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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在我赶得及,要是没拍下来,你又要不知道怎么难为我了。”
陆一航抬手在连荔枝鼻头轻轻一刮,语气宠溺的似乎要把她淹没一样,台下的众人早已淡定不能,羡艳鄙夷百味陈杂,连荔枝已经完全没有多余的脑容量去分析到底是什么情况,她只知道自己的手被紧紧的攥住,那烫人的温度顺着脉络,流进了她的身体里。
两人在渐渐消失在众人的视野中,台上的杨宁馨笑容满面的对着麦克风说道,“真是羡慕连小姐跟陆先生的伉俪情深,也代表西北的小朋友们谢谢他们的捐赠,下面我们的拍卖会继续…”
她的妆容精致如初,花费许久才弄好的水晶指甲却深深的嵌入了手心,目光看向小粉所站的位置,白色的身影却不知何时已经消失在大厅内。
***
什么是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连荔枝此刻领悟的很透彻。
从杨家的别墅出来之后,她就被陆一航塞进了车,上车之后,陆一航黑着个脸一言不发的坐着,周身散发出来的气场让连荔枝惴惴不安,像是电波,强烈的干扰到了她的思绪,以至于她心神不宁的坐在一旁,完全一个考了零蛋被老师请家长,然后被带回家的小学生摸样。
“你生气了?”
连荔枝偷偷瞅了瞅陆一航的脸色,决定还是取得主动权比较好,毕竟这次做错事的人是她,要勇于承担错误!
她的问句像是打在了软绵绵的棉花上,没有半点回应,陆一航眼皮也没抽一下,依旧沉默着,连荔枝好不容鼓起来的那点勇气全被他的沉默消化掉了,她很怂的往后一躺,决定装死。
司机约摸是感觉到了车内的低压,也是一路狂奔,整整缩短了一半的时间,就到达了目的地。
连荔枝十分自觉,没等陆一航来给她开门就老老实实的下了车,结果下了车才发现,所在地居然是陆一航的公寓楼下,而不是她家。
“那个我还是回去吧,太晚了,我妈要担心…”她试图金蝉脱壳,可惜还没说完就被陆一航打断。
“我已经跟妈打过招呼了,明天一早会派人来接你。”陆一航按开电梯,迈了进去。
连荔枝绞尽脑汁的想要再挣扎一下,没有注意到陆一航称谓的变化,哪有明天要嫁人的新娘子,前一天晚上还住在新郎家的呀,不合适,这实在太不合适了。
想好的理由正要脱口而出,却在对上陆一航目光的一瞬,双脚不由自主的迈进了电梯。
看着闭上的电梯门,连荔枝恶狠狠的朝着自己的双腿翻了个白眼,狗腿子!她心里暗道。
“把你脸上那妆擦擦吧,画的跟个猴屁股一样。”
陆一航递过一方手帕,语气带着浓浓的嫌弃,好像真的是在跟一只猴子说话。
你才猴屁股,你全家都猴屁股!连荔枝在心底悄悄腹诽,接过手帕,举起来在陆一航面前挥舞了两下,然后在他发飙前收了回来,象征性的在脸上蹭了两下。
陆一航被她幼稚的行为弄得无语,稍微偏了偏头,连荔枝正拿着手帕在左右脸颊上各摸了一下,然后就没了动作。
“连荔枝,你能不能不要跟个小孩一样,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你做事情之前能不能跟我商量一下?我跟你说过了,离杨毅远一点,你倒好,直接奔着人家杨家的慈善晚会去了,你是不是觉得明天婚礼举办的太顺畅了?”
陆一航打开门,看了一眼跟在身后的连荔枝,她的手指正纠结的绞着手绢,脑袋垂的低低的,看不清楚表情。
这下轮到陆一航领悟什么叫做泥牛入海了,他的话换来的除了沉默还是沉默,可是这样的沉默却让他的本来已经消了一下的火气噌的一下又燃了起来,脑子里飘过一幅画面,杨毅牵着她的手,两人一黑一白,分外登对的站在杨家别墅的门口。
“你说话!”
陆一航把门一关,双手把连荔枝肩头握住,让她不得不抬头看着自己。
谁知道滔滔怒火却在对上她眸子的瞬间被浇的一干二净,泪珠一滴滴的顺着她的脸颊滑落,眼线被冲刷的有些晕散的迹象,跟着眼泪一起,在脸颊上形成两道黑色的小溪流,连荔枝眨巴着眼睛,似乎在努力的把眼泪咽回去,可是努力了半天眼泪却越积越多,终于她跟着汇聚的眼泪一起爆发,白皙的手指用力的戳上了陆一航的胸膛。
“你以为我想去?你怎么不去问问那个把你迷得五迷三道的秘书,跳个槽都能让你天旋地转撞断腿的秘书!如果不是她拿了你电脑里我们签的合同,我用得着跟杨毅去参加那个鸟宴会?我用得着化成这个鬼样子?!”
她语速飞快,手指不停的戳着陆一航的胸膛,好像恨不得把那里戳出个洞来,把心剜出来方能泄心头之愤一样。
陆一航愣愣的听着她连珠炮一样的指控,一个浓妆艳抹的女人,哭的妆容尽毁,脸上五彩斑斓,黑色的泪水还在肆虐,猩红的嘴唇丝毫不顾形象的咆哮着,可是他居然丝毫不觉得可怕,而且对于她的指责,竟然有种甜蜜的感觉?
完了完了,陆一航觉得自己的审美和理智一起,被眼前的这个女人毁的渣都不剩,黑色的眼泪像是墨汁一样在他心里晕散开来,带着点点酸涩的滋味。
几乎是没有任何犹豫,他的嘴唇已经先理智一步俯下,印在了那张喋喋不休的小嘴上,舌头像是有意识般的钻进了香腹满誉的小口,格外卖力的吸允起来。
连荔枝本来说的正起劲,突然就被封住了嘴巴,张嘴的瞬间,陆一航软软的舌头就已经钻了进来,她瞪大了眼睛看着他,刚才不受控制的眼泪瞬间就停了下来,她感觉到有一个火热又坚/挺的东西正顶在她的小腹处,透过薄薄的布料,叫嚣着要把她一起燃烧。
作者有话要说:为了长评,我这是拼了老命了啊。。
你们忍心霸王一个明天就要入职演讲,但是演讲稿一个字都没写,打算完全临场发挥的人么!!
☆、42不做不休
所有的委屈好像都被这个吻带走;消遗殆尽,陆一航肆虐的索取,她感觉自己的手腕有意识般的爬上了陆一航的颈项,一切都脱离了最初的轨道。
陆一航的大手随着吻的加深开始慢慢的游移,停在浑圆的臀部上;轻轻的揉弄了起来;光滑的布料跟肌肤亲密的摩擦;并没有隔绝烫人的体温;反而有升温的趋势。
连荔枝感觉到在自己屁/股上胡作非为的大手;血液瞬间上涌至大脑;呼吸也开始不顺畅起来。
“唔…”
连荔枝努力找回理智,把陆一航推开,一条银丝从两人的嘴角蔓延开来;然后在空中断开,有种说不出的**暧昧。
她深吸了一口气,晃了晃一团浆糊的脑袋,想要让自己清醒一点。
“你好好说话!”她边说边往后退了两步,拉开安全距离,双颊酡红,小眼神满是迷离,像是在搜索理智的信号。
陆一航意犹未尽的舔了舔嘴唇,下半身的兄弟正在叫嚣,他现在不想说话,只想办事。
“可是我不想说,”他倾身向前,朝着连荔枝的耳畔轻轻的吹了一口气,湿热的气息夹杂着低喘又道,“只想做。”
他一手撑在墙壁上把连荔枝圈在中间,另一只手拉起连荔枝的小手,往自己的兄弟上罩去。
连荔枝没想到他突然袭击,不是应该吵个天翻地覆最后不欢而散?为什么突然就摇身一变成了三级片了?她觉得脑子里一千只草泥马呼啸而过,引得尘土飞扬。
陆一航已经抓着她的手覆上了某个部位,所有的热量似乎都是从那里散发出来的,连荔枝只觉得轰的一声,一股热流顺着手臂直冲大脑,然后一股湿热的液体从鼻腔中缓缓的流出。
连荔枝伸手一抹,红色的血液在昏暗的夜色中妖冶又醒目,她像是不确定一样,愣愣的盯了两秒,才终于确定一一她是流鼻血了。
***
陆一航听着浴室里传来哗啦啦的水声,在低头瞅了瞅还在半雄起状态的老二,除了蛋疼二字,再也没有别的词语更能够描述他此刻的心情。
他本来已经决定破釜沉舟把洞房花烛提前了,结果还是提前鸣金收兵,想到刚才连荔枝的样子,小脸上泪痕斑斑,嘴唇被亲的有些发肿,鼻子下挂着血迹,真是要多狼狈有多狼狈,他抬手摸了摸嘴角,她的口红还遗留在那,隐隐的香气让他觉得更蛋疼了。
连荔枝在浴室里,看着镜子里的脸蛋,真心觉得陆一航是怎么的下的了嘴的啊?浓妆早就已经花的不像样子,眼泪流过的地方都留下了黑色的印记,鼻子下面塞着卫生纸,嘴巴红肿不堪,像极了刚刚从夜总会里逃出来的舞小姐。
怎么好端端的突然流起鼻血了,难道最近吃得太好,肝火旺?连荔枝把卫生纸扔进垃圾桶,打开花洒,决定把这张自己看了都觉得可怕的脸好好清理清理,同时要清理的还有爪子,一想到刚才的触感,刚刚才恢复正常的脸色又刷的一下变得通红。
因为平时不化妆,也没带什么卸妆的工具过来,眼线和睫毛膏愣是用洗面奶卸了五遍,才勉勉强强算是卸干净了,连荔枝看着镜子里恢复正常的小脸,果然还是这样比较合适,化得跟威廉古堡里爬出来的女巫一样,真心不是她HOLD的住的风格。
洗完澡,穿上睡衣,连荔枝对着镜子拍了拍脸颊,决定不能就这么被陆一航胡搅蛮缠的翻了篇,她郁结难抒的憋在心里这么久,没道理全部都让她一个人受着,美色误国的明明是他,她有什么好心虚的!挺起胸膛,做好心理建设,连荔枝推开浴室门走了出去。
陆一航正站在窗前不知道在想些什么,回头见她出来了,朝着床上指了指说道,
“吹风机在那。”他说完就又转过身去看向窗外,室内陷入一片静逸。
连荔枝老老实实的拿起吹风机,坐在床边吹了起来,边吹边骂道,装你妹的深沉,害的她酝酿好的埋怨又活生生的吞了回去,她很想问他一句为什么,可是看见他站在那的背影,又如鲠在喉的咽了回去。
吹了没一会,陆一航却自顾自的说了起来,
“Jessie进飞腾五年,做到公关总监靠的是能力,不是裙带关系。”
他转过身走到桌旁,从抽屉拿出一个文件袋,坐在连荔枝身旁,把里面的东西全部倒了出来。
里面有很多照片,还有一份调查报告,连荔枝拿起其中一张,照片上的女生面容姣好,笑的一脸青涩,怀中抱着一摞书,似乎在追逐前方男生的脚步,不远处的男生离得比较远,看不清楚容貌。
那个女孩是年轻时的Jessie,男生虽然看不清样子,却也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连荔枝拿起另外一张,是Jessie穿着一身套装跟在杨毅身后,把两张照片放在一块,不难看出,第一张照片上的男人就是杨毅。
原来他们认识…连荔枝扫了一眼旁边的报告,密密麻麻的全是字,她一手拿着吹风,一手要拨拉头发,也懒得去拿,朝着陆一航丢了眼神,示意他说给她听。
“她离职的时候有给我递辞职信,我批了,但是没想到她会偷我电脑里的资料,这是我的疏忽,对不起。”陆一航在她身旁坐下,他突然的道歉让连荔枝有点错愕,像是她心心念念的算计着,结果人家突然一下就坦然的承认错误了。
“但是,我跟你说的话你又有没有放在心上过?我跟你说了,杨毅没那么简单,让你离他远点,你被他要挟了,为什么没有跟我说?”
他掰过她的身子,两人面对面的坐着,连荔枝本来一直在晃动的吹风也因为他的动作停了下来,她听着陆一航的问句,发现自己竟然无从反驳,从一开始,她就没想过要跟陆一航说这件事,她知道,这是她心底的安全感作祟,对于陆一航,她没有安全感。
陆一航定定的看着她,他从连荔枝的眼神里里看到了答案,答案让他很失望,她不信任他,所以选择不告诉他,从开始到现在,他在她心里,都只是一个合作伙伴,连能够交心的朋友,都算不上。
“我们明天就要结婚了,无论你承不承认,我都将是要成为你丈夫的人。”
连荔枝垂着头,静静的听着,在听到“丈夫”两个字的时候,她缓缓的抬起头,看向眼前的男人,陆一航也看着她,目光锐利,眉头微皱,仿佛要看进她的心中。
“我想着去打个照面就走的,我也没想到会是杨家的宴会…”
连荔枝率先败下阵来,脑袋垂的低低的,两只手搅在一起,有点不安的捏来捏去,一副想要抬头又不敢明目张胆观察的样子,小眼神左盼右顾的飘来飘去。
陆一航看着她的样子心头的那点怨气也消散的差不多了,对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他觉得自己这辈子的无奈全都用在她身上了,他拿起一旁的吹风,几不可闻的叹了口气,一手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