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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世冤家 完结+番外-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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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说着就掩嘴笑了起来。
  
  “下次别再叫错了,叫错了,就打发你去洗两个月的衣裳。”赖云烟坐在床上,打量着手中帕子,嘴间笑道。
  
  杜鹃还当她开玩笑,又掩嘴笑了两声,才道,“您要不要去绣几针,等等大公子回来?”
  
  赖云烟拿帕起来打了个哈欠,朝她摇头道,“不了,你和百合在外屋好好等着大公子罢,我就在这歇会。”
  
  杜鹃一听,眼睛一亮,轻声道,“是,那您好生歇着。”
  
  赖云烟好笑,上世她眼睛是瞎的,才在先前看不出这两个丫环这么明显的心思。
  
  她下午歇了那么长时辰,现下刚用完膳不到一个时辰就歇着,也就别有心思的人想都不想就愿信了。
  
  她看,要是她这丫环今晚就勾搭上了魏瑾泓,她这丫环怕是一万个愿意她歇死了算了。
  
  杜鹃退出去后,赖云烟嘲讽地笑了笑,就又回到了榻处半躺着。
  
  等到亥时,魏瑾泓回来了,外屋传来了丫环问安的声音。
  
  “大公子,您且等等,我去打水。”
  
  “不用,让苍松来,你们退下。”
  
  “这,少夫人说让我们等着您回来伺候您。”
  
  “退下。”
  
  “是。”
  
  听着魏瑾泓冷下来的声音,在内屋的赖云烟讶异了一下。
  
  怎地,魏大公子不欢喜漂亮丫头伺候了?
  
  她的这两个丫环,不是一直都挺招他欢喜的么,她可记得他在满是圣贤书的书房都和百合搞过。
  
  直到魏瑾泓进来,赖云烟从榻上坐直了身,这时,外屋又有了杜鹃怯怯的声音,“大少夫人,可要让奴婢进来伺候?”
  
  赖云烟哑然失笑,她看了魏瑾泓一眼,见他神色如常地走到了桌前,自行给自己倒了杯水,没有像要让她的丫环进来的意思,这毕竟不是她的地盘,她也不好太过自作主张,这才张嘴道,“不用了,退下去罢。”
  
  “您不欢喜她们了?”等丫环退下,赖云烟把手中刚看的书收起,与魏瑾泓笑着闲话家常般道。
  
  “嗯。”
  
  她以为魏瑾泓不会出声,但没料,他竟开了口,还“嗯”了一声。
  
  “怎地不欢喜了?”赖云烟摇头道,“她们给您生的庶子长得又好,性子也不错,我还道您对她们欢喜得紧呢。”
  
  长得好,性子不错,就是没用了一点,比他们老子还好色,大街上强抢民女的事都干过。
  
  想至此,赖云烟那一直绷紧着的心情好了起来,她怕自己乐出声来,掩饰性地低下头,拿过放在一边的帕子掩了掩嘴,才恢复如常抬头与魏瑾泓笑道,“您今晚还要歇在这?”
  
  魏瑾泓看她一眼,点了下头,把倒好的冷水一口喝了下去。
  
  见他此状,赖云烟叹道,“您这还是十几岁的身子呢,不找外头的那两个,找个您欢喜的泄泄火也是好的。”
  
  这一晚还跟她挤一屋,她觉睡不好,她不信他也能睡得好,这不两人都耽误了吗?
  
  “过几天再说罢。”魏瑾泓说了一句。
  
  赖云烟看着他温和的脸,想了一下,才问道,“您的意思是过几天您就搬出去歇?”
  
  魏瑾泓看她一眼,轻笑了一下。
  
  赖云烟看他一脸温润似玉的神情,开顽笑般地又道了一句,“您说,您要何日才休了我,要知这可是您的主院,妾哪好意思鸠居鹊巢。”
  
  说来,赖云烟真不觉得魏瑾泓会主动休了她,按她对他的了解,他肯定会想个法子让她合理地死在这魏府里,把她悄无声息地处理掉,这才是他的作风。
  
  不过,他再怎么想让她死,也得让她回个门才成。
  
  要不新婚不到三天,她就死了,这事要真成了真,在她剽悍狠毒的兄长那,他们赖家那可不是那么好交待的。
  
  可这话,问问也是好的,总归是个试探。
  
  赖云烟说罢,笑意吟吟地看着魏瑾泓,等着那目光幽深看着她的人的答复。
  



☆、最新更新

  
  “睡罢。”魏瑾泓看着赖云烟说了这两字,低头脱靴。
  
  没得到回复,赖云烟也不奇怪,翻身上榻。
  
  第二日一大早,赖云烟醒来把榻上棉被收拾好,盖上箱子那刻,她无奈地摇了摇头。
  
  活这么多年岁了,居然晚上就个寝都要自行大费周章,还是赶紧想法子脱离苦海,快快逍遥去罢。
  
  这一早,魏瑾泓就没再陪赖云烟去请安了,赖云烟也就松了一大口气。
  
  魏家与赖家一般,都是士大夫阶层,魏瑾泓现下年仅十八岁,如若与前世一样没变,他现已是翰林学士了。
  
  时不时能见皇帝,参与朝政,隐隐有率领众贵族世家年轻子弟之势的领头人物,要是连着两天与她去请安,明天回门,她都要被她父亲训斥。
  
  为着明天回赖府,赖云烟这一天都很静,早晚请安过后就坐于房中,捏着针在那牵线,时不时绣两针打发时间。
  
  丫环让她去花园走走,她都未去。
  
  主院下午也来了婆子,说魏母让她过去帮她处理家务,赖云烟去了一趟,说了几句自己尚且年幼,难当大任就回来了。
  
  她上辈子,进门没几天,推拒再三后,就接了魏母手中的管家权。
  
  哪怕她把魏母伺候得跟老太君似的,魏母也就渐渐地不怎么欢喜她了,以至于后头那般苛刻对她,想来也是冰冻三尺,非一日之寒之事。
  
  说来,赖云烟也觉上世自己是做得太不妥当了,哪怕是好心,也有能力,可哪有新媳妇嫁进家门不到半年不把家婆手中权家夺过去的?
  
  魏母后来厌恶她,还真是怪不得她,是她不通俗务,犯了错,也活该被错待。
  
  所以这次赖云烟是打算推到直到她走的那天,她都不接手魏家的事。
  
  **
  
  因明天要回娘家,这晚魏瑾泓进房后,赖云烟朝他福礼后就没再吭声了。
  
  这个关头,还是少说话的好。
  
  她不开口,魏瑾泓在看过她几眼就躺了下去,赖云烟见他睡后,就拿书去了外屋,就着小灯看了半会,就势在外屋的小榻上睡了过去。
  
  外屋的小榻是给丫环们睡的,自然没有里面的舒适精致,但不与魏瑾泓同房,哪怕只隔了点距离,赖云烟也觉得这压力稍小了点。
  
  清晨时,赖云烟突然惊醒,她翻了个身就从榻上坐起,看着站在圆门前的人影。
  
  “魏大人?”
  
  “嗯。”
  
  赖云烟笑了笑,“您起得真早,什么时辰了?”
  
  “寅时。”
  
  “您这就要唤丫环进来么?”
  
  “嗯。”
  
  “请容妾片刻。”赖云烟伸出手,点燃了手边的烛台。
  
  她起身穿好鞋,把榻上的被褥收拾好,回头迎上了魏瑾泓静静看向她的眼睛。
  
  赖云烟朝他一笑,就拿帕掩嘴进了内屋。
  
  通报出去,随即,丫环婆子都进门来了,赖云烟的陪嫁是八个丫环四个婆子,还有二十个小厮,这天一早全进了魏瑾泓的院子跟他们请安。
  
  赖云烟带着丫环婆子去了魏母处,受了她几句叮嘱,这才又带着浩浩荡荡的礼车,往魏家的封地走。
  
  一路出了正城往北,再走五里地,余下的一路就全是魏家的田庄,走到自家的地方时,赖云烟轻掀了帘子看了外面一眼,被杜鹃伸出手拦了拦。
  
  “您快到府里了。”杜鹃轻笑道,还看了一眼那静坐在那一旁,尤如松柏之姿的姑爷一眼。
  
  赖云烟淡笑不语。
  
  如若不是怕带着春夏秋冬四个婆婆在身边,怕她们老辣的眼看出她与魏瑾泓的不对之处,她岂会带着这两个心大的丫环在身边堵她的眼?
  
  一个丫环也敢出手拦她,赖云烟想以前她还真是太不拘小节了,才让丫环尊卑不分。
  
  “下去罢。”杜鹃拦手后,赖云烟朝杜鹃淡淡地开了口。
  
  “啊?”杜鹃微愣了一下。
  
  “滚下去。”赖云烟朝她冷下了脸,抬起了下巴。
  
  那无声的威严让马车内的气息顿时僵化,杜鹃猛地一磕头,随即就掀帘而走,在马车的行动中跳下了马车。
  
  在她跳地的那一刻,车内的人还听到了她的拉泣声。
  
  百合还跪在地一旁,此时抬起头,仓皇地看了赖云烟一眼。
  
  赖云烟用手撑着头,懒得理会这些丫环的心思,闭着眼睛寻思着事情。
  
  如果事情未变的话,那么赖家与魏家还是会有封地之争,魏瑾泓与她同知这些事会发生,他肯定会有新的应对之法,而她现在之势明显被他压在了其下。
  
  他是魏家长子,而她现下是赖家嫁出去的女儿,如若被休回来,哪怕兄长护她,她在家族里也只能是隐形存在。
  
  所以,多年后的封地一争,哪怕她知情,她也处于劣势,而且不知这世的兄长,在事情没发生之前,会不会把她的话全听进去。
  
  **
  
  一进赖家,去了正堂拜见过父亲赖游后,赖云烟正式与魏瑾泓兵分两路,她进了内院,他就跟着赖家的族人去了宴厅。
  
  一到了后院,赖云烟就让内管家叫了杏雨梨云过来。
  
  “请大小姐安。”
  
  “请大小姐安。”
  
  杏雨梨云一过来,就跪在了赖云烟的面前。
  
  赖云烟笑着朝留在屋内的春婆婆与夏婆婆道,“你们出去罢。”
  
  两个婆子相视一眼,道了声“是”,退了下去。
  
  赖云烟留了两个丫环在屋内说话,很快,兄长赖震严就匆匆来了后院,挥退了丫环和身后的小厮,他朝赖云烟皱眉道,“先前杜鹃的事,是怎么回事?”
  
  “有人告诉你了。”赖云烟拉了兄长的袖子,娇笑道。
  
  赖震严板着脸看着她。
  
  “我平日太放肆她了,她一介丫环当着姑爷的面对我伸手拦我,不管管,还当我无人疼爱呢。”赖云烟仔细地看着兄长的脸,见他皱眉摇头看她,一脸多年前不满她时的不变表情,她在心里苦笑了一声。
  
  他跟他们不一样,不是重生的。
  
  她真是少了个帮手了。
  
  赖云烟咽下嘴间苦涩,淡道,“我知宋姨娘的事了。”
  
  “什么事?”赖震严眯了眯眼,年轻的脸这时已是阴沉得很了。
  
  赖云烟不知上一世,自己为何从兄长那总是阴着的脸上看不出来,她兄长身上心间担了这么多事。
  
  上世没经历过多少事情的她,还是太天真了。
  
  “知她害死娘亲的事。”赖云烟看着他道,“知三年前她被下毒的事,知父亲也知晓了是谁。”
  
  赖震严闻言身体僵住,狠狠地瞪了赖云烟一眼,就朝门边走去,他左右看了一眼,关上门,转过眼就对赖云烟厉声道,“你知你在说何话?”
  
  “我知晓,”赖云烟不知怎地,想起兄长多年的保护,眼泪就这么掉了下来,“云烟知你护我护得辛苦。”
  
  “你……”见她哭了,被她的一番举止弄得震惊的赖震严一时之间不知说何话才好,他缓了缓,才道,“你从哪知的?”
  
  “云烟自己想的,”赖云烟转过脸,拿帕擦了眼泪,垂眼道,“出嫁前去过书房一趟与父亲告别,我走的是那条你告知我的小道进去的,我走得急,先了丫环几步,在门口时听父亲不知骂了谁一句孽子,还说要把那在苏南的庶子接回来,给宋姨娘养。”
  
  “把庶子接回来,给宋姨娘养?”赖震严闻言,一字一句地重复道。
  
  “是。”赖云烟点头道。
  
  赖震严一屁股坐到了椅子上,缓了两口气,抬起眯着的眼,与妹妹道,“你半道让丫环滚下马,就是为的我速速来找你,与我说这事?”
  
  “是,我想了几天,心中很是不安。”赖云烟垂首看着自己的鞋子喘了两口气,“我这才想起当年我昏睡了三天睡过来,娘没了,你为何要哭的事。”
  
  说到这,赖云烟悔恨交织,兄长护她半生,她到离开魏府后,才知晓兄长在赖家的艰难处,虽后头她与他一起打拼,但兄长多年的功于心计,逼死庶子,气病父亲,已让他在外有了阴毒之名,于此,多年后,新帝上任之后不重用赖家,才让他们只能暗中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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