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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刚想步出屋子,听见有赏灯大会,便立刻转回身来,激动地高声问道:“赏灯大会?那是玩什么的呀?月圆之夜?是在老历八月十五吗?”
斐羽尘,道:“嗯,是在老历八月十五,我虽然不大了解你们的当地习俗。但是,耀辉城内的赏灯大会,还是值得一去的。”
“赏灯大会一定很有趣!”
第十九节
老历八月十五日的夜晚,耀辉城内张灯结彩,满城红绸横挂屋檐,挨家挨户大门敞开。城中小贩的叫卖声;孩童的戏耍声;酒楼的喧哗声;无不烘托渲染着今夜耀辉城内热闹、繁华的景象。
“两位姑娘,你们也买两盏河灯吧?身边跟着这么英俊的两位小哥,在月圆之夜怎么能不到河边放河灯呢!”一名小贩叫嚷着。
若水提起袖子,遮掩着唇角,轻笑,对着小贩道:“小哥,这放灯也算祝福,和我们身旁的男子有关系么?”
小贩身旁的妇人用眼神瞄了瞄眼前的两名男子与女子,会意地笑了笑,直言道:“哟,小姑娘,老妇是过来人,这还看不出来嘛!放河灯是祝福,祝福你们两对佳人嘛。”
若水羞红这小脸,连忙道:“大娘,你误会了。”
【咳……】若水身旁的悟炎川低着头,轻咳了声。
清舞看着若水此刻又羞红的小脸,调皮地笑出声来,道:“大娘,你别开她玩笑了,会把她羞死的,这灯如何卖?”
妇人连忙回道:“很便宜,只要三文钱一盏。”
斐羽尘,道:“给我们两盏吧。”接着拿出一小块碎银放于摊上,道:“不用找了。”
妇人看着碎银,眉开眼笑,道:“谢谢大爷啦。”递上了两盏河灯,道:“给。”
清舞接过两盏河灯,手中把玩着,心想:“在现在只听说过这玩意,还没玩过,该如何放呀?”对着斐羽尘,道:“大哥,这灯该如何放啊?”
“城中有漠渠河的支流,我们到那里去放河灯,河灯可以顺着河流漂到很远。”
若水,道:“清舞从未放过河灯吧?”
“嗯,从前并无放过,只远远地观看过!”心想:“电视中看到过嘛!应该也算看过。”
若水解释道:“你可以把心中的愿望写在纸条上,放于河灯中,河灯在漂流的过程中,将纸条燃烧尽,河神便能收到你的愿望,会让河流带着河灯中的愿望漂流尽大海,让你的愿望实现,这也是传说。”
“原来是这样啊。”清舞看着若水,奸奸地笑着,小声地附在若水耳边,道:“你写的是什么呀?难不成是写给如意郎君的?”
若水难为情地推开清舞,瞪了眼,嘴巴鼓鼓的并未否认。
悟炎川看着两人,道:“什么事这么开心了?”
若水连忙挥动双手至于胸前,道:“没什么,没什么。”
清舞对着悟炎川,道:“悟大哥,女孩的心思,你就别猜咯,猜不透的!”
河边,一簇簇河灯上的星火映射在河流之上,顺着流水涌入江湖之中……
清舞看着河流上被烛光映射的金黄色倒影,连忙拉着若水,道:“走,我们也去放。”
若水被清舞拉着小跑,急忙道:“瞧你急得,还敢笑话我!”
“好啦,我的好若水,我不该笑话你,咱们半斤八两。”
若水拉着清舞走至河边已放置毛笔、纸条的案几上,拿起一支毛笔递给清舞,道:“来,写你的愿望吧。”
清舞拿着笔,想了想,不知该写什么,看着身旁的若水,片刻功夫,已经将笔放好,正在吹干纸条,稍愣了会,问道:“怎么这么快就写好啦?”
若水转过头,幸福而甜蜜地笑道:“我每次写得都是一个愿望,当然快啦!”
清舞靠近若水,小声期望地嘀咕道:“给我看看嘛。”
若水看着好奇心重的清舞,想了想,将纸条递了过去,道:“给。”
清舞将纸条打开,只见上面写到:“愿他的愿望,早日实现!”抬起头,看着此刻的若水,心想:“真是个痴情女子。”
若水看着清舞看向自己的眼睛未曾眨过,苦笑道:“是不是很傻?”
清舞摇摇头,发至内心诚挚地道:“心中有他,若水何来的苦?来,不想这些了,我们放灯去。”
若水、清舞各自手中托着河灯,置于河流之上,川流不息的流水带着愿望漂泊而去,若水双膝跪于地,弯腰将头贴近地面,手腕弯曲,手心向上,指尖呈兰花状靠于地上,闭眼祈祷。
祈祷完,若水提起裙摆起身,看着清舞脸中带着好奇看向自己,含笑地问道:“怎么啦?这么奇怪的看着我?”
“我就是好奇嘛,你祈祷怎么和周围的人不大一样?不是应该双手合十吗?”
若水背着烛光,黑暗中脸上怪异的神色一闪而过,昏暗的夜色,让清舞并无看见若水此刻的表情,若水连忙笑道:“有什么不一样的,我只是看过有人这样祈祷过,听说这样会灵验嘛。好啦,我们找别的娱乐吧?”
清舞并无在意,道:“好。”
远处的斐羽尘看见若水跪拜的动作后,眉头紧皱,却不多言,只远远地跟在两人身后深思着。
此时天际【轰、轰……】的声音响起,众人抬头一看,各种五颜六色的礼花在暗夜的星空下绽放,清舞手指向天际,转过头对着斐羽尘喊到:“大哥,快看,好美啊!”
悟炎川为清舞介绍道:“这些礼花燃尽,就差不多该城中的浣春楼的姑娘出场了。”
清舞迷惑道:“浣春楼?”
悟炎川有些尴尬地解释道:“就是青楼的姑娘,许多卖艺不卖身,常会在这些日子展示才艺。”
清舞的兴趣已被提起,兴奋地道:“那一定很有看头!”
礼花燃尽,片刻,远处河岸边,一艘花船上传出琴音,清舞连忙问道:“那花船上是谁弹奏的优美曲子啊?”
悟炎川想了想,回道:“我估计是浣春楼的花魁:弄影姑娘。”
清舞会意地笑道:“看来悟大哥对浣春楼的姑娘还是满了解的嘛!”
悟炎川尴尬得直强调道:“没这回事,我也只是听说而已,就听说过,才猜测是花魁的。”
清舞有深意地回道:“哦……!了解了。”心里却想:“听说会听琴音就知道花魁弹的?鬼才信你!”
却在这时,一曲激昂婉转、波澜起伏的琴音插了进来,花魁的琴音已被掩盖,接着,犹如黄莺出谷的音姿合着琴音,唱起歌来……
四人看着这场面,均未反映过来,身旁的人群也不知该做何反映,清舞嘀咕道:“谁这么大胆哦?敢直接对着花魁叫阵!”
若水摇摇头以示不知,斐羽尘看着清舞的好奇,道:“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人群均聚集在河岸上,一个个掂着脚,仰着头,看着河中小舟上一名船夫撑着竹竿缓缓将船行向河岸,小舟上一名女子抚着琴'网罗电子书:。WRbook。'、合着歌,夜太深,女子的容颜竟模糊不清。
舟越划越近,只见舟上女子头盘灵蛇髻,髻上插着几支银簪,簪上连着一排垂珠垂落而下,一双勾魂凤眼,红唇妆容透着艳丽,红色束胸长裙,香肩上挂着金色薄纱。河岸上的男子看着舟上弹琴唱歌的风情妩媚的女子,皆沉醉其中。岸边的众多女子无不显露妒忌之色,其中有人道:“一看就知道不是什么好东西!”
若水看见舟上的女子时,眉头紧皱,沉思着……
清舞,道:“真是妖冶妩媚,谁见了都觉得美,难怪敢与花魁叫阵!”
斐羽尘看着舟上的女子,在看向清舞,心想:“即使你蒙着面纱,不知容颜,我却认为你比她美。”
小舟靠在岸边,聚集的人群逐渐向后退去,让开一条小道,女子提着长裙婀娜多姿缓步而下小舟,对着岸边花船,道:“我道是花魁有多厉害呢!”
花船上寂静无声,个个姑娘面色皆看着面前的妖冶女子,花船上的珠帘被掀起,老鸨步出船舱,满脸媚笑地对着女子道:“哟,我说这位姑娘,你的琴技好,歌喉也好,可咱们浣春楼的弄影花魁可是公认的耀辉城才女啊!她可是琴棋书画、歌舞词赋样样精通,怎么能就因弹琴、唱歌这两项便说花魁不如你?”接着对着岸边的人群道:“大伙说是不是啊?”
岸边的人群立即迎合到:“是啊,是啊!”
女子轻挑柳眉,扶了扶发髻,眼神瞄了眼老鸨,道:“那你说怎么比?”
第二十节
“让我说就别比了,美人,你就和我回去做我的十三侍妾如何?我定会好好疼爱你的!”一句粗旷的男子声打断了女子与老鸨的谈话。只见这名男子生的肥头大耳,满身赘肉,却穿着华服,手带玉扳指,七名男子个个长得鹰嘴鹞目跟在身后。
悟炎川一看这名男子,便向清舞与若水讲解道:“他是知府的儿子,不过经常调戏民女,我看这妖冶女子要倒霉咯。”
清舞看着胖子【哼】了声,道:“不是还有你们吗?来个英雄救美不就行啦!”
斐羽尘轻笑道:“先看戏,我猜不用帮忙,那女子没点能耐,也不会如此招摇,恐怕她经常应付这种局面。”
女子看了眼胖子,头便撇向一边,不屑道:“死胖子,本姑奶奶,你要不起!”
胖子指着女子,满身赘肉一抖,狠然道:“臭娘们,敬酒不吃吃罚酒,给我上!”
七名男子冲向女子,然而还未近身,女子已一个转身,运起轻功,闪身至胖子身边,斐羽尘左手抬起,袖子遮向清舞眼睛,一生杀猪般的惨叫声灌响在黑夜下,接着人群中尖叫声不断,奔跑在拥挤的集市上,噼里啪啦物品摔倒在地的声音使得集市乱成一团,片刻后,岸边已凌稀剩下几人。
胖子的右手已被生生折断,滚在地上哀嚎,口中直嚷道:“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女子双手交叉摆至胸前,抬起右脚踩在胖子的脸上,冰霜而残酷的容颜已于前刻风情妩媚的女子判若两人,高傲地话语对着胖子道:“踩死你,还弄脏了我的鞋,滚。”脚尖瞬间移至胖子身下,微使力,胖子便被抛入空中,【扑通】一声,便落入水中。
轻身一跃,女子已立于河中的花船上,老鸨看见女子的手段狠辣,早已软倒在地,这会女子跃上花船,更是惊吓得连贯带爬地向后退去,口里直嚷着:“女侠饶命、女侠饶命啊!”
女子看着船中惊吓得众人,闷声道:“晦气!”凤眼犀利地看着老鸨道:“让你们花魁出来!”
却在这时,悟炎川已由岸边跃入船上,对着女子道:“我看姑娘今夜还是算了吧,恐怕花魁早已吓得软倒在地,又如何再与你比试?”
悟炎川话刚尽,女子的右手已至腰际,将腰间一条看似挂饰的银链抽出,银链似鞭非鞭,却韧性极佳,【唰】的一声,银链飞向悟炎川面颊。
悟炎川并未想到女子话未说,却先动手,但身体仍本能反应,腰身用力,用手撑地,向后翻越了一个跟斗,本想用双脚夹住银链,却未想到银链似蛇般刁钻,只好被迫跃上花船的船舱之上。
银链的劲道撞在花船的柱子上,柱子瞬间粉碎,接着女子右手微使力,银链回旋缠绕在女子的右手臂上。
女子看着船舱上的悟炎川,艳丽的容颜微带薄怒,低声地道:“多管闲事!”
岸上的斐羽尘看见女子手中的银链后,便确认了女子的身份,直言道:“还请夕淼姑娘给万剑门一个面子。”
夕淼转过头随意看向岸边说话的斐羽尘,目光撇向斐羽尘身旁的两名女子时,神色复杂的停留在若水身上片刻后随即恢复,娇滴滴地对着斐羽尘含笑道:“我最愿意给美男面子了,人家说春宵一刻值千金,现在天色已晚,人家只有在寅时之前才有空,你要不要出来一聚?”右手一抖,银链散开缠绕回腰间,回复成装饰物。
斐羽尘一双雁眼闪烁不定,不知在思索什么,回道:“多谢姑娘厚爱,恐怕在下吃不消。”
夕淼妩媚地一笑,白眼道:“无趣……”重身一跃,足尖轻点水面,再次凌空而起,最后停在原本的小舟上,道:“走。”
船夫拿起竹竿,竹竿撑在岸边微借力,小舟于河流中顺流而下,缓缓离去……
悟炎川看着河流中已离去的小小人影,回来斐羽尘身边后,道:“就让她这么走了?”
斐羽尘,道:“嗯,要不你还想与她切磋武艺?”
悟炎川愣愣地回道:“不是啊!她不是长生殿的人么?而且还是六众中的一个!”
斐羽尘,道:“是啊,所以武艺很高,与你切磋确实很合适,可惜她走了。”
悟炎川听见这话,不知该如何做答,回神后,才道:“我不是说和她切磋武艺,咱们遇见长生殿的人,不是该拔剑相向吗?”
斐羽尘淡淡地回道:“此刻不适合,而且与长生殿之间,还未像悟师兄你想象得这么惨烈。”话尽,便转过头,对清舞道:“时辰也不早了,我们也该回去了。可惜了今夜的赏灯大会还未举办完,便结束了。”
清舞幽默地笑道:“无事,刚才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