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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天辰濈就要暴走的时候,北一总算是赶来了,后面还跟来了听到消息赶来的黑与白。
看到床上陷入昏迷的小人儿,白急忙想要上前,不过被天辰濈一掌扫了回去,还好黑适时的出手化去了一部分掌力才没让白受伤。
“北一!”
北一颤抖的上前,希望娘娘不要有事才好!
将丝线小心缠在纤细皓腕上,仔细的诊脉,不过片刻便丢掉了丝线,不顾礼仪的将手搭在细腕上,连一旁的虎视耽耽都撇在了一边。
北一心中大惊,怎么会?娘娘的情况怎么会这么严重?之前看娘娘的样子并没有什么异常,无论如何也想不到娘娘的身体情况这么坏。
北一的异样神情,让天辰濈的大掌抬起又放下,内心充满了不安。
白再度想上前查看,依然被天辰濈拦住,对于他们这些跟在着小东西回来的人,他没有好印象,若不是小东西说他们是她的救命恩人,他早就将他们赶出去了。
“不想丫头有事就让开!”虽然这个男人无形中透露出来的煞气让人恐惧,不过他相信有丫头在,他不会有事的。
“别乱碰!”丢下一句警告,天辰濈侧身让步。
白心中暗笑,别乱看,他当初给丫头疗伤的时候看得可多了,不过他不会蠢的告诉这个看似随时准备将他拆吃入腹的男人的,否则就是丫头也保不了他。
宇皇的威名可不是凭空得来的,他的暴戾残忍更是人尽皆知,他是不会想挑战的。
白的手只在思菀的手腕上搭了一下就收了回来,果然不出所料,早就警告过丫头,绝对不能太激动,否则她现在的身体根本承受不了,看来她是把他的话抛到天边去了。
拿出他的百宝袋,掏出一个小瓷瓶,倒处一粒红色的药丸塞进了思菀的口中,药丸入口即化,不到一刻钟,昏迷的小人儿悠悠转醒。
还来不及想起发生什么事,就被男人一把拽进怀里,紧致的搂抱让她有些顺不过气,不过也让她忆起了之前发生的事情。
思菀看了看身旁的白,又看了看紧搂着她不放的男人,忽然有了新的想法,她不喜欢不清不楚,是真是假只要验一验不就知道了,虽然她在心里已经相信了看起来就很紧张她的男人。
挣脱着推开男人就要下床,让被推开的男人一脸乌云。
“丫头,你要干什么?你还不能下床。”白惊叫,这个丫头又要吓人了。
一听白说思菀还不能下床,本就很不高兴的天辰濈直接将人按倒在床上,很是顺手的将丝被为不死心还想起身的小女人盖上。
“白叔叔!”思菀不依,她还有重要的事情要做呢!
“别任性,也不想想自己的身体情况,居然还那么激动,还好不是很严重,要不然你就准备在床上躺个一年半载的吧!”还叫?也不想想他当初为了救回她的小命费了多大的力气,居然还不珍惜。
先不说那些珍贵的药材了,就凭他没日没夜的辛苦,他就不准她随便糟蹋自己的身体。
“白叔叔!”
“没商量!”语气强硬,没有一丝转圜的余地。
思菀叹气,她知道白叔叔看似好脾气,其实犟的很,看来她想出去是不可能了,不过。。。。。。
“亦西,把怡情带进了。”既然她不能出去,就让怡情进来吧!
事情非弄明白不可,否则她的心就向被人掐住一样,又闷又痛。
“叫她干什么?”天辰濈没好气的问道。这个女人还真是懂得惹火他。
“哼!”小脑袋一转,看向大床内侧,事情还没弄明白,男人的一面之词不可尽信。
女人呐!
只顾着怄气的她已经忘了,自己在痛的要死的时候得到男人的答案,很安心的昏过去的。
不过是昏迷又醒来,就有了新想法。
“说!你叫那个贱婢要做什么?”一只大掌用力的将转向的小脑瓜扳了回来,不过他还是控制着自己的力道,不想刚刚醒来的小女人再被他弄昏过去。
“说什么说!事情一定要弄明白,一个女人总不会那自己的贞洁开玩笑,更何况那还不是一般的玩笑。”现在想想,那个女人虽然想挑衅,可是这个时代的女人是很注重的贞洁的,怡情居然想要跟着大暴君,又怎么会自毁贞洁,谁不知道这个男人洁癖成性,怎么可能会碰一个失贞的女人?
该死的!越想这个男人就越是可疑,如果事情真如她所料,那么就算是死,她也要带着宝宝离开,她绝对不允许她的宝宝活在政权争斗中。
除非她死,否则谁也别想伤害她的宝贝。
从起初的怀疑男人出轨、到消除疑虑、再到现在的几乎断定,不到半个时辰,男人从可能有罪到无罪又到现在的罪名几乎成立,不得不说女人的心思还真是让人无法琢磨,谁也不知道她的思想在什么时候转变。
善变!果然是女人的特权。
天辰濈气的拳头嘎巴巴直想,真想一拳打爆她的头,可是他下不了手,只能自己气得半死。
早知道这个小女人醒来就闹,在她昏迷的时候就将那个贱婢处理掉了,省的烦心。
居然敢陷害他,真是不知死活,不过等到事情明朗了,他一定会好好教训教训这个居然敢质疑他的女人。
“主子,人带来了。”亦西办拖半拉的将仍在哭闹的怡情带了进来。
“陛下,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我不会跟娘娘争宠的,救救孩子。。。。。。”怡情不停的哀求,她不明白陛下怎么会如此狠心的对她?
火上浇油!就是这么回事。
“白叔叔,看看她是否有孕。”不想废话,她只想知道结果。
虽然有些糊涂,不过白还是很认真的为那个哭闹的侍女诊脉,可是结果却让他的脸色有些难看。
白仔细的想一想这个女人进来的时候说的话,这结果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出来。
“白叔叔!”思菀的脸色也变得难看。
“这个侍女已经有了三个半月的身孕了。”
正文 第二百五十章
第二百五十章
白的诊断让思菀的心咕咚一声掉进冰潭里,虽然她想的尽是对天辰濈的怀疑,可实际上她潜意识里还是相信他的。
忽然之间觉得她的心好似被挖去了一块。
“噗!”一口鲜血不受控制的喷出,全部落在了正低头与她对视的男人脸上。
棵不过此时男人已经顾不上生气了,全副心神都在床上这个吐血昏倒的小女人身上。
不到一个时辰,他的小东西居然两次昏倒,而罪魁祸首居然是一个他从不曾在意的小侍女,真是该死的好!
这一次不用白自己争取,天辰濈直接将他送到了思菀的面前。
追黑心里暗惊,隔空取物?而且还是一个大活人,就是他都做不到,他本来只是以为这个年轻的帝王只是仗着权势才会暴虐无常、目中无人,想来是他看轻他了。
他们两个若真的打起来,他怕不是对手。
“东一,把那个贱婢送到刑堂去,好好的审!”他倒要看看她是向谁借了胆敢陷害他!
“慢着。。。。。。”气息不稳的命令阻止了东一的动作。
不用天辰濈下令,东一就乖乖的放开怡情,站在了一旁。
“小东。。。。。。爱妃怎么了?”将挣扎起身的小女人扶了起来,天辰濈的剑眉全皱到了一起。
“哼!”思菀哼声,伸手就想将人推开,只不过这个动作对现在到底她来说实在是一个挑战,只好罢手。
寝宫内是阴风阵阵,寒流来袭,所有人都想躲起来,不过同样的他们都不敢,就怕一个不小心引起那个浑身散发阴冷气息的陛下的注意,落得个死无全尸的下场。
“你叫怡情?”思菀看向那个哭的梨花带雨的女人。
还真是美!若她是男人也会心动,她不怪大暴君动心,不怪,真的不怪。
使出浑身力气,用力的咬在男人的胸口上,隔着衣物都尝到了血腥,可见她有多用力,也真难为了身体虚弱的她。
“奴婢是叫怡情,不过以前奴婢是叫春花的,怡情是陛下赐给奴婢的名字。”怡情哽咽的开口,满腹的委屈。
该死的!居然还赐了名字,真是!真是***奸夫淫妇。
“放开我,放开!”思菀挣扎着想要离开男人的怀抱,这个恶心的男人,她不准他碰。
“丫头,你不要激动,身体要紧。”白看情况不妙,赶紧劝解,丫头的身体经不起刺激,可是今天的事情还真是不能善了。
相信任谁经历两年的痛苦好不容易回到自己的男人身边,却发现那个男人身边已经有了新人,都不能接受。
“白叔叔,我不激动,不激动!白叔叔,你确定她已经有三个多月的身孕?”
“丫头还不相信你白叔叔吗?”看见丫头反应这么激烈,他还真希望自己诊错了。
相信!她当然相信!可就是她相信才让她不能接受,心口剧烈的抽痛让她再度陷入昏迷。
这一次天辰濈的愤怒爆发了。掌风起,人影落,无一幸免。
情况最好的以黑为垫背算是最轻的,其余人都狼狈的栽倒,东倒西歪的唉唉叫,大部分的人都爬不起来了,吐血的更不在少数。
这一刻黑可以确认,他的确不是对手。
将人都驱离的天辰濈懒得再理他们,自己从白的百宝袋里,拿出之前所见的药丸放进了昏迷的小人口中,等待她醒来。
从珠帘中看到这一幕的白瞠大双目,他的百宝袋什么时候到了那个男人的手里了?他怎么不知道?
与黑双目对视,在心中暗暗发誓,这个男人绝对不能惹。
可惜有人偏要惹!
“陛下,救我,救救我们的孩子。”怡情凄惨的叫声从外寝传人,让本就阴森骇人的男人变得更加恐怖。
如地狱使者带着阴寒踏步而出,来到了殷殷祈盼的女人跟前。
天辰濈冷眼看着这个害他的小女人几次昏倒的罪魁祸首,眼中有冷然、有愤怒、有探究就是没有同情与怜惜。
“陛下,陛下救我。。。。。。”怡情挣扎着爬行,想要抓住男人的衣角,就在她要成功的时候,男人退开了。
血水漫染怡情的四周,没有止住的迹象,事实上若不施行救治,她很快就会失血而亡。
然而直到此刻她还满心的希望她的陛下可以救她,更甚者她希望她的陛下可以正视她。
所有人都冷眼看着怡情的一举一动,不过没有人伸出援手。
天辰濈不会,因为他现在只想杀了她泄恨;亦西等人不会,因为他们不能原谅企图伤害主子的人;黑与白不会,因为丫头才是他们关心的人。
怡情拼劲全身的力气想要靠近她的陛下。只是每当她就要抓住她的陛下时,她的陛下就会退一步,让她触手可及,却又永远得不到。
看着痛苦爬向自己的女人,天辰濈眼中的残忍毫不掩饰,虽然杀了她更省事,可是他不,他要她痛苦,让她感受他的痛苦,所以他一步步的后退,不驱逐,不远离。
到了此时事情的真相已经不重要了,伤害已经造成,无论事实如何,此时的伤害都不会消失。
所有人都默然的看着怡情一步步走向死亡。
最终身为医者的白有些不忍,不过当他的目光扫向四周的时候,心里的震惊已经不能用言语形容。
除了侍女瑟缩在一起泪流满面之外,其余的人都面无表情的看着,看着一个年轻女子的生命渐渐消逝。
就连自认自己已经很残忍的黑都有些打怵,这都是什么人呐!人命在他们的眼里到底算什么?
扬起的纤手再次落空,只是这一次没能再抬起,身体也不再动弹。
一炷香后,还是没有动,北一上前探探鼻息。
“回陛下,已经死了。”语气含着一丝快意,居然敢与他的主子争宠,也不看看自己的德行。
“拖出去喂狗!”天辰濈转身回了内寝,心里则想着,宫里选的人越来越差了。
“小。。。。。。爱妃醒了!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大步上前,那个人的药还真是不错。
“我没事,白叔叔呢?”思菀的表情很平静,平静的让天辰濈心跳失速。
小东西是怎么了?怎么不闹了?
“濈哥哥?”见男人不理她,思菀再唤。
“那个男人没事,在外面,爱妃想见他?”若是,他可以让她见。
“不用了!濈哥哥,我好累哦!想睡一会。”思菀喃喃撒娇。
“好!你睡吧!我不吵你。”为小人儿掖了掖被角,天辰濈便安静的坐在一旁。
虽然他有满肚子的疑问,可是现在不是问的时候。
听到床上传来均匀的呼吸声,天辰濈起身离开,他还有许多事情要弄明白,比如那个贱婢肚子里是谁的种?
在白的调理下,思菀的身体渐渐的恢复,虽然还不能下床,不过已经没什么大碍,至少没什么什么生命危险。
几天过去了,思菀不曾提起那一天发生的事情,不再询问怡情的下落,也不曾问过天辰濈一言半语,甚至连对别人旁敲侧击都没有,就好似她已经忘记了那天的事情。
可是天辰濈知道,事情还没有结束,他认识的柳思菀不是一个会息事宁人的女人,更何况这一次,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