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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幅他用心画的画,不知为何,她不想那么用心的作品就这么被付之一炬。
“喂,你疯啦!”看到她挣脱了自己的手,又朝书房冲去,黑子低声惊呼了出来。
书房是由青竹建成,极易着火,刚才还只是星点的火种,现在却突然拔地而起,火势凶猛。
不可以被烧到!
秦怀怀卷起袖子,捂住鼻子,低头一口气冲了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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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加更到3章,亲们,多多推荐吧!
【48】中箭
冲到冰玉珠帘后,那幅画还安然无恙。
还好!
秦怀怀在心底舒了口气,她连忙将画取下,小心而迅速地卷起,护在胸前。
转身准备离去的时候,一道横梁突然掉了下来……
秦怀怀下意识地后退了一步,着火的横梁划过她护着画轴的手臂,落在了地上。
啊——————
看了一下,手臂为了护住画轴,被火灼伤了一片,灼热的疼痛瞬间袭上心头,咬紧牙根,秦怀怀拧紧了眉头。
“女人!”门口突然传来黑子的声音,有些急促不安,“快出来,有人朝这边来了!”
秦怀怀也顾不上手上的伤,连忙抱紧画轴,敏捷地跳过着火的横梁,冲出了门外。
刚一到门口,就见到管家带着很多人,手执火把朝这边涌来。
“你让杏儿放烟了吗!”秦怀怀忙问道。
“恩,我叫她提早放了!”说完,黑子朝后门的方向看了看,果然,一股浓浓的黑烟冉冉而起。
“管家,您看,后门起火了!”这时,一道惊呼传出。
“岂有此理,小三你带人去后面看,其余的人跟我走,都把眼睛给我睁大了,不能漏放走一个人,记住要是有什么
闪失,你们都吃不了兜着走!”管家麻利地吩咐着。
“是!”众人领命都各自散去。
“我们从前门走!”秦怀怀带着黑子趁着混乱,猫着腰,朝前门的方向潜行。
就在他们即将抵达目的地时,身后却响起了尖锐的声音。
“站住!”紧接着一道锐器划破空气声音夺空而来。
夺——————
一道利箭擦肩而过,直直地插入了身后的门板上。
夺的又一声破空而来!
“小心!”秦怀怀推开黑子,另一道利箭,直直地插入了她的肩膀。
啊!!!
秦怀怀惊呼出,手一颤,画轴从怀里掉落,她捂住右肩,冷汗立刻冒出额角。
“女人!”黑子连忙跑了过来,扶住她,急切地问道。
“我,我中箭了!”秦怀怀死命地抓住右肩,血如注,涌了出来,“你先走!”说完,她推了一把黑子。
“我不走,我不会丢下你一个人!”黑子连忙扶起她,手却触到一片温湿,“你流了很多血,要赶快医治!”
疼——————
刚一动手,她的眉头都拧到了一起,紧咬着的嘴唇白的可怕。
“来人,放火的家伙在这边!”有人高呼道。
糟糕!
秦怀怀暗自惊呼道,这厮带着护院来了!
转身看去,火把簇簇,看样子还来了不少人!
秦怀怀心一横,一咬牙,将黑子推出了大门外。
“喂,女人,你干吗!”黑子还未反应过来,便被她推了出去。
“带杏儿走!”这是门合上时,他听到的最后一句话。
“女人!”黑子死命地敲打着大门,却只听到里面一片的喧嚣冲天。
咚咚咚————————
他死命地敲着,吼道,“笨女人,笨女人,逞什么英雄,谁要你救了,你这个笨蛋!大笨蛋!!!”
泪,终于没能锁在眼眶里,像是放了闸的水,哗哗流了出来。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么做!”黑子握拳抵在门板上,头顶住手肘,低怒着,为什么……
燕飞雪,你这个大笨蛋!!!!!!!
黑夜里,一道夹杂着自责与悲伤的怒吼划破夜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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呼呼,3更了,歌子今日很努力吧,给点鼓励吧……
【49】半夜做啥梦?
呵呵————————
我当真是笨蛋啊!做尽了亏本的事!
秦怀怀捂紧右肩,倚着门板,失去了气力,滑落了下来,脸上带着无奈的苦涩,斜看着身后的门板。
苦涩一笑,今夜还真TMD倒霉!
最终,她的计划还是没能赶上老天的变化快!
眼前的光亮突然一下增大了许多,定眼看去,一张带着怒意的脸出现在面前。
“哎,管家大人,我们又见面了!”秦怀怀看到他眼里一闪而过的惊讶,立刻知道他认出了自己。
“你!居然是你!”管家指着她,狠狠地说道,“你个刁妇,居然还敢来这里捣乱!”
“喂,先说清楚,我还是黄花闺女,什么时候便成了妇人!别信口胡诌,毁我清誉,不然,我要去告你诽谤!”秦
怀怀笑着说道,不过话却底气不足,肩膀处传来的剧痛让她力不从心。
眼前的景物有些模糊不清,额角的汗珠如豆大,从眼帘滑落,模糊了一切。
“你,你!好你个牙尖嘴利的死丫头!”管家气得连话都说不清,指着秦怀怀直跺脚,然后不甘心地朝她肩膀踢了好几脚,“我看你还能嘴硬到什么程度!”
啊——————
秦怀怀几乎疼的晕过去,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冷笑逸出,“呵呵,呵呵……你这可是虐待俘虏,小心我在王爷面前告你一状!”
丫丫的,你个死八男,下手还真TMD够狠!
“哼,你还是关心一下你自己吧,放火烧王爷府可是大罪,你就等着吧!我来看你还能嚣张多久!”
“呵呵,那,管家大人可要好好地‘拭目以待’了!”说完这一句,秦怀怀最后撑不住,眼前一黑,便失去了知觉。
“哼,把她拖到柴房去,给我看好了,有什么闪失,为你们是问!”管家命令完转身想走,脚却踢到了一样东西,低头一看,眼底掠过一抹冷厉。
疼,真TM的疼啊————————
朦朦胧胧中,秦怀怀只感觉周身就像是被车子狠狠地压过一般,没有一处不疼的,尤其是肩膀处传来的疼痛,更像是被人用刀剜出了一大块的肉,疼得她只想咬住什么,好解轻痛苦。
“咬这个……”耳边传来轻柔的声音,然后一个软木塞进了嘴里。
秦怀怀依旧闭着眼,只是下意识地咬住了软木。
“忍着点,很快就好……”那道轻柔的声音又传来,秦怀怀想睁开眼,看清来人,却总是没有气力。
疼!她禁不住喊了出来,却如弹棉花般的无力,似乎周身的力气也被人抽干了。
肩膀和手臂上的伤火一样的灼热过后,是冰一样的清凉,感觉很舒服。
秦怀怀舒展了紧锁的眉头,低低地‘嗯咦’了一声,身子便落入了一个宽厚的胸膛里。
好好闻的味道……
那个怀抱很温暖,很舒服,让人安心,似乎躺在那里,就是一个安全的港湾,再也不会受到任何的风浪。
“乖,来喝药了……”又是那道温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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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们都潜水了吗?为毛都没声音了?那歌子也去潜了……
【50】噩梦成真!
然后一股沁凉的流液碰到了唇边,可是秦怀怀实在太累了,刚经历了一场的大手术似的剧痛,痛的她连动一动指头的力气都没有。
就在这时,一种很柔软的东西碰触到了她的唇,柔软得像是棉花糖,带着甜味向她的双唇袭来。
柔软中,似乎有一条灵蛇,灵活地撬开她紧闭的贝齿,窜了进来,然后一股沁凉略带苦味的流液流进了她的嘴里。
好苦——————
秦怀怀自小就不喜喝药,一点点的苦味都让她难受,这会儿她刚舒展开的眉头,又再度紧锁,想闭起嘴。
下颚一紧,嘴又再度被迫张开。
似乎是不想让她闭起,那条灵蛇更加灵活地扫过她的嘴里的每一处,似乎非常的留恋她嘴里的每一处,灵蛇的动作愈发的剧烈,秦怀怀感觉胸腔中的空气都要被他吸干了。
嗯——————
朦胧中,她低低地呼出一声,软弱无力,似乎还略带了点娇~嗔……
娇嗔!!!!!!
这个词一闪现,秦怀怀立刻感到一道闪电击中脑部,她猛地睁开了双眼!
这是————————
看了看四周,没有人,抬头看木窗外那一片蔚蓝的天空————天亮了!
难道刚才的都是梦!?
秦怀怀侧头,看了看肩膀,那里的箭头已经被人拔了出来,伤口也被很好地处理包扎,再看看手臂,那里的灼伤也一样,都被人很好地包扎处理好。
手下意识地抚上双唇,那里还是一片的温润,微微有些浮肿。
心头一惊,喉间那微微苦涩的感觉再次告诉自己,方才的绝对不是梦!
那么,究竟是谁?
是谁会来帮她包扎伤口?
既然来了,又为何不现身?
正思忖时,柴房门外突然响起了一阵急促有力的脚步声。
砰————————
大门被人用脚踢开,强烈的阳光直射进来,秦怀怀眯起眼,看到在光晕中站着一个怒火冲天的男人。
一股即将爆发的怒火围绕着他高大的身躯,一张静默如玉的脸上是暴风雨来临前的乌云密布。
“燕——飞——雪!!!”低咆的怒吼从他的嘴里蹦出。
司马叡!
秦怀怀瞪大双眼看着站在面前的这个盛怒的男人。
看到他那双怒涛翻涌的双眸,再往后一看,他身后的管家,一脸阴险的笑意,秦怀怀的心里咯噔一声响。
不好!
这是她的第一反应,身子立刻往后挪了挪。
司马叡额角的青筋爆出,脚朝前迈出。
“你……你,回来……了。”秦怀怀从未见过如此盛怒的司马叡,憋了半天的话,说出口的竟然只有这几个字。
“燕飞雪,你干的好事!”司马叡狠狠地盯着她,怒火冲天地质问,“没想到,你居然胆大到放火烧本王的王府!”
哎————
秦怀怀心头一叹,本来就是解释不清的事情,偏偏这位大爷又是位独断专行的主儿,他一旦认定的事,任你九头牛也拉不回!
不过,她秦怀怀也是这般的性子,是她做的,她会承认,不是她做的,也休想赖在她的头山!
她站了起来,无惧地迎上他的怒眸,心平气和地说,“司马叡,这不是我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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潜水去也……
【51】栽赃陷害
秦怀怀觉得司马叡虽然顽固,但还不至于是那种不可理喻的人,在判罪之前至少也先听听她的辩解吧!
哪知……
“燕飞雪!”司马叡听完她的话,不但没有息怒,反而愈发的愤怒,他一把揪起她的衣领,狠狠地说,“怎么!敢做不敢当吗!没想到你如此的记仇,为了报复本王居然用这么下三滥的手段,你当真是一滩烂泥,扶不上墙,无药可救!”
“放手!”秦怀怀听闻,抬起右手狠狠地将他的手拽下,由于用力过度,右肩的伤口再度裂开,疼痛如针刺入骨头中,一时间,额角冒出了许多的汗珠。
秦怀怀咬牙挺住,愣是没在他的面前露出半点的痛苦之色,她厉声道,“够了,司马叡,你凭什么侮辱我的人格!我告诉你,我从来都是说一不二,我说这不是我做的,就不是我做的,别把什么都往我头上扣!”
想屈打成招吗!
秦怀怀对他的刚愎自用的性子实在讨厌的紧,自己想什么就是什么,她的辩解在他的眼里都成了狡辩!
“不是你,那你为何会在这里!”司马叡敛起眸,冷冷地说,“还是说,你燕大小姐梦游时自己走进了本王的王府!然后放了一把火!再自己走进这柴房!燕飞雪,你当本王是傻子吗!”
闻言,秦怀怀愣住了,丫丫的,绕来绕去,他还是不相信自己,不管自己是否神志清醒,他都认定是自己放的这把火!
“司马叡,我告诉你,老鼠和猫儿还有后院的烟是我放的,但是书房里的火我没放,就算是要罚,我也要罚的心甘情愿,但火我没放,我也绝对不会替别人背黑锅!捉贼捉赃,有何证据说火是我放的!”
“你!好,很好,你要证据对吧!今天本王就让你心服口服!”司马叡将手中的画轴展开,“这就是证据!”
“这,这幅画怎么会变成这样!”秦怀怀看了看他手中的画,眼噌地瞪大。
是那幅画,怎么会坏成这般模样,她记得在自己昏迷之前,这幅画还好好地躺在地上,怎么才一转眼的功夫就成了这副残破不堪的模样!
一道阴冷的光闪过,秦怀怀看到管家眼底一闪而过的阴冷。
麻烦来了!
秦怀怀立刻意识到自己被人栽赃了!
“你果然识得这幅画!”司马叡的眼里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