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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意思?不会再警告她了?看李壅铭神色,该不会是又想对她图谋不轨了吧,这样想着,叶瑶不禁紧了紧拳头,以防他忽然出手。然而,叶瑶紧绷着身体等了半天,他却没出招,叶瑶不安更甚,于是挠了挠头,捧着书本忐忑着心情离开。
李壅铭望着小心地迈着步子离开的身影,不由苦笑连连,怕是自己以后的日子都要不安生了。
第一卷:京城篇 二十七章:发现奸情
远离了李壅铭的视线后,叶瑶才放松了紧绷的身体,长长地吁了口气,找了个花园边的石凳坐下,这石凳的旁边是整排茂密的树,几个树叉向外伸展,枝桠上缀满了姹紫嫣红的花朵。这样的地理位置,使得石凳不太容易被外人发现,叶瑶坐在这儿呢,还可以避开阳光的照射,岂不美哉?
只是这书实在是没什么看头,叶瑶正看得昏昏欲睡呢,一阵不大的说话声传来,语气里貌似有些紧张。
“你说是不是被莫瑶发现了什么?”叶瑶一听,竟像是大家闺秀的典范,张月乔的声音。怎么扯到她了?
“照你刚刚描述的,应该不会,否则她不会当众念出口的。”一个男声否决道。叶瑶小心的不发出声音,扒拉开一串挡眼的小树枝,竟然看到了太子。听这两句对话,说的怕是刚刚纸条的事情了。
张月乔沉思片刻,忽然蹙眉开口:“可是,也不对,会不会莫瑶已经什么都知道了,当众念出来,只是想给我们一个警告?”
听得这句话,太子的脸色霍然一变,眯了眯眼睛开口:“那她就活到头了。”叶瑶浑身一颤,心里大呼冤枉:她没发现啊,你们到底是有什么事情怕被人知道啊,了不起就是暗通款曲吧,可是这也不是多大的事啊,你们不承认,别人又能怎样呢。
叶瑶正在心里叫苦不迭呢,太子又慎重地开了口:“我要你找的东西怎么样了?”
张月乔摇摇头,“父亲的书房我都已经找过了,什么也没发现。你要的到底是什么东西啊?”
“是不是有什么暗格,你没发现呢。那是一张藏宝图,燕曌国曾发生过一场起义,虽然好不容易镇压了下去,但国家的根基并不稳,后来经过几代皇帝的努力才有燕曌国的今天,只是,每一代的皇帝在位期间,都必须将一笔固定的财宝放入一个密室里,若再发生暴乱时,可以挪用。可是几年前,有歹人入得皇宫,父皇称此图已被歹人所盗取,我们兄弟几个都不相信。如果可以拿到那张图,我相信皇位势在必得。”太子解释道。
“可是,这和家父有什么关系?”张月乔不解地问道。
“当时的歹人被御林军活捉住,而将他刺伤生擒住,押到父皇面前的正是你父亲。”
张月乔一脸郑重地思考着什么,最后说道:“我知道了,会仔细找的。”
太子闻言宽慰地笑了笑,再开口时,语气缓和了不少,“你也要注意身子才好,过几日我就去向父皇求旨,迎你过门。”
张月乔一改平日的端庄神色,满脸绯红的点点头,忽然又抬头焦急地催促:“只是你要快啊,我怕日子长了,会瞒不住的。毕竟也已经有三个月了啊。到时候怕是穿嫁衣都不好看。”说着已经一脸害羞地低下了头。
叶瑶惊得不得了,原来竟已经珠胎暗结了!手上不自觉的用了点儿力气,一个小树枝被叶瑶折断了,喀嚓一声脆响,在宁静的花园里听得一清二楚,此时,叶瑶才是真的惊魂不定了,怎么办?太子和张月乔的视线已经转向她这边,她急得身体发凉,手心直冒冷汗。电光火石间,脑袋里忽然一阵清明,闪过一个计谋。
叶瑶记得《红楼梦》中,薛宝钗不巧偷听到两个丫鬟说隐秘的私事,眼看要被发现时,使得金蝉脱壳的法子。只是宝姐姐陷害了林妹妹,她这个瑶妹妹要去陷害谁呢?越想越急,唔,不是还有小李吗?叶瑶邪恶地笑了。他是皇子,反正也无性命之忧的。于是叶瑶赶紧站起身,刻意放重脚步,弯着身子,双手不住翻动着挡住视线的树枝,佯装找人。
“李壅铭,你给我滚出来!别以为躲到了这儿我就找不到你了!”叶瑶怒意放声道。抬头看到太子和张月乔怔怔的表情,怒意不减地反问:“太子,乔姐姐,你们可看到五皇子了?”
两人疑惑地对视一眼,张月乔率先开了口:“没有啊,五皇子往这边来了吗?”
“可不是!”叶瑶跺跺脚,懊恼地开口:“我正在一处树下看书呢,哪知他居然抓了只毛毛虫扔到我脸上,我非得把他……”叶瑶仿佛此时才意识到她居然大逆不道地敢骂皇子,于是惊呼着住了口,小手捂住嘴巴,眼睛微带恐惧地望着太子:“是、是、是瑶儿失言了,请太子恕罪。”叶瑶这副胆小恐惧的神色,看在他们两人眼里,显得更逼真了。
太子果然恢复了以往的神色:“五弟是太莽撞了,不过,你作为大家闺秀也实在不适合说这些话。”说完,就自个儿离开了,张月乔和叶瑶寒暄几句,说了几句宽慰的话,也匆匆追去。
叶瑶自觉她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珍惜生命,她怕太子杀个回马枪,所以,尽管已经看不到他们的人影了,还是颤抖着双腿、装模作样的喊上几声:“李壅铭,你给我滚出来!”直喊得口干舌燥了才停下。
总算保住一条小命,叶瑶终于四肢发软地跌坐回石凳上,擦擦额角的汗珠,今天听到的消息,实在是太爆炸了。藏宝地图和张月乔的身孕,无论是其中哪一点,都已经足够让太子动杀机了。看来,二皇子让她找的也是那张藏宝图吧,只是二皇子怎么认为东西在李壅铭手里呢?
叶瑶正暗自忖度,却感觉一道锐利的视线,像针一样射在她头顶,她满是虚汗的身子又开始发冷了,却无论如何不敢抬头看清楚。难不成太子果然杀了个回马枪?
“你接着说啊,你非得把我怎么样啊?”这声音似笑非笑,似谑非谑,含着无尽的讽刺。叶瑶抬起头,李壅铭竟坐在石凳不远处的一棵树杈上,双腿在半空晃动着,背倚靠在树干上,正神情莫测地看着她,李壅铭的嘴角微微扬起,挂着丝讥诮,眼神却越来越冷。
叶瑶明白了,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啊,这只老黄雀在树上逗留了半天才吱声,这境界果然是高。叶瑶嘿嘿傻笑,“五皇子好啊,莫瑶不打扰皇子了。”说着起身就要走。
“想走?”李壅铭腾地一下跃到地上,快步走到叶瑶面前,一步步逼近,“你不是喊着让我滚出来嘛,怎么着,我出来了,你非得把我怎样啊?”说到这儿时,叶瑶已经被逼的退无可退了,你说小李这人,他怎么就抓着这句话不放了呢。
叶瑶身后的树枝直直的戳着她的背,截断了她逃跑的路线。而面前,李壅铭的鼻尖几乎快碰到她的。叶瑶不由地想起了假山山洞里的一幕,脸上也渐渐不自然,她想李壅铭要是还敢对她做什么,她就咧嘴露出自己的牙齿。自从门牙掉落后,叶瑶一笑,别人就会一脸惊恐地不敢直视她,叶瑶琢磨着这个可以转化成防狼武器,相信色狼会对她大失所望的。
叶瑶正琢磨呢,李壅铭又开口了:“你真的恨我到这个地步吗?不惜如此陷害我?”叶瑶被李壅铭语气里的痛苦和懊恼吓的一哆嗦,他脸上带着伤感、无奈,以及一丝自嘲,叶瑶不敢相信,流氓如他,竟也会有这样的表情。
可是,马上叶瑶又愤怒了,每天被欺负的人是她,不是吗?李壅铭凭什么用这副嘴脸对她,搞的好像她欺负李壅铭似的,虽然她刚刚的确算计了李壅铭,可是,就算这样,李壅铭也该狠狠发怒打她的啊,李壅铭现在这么小受的表情,是怎么回事?叶瑶百思不得其解,郁闷地回望李壅铭。
“是我傻。”李壅铭忽而一声嗤笑,俊美的脸上有点凄凉。
叶瑶满脸讽刺地看着李壅铭,不快地反唇相讥:“五皇子这么说是什么意思?我们本来就不和,我陷害你也是理所当然的事情,不是吗?你可是几次三番打得我卧病在床呢,难不成,你还做梦地以为我会爱慕你吗?”
李壅铭不可置信地看着叶瑶,好看的眉尖微微蹙起,“我总共才打你两次,上一次,是我打孟古丽,你非得挡在她面前,要不然怎会踢到呢。至于第一次,我又不认识你,你一个平民居然敢打皇子,照律当满门抄斩,一脚已经是轻的了,事后,我还不予追究。你怎的不知感谢?”
啊哈?叶瑶一声冷笑,搞了半天,敢情她还得感谢李壅铭?!愤怒的叶瑶也用同样不可置信的眼神回望过去,两人瞪视良久,叶瑶忽然觉得毫无意义。这算什么,照李壅铭这么看来,她受了两脚,反而欠下恩情了?可是,难道要她对一个古人,讲述人人平等的思想?看来是夏虫不可与冰语。叶瑶挫败地叹口气,无视李壅铭的不解,无可奈何地转身离开。
李壅铭再一次看到叶瑶离开的背影,心里不胜烦乱,他本是对太子的那些事不感兴趣的,刚想偷偷离开,却发现一个牵动他心神的女子正躲在树下,看得津津有味。于是他只好留下,以免叶瑶有什么意外。哪知这女子还真是有点小智谋呢,居然使了个金蝉脱壳的法子,可惜被设计的对象是他,不然他真该为叶瑶鼓掌叫好。
第一卷:京城篇 二十八章:踏月而来的嫦娥
叶瑶连续上了一个多月的学,竟真的一次都没看到陈柳娇的身影,看来当初外间传闻也有一部分是真的,陈柳娇是被李壅铭赶出书院的。
叶瑶想自己其实也没有那么笨,这段时间她仔细回想和李壅铭的相处,结合别人的描述,理智地判断出,李壅铭这小子大概果然是喜欢上她了。这让她心里一阵得意,她知道从此后,她的被打生涯要结束了,李壅铭的悲惨生活正在拉开序幕。
叶瑶忍不住拿了一面小镜子,对镜观赏自己的花容月貌,开心地发现牙齿已经长出了大半颗。
“小姐,什么事这么开心啊?也说出来让奴婢听听乐一乐。”小兰边帮叶瑶梳头发边问道。
“无事无事。嘿嘿。”叶瑶笑得眼睛都眯成缝了。
叶瑶现在上学堂,就喜欢去李壅铭眼前晃一晃自己的倩影,偶尔还冲他回眸一笑,不等看他表情,就掩着绣帕迈着淑女步子离开。叶瑶琢磨着一定要把李壅铭的小心肝抓得死死的,以后李壅铭可就是她的奴隶了。叶瑶知道皇子有的是票子、金子、银子。
这天叶瑶又躲在了一棵树后,瞅着李壅铭快靠近了,赶紧偷偷出来,回头,扬起笑容,她想这一定就是传说中的“回眸一笑百媚生”。这次叶瑶准备看看李壅铭的反应,哪知李壅铭竟然一脸惊恐,望着叶瑶一脸要说不说的样子,叶瑶纳罕到底是哪个环节出错了。
“我一直很想说,你最近到底是怎么了?牙痛吗?每天就在我面前掩着帕子,一副挪不动步子的要死样。”李壅铭闪着好奇的眼神,很有求知欲的问叶瑶。
叶瑶的小心肝震了震,她知道自己现在的笑容称不上好看,但不是有一种说法,叫情人眼里出西施吗?怎么到她这儿就不适用了呢?于是只好沉默地摇摇头,黯然离开。
李壅铭看着一脸窘样离开的身影,嘴角泛起一个大大的笑容,这小女人,真不是一般的好玩啊。
被这么一番打击,叶瑶又乖乖地过起了一成不变的读书日子,上课时,偶尔忍不住会朝张月乔的肚子多瞄上几眼,难以想象还是个半大孩子的张月桥,居然也要有孩子了。只是按照那天听到的对话来看,这个太子怕是别有用心,利用居多吧,想不到太子竟是如此一人,叶瑶不禁为莫蕊的未来担忧。
有天两人一起绣帕子,叶瑶貌似无意地开口:“说起来太子也过了弱冠之年了,怎的还不曾立太子妃呢?”
莫蕊停下手中的绣活,目光呆滞地望着地上不出声,就在叶瑶以为这沉默会无限蔓延时,莫蕊却语气幽暗地开了口:“我去求过姨母,但是她说这事现在她也做不了主,得看皇上的意思。瑶儿,我很怕。”
“姐姐,你可曾想过放弃太子呢?太子虽是人中龙凤,但你也是大家闺秀啊,就算不嫁太子,也必能求得良人,何必要……”叶瑶试着劝解。
莫蕊诧异地望向叶瑶,“我不是早和妹妹说过的吗?以后这样的话不必再说了。”莫蕊的语气已染上微微的寒意,叶瑶只好无奈地住了口。
日子哗啦啦地过去,眼看年关将近了,外面早已经是喜气洋洋地一番热闹样,据说,各家青楼也赶在这个时节,推出了京城花魁大赛。叶瑶关心这个消息,无非就是因为湘雪也名列在内。看来湘雪是真的遭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