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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吧!”后悔,怕后悔的是你自己吧!
形式主意的询问,盖章,签字,礼成。
“现在是去哪儿?”萧凝是半个路痴,所以不明白他们的去向。
“当然是去你住处咯!”
……
成功的激起萧凝的注意,他知道她误会了,只是不想解释,就让她误会吧,说不定还能占点儿便宜。
得意没能持久。
“也是,房租那么贵,你家又空空如也,不住浪费。”败给她了,不没有点女人的危机意识啊,他们是结婚了没错,但看她的样子可没打算履行妻子应尽义务,既然不打算履行还敢冒然搬过去,就不怕被吃干抹净连骨头渣儿都不剩?
家具是原来就有的,行李少得可怜,后车箱还空空如也就已经装完了。开灯,换鞋,自然得像在自己家一样。平寒不得不佩服她的适应能力。
看看屋里,再看看表,4:10分,还早。
“累么?不累再跑一次。带上银行卡”还是看不出什么表情,会不会中邪啦!疑问是有,没敢说出来。
A6再一次被抢,车主只能服从,整个下午的事反常得没道理,所以还是不要惹那个反常的人,她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吧!
一圈逛下来,平寒的钱包短时间瘦身成功,物流公司装一整组家具装好晚上九点也。忙了一天的新婚燕尔还没吃饭呢!平寒脑子短路的想在累趴下的萧凝身上找到答案,无果。
“我们出去吃还是在家做,要做你去买菜。”
好有自觉性的将家说出来,令某人心中暗喜。呆呆的行注目礼,歌词有时候也是写得极好的,就像“有的人说不出哪里好,就是谁都替代不了”。他爱了,自己都不知道的时候。
“好不容易有了家室,当然要在家吃咯!”拿过车钥匙开门离开。
“还是一起去吧,谁知道你买些什么。”
就这么淡淡的一句话,让平寒觉得很满足。这个女人,不管如何,既然来到身边,就不能让她跑掉。
萧凝的厨艺够得上贤妻良母的标准,开开心心的为自己准备一餐精致的饭菜是一种态度,对生活对自己负责的态度,一个对自己都不好的人还指望他对别人好?萧凝的厨艺在这样的理念和父亲的口传身教下成长,只是她最讨厌洗碗,家里只有两个人,堂堂总经理又如何,还是逃不过洗碗的命运。
真的不敢相信就结婚了,毫无预兆的被埋进坟墓了么,爱情都还没来,那坟墓里埋的是什么呢?
平寒洗完碗萧凝也洗完澡了,要不要做什么都这么快的啊!一个女人,吃饭速度比男人快,洗澡速度比男人快,工作速度比男人快,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新婚第一夜,叫什么来着,洞房花烛,人生四大喜事之一。平寒是个三十岁的男人再正常不过的男人,那闪着星星的眼神已经说明一切。良辰美景佳人,条件齐全了,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就不用猜了吧!
“你干什么?”前脚还没完全踏进屋子质疑的声音已经传来。
“新婚之夜,新郎踏进新房,你说想干什么?”一脸坏笑,哪还有半分在公司的绅士风度,不对,在萧凝面前他从来就没有绅士过。
“我警告你,快点儿出去啊,不然后悔的不会是我。”威胁人也有风清云淡的?
“是么?”慢悠悠来到床边,坐下,拉过萧凝的手臂,跌到怀中,每一步都和预想中的一样,好兆头。
双手收紧,脸往下俯,怀中人笑眯眯眯起了双眼,成功在向他招手。
事实是他眼花了,向他招手的不是成功本人,而是成功它妈。
眼眶被重重的一击,泪水涟涟,强烈的疼痛感迫使他松开双手捂住眼睛。
“你这个女人怎么这么粗鲁啊,下手也太狠了吧!”眼泪不听使唤,不住的往外流,平同志的形象算是毁完了。
“我警告过你后悔的不会是我。”不顾床边叫疼的人,铺开被子,准备睡觉。
“还不走?once again?”这话怎么这么耳熟啊!
“走去哪儿?我们是夫妻。”他不是猴急的人,也知道他们结婚得不太正常,只是想逗她玩玩儿,遇到这小妮子,总是管不住做一些幼稚的事。
“房子这么大,爱去哪儿去哪儿。”
“那去你那儿。”
话没完,人已经爬到萧凝身边,作势要掀被子爬进去。飞起一脚,重心不稳的平某人像个球似的滚到地上。
“你家庭暴力啊!”不屈不挠的人爬起来继续装作无事的往床上钻,顺便不规矩的放任手揩油。外表越是规矩的人越是包藏祸心,要不有句怎么说来着:穿上衣服上教授,脱了衣服是野兽。
男人都是射手座的,半身为人半身为兽。指望他们有进步,难!二人的洞房花烛夜在新郎不屈不挠又几次三番被踢下床的过程中悄悄溜走。最后浑身酸痛的平寒不得不灰溜溜跑去客房度过残夜。
原本的卧室被女王霸占,门上飞飞扬贴着一张字条:“早不不许吵醒我,自己去上班。”
昨晚明明没有的,这女人真有心计。揉搓酸痛的脖子和身子,放眼天下,恐怕没有哪个新郎比他更郁闷的。
早餐,上班,临出门看了一眼紧的房门,哪怕是冰,也有给焐化的一天,况且她不是冰。满意的笑笑,这就是有家室的感觉。
新婚日子
作者有话要说:总是感觉前面有点力不从心,不过从这章末始,会好很多!
正常时间起床,身上酸酸的痛,昨天买家私有累得够呛。门下她写的纸条还在,同时下面多出一条长得不容忽视的尾巴:舍得起来啦,早餐在厨房,玉米粥,你应该会喜欢的。从今天起我不准你再不吃早餐上班了。老公字。
老公字,入戏挺快的。寻着来到厨房,粥稠稠的很香,温温的刚好。沉静许久的心不由自主的跳动,也许婚后生活没有想象中的困难。
10:30到公司,她一向很准时,好吧,虽然这个准时不及时。十几束奇怪的光束齐刷刷集中到她身上,感觉就像狗看见骨头般,后背的汗毛一根根竖起来(如果后背有汗毛的话一定已经竖起来了),嗖嗖凉风刮起万丈黄沙,比北京的沙尘暴有过之而已不及。
忐忑的走到办公室,一盆开得正明媚的菊花静静的放在那里对着她笑,回头,身后形成的人墙不容忽视。有猫腻,直觉告诉她。
在期待的目光中,轻轻拿起上面的卡片,前赴后继的人群中出现了骚动,都想抢最有利的位置。
字很漂亮,亲爱的老婆,称呼就雷得萧凝里嫩外焦的,身后则是一后抽气的声音。忍着胃里剧烈翻腾,继续看下去。
早就猜出你喜欢的是菊花,只是因为全球一体化了,不能贸然送你。
神经,送花关全球一体化什么事啊!不禁在心中骂到。
刚才在心中骂我了吧!就知道你会这样子,不过就喜欢偶尔的小孩子气。
天雷啊,劈死我吧,上哪儿去找这么恶心的人啊!不止是萧凝,主创的人也内伤了,这话说得多甜蜜啊,难怪小东会败,就他那口才。责怪的眼神射向陈东,陈东很无辜很受伤,怎么失恋不是该被同情的么,这是什么同事啊!
老外都是神经质的,他们的传统也是神经质人,好好的菊花偏偏拿到去扫墓。不管了,老婆最大,你喜欢就好。为了让你爱的花开得长长久久,就像我们一样,连根买给你。记得想我哦!老公字。
字条完了,主创也炸开锅了。有时候真怀疑男人才是最八褂的。主创就两个女的,却形成了八褂的习惯,议论得兴趣正浓的人群中跳出一人抓住抱着菊花盆儿准备开溜的女一号。
“小萧,不是不义气吧,先交待清楚,免得某些无辜小羚羊抱着幻想。”慕斯的眼神往陈东方向一送,他是以陈东为借口想得到最新八褂,别人不知道,萧凝半年下来对他们卖友求褂的行径清楚得比自己有多少头发还清楚,怎么会轻易上当。
“交待什么?”
“装傻是吧,提醒你一下,老公是谁?”慕斯的八褂水平和他的专业水平有过之而不及,没去当娱记简直是广大八褂读者的不幸,同时也是娱乐圈的大幸。
“你问我我问谁?你们不是早到吗,没见送花来的人。”心里有几分怀疑,不敢肯定。就算肯定也不会说出来,这是一定肯定决定比定海神针还定的。
萧凝相当镇重其事的表情呼悠得他们有几分相信了:“是吗?”
狠狠的点头。
“我怎么觉得这个字有点眼熟啊!”小乔钝钝的一句瞬间转移了关注重心,七嘴八舌的催问是谁写的。心提到嗓子眼儿了,若真的是他,小乔一说还不玩完!
“又在偷懒!”清冷的而平静,顿时鸟兽之散,一块石头总算落地了。斜睨门口西装革履,表情镇定精练的人,不会真是他吧,人和写的内容反差也太大了吧!萧凝没有发现她早已在心里笃定送花之人就是平寒。
唇角隐不住的笑让萧凝更加肯定了自己的怀疑。“深情”对望,某寒眼中贼兮兮的精光没能逃过某凝的关注。装作身后追随的目光不存在,回身走进办公室,关上门。
骗得了别人骗不了自己,狂跳的心出卖了找的千百个借口。是的,他的手段不高明,甚至说幼稚,可是就是心动了。
幸好老天有眼,登记后的一周,平寒都因为这样那样的原因晚上有应酬,萧凝躲过了最可能尴尬的时间。所以说冲动是魔鬼,她怎么就结婚了呢,就算过年在带人回去交差,可是老娘从来没说过一定要带老公啊,男朋友也是可以的,让他徦扮几天不是难事吧!
悔之不及,自怨自艾。
平寒会是个好老公,萧凝不能否认,每天早上的温馨早餐,俏皮字条,如蚂蚁啃骨头,一点一点侵蚀她的心。
世上是没有老天的,所以老天是不会开眼的,哪会巧合到她觉得尴尬就拼命的有应酬出现,平寒不过是约朋友出来聊聊,尤其是已婚朋友,害得天天被取笑。
“你个老小子终于开窍啦,快说,是谁,什么时候带来看看。”吕橙举起酒杯,与老同学对碰,他们很高兴万年孤独的宣逸修成正果,忙得连聚会都来不了。至于平寒嘛,也差不离了。
“就你的嘴,还是不饶人。”想到已经是老婆的萧凝,喝酒的唇角都忍不住上扬。吕橙一众过来人,怎会不懂个中深意,只是平寒向来是口紧之人,他不说是没办法知道的,除非你运气真好,误打误撞碰到。
“对了,上次宣逸结婚不是我们影楼去化妆的么,那时没来得及和你们好好聊聊,我倒是发现一个人才,可惜当时有事,化完新娘妆就走了,至今没再联系得上,阿寒是伴郎应该能找到她吧!”吕橙想到上次那个伴娘,挖角的心死灰复燃,趁机追问。
“哦,能被吕公子看中的人,倒是想见识一番。”母帅是影楼的主力,和吕橙的好友们也不算陌生,于是经常在一起聚会。
“到现在为止,我看过反差最大的人就是她了,不修边幅的时候淡妆都不化一分,感觉很干净,上完妆可以妩媚可以清纯,难得的模特儿扶质,若不是身高略不足,不当模特儿可惜了。”
吕橙说第一句他就猜到是谁了,的确,她只是不喜欢上妆,与李念天生的美得耀目不同,她可以给你很多种不同感觉,说百变不过分。
摄影师对美的事物很在意,母帅被说得心动了,催促吕橙继续。
“我曾经两次要求帮她画妆,都给拒绝了,婚宴上的妆是她自己画的……”
吕橙是画妆师也是影楼老板,如不是好友结婚,他已经很少亲自动手了。婚礼上需要化妆的,“难道是新娘?”
“是伴娘。”
“真如橙子说的这般好,我免费帮她拍写真。”母帅急切想一见真人:“阿寒是伴郎,应该不难找吧!”
些微的自豪和吃醋,优雅的喝一口清茶,但笑不语。
“恐怕你们要失望了,以我对好怕了解,她是不会拍的。”良久吐出这么一句。
“我也知道比较困难,你既然认识她,给她号码我试试呗,上次只记得给她名片,忘了要号码,悔得我肠子都青了。”吕橙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