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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舞不语地心想:“今日是招了什么霉运,还有拦路抢劫的人!哼,敢找姑奶奶的麻烦,正好把在臭男人那里受的气发在你们身上!”
十几名的壮汉中,终于有一名似乎是头目的壮汉,此人生得面目可憎、虎背熊腰,一口唾沫吐于地上,右手的长刀指向清舞,经典的打劫话语,道:“此山是我栽,此路是我开。要想此路过,留下买路财!”
清舞看着这名头目,杏眸微挑,顽皮地勾起朱唇,故做害怕神情,滑下马背,高声呼唤着微带哭腔道:“救命啊!救命啊!谁来救救我啊!”
十几名男子看着面前终于被吓得花容失色的女子,皆露出满意玩味地□!
第二十七节
头目【哈哈】地大笑着,看着清舞,兴奋地道:“你叫啊,大声叫吧!你叫破喉咙也无人答应你!”
@奇@十几名壮汉皆配合着头目都露出了狰狞的笑声,林中的鸟儿被惊吓飞起,吵杂的林间小道显得格外阴森……
@书@清舞的手已扶在袖子中,心想:“看你们再笑,等下非用‘笑破肚’让你们活活笑死!”(笑破肚:一种活活笑死的毒药。)
却在这时,宛若古琴声男子磁性的嗓音插了进来,声音中夹带着内力,回荡在林间,讽刺道:“哟!十几名大汉竟然欺负起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真是好样的!”
十几名大汉闻声,皆抬起头,感觉男子的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脑袋不停地左右张望着,却寻找不到说话之人,身在何处!
风吹着树林,树叶间的声响,竟不同于先前之感的阴森,反而让人感觉到勃勃生机……
清舞听见男子的话语,眼神扫过正面深处的树林,满脸带着一丝喜悦,心想着:“看来我也会遇见英雄救美的戏码,难得!难得!不过我怎么觉得这声音听着有些耳熟?”
狂风一吹,林间一个身影在树枝上一闪而过,瞬吸间落于地上。
他身着银色长衫,散乱的长发用黑色绳子缠绕编制着,男子背对着清舞,手中握着一把薄如蝉翼的短剑,剑尖已扎在头目的脖子表面!
十几名大汉看见男子的轻功,再看着他手握短剑的架势,惊吓得喉咙不自觉地狂叫不已,【啊!啊……】的声音不断回荡在林中!
头目苦着脸,双手自觉地举着投降姿势,眼睛硬憋出一丝泪珠?大声求救地呼喊道:“呜呜……大侠饶命啊,我再也不敢啦!”
男子的剑尖由脖子向上移动,此刻已经贴在头目的下巴处,手腕使力向上一抬,头目的下颚随着剑尖抬起,男子邪恶地淡笑道:“你继续叫啊!大声地叫啊!叫破喉咙也无人答应你的!”
清舞哭笑不得地看着面前背对自己的男子。
头目扁着嘴,欲哭无泪,声音颤抖地道:“大侠,您的剑可别歪了!我再也不敢了,我家上有八十老母,下有两岁小儿,你就放过我这次吧,我也是被逼无奈啊!我发誓,以后真的再也不敢了……”
清舞,道:“这话我怎么听起来这么耳熟,我哪知道我们前脚刚离开,你们后脚又干起伤天害理之事!”
头目摆动着投降的双手,脑袋猛烈地左右摆动,献媚地对清舞道:“姑娘,人家说饶人一命,胜造七级佛陀,大侠若放了我,我发誓,绝对不再干伤天害理之事了!”
男子微勾唇瓣,嘲讽似地看着头目举起右手对天发誓后,便转过头看向清舞……
清舞看见男子的容貌时,眼睛瞪得如铜铃般大小,面前男子的容貌,剑眉、鹰眸,配着高耸鼻梁,怎么看都是一位俊美男子,可是,为什么却与昨夜调戏自己的男子生的一个摸样!杏眸怒瞪面前男子,沉默不语着……
男子看着面前被自己救助的女子,一双杏眸怒视自己,眨眨眼,不知所然地迷茫道:“不知姑娘的怒气从何而来?难道姑娘不满意我将放了这群强盗?不过他也说得对,就给他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吧!免得人家认为姑娘明明生得一双灵动的双眸,却是蛇蝎心肠,那可就不好了。”
清舞手指向男子,气愤地道:“你……!可恶的臭男人,谁说我是因为放他们而生气的!”
男子一挑剑眉,恍然大悟般地问道:“哦!既然不是生他们的气,那是生谁的气啊?总不可能是生我的气吧?”
清舞扁着嘴,铜铃大地双眸转了转,心想着:“我是生你的气!可怎么能对你说,你才救了我,我总不能知恩不图报吧?可他昨夜才调戏我,哼,一看那容貌就知道一定是个花花公子,绝对不能被他外表所迷惑,也不知道栽在他手中有多少的无辜少女。我看此次救我一定也有什么阴谋!”一想通,清舞对着男子道:“谁让你救我了,多管闲事!”
男子急忙疑惑道:“原来姑娘是想做压寨夫人啊?原来如此,不过仔细一瞧,姑娘与这胖子还真有点夫妻相,确实是在下多管闲事了。”
清舞咬牙切齿地用手指着男子,道:“谁说我要做压寨夫人!你……你竟敢诋毁我!”
却在这时,男子身后跪地求饶的头目,眼神闪烁不定,嘴角带着狠笑,对着身旁的强盗手下眼神一瞄,十几名强盗皆抄起落于地上的武器,便向面前背对着众人的男子挥刀砍去!
狂风在不停地刮着树林,翠绿的嫩叶经受不住狂风的吹袭,飘落下树枝,强盗的杀意弥漫在林中,清舞看着十几名挥刀砍向男子的强盗,并未多加阻拦。
男子左手向着空中一挥,手中已抓着飘落而下的数十张嫩叶,接着手腕向后一抛,嫩叶便飞出手心,直射向挥刀砍向自己的十几名强盗,嫩叶至十几名强盗的喉咙处割喉而过,最后钉在树干之上,【滴答、滴答】的鲜红血液从嫩叶上滴下,落于土地。
十几名强盗手举着长刀的姿势未有所改变,鼓着圆眼,皆不可置信地看着面前男子,片刻之后,终于膝盖一软,全部瘫倒在地……
男子冰冷的话语,似乎对这些瘫倒在地死去的十几名强盗,喃喃自语地说着:“既然敢与鹰相较,就要抱有将死的决心。”
清舞看着面前男子果断狠辣的手段,冷然道:“你从未想过放他们离开,何须故作姿态的在我面前装作好人?”
男子转过头看向清舞,明明嘴角挂着笑容,却无法让清舞感觉到他的心在笑,反而更觉得无法看穿面前的男子。
男子,道:“我有给过他们选择的机会,既然不识好歹,就不能怪我手下不留情了。况且,人一旦双手沾上血腥,何来仁慈,那只会让自己死的更快。”
清舞听着男子的话,并无否认地回道:“你说的很对,既然心狠手辣,便无需挂着一副仁慈的嘴脸,只会让人觉得恶心。”
男子笑了,狂妄的笑声回荡在森林中,邪魅的一双鹰眸犀利地盯着面前的清舞,道:“我自认为不是什么好人,若世人被我外表所惑,那也只能怪他们意志不够坚定。”
清舞看着面前狂妄、孤傲的俊美男子,想到:“明明生得邪魅俊逸,美得摄人心魄,心却堪比顽石般坚固,为达目的将会不折手段,他的一双鹰眸,总是将我看得似若通透,一目了然,这样的敌人,我该如何面对?”
男子盯着清舞,渐渐地走近,在清舞面前半米处停了下来,低声地说道:“你在害怕!这可不像孤身力敌长生殿的天极阁小宫主啊,你昨夜周旋茗靖、单挑雷啸的勇气在哪了?”
清舞一双杏眸早已戒备地看着男子,似乎在等他先出手?两人剑拔嚣张地目视对方。
杀气至两人身上散发而出,林间弥漫着浓烈的血腥之气,清舞绷紧僵直的身体一触即发!
却在这时,男子【哈哈】大笑起来,戏谑地看着清舞,道:“皇甫姑娘可以放松些,我暂时还不会对你如何,所以你大可放心,你用不着一直僵硬紧绷着身体,那只会惊吓自己。”
清舞看着多次戏谑自己的男子,心中气恼,却无可奈何,道:“你到底想要干什么?总不会想看我笑话这么简单吧?”
男子一个转身,走了几步,侧靠在树干上,故意沉思了片刻,才慵懒地回道:“那到不是,我一向很忙,若专程为看小宫主的笑话而来,还提不起我的兴趣。”沉默片刻,男子才缓缓地继续说道:“俗话说,敌人的敌人,便是自己的朋友。”
清舞皱眉,想到:“敌人的敌人?他的敌人是长生殿的谁?”
“你无需迷惑,我若抓你去交差,那样便不能完全实现你的价值,所以,我才决定暂时不动你,改为与你合作。”
清舞联想起茗靖对‘展夜凰’时所说:月神派右使前来对付自己,便已确定男子的身份,再细想后,道:“怎么,想借我的手除掉月神?恐怕右使大人要失望了,我还没有这么大的价值。”
傲天但笑不语,微微蹙着眉头,轻笑道:“我就喜欢和聪明人打交道,不过小宫主若对我的提议有异议,我不介意直接将你交给月神,因为我不喜欢有人忤逆我。”
两人的眼神互视对方,其中蕴藏的汹涌肃杀之感不言而喻……
第二十八节
清舞冷笑道:“我到想看看你有何本事!”长袖向身前一扫,一把‘寒月剑’由袖中飞出,直射向傲天。
傲天鹰眸一睁,侧身便闪过飞来的‘寒月剑’,右手的短剑拦截面前飞来的幻菱纱。
幻菱纱缠绕着‘寒月剑’的剑柄一扯,‘寒月剑’倒飞回来,傲天手腕一转,手中短剑的剑身格挡下飞回的‘寒月剑’,对着清舞道:“小宫主无需恼羞成怒,月神已派人对此次出行的展夜凰进行追击,我们合作,可保展夜凰平安,你认为呢?”
清舞手腕一扯幻菱纱,‘寒月剑’飞回手中,眼神的肃杀之意看向傲天,却并未动武,心想:“凰儿现在确实危险,我与他合作,可以知道月神下达的命令,这样凰儿的安危将会有所保障。”抬起头冷静地看向傲天,道:“你想让我如何配合你?”
傲天得意地笑着道:“小宫主确实聪明,和聪明人打交道就是愉快。”
清舞直接道:“废话少说,到底如何。”
“很简单,我要与你同去轩武皇城,至于为什么,小宫主就无需知道原因了。”
清舞思索片刻后,微带疑惑地眼神询问道:“去皇城?堂堂长生殿的右使不怕被追杀?”
傲天将短剑收回袖子中,轻蔑地笑道:“向来只有我追杀别人,倒是很想尝试一下被追杀的滋味。”
清舞看了面前狂傲的男子一眼,回道:“随便你!”一个转身,便将树下正在低头吃草的马儿牵了过来,踩上马鞍,轻身一跃,稳坐在马背之上,微扯缰绳准备离开此地。
却在这时,傲天运气轻功,腾空后,落在清舞所骑的马背之上,一手扯过清舞手中的缰绳!
清舞右手肘向后一撞,转过头怒视傲天,吼道:“给我下去!”
傲天右腕随意化解了清舞手肘向后的撞击,嬉皮笑脸地说道:“可我觉得和你骑一匹马会比较好。”
“笑话!这里这么多马,我为什么非要与你同骑一匹,凭什么!”
傲天右掌随意一挥,一股内力袭向不远处正在低头吃草的马群,马儿受到惊吓,瞬间惊恐杂乱无章地奔跑向四面八方。傲天看着奔跑远去的马群,满意地看着结果,用手指了指和清舞同骑的马儿,对着清舞得意地笑道:“现在就这一匹马了,宁姑娘不让在下上马,我如何能与你一同前去轩武皇城?”
清舞看着面前厚颜无耻的俊美男子,无法想象极端地性格与容貌怎么就同时生在一个人身上!终于转过头沉闷地无语道:“怎么有你这么厚颜无耻的男人!”
傲天一扯缰绳,马儿一声嘶吼,提起前蹄,便奔跑起来,傲天接着才对着清舞解释道:“宁姑娘这话就冤枉在下了,你现在扮演的是不会武功的柔弱大夫,在下作为护花使者,在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羊肠小道上,我为了姑娘的安全,才勉为其难地与你同乘一骑,好就进照顾你,你该感谢在下才是!”
清舞白眼一翻,低声得喃喃自语道:“我算是见识到什么事厚颜无耻了,想当初凰儿用这话来形容我,真是太不合适了!”
两人同乘一骑,马儿奔跑在羊肠小道上,傲天戏谑地在清舞身后说道:“宁姑娘无需如此紧张,不就是共骑一匹马吗?”
清舞反驳道:“就是共骑一马,才需小心!”清舞继续僵直着身体,无奈地坐在马上颠簸着……
傲天与清舞坐在马上,马儿奔行至太阳西下,夜色将至,也渐渐有了疲惫之感,奔跑的速度越来越慢,傲天看着坐下的马儿早已气喘呼呼,一扯缰绳,马儿的脚步由快转慢,缓缓踱着小蹄踏在小道中,行了一些时辰,终于在深夜中看见小道的远处有一家农舍,此刻正炊烟渺渺升起。
傲天一指远处的房屋,道:“赶了一天的路,我想你也累了,就算不累,马也受不了了,我们在前面的农舍借宿一宿吧?”
清舞看了眼远处茅草泥巴搭砌的小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