疼痛。到那时,我们便可以做交易,以你的身体换取我的血,从而达到你我所需,想来是件多么美好的事呢!”
“我本来想,要活着看到明月归来,看到她将你手刃;但现在,我觉得既然是去到另一个世界,也同样可以看到那一幕……”黎桦说着,双齿用力咬下……
黎离离只觉身下身子一僵,心中骤惊,待她抬头之时,就见一股鲜血从黎桦嘴角涌出。
她惊得翻身而起,起手封住他身上几道大穴,“黎桦,你想咬舌自尽!谁允许了,我现在是女发皇,拥有至高无上的权利,我要你生,你就必须活着,活着,做我的男人!”她不顾他嘴角不断涌落的鲜血,伸手退掉他的亵裤,以及自己身上衣衫,将自己的湿窄之处落在他没有任何反应的雄壮上……(汗~)
哪怕是强行,她也要得到他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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几多情
哪怕是强行,她也要得到他的一切。舒残颚疈
黎桦棱角分明的薄唇边,溢出许多殷红的鲜血。对于黎离离在他身上的动作,已无力抗挣,他乌黑的眼眸深处是无尽的寒意层层叠叠……用尽最后一丝力气,带着孤傲冷清的神情闭起双眼。
“黎桦!”黎离离看着刺眼的鲜血不断涌出,伸出的双手试图堵住他的嘴,让那些不断恣意涌出的液体回流。
最后,她的纤纤十指染满了他的血,属于他的生命渐渐的凉。
“不行!不行,黎桦,皇兄,你不能死,我要你活着。”她不敢相信眼前的景象,双眼中布遍了泪水,盛着满满的委屈,模糊的视线触及到他赤坦地……黎桦,我会等,等你蛊毒发作,主动求我,我会等到那一天,无论如何,在那之前,我不会让你死宕。
抱着满是鲜血的俊美黎皇,离离生生咬破了自己红唇。“来人,快来人,召御医!快唤御医!”
一抹红色衣衫从外飘至帐前,看着床上抱在一起的血人,唇角勾起邪肆笑容。
“女皇陛下若是想得到这个人的心,何苦如此费力呢!延”
“你是谁?”
“我是谁不重要,重要的是,我们有着共同的敌人。”
“哦,你可以救我的桦哥哥?”黎离离一双颇显迷茫地眼神落在邪笑着的红衣、红发男子身上。
红衣红发男子,嘴角笑意更深:“御医可以救你桦哥哥的命,但是在下,可以轻易的改变他的轨迹,令他余生只爱你一人!”
“哦!若我接受你的帮助,那么,你需要本皇为你做点什么呢?”黎离离将黎桦交给闻讯赶来的太医,退掉碎裂的衣裙,露出内里绣着妖冶黑玫瑰的抹胸裙、遮住胸前两团诱人的春色,她掀开遍绣洒珠银线海党花的罗帐,踱步走出。
“在下,不求财富、不求权贵。”妖艳地红衣男子低垂的赤眸落在她凸起地胸前,眼角妖冶横生。
“呵呵,天下没有不付报酬的交易!”
“在下只要看到我的敌人痛苦,便心足矣!”
二人的目光交叠在一起,片刻的复杂神过后,两个肆意得哧笑声也随即响起交融着……
*
慕容雪走出那个天然的溶洞。
明月地轻吟声仿佛依稀响在耳边,令他漆黑地眼波中荡起丝丝涟漪。
阵阵晚风,柔柔地吹入他的心里,鼻息间尚存她的专属气息,盈盈荡荡,将他的思绪封存在了适才的缠绵里。
如果可以选择,是否可以少爱一些,那么这刻的疼,也会减少一些吧。
但无论如何,此时此刻,想要改变明月在自己心中的位置和分量,早已经来不及了。
慕容雪紧了紧向上的风袍,身形如飞地腾空而起,倏然间,若隐若现于天地间。
他身形所过之处,皆有大片的枝叶潸然而落……似乎只有这样的方式,才能减弱他对自己的不满,才能将满腔内的不甘心,用这种发泄的方式消耗掉……
*
一场缠绵,无休无止。
心儿醉了,身子酥了,所有的力气都变得弱不可支。
时光一点一滴,短暂而又缓慢地消耗着。
当黎明月再度醒来,睁开浓密纤长的睫羽。
眼中,映入的是一个色如春晓之花,眉目似画,面如桃瓣,目送秋波的面孔。
这张无比妖虐地的脸,俯视着她的忽闪地大眼,时而勾笑,时而有情视之,一瞥一眸间,冠玉地肌肤隐有光泽流动,邪而媚,刻意地吸人眼球,引人心生爱慕,渐而生恋于无形。
明月自被子里的手狠狠掐了下大腿。
“咝!”下手过重,以至于她疼得秀眉紧蹙。
“嘿嘿!怎么,爱上本王了?”燕子恒邪恶勾唇。性感的红唇绽开一抹魅力横生的弧度。
“咳——”明月挣身坐起。以无视回敬他,一双大眼迅速环看四周。
马车颠簸,令她很快感知到自己的境遇。
“你这妖孽,我睡多久了?要带我去哪?”
燕子恒慵懒地半靠在软枕上,与她并身而卧。伸手自身旁拿过一本书卷,声音亦是一如往常地慵懒无赖:“睡多久都不生要,重要的是我会送你去你想去的地方!”
“你怎么知道我去哪?”
“去见南宫勋!可对?”
“对,倒是对的。”明月凤目圆瞪,似星地眸子落在他一身的牡丹花袍上,情绪也放松下来,忍不住要用眼神,嘲笑一番他的‘娘’趣味。
忍不住伸手摸了摸他的袍襟,精致的绣艺,巧夺天工。
“喜欢?我命人做几件送你。”
“NO;”明月摇了摇粉嫩地手指,“太花哨,我看着目眩!不过,真的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