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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难想,面对摆出深情款款模样的我,他的心里该是怎么想的……
每次看到他带着怜惜的看着我,都有种所有伪装和防御都要崩溃的感觉。因为要带着面具对着如此的他,真的太难了。可是,若是放手,只怕是,难上加难……
遥,你怎能让我不爱你?
“你怎么了?”胳膊被轻轻碰了一下。
遥看着我,目光沉静。
一时敛了所有的思绪,换了不在乎似的笑:“大公主还说什么呢,恐怕不止这个吧。”
遥顿了一下:“还有,就是让我给你纳小……”
脸上的笑容差点龟裂,怀里我家儿的小PP也差点就和马车来个亲密接触。
“什么,纳小?”我失声叫出来。
“怎么,这么激动?”遥眼中带着几分顽皮,反问我。
“你,你怎么答的。”吞了口口水,紧紧盯着遥,他不会这么对我的,不会这么残忍的。
“我说啊……”遥沉吟了一下,我怀疑他是故意的然后才说,“这件是我自然知道,不用皇兄多虑。”
自然知道?这,这是什么意思。
我眼巴巴的看着他,遥却摸了一下我的头:“傻瓜。”感觉他好像很久没有这么对着我说了,眼睛湿润起来。
耳边传来一句“纳小不好么,傻瓜。”我紧紧的抓这他的袖子,认真的说:“不好,三千弱水,我只取一瓢饮……”
遥眼波流转,似是有一汪活水在其中。最后只是叹气:“傻瓜……”神色黯然的放下手。
看他这样子,我便是有再多的话,也说不出口了。他竟真的不想和我再过了吗?
几乎是无言的到了家,等到善管家来问我一起回来的人要安排在哪里,我才想起来以后多了两个吃干饭的,唉,早知道应该和大驸马要点伙食费啊。
不过,善管家的表情怎么有点怪怪的。她不是一向天塌下来都是镇定自若的——除了被我道破身份的那次,可是今天怎么好像吃了大便一样的奇怪。
不过当我看到了暂时安置在客房里的人之后就有点明白了……
虽然神情带着憔悴,可是一点也不掩绝代风华。
虽然身上穿着布衣,但是一身气度现露无疑。
虽然没有只言片语,但是淡定自若的双眸已让人觉得欲语还休。
不错,一个帅哥,或者该说一个美男,容貌与气质兼备的少见的美男。有点哭笑不得的明白了善管家想什么。
我在这里要加一条备注,应该是比我大个十几岁的容貌与气质兼备的美男。
可是,我自觉给人的映象应该是痴情绝对,专一无比的啊,怎么我的清白,这么容易就遭到怀疑了?
再想一想,如今所见之人,只有遥胜过他,连秋水都差他几分,怪不得善管家会想歪。
“这位相公有礼了……”嘉裕对已嫁人的男子尊称为相公,可不是一般别扭。
他连忙还礼,举止得体带着疏离。
那个男孩在一旁规矩的站着,衣服倒是换了一身干净的,不过脸上还带着伤。
“不知,您是大驸马的哪位贵亲,这次虽在下来怕是委屈了。”
那个男子苦笑一下,说:“……什么贵亲……”让我吃惊的是,他的声音居然和容貌不相称的嘶哑和难听,而且说话似乎十分困难。
可能是看出我眼底的诧异,他的苦笑更深了。不过,很快他就收敛的情绪。
“那种人不配当我们的什么人?”那个男孩愤愤的说。
男子看了他一眼,他却更生气的喊:“她根本就不配当我娘,如果不是他,爹爹你也不会被下毒,毒哑了嗓子,可是,她……”
“玄儿,不要再说了。”他的声音带着压抑的痛苦,脸转倒一边。然后低低的咳嗽起来,脸色越见苍白。
小孩着急的上前,从我这个角度看到那个男子手捂着嘴的地方有血红渗了出来。
天,不会是肺结核什么吧?
然后看那个男孩泪汪汪的跪下来求我才慢一拍反应过来,好像在长公主府的时候就是要给这个人请医生才吵起来的。
这边忙乱着请医问药,我索性出来,一边从一个暗桩手里接了密报。
细看了两遍找不出来什么问题,心里叹一下,莫不是亏大发了。
信步到了大棚,下面人早砌了茶来。
大棚刚刚交了工,已经准备播种了,下面的人知道我的规矩,我在的时候别人都避开了。
――――――
轻轻吹了吹茶杯边上的细沫,我不抬眼但是在打量这个孩子。虽只五六岁,但是已出落很……标致了,汗。
有着不符合他年纪的沉稳和聪明,许是看多了世故,那双眼睛如点漆一般的,好像能把人吸进去。不过看了密报,我也只能感叹一下,早熟的孩子。
“你没有事情要问我吗?”到底还是孩子,不过把他凉在哪儿……一会,就已经沉不住气了。
“有,但是你会说?”我不急,自然有人急。
“会……”呵呵,有意思,他真的只有六岁吗?
“那就说吧。”我淡淡的。
老套的故事,老套的开头过程和结尾。
无非就是赶考的少年……少女,潦倒之季被美丽的少女……少年相助,一见钟情,再见倾情心,三见私定终身。接着少……女高中,被皇帝看上了,富贵荣华象征的公主让人眯了眼,自然做了那陈世美,不过大驸马显然做的也不是很彻底,还留个尾巴,所以现在才会有被后娘和异父姐弟虐待的‘白雪公主’。
他说完他爹和驸马的恩怨,然后平静的看着我:“我知道你不会白帮我,说你有什么条件。”
第九十四章
我有点诧异,同时又带着好奇,这孩子很有意思啊!
“哦?我有何条件,你不如想想你现在可以答应我什么条件。”原先我只是怀疑这孩子有可能会是大驸马一派想借机送进来的人,但是马上打消了这个想法,他们再傻,也不会明白的往我这里送人的。再说就凭这两个人,也不可能闹腾出什么来。
这么说来,还真的是巧合。
他满脸的坚决:“唯有一命罢了,只要夫人能保得我父亲平安,我的命就是夫人的了。”
“呵……你的命,”我嗤笑,“恐怕还不及我这园子精贵,再说我要来何用?”
他脸色一白,死死的咬着唇,不说话。
我突然觉得逗逗这个倔犟的孩子也挺有意思:“当然,看在你长的还算不错的份上,倒是可以养着,等的以后长大,出脱了,再行送人。”这怎么好像逼良为娼的那啥。
他听了这话,猛的抬头看我,身子微颤,脸色死白。
我挑眉看他,谁知他又低下头,说:“若是夫人希望我这样,我便遵从。”那意思竟真的是什么都可以答应,要知道这个世界男子和古代的女子一样,把自己的贞操看的比什么都重要。
“哈哈,好,好,好。”我大笑,但是眼神有点冷。
长身而起,说:“跟我来。”
我和遥房间的后面有一处小小的院落,很普通的。
我带着这个孩子进去,时尚已经候立在厅中。
“驸马。”时尚看到我,有点不自在。
唉,不过就是夏天的时候陷害你吃了两桶刨冰,至于躲了我这么长时间。心里好笑,但是面上却无表情:“时尚,你的任务是什么?”
“奉公主为尊,保护公主安全。”回答的俐洛。
“好,那么我的话,你可听得?”
“如不危及公主安全,驸马的话自当遵从。”就他顿了一下,说。
“好,那我再问你,现在你是什么人?”
“……我,我是……”他想了想,脸上微微露出困扰的神情,然后说“是乾……时尚……”
“好,”说着拉过身后的人,“时尚,这是叶玄,从今天起是你的徒弟,我希望你将所学武功传与他……”
“……啊……”他嘴微张,轻轻的一声。
我很少看他这么傻的样子,不过表面上不好笑出来,我维持严肃:“如何,不行的话就说……”
“属下遵命……”他要跪下,但是被我揽下。
“记住,你现在不是谁的属下,你是时尚……”我看着他,认真的说,“这是一个选择,你可以拒绝,但是如果你答应了,就不能反悔,务必倾力而为。”
“一个选择……”他呆了一下,然后坚定的说,“时尚定会好好教导这孩子,不负驸马所托。”
我笑一下,然后摸了摸叶玄的头:“你跟着这个叔叔学武功,其他的事不要管,等你张大了再说。”不知道为什么这孩子也呆了一下,然后才回神似的点头。
―――――――
西郊密室
“怎么,大驸马已经和你接触了……”
“呵呵,有人等不及了么,我这么有用的人,自然要早点笼络了。”我面前的桌子上摊了一堆的小孩的玩意儿,五皇女和我挑拣,准备给宝宝的玩具。
我手里捧着一个精致的波浪鼓,细细的看,纤细的鼓柄,上面是不知道什么皮子蒙的鼓面,两边垂下来两个鼓锤,红绳系的。十分可爱,我爱不释手的摇了一下,鼓声轻响,很是悦耳。
再拎起一串风铃,这个还是我让匠人们按我画的图样做出来的,上面是木刻的动物图案,地下拴着铁片,晃动的时候,发出阵阵银铃般的响声。挂在宝宝的小床上一定很好,也收到一边。
“太女的人?”五皇女手里拿着一个九连环,解着。
“也不一定,还要观察,说不定还是间谍之类的。”五皇女先前听我说过这个词,应该还有影响。
“嗯,那个孩子没问题吧?”
“有问题怕什么,反正交给时尚去了。”
“呵,你倒会省事,一举两得。”
我俩会心的相视一笑,尽在不言中。
“你听说了么,前今天七妹生病了。”
我想起来那个眼神总是让我觉得不对劲的人,有点奇怪:“生病了?你的意思是……”
“她的病不简单……”五皇女有点高深莫测的说,“我得到的消息,有人看到她的贴身护卫在烧血衣。”
“血衣……”我沉吟一下,“难道,她其实是受伤?”
“不知道,那边的人瞒的很紧,一点风声都不露。”
我挑眉:“不是你下的手?”
她摇头,我思索:“那么只有可能是太女了,不过七皇女怎么对外说是……哦,是了,现在城防的她的人,如果这件事追究起来……”
“嗯,所以,对外宣称生病。”
我想起来皇上大寿那个时候我被人阻击,有点担心:“你身边带的人多一点,注意安全。”
“罗嗦,我知道。”
“主子,夫人,清小姐已经将人带到,要现在传她们上来吗。”凌霄回话,她是五皇女的心腹,一向负责所有暗中的事情。
因为我和五皇女身边或多或少都人手不足,所以决定从端木训练的三皇女的死士中挑选几人。
来人带到,我和五皇女也不抬眼看,任由她们行了礼。
是不是‘人才’呢,试试就知道。我扫了一眼,站在前面的端木清,她也看我,面色不善,想来还在生气我把她当免费劳工使。
我呛啷一声,把手里的风铃放到桌子上。
端木清看到这个人神情带着一丝得意,根据以往的经验,已经心下暗自警惕。
只听得叮呤一阵轻响,耳边闪过暗器的风声,她从容的挺腰旋身,避过袭来的飞镖,却觉得脚下突然一轻,暗道不好,左脚登右脚,借力上飞,然后翻身抽出长剑,在旁边一点,向前横略三尺,平平的落在桌前。
几乎同时,听到后面不大的几声‘扑通’的声音传来。回身,刚刚还跪在这里的几个人不见了踪影。而周围没有一丝异样,仿佛刚刚发生的事情都是自己的幻觉。
我感叹啊,这个老顽童连黄药师都耍弄了的把戏怎么就治不了这家伙,看看四周,要不是这里地方小,把坑挖大一点,看她还不进去。
端木一看那个人带着感叹的眼神看着她,就觉得浑身不舒服,像被蛇盯住的青蛙。再想到刚才的事情,有点沉着脸问:“什么意思。”
我一看她要上火,不慌不忙的解释:“看看你到底是把人给训练的聪明了,还是把自己也给训练的笨了嘛,唉~~”我夸张的叹口气,看了看消失的几个人,“也不算很聪明嘛,这都躲不过……”
端木觉得自己的头顶快冒烟了,手一抬差点要戳到对面的人的鼻子:“真不知道你的脑袋是什么构造……十个方向同时有暗器,而且上面粹了药,周围两丈内是空的,上面的隔板慢了一刻才移开,当她们以为是实地的时候,其实一脚塌空……”
“啪啪,”我鼓掌,“想不到你百忙之中,还有时间顾及到这么多啊。”
“少来,你到底要干什么……”端木不吃我这套。
五皇女一直看的很有兴致,这时候也插嘴:“我也不知道,这几个已算是难得的了,怎么你还不满意。”
我嘴边带一丝邪笑:“您老这不是要人才么,我正帮你磨砺人才呢!”
第九十五章
却说这五人陷如地下以后,有精乖的觉出可能是主子要考验她们,有笨一点的还在哪儿以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