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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逸王爷,这么对待一个弱女子,实不属君子所为,而且她也受了重伤,正好在下也略懂医术,不如将她交给在下照顾,如何?”语气温和,他迈开步子,朝秦怀怀的方向走去。
“不劳阁下担忧,我的妻子,我自会好好照顾!”司马逸一副‘这是我的家事,该走的是你’的表情。
“妻子?”鬼面人抬起的脚步一顿,疑惑地看向他们。
“妻子!”秦怀怀却惊叫起来,“死马,你别胡说,谁是你的……你,你胡说!”
闻言,秦怀怀的气就不打一处来,她才刚刚‘光荣’地成为弃妇一族,何时又改嫁了!
“呵呵,难道你忘了,刚才我们的誓言,我要你记住我一辈子,而你也说了,你会记住我一辈子!”邪魅的笑里带了几分的喜悦,“你我都许下了一辈子,难道娘子还要弃为夫不顾吗!”
额——————
秦怀怀当真那个想撞墙去,刚才她那是说,她会恨他一辈子,谁说要记他一辈子了!这个家伙,真能颠三倒四!
还娘子!为夫呢!说的她鸡皮疙瘩丢了一地!
“我那是说,我会恨你一辈子!”秦怀怀急忙解释,“喂,鬼面,你别听他胡说,赶紧带我走!”再不走人,鬼知道这个家伙又会做出什么恐怖的举动!
此刻,相比司马逸的邪魅,鬼面的冷酷倒是让她感到安全踏实!
“你敢!”司马逸突然发出低沉的怒吼,她居然当着他的面要别的男人带她走,她把他之前说的话都当耳边风,吹过就算了吗!
“我倒要看看,今晚谁能把你从我身边带走!”说话时,司马逸雷厉的眸光扫过眼前的这个男人。
冷厉,锐利,带着愤怒朝鬼面扫过。
“如果这是她的意愿,那么我会不惜一切帮她达成!”鬼面人依旧的一副‘不动如山’的冷静。
“那就凭本事吧!”说话间,司马逸敛起了慵懒邪魅的眼神,露出初见时,那种冷厉得让人的脊梁都涔涔冒冷汗的眼光。
“那么在下一定奉陪到底!”语气中是无畏的坚定。
“喂……”秦怀怀刚想开口,却被司马逸点了穴道,动弹不得,也说不上话。
“乖乖地呆在一旁,等我回来!”司马逸亲吻了一下她的额头,笑着说,“如果,你乖乖地等我回来,我就告诉你一件事!”
说完,他便转身离开。
夜色中,两道人影先后飞出客栈,紧接着激烈的打斗声响起。
喂——————
秦怀怀无语地双眼盯着床顶,你们打架归打架,可是谁来帮我解穴啊!
正郁卒时,眼前突然闪过一阵的绯红迷离,紧接着,秦怀怀只感觉一阵幽香萦绕在鼻息中,随即双眼便不再听从自己的使唤,慢慢地阖起。
好舒服————
朦朦胧胧中,秦怀怀感觉到一阵的沁凉从肩膀的伤口处慢慢地流淌开来,温柔的感觉就像是有一双温柔的手在为自己做周身的按摩。
嘴角慢慢地扬起,她很是享受这种奇妙的感觉,久久地,她才缓缓地伸了个懒腰。
“你醒了,感觉好些了吗?”耳边突然响起一阵如清晨的甘露滴落荷叶般轻灵幽越的声音。
好温柔的声音啊,秦怀怀第一次感觉有人说话居然也可以这般的温柔,温柔的像水,缓缓地流淌进心里。
但是,这是谁的声音!!!!!!
猛地一个激灵,秦怀怀噌地睁开了双眼,却跌入一对如星河般璀璨的眸子里。
“是你!”秦怀怀惊诧地喊出,“怎么会是你!”
一轮圆月高悬于夜空中,夜风如狂,肆虐而行。
圆月中,一人孤傲而立,一双流转着琉璃般冷锐的光芒的眸子里却是怒火翻腾。
司马逸站在屋外,冷冷地看着一片狼藉的屋子,双眼紧紧地盯着空空无一物的大床,手慢慢地握紧。
屋内一段绯红的挽袖随着夜风妖冶地舞动着,旋摆着,回绕着,缓缓地落入了他的掌中。
“胡—清—歌!”司马逸紧紧地捏着手中的红袖,双眼迸射出的雷厉的目光似乎要将那冷冶的妖红烧出两个洞来。
风肆虐狂舞,卷起他的怒吼,朝天际冉冉而去。
☆☆品香阁☆☆
“原谅他,不原谅他,原谅他,不……”
秦怀怀此刻却正坐在‘品香阁’的船头上,手里拿着一朵被拔光了花瓣的长梗花,另一只手里正捏着最后一朵被她拔下的花瓣发呆。
“不,原谅他吗……”秦怀怀看着手中的花瓣,神情有些黯然。
虽然司马逸很可恶,很腹黑,打从一见面起,他就爱捉弄自己,老爱欺负自己,但是……
她却发现自己恨不起来,不仅恨不起来,还有那么点,那么喜欢的感觉,喜欢他的腹黑,喜欢他的捉弄,喜欢他看自己的眼神,尤其喜欢他……
双手抚上自己的双唇,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的气息,他的霸道,他的温柔……
完了!秦怀怀暗自叹气,秦怀怀,你完蛋了,你有喜欢被虐的倾向!
“小姐,二十朵原谅,三十朵不原谅,还要继续吗?”杏儿站在船头,伸出脑袋往水里看着,数了下问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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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杏儿,你说我究竟该不该原谅他呢?”秦怀怀轻叹了一声,将手中的花梗扔进了水里,盯着手中那最后一朵的花瓣发呆,心中纠结,她该如何做!
第一次,她为了钱以外的事情而烦恼,而且还是为了一个男人而烦恼,要换做从前,她秦怀怀早就挥挥衣袖,以不带走一片云彩似的洒脱,转身就把这个烦恼的问题抛掷脑后了,可是如今,她却为了这个男人,莫名地烦恼了三天,整整三天啊!破纪录了,太恐怖了!
“小姐,你怪我擅做主张求古小姐来救你啦!”杏儿低下头,扭捏地搓着衣角,她当然知道小姐不喜这位古小姐,她都被那晚的情形吓呆了,从未见过那般愤怒的逸王爷,她很担心小姐的安危,但她能想到的只有古月一人,可也就那么巧,她刚到街上,就遇到了她,于是她恳求古小姐前来救救她的小姐。
“杏儿,你要我说多少遍……”秦怀怀刚开口,身后便传来一阵清越的声音。
“杏儿,你家小姐不会怪你!”寻声看去,古月正摇着一把檀香扇,朝她们走来。
古月盈盈笑着,看向秦怀怀,“你救了你家小姐,你家小姐感谢你还来不及,又怎么会怪你呢?”
秦怀怀一转头,便看到她一身的逶迤红妆,红的有些冷冶,朝自己走来。
又是一个妖精级别的女人,秦怀怀突然想起,要是司马逸也换上女装的话,那岂不是……
脑中突然浮现出一身红妆,冷魅邪魅的他,依旧带着那般蛊惑的笑意,嘴角那可爱的梨涡深深地陷入,正朝自己微笑着走来……
“燕小姐,我的衣着有什么可笑之处吗?”一道清幽却略带不悦的声音自耳边响起,定眼看去,却是古月,哪里有什么司马逸,更别提一身的逶迤红妆!
“呵呵,不是,我觉得好奇,为何你总是一身的红妆?”秦怀怀立刻转移话题,其实她对古月的着装倒是没有什么意见,纯粹是出于好奇而已。
“哦?”她突然低头看了看身上的红妆,眸光流转,走近秦怀怀眸光一闪,幽幽一笑道,“因为,有人说过我就像是夜晚盛开的绯寒樱,那般的妖媚赛血。”
寒——————
秦怀怀此刻却打了个寒战,身子抵不过一颤,惊诧地看着眼前的她,一对流转着魅光的丹凤眸里流淌着如星河般璀璨的光芒,只是那道光芒太过摄心,让她不由地想起之前做的那场梦!
身子下意识地后退了几步,深怕梦醒成真,会突然从云雾里伸出一只手,紧紧地扼住她的脖子。
“燕小姐,似乎很怕我?”对于她的无理,古月似乎并不在意,打从一开始起,她看到自己时便是这般的模样。
“额,不是,我只是,只是不习惯和别人这么近距离地说话。”秦怀怀赶紧找了个理由搪塞过去。
“呵呵,那倒是我的不是了,还望燕小姐恕我唐突之过。”古月立刻后退了一步,找了个离她刚刚好近的位置坐下,“燕小姐此行是要去哪里?”
“哦,我是想去燕门关。”秦怀怀不想继续在京城里待下去,那里有她不喜欢的回忆,就按照鬼面人说的,去燕门关吧,好歹那里也曾是燕家的天下,总不至于被人太过欺负吧。
“燕门关?!”古月一双幽幽的深眸里随即一闪而过精光一道,“燕小姐是要去哪里做什么?”
“……”秦怀怀低下头,似乎是在思索着什么,当她再次抬起头时,眼里多了份坚定,“我要去那里寻找属于自己的幸福!”
如果,那里是自己必须去的地方,那么,就去吧,也许,在那里她真的能找寻到只属于自己的那一份幸福。
“杏儿,你这是在做什么?”秦怀怀发现杏儿从一早到现在都在忙着。
“哦,没,没什么?”杏儿的眼神躲躲闪闪,将手中的东西往后塞去。
“你最近的食量很大啊,怎么一个人要吃三个人的份儿?恩?”秦怀怀绕过她,往她的身后看了看,顿时看傻了眼。
“额,这……”杏儿知道瞒不住了,只好老实交代,“小姐,事情是这样的,我说了,你别生气啊……”
“我不生气,杏儿,你要我说多少次,对你,我真的气不起来!”秦怀怀对着这样一个唯唯诺诺的杏儿,所有的气打到她那里都被她吸进去,哪里还能弹的气出来。
“那个,小姐,你跟我来。”杏儿带着秦怀怀进了屋子,关好门,然后站到床榻前。
“你的床上有什么?”秦怀怀发现,大白天的杏儿依旧放下床帏,莫非床上有什么……
“那个就是我……”杏儿拉开了床帏,里面赫然出现一张熟悉的人脸。
“黑子!”秦怀怀惊呼出。
“嗨,女人,我们又见面了!”黑子率先打了声招呼。
额————————
秦怀怀无语,转过头看着头低得可以沉到地板的杏儿,“你,你把他也带上了船!”
“小姐,他说自己开罪了叡王爷,京城是呆不下去了,所以,他求我带他离开,我……”
“好了,过程不必说了!”秦怀怀想想也知道,就杏儿那种软弱的性子,怎么会挨得住他的软磨。
可是,当她的眼光扫到他身后时,她呆住了,“你的身后还藏着什么?”貌似她好像又看到了一个人影,不会是幻觉吧,一股不祥的预感涌上心头。
“额,那个,这个,我可以解释一下,我说过,我上有老,下有小,那个上有老是我骗你,不过这个下有小嘛……”说着他让开了身子,露出一张雪白可爱的小脸。
“我来正式自我介绍一下,我名叫秦如歌,这位是我的妹妹,秦如月,很高兴能够和你一起旅行!”黑子倒是显得很高兴,大大方方地介绍起自己来。
“额……”秦怀怀立刻觉得眼前突然飘过了三个大字——拖油瓶!
眼前一片漆黑,秦怀怀捂住额头,找了个位置坐下。
“OH;MGD!”她要养活杏儿和自己本就很难,现在又要再养活两人,她的日子没法过了,莫非真的要伴大款!
不过,貌似,自己这副平板的身材,想要伴个大款,几率比中六合彩还低!
“小姐……”杏儿看到秦怀怀这副模样,知道自己给小姐带来了大麻烦。
“喂,女人,你别一副头疼的模样,我又没说我会白吃白住,大不了我给你打工,你就供我吃住就成,工钱嘛,我就不要了!”
“你还敢要工钱!”秦怀怀肺没气炸了,“你本来就要给我干活挣钱养家糊口!”
还要意思说不要她的工钱,她都要打工了,去哪里给他工钱!
“哥哥……”女孩子胆怯地走到如歌的身边,水汪汪的大眼睛盯着眼前的女子看,“她好凶哦,我们又要被赶走了吗?”
又?!秦怀怀看了看她,难道说,以前经常有人赶他们走。
“额……”秦怀怀看着她,心又软了下去,“哎,没有,没人会赶你们走的!你们安心跟我吧!”
哎,她的爱心又泛滥了,谁叫她总是挨不过这么可爱的女孩子的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的哀求呢!
就这样,黑子和他的妹妹就这么在船上住下了,秦怀怀则完全不客气地以一副领导的模样,颐指气使地命令他做这个做那个,好用来抵他口中所说的工钱。
黑子后悔莫及,这个女人根本就是一个标准的‘母老虎’,他根本不能指望她善心大发!
在‘品香阁’上安心地呆了五天后,秦怀怀迎来她在这个世界的第一个生辰。
“我的生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