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一起见见可能也是不行了……
手上蓦的一暖,我抬眼,正对上遥的目光,神色虽平静,不过却掩不住眼中的担心。
手中的热度暖到了心里,我紧紧的回握住他的手,轻轻一笑。
到了将军府,我是不用通报的,已经很熟惯了。
兴步就往书房走去,大哥这会儿多半在哪儿看兵书呢。
“大哥,我来看你了。”遥在后面四平八稳的走,我一蹦一跳的前面先行一步。
“当……”的,门推开。
一男,一女,男的坐在女的腿上,女的手搂着那个男的,然后头埋在他的胸口,样子急色。男的满脸通红,似乎推着那个女的,神态娇羞……
随着我的推门……统统石化。
这算什么,打扰了人家的好事?
“不好意思,失礼,失礼。”我几乎是在看到这场景的一刻就返身,退出,关门。
“碰~~”门又阖上。
随后而来的遥,看我这样子,很是奇怪,淡金色的眸子里闪着‘怎么了’三个字。
“这个……我刚刚,刚……”怎么说呢,总不能说我刚刚撞破了别人的好事吧,啊……
……
……
不对啊,刚才那个男的好像是大哥,那个女的好像是五皇女!!
我旋风一样的再次大力推开门,吼道:“姬淋浴,你给我放开大哥……”
……
……
嘎嘎嘎~~
一群乌鸦飞过……
五皇女上座,姿态优美的品着茶,翘着二郎腿,冲我微笑,大哥正襟危坐的,目不斜视的看书,就是看的太认真了,书都拿倒了……
我晃悠着走到他们跟前,伸出手指着五皇女,颤啊颤的。
该说什么?
‘刚刚那对狗男女呢?’这不是把大哥骂进去了,也就是把我骂进去了。
要不,‘刚刚你是不是OOXXO未遂,被我撞了个正着……’搞不好会被这条狐狸倒咬一口,说我侮蔑皇亲。
再看看大哥,耳朵都通红了,脸上竟然还一点不变色,肯定忍得很辛苦。
我讪讪的把手放下,小子,忍你一次,是为了大哥,不要以为你就可以得意了。
她冲我一笑,不知道多刺眼。
“姬淋浴公子,今天怎么有时间到大哥的府上来啊?”忘了告诉大家,五皇女的真名,原名,本名(?),反正就是那个叫淋浴哦,不过是这个霖和这个毓。
我一度怀疑是不是皇上正在洗澡,然后她出生了,所以取名叫淋浴^O^
“白将军日夜悬心我朝边关战事,关心一下也是应该的。”她笑的好不开心,不过我怎么看怎么像刚偷腥成功的猫。
不看她的白牙,我把目光转回到大哥身上:“大哥,我来看你了,也不和我说话~~”
大哥很镇定的放下书,然后很镇定的转过来,很镇定的看着我和遥:“你们新婚燕尔,我去凑什么热闹。”唯一可惜的就是声音里还有一丝困窘。
说到这里我忽然就想起来了,很高兴的和大哥说:“大哥,大哥,你知道么,我马上要当妈妈了,过不久你就升格当舅舅了呢!”呵呵,呵呵呵。
“早知道了。”大哥笑着说。
“啊,大哥你怎么会早知道呢,我也是前几天才知道的。”奇怪诶,竟然还是我最后一个知道的。
“岂知是你风,皇上,皇后各位皇女,皇子,我看现在朝中大臣有谁不知道才奇怪。”五皇女在一旁插嘴。
我张大了嘴看着他们,不是吧,敢情好,我还是最后一个知道的了,这不是本末倒置么?
瘪瘪嘴,本来还想让大哥高兴一下的说,然后突然想到:“那大哥,你送什么见面礼给你未来的外甥或者是外甥女啊……”我兴奋的问。
“得了吧,那得见了面。”五皇女哼了一声,瞄了瞄我尚还扁平的肚子,颇为不屑的说:“等你大了肚子的时候说,还有点说服力。”
我一顿,说不出话来,对哦,太高兴了,话还没考虑话就出口了…_…︳︳︳
瞪了她一眼,我决定大人不计小人过,不和她一般见识。
“遥,小雅有时实在是粗心的紧,你平时多担待点。”
遥笑着抿了口茶,我不干了:“大哥,人家哪里粗心了,乱说。”我的面子里子啊,都让大哥给抖搂没了。
“不粗心,连自己几个月的身孕也不知道。”大哥睨了我一眼。
我马上脖子缩回来,气势也矮了一半,然后悄悄的看了遥一眼。这事儿又不怪我,您找‘播种’的人去吧。
遥笑着摸摸我的头,神情异常的温柔——如果不是这个动作过于像摸宠物,我就更高兴了。
大哥和遥是老朋友了,许久未见,自然非常的高兴,我和五皇女也不好扫了两人的兴,还算能维持表面上的‘友好’。
用过饭,我和遥辞了大哥回府去也。
其实心里很想把五皇女赶跑的,不过一想先前那个画面,我开始不确定大哥的心意,也就没敢多事。
活动了下胳膊,现在好像很容易会累,而且刚吃了饭,开始有点困了。
“躺一会儿吧。”遥扶着我躺下,头就枕着他的腿。
“遥啊,”我悄悄打了个哈欠,“你说大哥是不是喜欢五皇女呢?”
遥理着我头发的手好像顿了一下,不过不知道是不是我的错觉。
“风他应该是喜欢五皇姐的。”
“可是……”我有点疑惑,“那为什么大哥对五皇女总是不冷不淡的呢?”
“风有个妹妹,不过六年前……”他的声音低下去,“出意外过世了。”
意外?
我一听这个词就知道有猫腻,这个意外可是有很多种解释的。
大哥对五皇女很冷淡,但是又有些说不清的情愫。这个嘛……
我心里勾勒出一个多情的皇女,为了争夺皇位扫除眼前的障碍,可是没有料到这人竟然是她心爱的人的妹妹,但是人已错杀,情却难断,所以……(一下省略1000字,请大家参考经典言情小说)
“遥啊,难道是五皇女她……”
“我不杀伯仁,伯仁却因我而死……”遥叹息一句,静默无语。
我有听没有懂,准备再深入的思考一下这个严肃的问题,然后思考,思考……
思考的睡着鸟~~汗个
第五十九、六十章
“来来来,大家吃喜糖。”从看门的狗到牢里的秋后准备问斩的死囚统统有分。
“看你乐的,嘴都要裂到耳朵后面去了。”刘捕头一拍我的肩膀,笑着说,就是下手太重了。
“当然乐了,呵呵,你们不知道吧,”我笑眯眯的说,心里那个得意啊!
“不知道……”晕啊,只是想提起一下你们的好奇心,不用真的回答吧。
“过几个月,我就要当妈妈了。”我大声说。
本以为她们都会很惊讶的恭贺我,谁知一个个诡异的笑着看着我。
“嘿嘿,大人日子是什么时候?”刘捕头拦住我的肩膀,暧昧的笑。
“十月初八啊。”一想到过几个月之后我就能看到一团白嫩嫩,软泡泡的小肉球——最好还是张的像遥,心情就无比的爽啊,很不得所有的人都能和我分享这个喜事。
她们笑的更开心了,我还隐约听到两句什么,‘你看,我就说……’‘拿来,拿来……’‘算我赢了吧……’
还有人更夸张的看着我,问:“是公主的?”
心里那个火啊,不是公主的是谁的,这简直就是废话。
刘捕头一脸‘悲愤’的看着我说:“大人啊,亏我这么相信你的为人,你竟然……啊~~我的银子啊……”
莫名其妙啊……
最后还是司徒一把拽过我,支吾了一下:“咳,宁雅,这个……虽然全京城的人都早就知道你和公主,这个,春风已渡玉门关了,你也不要这么明白的告诉大家你已经有了两个多月了……”
春风已渡玉门关?
怎么和我吊起文来了,还没到春天吧?
很无辜的看着她,她更无奈的看着我:“你和公主什么时候成的亲?”
“上个月啊!”不是吧,这么年轻就老年痴呆了?
“那你刚刚说你怀孕多长时候了?”
“两个多月吧!”
她看看我,我看看她,她再看看我,然后,我……
“啊……”对啊,结婚才一月不到,我已经到处和人说自己怀孕两个多月了,把刚刚她那句话翻译一下就是先上车后补票,这个,这个,这个,而且我还四处告人,无语啊。
估计我现在的表情一定很‘精彩’吧,所以她一脸同情的看着我。
正自呆愣间,刘捕头恬着脸看着我:“大人,听说悦仙楼的字是您提的?”咦,她刚刚还不是一副如丧考妣的模样吗,怎么这么快就泛活过来了?
“小的虽不是什么文人雅士,但是对大人的诗文也是敬佩的很……”她没说完我也知道下面一句是什么了。
“好吧,你想要什么字……”脑子里还想着刚刚那档子事,也就没有理她在哪里忙活什么。
“大人,笔墨已经备好了。”我看看刘捕头,才反应过来要我写字啊。
提笔,满满的沾了墨,在砚台边缘较一下笔……
提笔,有件事不怎么对劲啊……
……
“小样的,你们是不是拿我打赌了~~”河东狮吼状,余音绕梁啊。
“大人啊,小人可是赌您是绝对的清白的,可是,您看这……”刘捕头人老成精,毫无愧意的看着我。
我顿时语塞,我要和他们怎么解释,我不是出于自愿的,我是被骗X和诱X的,你觉得有人相信么?
手抖啊抖……
“结果,您看,小人赔的可是什么都不剩了,您说您还不写两副字聊以……慰藉……”她理直气壮的说,最后还来了这么一句。
我一阵恶汗,手再抖。算了,脸也丢过了,笔都提起来了,这时候不写有点太小气,再说也亏的还有人要我的字。
正要继续,刚低头一看。得,上面已经有不大不小几圈墨迹了。
大袖一挥,换了纸,提笔……
“圣旨到……”外面有人这么来了一嗓子,‘啪’,又一张纸宣告作废,不过这回没有人有心情上来换纸重来了……
——————我是要升迁的分隔线——————
“大人啊,我舍不得你啊?”刘捕头大这舌头对着我说,一阵酒气扑面而来。
我稍稍的向后错了错:“你这么说我可担不起啊,要是让姐夫听到了说不定会误会的。”
“他敢,他,误会什么,我……”她又说了两声,然后慢慢的没了声音。
可不是,刚刚灌了一整坛子的酒,现在酒劲儿上来了,好好睡着去吧。
再看看一看早就喝的横七竖八的其他人,叹了一口气,准备人命的去找人来把她们一个个都送回家。
“华兄弟。”我正发愁这么多人可怎么办,突然耳边来了一句,我一转身,小命儿没吓掉半条。
一回头,“我说司徒大人,您老可别往我后面站啊,这人吓人会吓死人的。”我拍拍胸口,一点也没想到是她。
“ ……定州……”她神情好像有点恍惚,“其实我一直很想谢谢你的,如果不是你的话,可能我早就埋骨定州了。”
我看看她,脸色正常,好像也没喝醉,一下子说这么‘煽情’的话,让我实在是很不好意思,
谦虚一下,也是实话“也没什么啦,那次就是运气好了点,不然我不是一样会死在那里。”
“还是谢谢你,如果不是因为你,可能我等不到奇迹出现。真的很谢谢,谢谢……”越说声音越小,然后直接一头栽倒。
呼~~还好我早有准备,接住她,也接受到了她的谢谢。其实何必呢,我原也不过是为了自己的生存疲于奔命的一个人,救得了她也只是顺便。不过,她真的好沉啊,刚还以为她清醒的呢,得,原来这位是个喝酒不上头的,外面看着好,实际已经醉到不行了。
看着躺了一地的人,那个哀怨啊,我自己为什么刚刚不也喝醉了呢?
送过了众人,我爬上马车。
车稳稳前行,随手把不久前接到的圣旨扔到了马车的铺板上。
“哼,礼部尚书。”我冷冷的看着那张黄的耀眼的绸缎。
礼部,按理说应该算是个清水衙门了,可是这个时候……再说我的知行阁从侍的差也还没有免,看来皇帝这次真的是要我好好露脸了……
我往车壁上一靠,又想起点什么来了。
哼,我这个婆婆倒是见不得我轻闲啊,刚把刑部的事理的顺了些,就又开始准备让我给她做牛做马了。
再想一下,掀了帘子:“先别回府,给我转到二里巷一趟。”
“可是,夫人……”小成子在外面有些犹豫的说。
“嗯(尾音上挑)……”
“……是。”
切,难不成我做什么还要她提点着不成。
再看看地上的圣旨,拣起来,拍了拍其实也没有的灰尘,还是放到袖管里收好。开玩笑,要是让人看到我这样对待圣旨,脑袋还能在脖子上坐的住不?
60
手上拿着薄薄的一叠纸,耳边不自觉的响起秋水的毒舌:“也不知道到底谁才是老板啊,成天就是拉着我给你做苦工,你自己就会在那儿吃饱了喝足了,躺的好好的坐享其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