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哭无泪:这下真的玩完啦!真的要煮饭啦!
叶瑶感觉像是过了一个世纪的长度,而实际上,这个脱衣服的短短时间,只够让山贼穿过外间走到内屋,众山贼一进得屋内,首先映入眼帘的就是满地凌乱不堪的衣物,桌上、柜子上到处都有半挂着的衣服。这旖旎情景,愣是再蠢的傻子都该反应过来了。
毕竟这样贸贸然地闯入一个女子的闺房实在是不合适,于是众人面面相觑之下,无一不是挠挠头暧昧的对视几眼要退出去:看来咱女大王可真不是吃素的。但也偏偏有人就是爱当那个二百五,孙梓鸣推开众人走到最前边:“这是怎么回事?莫不是贼人进来了?”
“三当家的,这个,要不咱们还是退出去吧。”有山贼提议道,其他的山贼也异口同声地附和,孙梓鸣环顾四周,对着一个山贼的脑门使劲一拍:“朽木!寨主一个姑娘家的,莫不是叫贼人给迫害了!”
一语惊醒梦中人,众山贼无一不是点头称是:“对啊!看咱们笨的,寨主可还是大闺女呢!”
“不好啦!这贼人胆敢辱没寨主,简直是不将我们放在眼里!”一个山贼大呼一声,对着身边的人道:“二憨子,你快上,将那贼人的狗脑袋给剁下来!”
“好你个没种的东西,脑袋掉到裤裆里去了吧,我去!我这就去。”二憨子一把推开旁人就要操家伙上前。
“谁~~啊?吵死了,”一双白嫩的柔荑翻开被子,被窝下钻出一个脑袋,杏眼圆睁,一声娇柔的怒斥:“你们怎么闯到这里来了!还不快滚出去!”
“寨主,我们……”众山贼面红耳赤,嘟嘟囔囔地来回推搡几下,谁也想不出个理由,过了会儿才有个机灵的回道:“我们……我们这急出去。”
“慢着!”孙梓鸣喝止住即将退出门的众人,一步步稳稳地向前迈进,最后将一件衣服随手扔到地上,长袍一甩,稳如泰山地坐在了凳子上,顺道就着桌上的小酒喝了几口:“美酒啊!”
叶瑶冷笑一声:“酒自然是好酒,只是三当家的,你是不是应该出去了呢?这扰人清梦的事儿,还是不要干了吧。”
李壅铭轻轻抚摸叶瑶的肌肤,在背后浅啄几下,“叶儿说的好!”叶瑶抖抖身上的鸡皮疙瘩,冷脸望向孙梓鸣。
孙梓鸣是一点儿紧张都没有,喝完一杯小酒以后又给自己倒了一杯:“寨主不妨解释一下屋内的情形。也好叫兄弟们放心。”
“笑话,我既然是寨主,还用得着向你们解释!”叶瑶高傲地一瞥眼。背后的李壅铭继续软着声音夸赞:“叶儿好有气势哦!”
“呵呵……”孙梓鸣拂拂袖子上不存在的尘埃,“寨主既然是兄弟们的寨主,就有责任和兄弟们交代个清楚。”
“三当家的!”叶瑶咬着重音强调道,“我今儿个是看在你对山寨尽心尽力的份儿上,尊称你一声三当家,可是你也要想想清楚你自个儿的身份。我可是记得寨内也有自古的规定,规定第三条就是寨中兄弟要无条件服从寨主的命令。怎么?难道你忘记了吗?”
孙梓鸣皱眉:这玩意是迂腐不化的前前前……前寨主定下的,大家都当这东西不存在,他平日里也就没在意,想不到叫这个女人钻了空子。“寨主,我们无心冒犯寨主,只希望寨主不要姑息养奸,包庇贼人。为服众,还请寨主交代床上的男人是谁?否则,在下如何判断会不会就是刚刚的刺客。”
叶瑶狠狠剜了一眼,正待开口,背后的李壅铭却准备钻出头来:开玩笑,他堂堂燕曌国的皇子需要躲在一个女人背后贪生怕死么?既然这孙梓鸣如此有求知欲,他完全不介意给这个二愣子上一堂活色生香的性启蒙课,免得这孙子日后洞房了,却能力不足,说出去别人还当是燕曌国的水土不能养人呢。
李壅铭这一边要往外钻出去,那头的叶瑶却死命压着李壅铭的脑袋往下按:混蛋妖孽,快给她钻下去!别出来丢人,妖孽还没穿衣服呢!这么一出去,不就成了捉奸在床?她就更没脸见人啦!
果然!眼见得床上动静诡异,叶瑶更是害怕得憋红了脸,孙梓鸣揣测:如果他的猜测没错的话,那么今天就可以将李老白人赃俱获,也可以还山寨一片祥和。李老白此人虽然胆大包天,时时觊觎寨主的宝座,但为人尚算遵守仁义礼仪,应该不至于做出实质性破坏叶瑶名节的行为,此时恐怕是在背后拿刀子顶着叶瑶呢。叶瑶今晚恐怕是要受些皮肉之苦了。
一番思量之后,孙梓鸣的目光更为幽深难测,朝后振臂一挥,大呼一声:“何等贼人胆敢闯入寨主的闺房,寨主末怕,在下这救去救你。”语闭纵步上前,身后的贼众这才反应过来,跨前几步纷纷操家伙要砍贼人。
孙梓鸣一双大手已经抓到棉被一角,李壅铭正削尖脑袋往外拱,叶瑶的手还扭曲地按着李壅铭的脑袋,来不及撤回,她料不到众人有此举动,顿时大惊失色:“不要!!!”
第二卷:出逃篇 六十章:完了完了
六十章:完了完了
叶瑶是真的吓坏了,所以这一嗓子叫得是撕心裂肺,颇有点子肝肠寸断的感觉,充分地发挥了女子尖锐的高分贝,声音回荡在烛光昏暗的夜里显得更为惊悚。
正欲掀开棉被的孙梓鸣不虞有此,讶然抬头看向叶瑶,手上尚未抓紧的一角棉被一松,就这么落回了床上。
孙梓鸣这么一懵的瞬间,叶瑶凌乱混沌的大脑也得以缓解,她一手拉紧被子遮着身体,一手操起枕头朝孙梓鸣劈头盖脑地砸了过去。孙梓鸣措不及防,站原地被当头砸了两三下才想起事情的不对劲:就算叶瑶被李老白挟持住,不得不攻击他来保命,也断然没道理会做出这么激烈的反抗啊,这反抗几乎是本能性,丝毫没有犹豫的,况且,那一嗓子叫得也实在是惊悚,他满身的鸡皮疙瘩才刚刚消退下去呢。
一干贼众更是云里雾里,站在离床几丈远的地方,傻愣愣看着事态的发展,一边是寨主,一边是三当家的,得罪哪一边都不是明智之举啊。况且,眼前的一幕,不像是抓贼,怎么看都事有蹊跷。
“我看这事不对劲,”一个贼眉鼠眼的山贼低声道,“你们看,这寨主分明是在和人**啊,可是三当家的却非要看看里面的男人是谁,我的火眼晶晶一看就明白过来了。”
众山贼眨眨眼睛:“明白什么?”
“贼眉鼠眼”骄傲地回道:“这分。明是三当家的捉奸在床啊!是小两口的家事呢,咱可别管啊,人家小两口的,床头打架床尾和,到时候寨主心疼三当家的,打不下手,找谁算账呢?”
“找谁?”
贼眉鼠眼伸出手指,点了点众山。贼:“笨!还不是找我们这些手下!”
“你胡扯什么呢!”一个矮墩墩的。胖山贼毅然反驳,“寨主和三当家的什么关系啊?两人才不是什么小两口,亏你瞎掰的出来!依我看呀,分明是三当家的想着寨主却得不到,一不做二不休,索性将寨主逼死算了。”
众人再回头看看,却见叶瑶满脸绯红,紧抿着嘴角;。再看孙梓鸣,一脸的不可置信,眼中是深深的难以理解。屋内的人各自揣摩,也不由地开始臆测床上看不见的那个男人,到底是谁?
李壅铭的头被蒙在了被子里,外边众三贼那翻天。覆地的心里活动,他是一概不知,好在叶瑶的手抽了回去捞枕头,他才得以喘口气:这女人按着他的头做什么?他有那么见不得人吗!要不是怕伤害到叶瑶的小胳膊,他早使用武功了。等他终于摆脱被窝里的黑暗,钻出脑袋寻到光明之时,愣是刚才听见对话,有了点儿心里准备,却也还是被眼前的情景气到了。
叶瑶又一次将枕头砸出去时,被孙梓鸣抓住了,。两人就各自拿着枕头一角拉扯起来。孙梓鸣毕竟是男人,力气不小,可惜叶瑶心里激愤,难免就多了几分力气,反倒正好和文质彬彬的孙梓鸣不相上下。
看着拉拉扯扯。的两人,再看看叶瑶鬓发凌乱、香肩半露的样子,李壅铭颇为火大,半站起身,一脚越过被棉被包裹的叶瑶,对着孙梓鸣就是一阵拳打脚踢。孙梓鸣一介书生,自然不是对手,当下就被李壅铭的一记窝心脚踹飞出老远。
李壅铭这才得空批了件外衣,看着裹着被子的叶瑶,眼里闪过一丝心疼,赶紧迅速地将床上的幔帘放下来,遮住里面半裸的叶瑶,这才阴沉着脸转身,杀气腾腾地面向众山贼。
众山贼终于得见李壅铭的真容,这事要放在平日里,他们还有兴致说长道短,议论寨主的私事。可是眼见着孙梓鸣被人揍得飞滚到了地上,众山贼一个个不由地怒从心头起,一群人上前扶起孙梓鸣查看伤势,而更多的人则是抡刀拿剑,无一不是摩拳擦掌、杀气毕露地冲向李壅铭。刚走了两步,却被孙梓鸣喝止住了:“不可,快退下!”
李壅铭心里也恼怒着呢,他晚上出来一向小心行事,今晚上却和一个身份不明的黑衣人碰个正着,他本想各不相干地离开,哪知对方一言不发,上前就是一阵厮杀。最后,打斗声终于吸引了正在巡逻的山贼,他和黑衣人就此散开。眼见得山贼朝黑衣人追去,他又刚好在叶瑶房间附近,就顺道进来了。只是他万万没料到要让叶瑶受此侮辱,山贼?他冷笑,杀意顿起,看来真是到了剿灭山贼的时候了!
当然,李壅铭还没鲁莽到不顾一切的地步,如果他现在翻脸,就凭他一人单枪匹马,是断然敌不过眼前的一干人的,毕竟双拳难敌四手。于是他在原地挑衅地扫视一眼众人,而后,偷偷避开被人救到一边保护的孙梓鸣的视线,对着众人比了个中指向下的手势:去吃屎吧。
果然众山贼顿时群情激奋,他们眼看着这个男人打了孙梓鸣,现在还敢比个狗吃屎的手势,这简直是不把他们放在眼里。“贼眉鼠眼”呸地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靠!哪冒出来的不要命的,看老子不一刀劈得你哭爹喊娘!”“兄弟们上啊!”
李壅铭唇角斜起露个浅笑:很好,怕的就是鱼儿不上钩呢。不紧不慢地系牢腰带,眼看着一把九环大刀,闪着渗人的亮光当头就要劈下来,李壅铭弯腰侧身一躲,右脚飞速凌空踢出,对着来人的双腿飞去。来人闷哼一声倒下,前仆后继又是一群人涌了上来,李壅铭见招拆招的同时,不忘表演:“喂,孙梓鸣,为什么他们要打我啊?”
“我是客人啊!”
“对了,我还是贵人呢!”
“哇,我被踢了,痛痛痛!我的脚要废了。”
“好好好,我记住你们了,袭击我以后有你们受的!”
…………
“你这龟孙子,叽叽歪歪废话可真多。”一个山贼看不下眼,朝手心吐上一口唾沫,呲呲揉搓了几下润润拿刀的手,重新抡起刀,向前迎去。
“哇!你们敢偷袭我啊?”李壅铭躲过一刀,不遗余力地继续大喊:“我的手被砍了!”顺手抢过一把刀,随意朝个山贼飞去。
手臂被砍到的山贼捂着血流如注的伤口,大怒:“他**的,叫什么叫!叫魂啊!是老子的手被砍了!是老子的!”
孙梓鸣被李壅铭打得内伤到不行,没办法自行站立起来,好不容易攀着椅子佝偻着站起身,面前却被三三两两的山贼拦住:“三当家的,万万不可出去,刀枪无眼啊。”
孙梓鸣咳嗽着摆摆手:“让开,你们知道他是什么人吗?让外边的人都住手!”
床内的叶瑶趁着外边打斗的时候,早已经找着枕边的衣服穿整齐了,幸好她平时有习惯将干净的换洗衣服放在枕边,否则,她现在上哪儿找衣服去?总不能裹着被子在里边等吧。经历了刚刚的那一吓,叶瑶心有余悸,低头仔细地检查好几遍,确认没任何暴露的地方之后,才终于悄悄拉开了床帘。刚才乍一听李壅铭的喊声,她没来由地吓得打了个哆嗦,暗道:李妖孽这傻子该不会冲冠一怒为红颜,为了她和那么多人干上了吧。
后来多听了几声叫唤,仔细辨认一番,叶瑶才终于安下心来:这妖孽的叫声里透着欢喜呢,哪有什么痛?分明是打架打上瘾了吧!
叶瑶探出脑袋,却见外边早已经一片混乱,众山贼有在地上打滚的,有捂着流血的伤口的,全场最为兴奋的人怕就是李壅铭了。不过,这人能打得这么威武,倒不是因为他真的打遍天下无敌手。因为,叶瑶发现,一旦有什么厉害的人物上前的时候,李壅铭必然是已经抓住了一个不经打的小罗罗挡在身前,当盾牌。李壅铭根本是无所顾忌,也不怕伤到谁,可是山贼讲兄弟义气,总不好对着自个儿的兄弟开刀,哪怕是误打的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