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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你个大头鬼。”叶小米白他一眼,“我猜你一定是中途碰到高手。然后被人打成猪头一样,但像你这样的人,肯定没有那么容易屈服,所以就专门跑回来搬救兵去找场子,之所以会遇到我,我想,估计是头脑发热被我们店里头的小吃吸引过来的吧。”
慕容白越听越一头黑线:“敢情我在你印象里头,就只有被别人打得落花流水落荒而逃不成?哼哼,我要严重的表示抗议,你这是在侮辱一个神偷的职业操守跟技术水平。”
“抗议无效!”叶小米侧头:“何况我又没有说错什么。”
“对了……”她忽然想起中午就想问的问题,开口道:“为啥你明明都是明月轩连锁大酒楼的幕后少东家了,干嘛还那么卖力去当神偷啊?难道你也想竞选本年度的‘十佳劳模’之一?”
“咳咳……”慕容白险些被她这话呛死,咧了咧嘴,最后却只无奈一笑。
叶小米见他突然安静下来,过去受孔雀男诸多教训,因此认为他这个时候以静制动,一定又是在心里密谋什么不可告人的事情,想了想,自己还是早早回去睡觉算了。
“天变凉了,你小心点我们家屋顶,我回去睡了,明天还要干活呢。”她打着哈哈。
慕容白却突然伸手拉住了她,微微沙哑着声音说道:“再陪我一下吧,就一会儿。”
声音带着一丝莫名的乞求,居然让叶小米鬼使神差的应下了:“你……该不会是失恋了吧?”
慕容白不答她,只睁眼望着,像是在示意她继续说下去。
叶小米更加确定自己心头的猜测,眨了眨眼,说道:“我来猜猜看……第一种可能,就是你爱的人不爱你,所以你这只癞蛤蟆吃不到天鹅肉,所以伤心欲绝一走了之;第二种可能,就是你有心上人了,但是家里要你娶另外的人,你不甘沦为棋子,所以又是一走了之;第三种可能,啧啧,这个……这个……”
她突然没有继续往下说去。
“怎么不说了,我听着呢。”慕容白却被她勾起了兴趣。
叶小米低下头抬眼瞅他,弱弱问道:“那你先得答应我,我要是说了,你等下不要发脾气才行?”
“这没问题,我答应你就是了。”慕容白十分爽快。
她才安下心来,半开玩笑半认真的说:“根据我行走江湖多年的经验来看,你这样的状况,只能用最后一种说法才能解释得通,那就是——”
“你丫的就是个搞玻璃的!”她阴测测的笑道。
慕容白却听得一头雾水:“什么是玻璃?”
叶小米愣,挠着头解释:“就是那个断袖之癖、好男风、不伦之恋什么的,也就是说你爱上另外一个男的。”她同情的看他一眼,拍着肩头安慰道:“我其实明白的,这是病,得治!”
纳尼?!听到这话,慕容白当场就想喷她一脸狗血。
“你看我这样的人,像是断袖的吗?”他站起身来摆了一个pose,咬牙切齿的问。
叶小米抬头,皎皎月色之下,眼前的男子容貌如玉,焕发出了不一样的魅惑,仿佛天生就有一股不愿蛰伏的英气,天地万物都忍不住为之痴醉。
不知道为什么,她看向他时,脑海里想到的却是另一个人,那个人也给她造成一次空难事件,但是却同时救了她这一生。
叶小米凝视着眼前这个曾让自己无数次鄙夷的孔雀男,霎时有着一瞬的茫然。
慕容白却笑笑朝她逼近,伸手在她眼前晃了几晃,见她回神,才妖娆笑着冲她问道:“怎么样,看我看到呆了,是不是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英俊的人?其实,这个问题我也一直很烦恼。”
说完,还不知道从哪里变出了一面小镜子,揽镜搔首弄姿起来。
叶小米脑海里头才刚编织好的美好画面咔嚓一声裂得粉身碎骨。
“是,是没见过像你这么好看的小受。”这回换她咬牙启齿。
“小受又是什么?”慕容白不解。
叶小米偏不帮他正面解释,故意整蛊道:“意思呢,其实就是表扬你是个美男子。”
“嗯,那我确实是个小受。”慕容白沾沾自喜。
她却险些当场笑抽过去,OMG,捉弄古人太有趣了。
笑过之后,突然双双无话,两人继续躺在屋顶上眨眼望天数星星。
“……喂,小白,你为什么那么喜欢穿黑色衣服,为什么总在半夜出没?”
“因为黑色显得神秘,半夜更加拉风。”
“……额,前半句勉强赞同,但后半句里头,为什么半夜会显得更加拉风?”
“这个么,你可以当做名言警句牢记于心。”
“……拜托,名言警句不是应该是那些‘好好学习,天天睡觉’这类名言的吗?”
“好好学习,天天睡觉?好像有点道理。哎呀,好吧,其实那句话是师父告诉我的,要不等下回见到他,我帮你问一下。”
“那好,就这样说定了。对了,不如你现在就跟我说说你师父吧,我最喜欢听那些江湖名人趣事的了。”
慕容白这回没有犹豫,直接否决道:“这个不行,他老人家交代过的,关于他的事,未经允许不能随意向外人透露,何况我自己知道的其实也不多。”
叶小米不由撇嘴:“那算了,我明天让石头去帮我买本《江湖八卦周刊》来看不就得了,切,有什么了不起的。”
慕容白摸摸鼻子,表情十分受伤。
“小米粥,你别生气了,好不好。”他轻轻拉了一下她的小手,“看在我帮你报仇的份上,这个问题你就不要强迫我了,我是真的不能说的。”
“帮我报仇,报什么仇?”她被前半句的关键词吸引住。
慕容白得意笑笑,挥手指向东边位置,说道:“你放心好了,以后不会再有杨家的人伤害你了。”
“杨家的人伤害我?”她只愣了一秒钟,随即就反应过来了,表情也难得肃正:“这个,你是怎么知道的?”
某男越发得意:“这个你放心,我没有派人跟踪你,只不过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一个花灯会闹出这么大的动静,我到衙门里随意一问,不就什么事情都抖出来了?他们把心思动到你身上,只能说是在自寻死路。”
最后一句话,似乎有些杀气。
叶小米还没反应过来,又见慕容白翻身直直望向了她,很认真的说道:“小米粥,你现在还没有能力保护自己,要不,你到京城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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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新旅程
说实在话,叶小米曾经确实有过前往京城发展的打算,但是在此之前,仅仅也只是打算而已。
此刻听见慕容白这么说,她自己也迟疑下来。
京城作为皇城脚下,纪法森严自非这些偏远小镇可比,到了那边,即便真心有人想要害她,多少也要顾及官府颜面,自然不必再像现在这般畏手畏脚。
不过她知道叶德全必然不会答应。
怎么说都好,本性而言,他作为叶家庄的庄稼人,叶小米知道古人素来最终乡土情结,此前若非为了生存着想,叶德全压根就不想离开大山半步,现在若说要去京城,对其而言无异于就是背井离乡,断然是不会应下来的。
吴氏倒是不嫌钱少,但是在她心中,夫君便是天,儿女便是地,如今眼见着生活水平已经改善不少,她再贪心,也觉心有满足。
“说着倒是轻巧,做起来,只怕没有那么容易。”她叹了口气,翻过身去不知在想什么。
慕容白心知她的想法,也不勉强,只是伸出手去轻轻抚摸她的头发,像是叹息一般喃喃说道:“这样也好,你不去,兴许还有几年和平。”
叶小米却没听出他话里头的深意,以为是在嫌她闹腾,不由气鼓鼓的调转回身,嘟嘴生气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小白心知她误解了,偏不解释,笑着刮了刮她的鼻尖,笑道:“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
“对了,你那一块葫芦玉呢,怎么近来不见你戴了?”他岔开话题。
“什么葫芦玉?”叶小米下意识反问,跟着才意识到他所指的。就是那个内里自有乾坤的小玉石:“戴着睡觉怪嗑人的,我已经把它收起来了。”
自从得知随身空间的秘密后。她的确是将葫芦石收好放起来了。当然,也有一部分原因是夜里睡觉的时候,翻身之时总被它磕的直嘶凉气。
“嗯,收起来也好。”他的神色莫名其妙没了先前的轻佻。乌黑的眸子直视着她,突然问道:“小米粥。你相信我吗?”
“信……”
一句话还没说完,慕容白已经紧张的握住她的手,笑着道:“信就好。”跟着又莫名其妙的叮嘱一句:“我回去了。希望你能记住刚刚说的最后一个字。”
说完这两句话。眨眼间已然神神化化的消失了。
叶小米颓然:拜托,大哥,我刚刚想说的是——信你个大头鬼!
但是沉沉黑夜当中,早已不见那人身影。
叶小米便也作罢,夜更深沉几分,风越吹越凉。她裹紧肩上那件薄薄的长衫,颤巍巍的下了木梯。回房睡觉去了。
本以为进京一事自打那天晚上提过一会之后便要就此搁下,然后三天之后,随着另外一件事情突如其来,进京二字,再次被搬上台来。
这次提议的人不是叶小米,而是陈管事。
石头跟小雷一次放学贪玩,跟着几个伙伴到了城郊处的鱼塘边爬树,小孩子争强好胜,都想比着谁能攀上最高位置,石头仔情急之下失足坠入塘中,幸好周边还有大人垂钓方才捡回一条命来,不过到了夜间,便逐渐开始盗汗发热,直至第二日寅时,已经发起高烧来了。
叶德全跟吴氏二人手忙脚乱,到了紧要关头全都没了主意,还是叶小米让工房的伙计小崔到镇上请来一位有名的大夫上门应诊,开了几副草药服下,烧是退了,不过,很快石头仔全身又开始起了一个个的小红斑。
因为这一场病,叶德全跟吴氏全无心机帮忙打点店里生意,仅留王氏一家出力支撑,叶小米过意不去,又向陈管事借了几名伙计过来帮忙照料,暂时止了燃眉之渴。
“舅妈、舅舅,你们多少吃一点吧,要不先去休息一下,这边让我帮忙照看就行。”叶小米端着早饭进房,把粥菜搁在桌子上,过来劝慰道。
叶德全不着一语,只盯着病床上的石头仔直叹息,不过一夜时间,他似乎一下子老了好几岁。
吴氏拿起袖口偷偷抹了一下眼泪,用沙哑的声音回复道:“米丫头,你先端出去吧,我暂时还没胃口。”
“这怎么能行。”同出一个屋檐之下生活了这么久,叶小米早将他们一家当成是亲情对待,听她这么答复,自己心头不由也是隐隐一酸,谁也没想聊到这样一场病情来势汹汹,高烧过后竟还带起一次斑疹之疫,养心堂的老大夫过来看了几回,把了脉开了药,却都不见好转。
幸好唯一可以确定的是,这些斑疹并非天花。
叶小米记得自己曾在那本书上瞧见一个案例,说起天花的危险性,那病如果没有事先种下疫苗,一旦沾染上了,往往便是死亡二字,而且传染性极强,若是没有及时控制住病毒扩散的话,一死就死一村人的说法,并非只是虚谈。
“舅舅、舅妈,你们多少吃一点吧,大夫也说过了,石头这病比较纠缠,如果还没治好之前,你们也相继病倒了,那到时候谁来照顾他啊?”她苦口婆心相劝。
叶德全重重叹了口气,这回倒是没有拒绝,自知心急也没有用,如今最重要的,确实身子要紧,过了片刻,便也走了过去开始用饭。
没过多久陈管事也亲自前来登门看望:“怎么样了,石头仔这病还没好?”
他进门后也是一脸忧心忡忡。
吴氏一听这话,泪止不住又流了下来。
叶小米早上过去借人的时候就跟他隐约提了这事,如今亲眼见到情况,似乎的确不大乐观,陈管事思量一会,提问道:“镇上的大夫都请过了?养心堂的呢?”
养心堂在何集上最富盛名,主要是因为收费素来极高,陈管事这么问也不无道理,毕竟像养心堂老大夫一出诊动辄好几两银子的诊金,也不是寻常人家能够付得起的。
“自然请了,刚刚付大夫才来过一次,不过,似乎他老人家这次也没什么好的对策,仅仅开了两副草药,说是先吃吃看,再见成效如何。”叶小米回答。
“这回连他也没有辙?”陈管事灰白的眉皱紧几分:“要不……上京去看一看?”
“何集再大,终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