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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如月立刻松开了双手,后怕地退后了好几步。
那一刻,秦怀怀却突然发现,他那般的眼神竟是如此的熟悉。
“你,是你……”梦中的那双眼再度浮现,那一刹,残留在燕飞雪脑中的影像与自己的记忆重叠,秦怀怀惊诧地瞪大了双眼,指着他连连后退,惊呼道,“是你,是你害死了燕飞雪!”
胡清歌随即一愣,“你……”她果然不再是燕飞雪了!难怪,难怪那日之后再见她,竟是如此的不同,原来,她不再是那个她了!
“胡清歌!”秦怀怀举起银针,对着他骂道,“为什么,为什么要逼死她!”眼泪在不知不觉间流了出来。
“我……”看到她泪流满面,胡清歌神情也微微一变,敛去了阴冷,“我不是有意的……”
“为什么!”秦怀怀一甩手,银针便朝他飞去。
胡清歌运气冲破丹田的束缚,他迎向她的银针,硬是挨上了几针,但是他却成功地牢牢地抓住了秦怀怀。
秦怀怀没想到他连避也不避开,用身体去挡下银针只为了能靠近她。
“跟我走!”胡清歌立刻点了她的穴道,一把抱起她,足点地,飞身朝前而去。
“放下怀小姐!”魑魅魍魉齐齐出现在胡清歌的面前,手执长剑,挡住了他的去路。
“让开!”胡清歌冷声喝道。
“左使大人吩咐过了,要我等保护怀怀小姐,请右使不要为难在下!”魍手握剑柄,上前一步道。
“看来,今夜本座不杀了你们这些人,是走不掉的了!”胡清歌的眼里迸射出锐利的光芒,狠狠地说道。
“不要!”秦怀怀喊出,“胡清歌,你要是再杀人,就先杀了我!”
“怀怀……”胡清歌看了看她,她眼底的那抹坚定让他微微皱起了眉头,略微思索了一会儿,他又转过头看着眼前的四人,喊道,“护法使!”
黑暗中,立刻闪出几个人影,齐齐拱手道,“右使!”
“拦住他们!”胡清歌说完又抱起一动不能动的秦怀怀,飞身消失在了夜色中。
“胡清歌,你这个杀人魔鬼!”秦怀怀虽然动弹不得,嘴巴却在不停地骂着他,一想到燕飞雪是因他而死的,她就恨!
胡清歌抱着她几个兔起鹘落,来到了一片波光粼粼的湖边。
“那是个意外!”他抱着秦怀怀轻声说道,“能听我解释一下吗,我是说心平气和地听我说完后,你要是觉得我真该死,那么……”
他将银针拔出放在她的手里,握紧了放在自己的脖间,“你要是听完我的解释,还是觉得我不可饶恕,那么,你就朝这里扎,不必手下留情!”
“我会解开你的穴道,只是……”他停了一下,眼底是诚恳,“只是,在听我解释之前,你要答应我,用一颗不偏不倚的心来看待这一切,可以吗?”
“你……”秦怀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有些糊涂了,为何,他要这般说,究竟他和燕飞雪之间发生了什么?
秦怀怀点了点头。
胡清歌这才放下一颗高悬着的心,解开了秦怀怀的穴道,娓娓道出那一段往事。
“我与飞雪是在燕门关相识的,那时她还是个十岁的小女孩,第一次见到她是在燕家军的军营,那时我随家父一同去拜访燕将军,在军营外,我见到了她。”胡清歌陷入了对往事的回忆之中……
那时的燕飞雪有着一双麋鹿般纯洁的大眼睛,总是用好奇的眼神看着自己,他永远记得那时她说的一句话。
她惊讶地看着自己说,“清哥哥,你好漂亮啊,长大了雪儿做你的新娘子好吗?”
只是儿时的一句玩笑话,他却因为她眼里那纯真的笑意而记住了一辈子,记住了这个有着一双黑白分明的大眼睛的女孩子。
只是后来她却没有选择嫁给自己,而是要嫁给一个根本就不爱她的男子,于是,他一气之下要强行将她带走。
“那时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只是想带她走,谁知她竟宁死也不愿意跟我走!一头撞向了墙壁!”胡清歌说道这里,声音降了下来,眼神也渐渐暗淡了下去。
当他看到她血流满脸时,那时的他呆住了,从未见过有那么一个女子会如此的刚烈,一时间他动了恻隐之心,用秘术将她救活,谁知他还是没有救活她,他只是把另一个灵魂招了来,住进了她的身体里,而这个灵魂的主人正是眼前的秦怀怀。
听完胡清歌的话,秦怀怀仿若被雷劈中了一般,双眼直直地看着他,动也不动一下。
“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我没想到她居然会这般的决裂……”说着他仰起头,阖起眼,似乎真的很痛苦,“为何,她宁可选择死,也不愿跟他走!”
秦怀怀这才彻底明白,为何她那时会遇到胡清歌假扮的古月,为何自己一接近他便感到不舒服,总想着要逃离,为何他总是用那种哀怨的眼神看着自己。
“为什么燕飞雪一定要嫁给司马叡?”秦怀怀沉寂了许久,最后问道。
这个问题缠绕了她很久,很久,一直都得不到答案。
“那是因为一个谶语……”胡清歌看着秦怀怀,神情严肃道。
“一个谶语?”
“司马叡的父皇曾为他占过一卦,卦上说他在二十三岁时会有一劫,除非有人能为他挡下一劫,否则他必死无疑,而唯一能为他破除这一劫难的人……”胡清歌看了看眼前的秦怀怀,有些无奈地说道,“唯一能够破除这一劫难的人就是你!”
“所以,我非嫁他不可!”秦怀怀这时才彻底明白了一切。
“是,那时司马叡的母妃深得皇帝的宠爱,闻言后,即可去求皇帝赐婚,于是你父亲便被宣进京面圣。”
“他答应了?”秦怀怀不明白了,为何一个做父亲的会这般草率地久将女儿的终身定了下来。
“恩,那时司马叡随你父亲东征西讨,立下了汗马功劳,你父亲对他十分的欣赏,因此也就……”胡清歌说着看了看秦怀怀的表情,见她除了震惊外,再也没有其他的表情,轻轻一叹气,果然,她再业不会是以前那个只会对自己笑,天真无邪的丫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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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如此,燕飞雪为了救司马叡的命才嫁给了他,呵呵,什么谶语,什么命中的劫难,这些才是逼死燕飞雪的真正元凶!”秦怀怀摇了摇头,无奈一叹,迷信害死人!
“好了,该讲完的,我都讲了,如果你觉得我该死,那么久别心软,就往这里狠狠地扎下去吧!”胡清歌握起她的手,放在自己的脖间,仰起头,颇有种视死如归的样子。
“你死了,她就能活过来了!”秦怀怀甩开他的手说道,“死者已矣,我想以飞雪那般善良的性子,是绝对不会怪你!”
“你,不怪我?”胡清歌听了她的话,眼里露出欣慰的表情,“飞雪,不,怀怀……”
“你很喜欢她吗?”秦怀怀转过身看着远方,湖光熠熠的湖面上,一缕金色的光辉正努力突破那一片的黑幕,迸发出夺目的光芒。
胡清歌低下头,思忖了一会儿,才慢慢地说道,“曾经……”尔后他抬起头,看着秦怀怀,眼里浮起一抹难得一见的柔情。
“曾经?”秦怀怀疑惑地转过头,看着他。
“曾经……”胡清歌只是坚定地说出,然后看着秦怀怀便不再开口,曾经的他为了燕飞雪伤了心,那些都成为了过去,如今,他不想错过,只因眼前的女子在不知不觉间已然走进了自己的心里。
看懂了他眼里的情意,秦怀怀慌忙将目光收回,避开他那缱绻的目光,看向远方,那一缕破出地平线的金光说道,“你,能陪我在这里看一看日出吗?”
“恩……”明明知道她在逃避,他还是不愿意戳穿她,只是静静地站在她的身边,看着远处。
“这里的日出的真美,飞雪,你看到了吗……”秦怀怀苦涩一笑。
直到此刻,她才算是彻底理解了燕飞雪,一个如此善良的女子为何命运却如此的不公,对她这么的残忍。
只为了一个可笑的谶语,她嫁给了一个根本不爱自己的男人,即使司马叡不休了她,她也只能孤独终老地过一生。
这么看来,司马叡倒是不坏,他休了燕飞雪,表面上看似乎是很无情,但实际上是为了她!
远离他,就远离是非!
只是不知当司马叡知道了事实的真相后,会是怎样的心情!
两道身影被金色的光辉拉的老长,笔直地通到了一个人的脚下。
鬼面人低下头,静静地看着地上两道人影中的一道,眼微微泛起潋滟湖色。
“你说这个秦怀怀究竟是何许人?”夜冷看着他们三人离去的背影,问身边的吴昊。
“不知道,不过……”吴昊侧过脸看了看夜冷,“少主,据探子回报,似乎天阁的元老们找到了圣女。”
“圣女?”夜冷淡淡地看了他一眼,“何以为证?”
“据说是找到了圣兽,圣女当时带着圣兽出现,于是……”
“呵呵,圣女出现了!?”夜冷挑眉笑道,“看来,这回又有戏看了!”
“少主,老主人又来信了。”吴昊收起嬉笑的神情,露出一脸的凝重。
“是因为圣女出现了?”夜冷不以为然道。
“是,老主人说要少主马上回城堡,参加这一轮的圣夫选拔。”吴昊停了一下,用眼角的余光瞟了瞟眼前这位冷峻的少主人。
夜冷玩味地斜目看着他。
“额,老主人的意思是,我们冷月堡无论如何都必须夺得第一!”吴昊如实回道。
“还有那些门派参与?”
“还有玄铁门,独剑门……”
“天阁呢?”冷夜反剪双手,踱步而出。
“天阁派出左使大人参赛。”
“哦,司马逸来参赛啊?!”夜冷薄薄的双唇微微勾起一个高调的弧度,“很好,我也正想与他一较高下!”
“少主何时回冷月堡?”闻言吴昊大喜,连忙问道。
“等魅人坊开张后!”冷夜看着那道消失在地平线上的娇俏的人影,嘴角勾起一个弧度。
今夜她让自己看了一场前所未有的好戏,很让人愉悦,这个丫头真的不一般,他对她的兴趣是越来越浓了,不知她今后还会带来什么有趣的事,他很是期待……
魅人坊在众人的期待中如期而开,只是在这一天,秦怀怀却怎么也没等到司马逸的到来。
“小姐,你要穿哪件去参加开幕仪式呢?”杏儿埋头在衣柜里翻动着,“还是,小姐你继续扮成男子出席?”
可是等了很久,都没听到秦怀怀的回话,杏儿疑惑地转过身,却发现秦怀怀独坐在窗台前,单手支颐,有些落寂地看着窗外,轻轻叹着气。
“小姐……”杏儿走到她身边,安慰道,“也许逸王爷是真的有事耽搁了,也许他正在赶来的路上。”
看到小姐这般的失魂落魄,杏儿的心里也不好受。
“杏儿,谁说我想他了!”秦怀怀转过头说道。
“那么小姐是为何叹气?”还说不是想着逸王爷,从早上起床便开始问了,真是死鸭子嘴硬。
“我只是有些紧张而已,这毕竟是第一天开业,也不知道究竟会如何!”秦怀怀说着还深呼吸了一口。
“那么小姐,你今天打算着男装呢,还是女装?”杏儿一手拎着一件问道。
秦怀怀百无聊赖地看了看,随手指了指她的左手,“男装吧!”
突然间,屋外鼓声大作,响彻天穹。
“外面是怎么回事?”秦怀怀迅速披上外衣,跑到屋外一看,园子的大门口那边,人声鼎沸,几乎将她住的园子围了个结实。
“这是怎么回事!”秦怀怀看着一群的人堵在她的屋外,心头疑惑。
“怀怀,我是来接你的!”突然人群里传出一脉清越的声音,举目看去,一道欣长的人影便闯入眼帘。
胡清歌一身暗紫色团花锦缎长袍,束着一条缠青丝的白玉腰带,足蹬同色银丝绣祥云的软底靴,正朝着秦怀怀走来。
“你来干嘛!”秦怀怀不悦地看着他,想见的人没见着,不想见的人倒是一个劲儿地往这里钻!
“这里是我的庄园,我这位庄主大人自然是得来这里瞧瞧了!”胡清歌轻轻地撩起鬓边的青丝一缕,那般邪魅的表情惹得众人都惊叹连连。
秦怀怀挑了挑眉,“那么庄主大人,您巡视完毕了吗!”
“刚刚巡视到这里,顺便过来接你。”胡清歌双手环胸,笑着对她说,“如何,今日你就穿这样的衣裳?”
低头看了看自己,再看看他。
额————一个王子,一个乞丐的区别!
秦怀怀二话不说,立刻拔腿冲进了屋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