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瓦的分割线☆☆☆
“这是什么意思?”秦怀怀一进房门便看到正躺在床上悠哉的司马叡。
“意思很明显!”司马叡指了指房间,“这里只剩下一间房,我们只能先住在一起。”
“什么!”秦怀怀立刻撸起袖子,冲到他面前拉起他的衣领说道,“你去地上睡,我睡床!”
“可我是病人!”司马叡立刻反对,“作为医者,你得有慈悲之心。”说着他翻了个身,往床榻里一滚,几乎占据了半大个床。
转过头,斜睨着她,一张小脸气得涨红,狠狠地瞪着他,司马叡虽然不是第一次见到这般的秦怀怀,不过今日看到他却感到各外的心情好,于是调侃道,“这样吧,别说我没良心,我让一半的床位给你!”说着他往外移了移,将床的内侧让给了她。
“司马叡!”秦怀怀气得直喘气,指着他的脸骂道,“你,你马上从床上下来,不然!”
“不然如何?”司马叡挑眉,显然他并不在乎她的威胁。
秦怀怀拔出银针,就往他身上扎去。
啊————司马叡惨叫一声,翻身滚下了床,砸到了地上。
“你好歹下手轻点,我可是病人,别忘了,还是一个为了救你而受重伤的病人!”司马叡指了指自己的背部,眼神中居然透出委屈。
秦怀怀直翻白眼,一手举着银针,一手将床上的一叠棉被直接扔给他。
“不行,地板太冷了,我的背会受不了!”司马叡抱起棉被,想了想,朝秦怀怀走去。
“你再靠近一步,再多说一句废话,我让你直接变废人,信不信!”秦怀怀说着举高手臂,威胁道。
“哦?”司马叡勾起嘴角用里将棉被甩向她,然后一个箭步欺身压上她的身子,将脸贴近她。
“司马叡,你有本事放开我,我们正正堂堂地打一回!”秦怀怀气得满脸通红,不知是被他气的,还是因他如此的靠近自己而显得不自然的缘故,一双灵动的双眼四下瞟动着。
“呵呵,呵呵……”看到她一脸的紧张样,司马叡打从心底发出愉悦的笑声,“如何,现在知道被人愚弄的滋味不好受了吧!”
想起之前她对自己的愚弄,他就气得咬牙切齿,这回他定要让她尝一尝这种被愚弄的滋味。
“司马叡,你是个大混蛋!”秦怀怀被他压在身下不能动弹,嘴巴却还是不停地骂着,“大混蛋,你别得意,等我能动了,绝不放过你!”
“哦,你现在不是能动吗,你能拿我怎么办?”他今日就要好好滴治一治这个丫头!
秦怀怀死命地挣扎着想把手从棉被里解放出来,但是她越挣扎,司马叡压的就越重,最后,他几乎将整个身子都压在了她的身上。
挣扎中,司马叡的青丝落落下垂,形成一道布帘,与她的纠缠在一起,他们靠的那么近,近到连呼吸都彼此纠缠,看着她涨红的小脸上那愈发莹润的双唇,想起早上的那一幕,司马叡脸色一红,顿了一下,将目光瞥向一边。
“说,今后还敢不敢戏耍我!”司马叡平如水的脸上有了一丝丝的波动,一对琉璃眸里漾起了连自己都难以察觉的涟漪。
“你想的美!”秦怀怀挑眉,卯上他的眸,“我就是死也不会说的!”
“这么说,你重视气节胜过自己的生命了?”司马叡促狭地挑眉道。
“是!”秦怀怀也不甘示弱地挑眉,“士可杀不可辱!”
“恩,我怎么记得某人说过,命比较宝贵!”司马叡对这个丫头的出尔反尔早就习惯了!
“额……”秦怀怀将眼光瞟向别处,“你一定听错了!”死不承认的她的专长!
“是嘛!”司马叡又逼近了几分,温润的呼吸均匀地喷~洒在她的脸部,就像是羽毛在脸上饶痒,让秦怀怀的心底腾起一丝的慌乱。
“那,那,说话归说话,别靠得那么近!”丫丫的,两兄弟的嗜好还真是一模一样,都喜欢近距离欺负她,偏偏自己又最怕这一招!
“呵呵,女人真是善变!”司马叡的嘴角扬起一个好看的弧度,眼里的涟漪如水波,如水而动。
“喂!”秦怀怀突然转过脸来正视着他,表情严肃道,“注意你的言辞,我还是黄花大闺女,不是女人!你那是毁我清誉!”
“你……”司马叡却突然像是被雷击中一般,身子一怔,继而回过神问道,“你没和我三哥……”
啪————的一声巨响,秦怀怀愤然地抽出一只手,狠狠地甩了他一巴掌。
“司马叡,你从骨子里就是个大混蛋!”眼泪在眼眶里打转,秦怀怀强忍住泪水,用力地吸着鼻子,“就允许你的思雨是纯情的女子,其他人在你眼里一文不值对吗!”
他凭什么这么中伤自己,他凭什么这么怀疑自己!
“怀怀……”司马叡从未见过这般娇柔的脆弱的秦怀怀,一时间慌了神,手忙脚乱地安慰道,“别哭,别哭,抱歉,我真是,我该死!”他真该死!
被他这么一说,连日来的委屈让秦怀怀更加的感到难过,眼泪居然一下子如同脱了闸的水,华丽丽地涌出了眼眶。
呜呜————死没良心的家伙,我哭死你!
秦怀怀一边哭,一边在心底骂道,丫丫的,死马,谁叫你欺负我!我就哭,你不让我哭,我偏哭!
“好了,不哭,不哭……”司马叡被她弄得手忙脚乱,慌乱间,她却越哭越凶,无奈之下,他只好连哄带骗,用手轻轻地为她擦去眼角不断涌出的泪珠,一边在她耳边温柔低语。
“都是我不好,你别哭,好吗……”好像那时他就曾经这么抱着她,她也这么一直哭着。
“呜呜,你骨子里透出的就是一个大混蛋的样儿,先是诬赖我放火,还轻信那个混蛋管家的话,为了一副画打了我一巴掌,还要把我送官查办,你是这个世上最没良心的家伙!我讨厌你,我恨你!”说着她边捶打他,边拉过他的衣角擦下眼泪和鼻涕。
看着她这副撒乖的模样,司马叡无奈地笑了笑,以前看惯了她嚣张跋扈的模样,如今的她却像是换了个样,有些娇气,有些爱耍小脾气,不过,他却对她发不起脾气来。
“好,是我的不对,是我的错,以后我保证不再冤枉你了,好么?”语气渐渐地缓和下来,他发现自己对秦怀怀是越来越放纵了,要是以往,他一定会像第一次见面时那般,直接将她摔在地上,然后甩袖走人,哪里还会像现今这般在这里花心思哄着她。
仔细回想,是在何时改变了,曾经眼中顽劣不堪的她,如今却让他有了一丝丝的怜悯,一丝丝的牵挂,还有那么一丝丝的不舍,以及那么一丝丝,他也说不清的复杂情愫,这样的混杂情感是在何时出现的?
盯着她那娇俏的容颜,司马叡陷入了深思中,这样的情感究竟是在何时改变了?
“真的?”秦怀怀耳朵微动,在听到他的那句话后,她立刻停住了哭泣,然后睁开双眼直勾勾地看着他问道,“你拿什么做保证?”
男人的话不可全信,唯一可信的便是实质性的东西,不管将来他是否会食言,只要现在拿到了好处,即使将来他变卦了,自己也不算亏本!
打定主意后,秦怀怀开始了她的讨债计划!
额————司马叡的额角开始滴出一大滴的汗珠,这个丫头的泪水来得快,去得也快!
“什么保证?”司马叡觉得脊梁骨又升起了涔涔冷汗,这个丫头该不会是又在想什么鬼主意了吧!
每次这个丫头要动什么心思的时候,就是这么一副无辜的表情!
秦怀怀睁大无辜的双眼,朝他眨丫眨,然后问道,“口说无凭,为了表示你的诚意,总得拿出点什么来作为凭证吧!”
说着,秦怀怀就将眼往他身上扫去,寻找值钱的东西。
司马叡觉得自己的眼皮在不停地跳着,果然,江山易改本性难移,这个丫头就是一见钱眼开的主儿!
“我嘛,想要这个……”秦怀怀指着他身上的一样东西。
“这个……”司马叡皱起眉头。
“不能吗?”秦怀怀斜扬起头,“切,早说了,男人的保证不可靠,不过就是块玉吗,不舍得就算了!”
司马叡低头看了看,那块绑在脖间,玲珑剔透,刻着盘龙衔珠的白玉吊坠,眼里掠过一抹笑意。
“你真的想要它?”他指了指脖间的玉石,嘴角却扬起一个洒脱的弧度。
“爱给不给!”秦怀怀白了他一眼,“反正,也不是什么特别的东西,我又不是非要不可!”
其实她是很想要,自从第一眼看到他脖间的那块玉石的时候起,她就馋延许久。
“呵呵,欲拒还迎,不诚实!”司马叡点了点她的额头,“明明很喜欢,嘴上却还是紧得很!”
“错,那叫做以退为进!”看到他眼里闪烁的叡光,秦怀怀就知道,她的心思被他看穿了,也就不再和他装傻。
“呵呵,看来你似乎懂得不少的兵法之道,说说看吧,还有什么招数是你没使出来的?”司马叡放开她,坐在了床榻边。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我们现在说的是你的玉石,不是什么兵法!”秦怀怀也坐起,整了整衣裳。
“你真的想要?”这是他第二次问,“哪怕它对你而言会是一种灾难?你也要!”
“你真的很烦,我说了,只要是我秦怀怀看上的,就绝对不会放手,这块玉石我看上了,你就干脆一句话,给还是不给!”
切,你越是说的玄乎,本小姐就越感兴趣!
“好!只要你能拿的下它我便给你!”司马叡笑着说,他知道不让她试一试,她绝对不会死心,反正这条符咒绳除了‘她’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能解下,即使是眼前的这个丫头也不行,就让她试试,好死了这份贪念。
“什么?!”秦怀怀用手掏了掏耳朵,不敢相信地问道,“我没听错吧?”
“你没有没听错,你不是说过凡是都要靠自己动手才可以获得吗,那么这次就换你来实践一下你的承诺吧!”
额——————秦怀怀觉得嘴角在抽搐,你丫丫的,别以为拿这种烂借口就可以吓退本小姐,妄想!
司马叡笑的愈发的贼,“呵呵,别说我事先没提醒你,这条七彩绳可是由七种色彩的鱼绞绳编织而成,刀剑都难以砍断,火烧不断,除非你是……”
他的话还没说完,秦怀怀便伸手绕道他的脖子后面,将他脖子上的那个用七彩绳解开。
“你看,还说什么很难解开,说的那么玄乎,本小姐一出马什么事都解决了!”秦怀怀拿着挂着白玉的七彩绳得意地在她面前晃来晃去,“怎么样,本小姐很厉害吧,看你还有什么话说,现在这条绳子和玉石都归我了!你不可以反悔哦!”
良久,耳边都没有传来司马叡的声音,秦怀怀好奇地举目朝他看去,却发现,司马叡一脸的震惊,看着秦怀怀眼都没有眨一下,就这么呆呆地看着她,久久没有开口。
“喂,你怎么了?”秦怀怀伸出手在他眼前晃了晃,“该不会受刺激了吧!”
“你,你真的把它拿下来了?”他似乎才从震惊中回过神来,双手突然按住她的肩膀,眼神中透着震惊与不解,“为什么,为什么会是你!”
“不是我,是谁!”秦怀怀看到他直盯盯地看着自己手中的玉石,连忙收了起来,“那,是你说的,能解下来就归我!你可不能反悔啊!”
“不是的,怀怀,把这个东西给我,你不可以拿它!”说着司马叡伸手要抢过她手里的东西。
他以为再也没有人能拿下它,他原本只是想戏耍一下她,却不曾想,噩梦再度复现,他不会再让悲剧再次重演,这一次,他一定要阻止!
“我不给!”秦怀怀连忙把玉石塞进胸前,拍拍胸脯挑眉道,“有本事,你来拿,机会就一次,拿不到,就归我!”
“怀怀,别闹了,这件东西它绝对不是什么好东西,拿着它对你没好处,把它给我!”司马叡有些尴尬地扫过一眼她的胸脯,然后迅速地撇开眼神,规劝道。
“游戏规则,能从我这里拿到就归你,不然,它就归我!”
秦怀怀暗自腹诽,丫的,就知道你丫丫的不是真的想给我,没想到我会拿下来对吧,现在被我解下来了,你丫丫的又后悔了!想要回去,没门!
“好,是你说的,那就别怪我!”司马叡却像是吃了秤砣,铁了心般,居然伸出手朝她的胸脯而去。
“啊……”他的手还没碰到秦怀怀,这丫头自己就先尖叫起来,然后趁司马叡愣神的瞬间,捂着胸脯朝外跑去。
秦怀怀正得意时,身子却凌空飞起,然后一个天玄地转,她便被司马叡扔到了棉被上。
“司马叡,你这个出尔反尔的小人!”秦怀怀又被他压在了床上,然后她便死命地舞动着四肢,朝他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