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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夏香江,佳士得拍卖行,清洁工刘文筠如常地进行着每天的工作,把拍卖桌擦得一尘不染。每天枯燥的生活一直不停地重复着,没办法,谁叫他穷得叮当响。好不容易才找到这工作,得过且过吧!三天后这里将要举行一次拍卖会,但到底要拍卖什么东西那就不是他这个清洁工需要关心的了。拖完地,擦干净一排排的椅子,看看时间已经八点半了,还有半小时才下班。刘文筠回到了他那个狭小的杂物间,放好了工具,闭上了疲惫的眼睛。心中不禁在想,什么时候才能摆脱这种困境啊?
刘文筠今年已经二十九岁了,因为十九岁那年一场大火,那个家没了,家人也没了,一切都没有了!对于当年只有十九岁的他来说,那是他生命的一个转折点,学业终止了,一直觉得没什么温暖的家也完了。因为是嗜赌的老爸醉酒后回家自己烧的,刘文筠毛都没有得到一根。只有自己出来谋生了,混了几年黑的,但身材瘦小的他只有跟在老大身后当屁虫的份。五年前,跟着老大出去谈判,一言不合,大打出手。自己挨了两下闷棍不说,最后还被老大交了出去顶缸!对方也伤了几人,警察要交人,老大一看,这小子跟自己几年了,打不是太能打,但因为话少,嘴巴还挺密的。答应了出来以后给他个小酒吧看场,顶缸去吧!就这样伤人斗殴,扰乱秩序,四年半以后出来了。出来一打听,老大已经挂了,字头不鸟他了,悲剧的他被社团遗弃了。好在还有社署的社工帮他找了份工作,清洁工一个,总不至于没有饭吃。他也痛定思痛,还是安安稳稳踏实做人吧!就这样,刘文筠一干就是半年。
因为混过黑,坐过牢,干的还是清洁工,同事们也没什么人理他,背后叫他流氓!谁叫他还姓刘呢!悲催啊!!!叮~~~!下班的铃声响了,刘文筠拖着疲惫的身躯打过卡,下班回他那贫民区只有九平米的鸽子笼去了!租金便宜,光棍一个无所谓啦!
两天后,刘文筠如常地上班。今天的工作要格外认真,因为明天就是拍卖会了,所有设施都要一尘不染,出了差错工作就要丢了。还是八点半,全身像散了架的刘文筠回到了杂物房,感觉头就像千斤一样重,昏昏沉沉的。应该是感冒了吧,习惯性的闭上了眼睛休息一会等下班再去买点药吃吧,看病是看不起了,买点药还是可以的!迷迷糊糊的刘文筠一睡就睡了五个多小时,身子一歪,从椅子上滑了下来,一看时间,快深夜两点了!刘文筠奇怪了,怎么今天睡过头了也没人叫他呢?杂物间那盏灯可是一直亮着的啊,晚上巡夜的保安也应该会进来叫他的啊?怪了???不管了,还是回去买药吃了,争取多睡几个小时,明天拍卖会开始可有得他忙的!走出了杂物间,通过员工通道,走到了大堂,远远的看到了大门,刘文筠就向保安室走去,还要叫保安开门呢。反正身上只有一部破手机和几百块钱,大不了让保安搜搜身!
当刘文筠来到了保安室门口,里面有一个保安正好走出来,双方都一愣!刘文筠奇怪了,怎么这保安不认识呢,平时的保安老谢怎么不在了,换人了???于是刘文筠说:“老谢呢?今天不是老谢当班吗?”这个身高有一米八的高大男子愣了一下说:“老谢病了,我来顶班,你是谁?为什么那么晚了你还在这里?”边说还边把手摸向了背后。刘文筠心里突地跳了一下,心想这里的保安我都认识啊,怎么没见过这个人呢?边想还是边把员工证拿了出来说道:“我是清洁部门的刘文筠,刚才因为有点感冒了,在杂物间睡过头了,现在才醒过来,你们也是的,怎么没人巡夜啊?也不叫醒我,我杂物间的灯一直亮着的呢!”一米八看了一下刘文筠的员工证,然后才说:“原来这样啊,你走吧,我去开门,你往大门去吧。”刘文筠一听,更不对了,我这么晚了才走,你不认识我也不问下,也不检查就叫我往大门去,怪了!刘文筠就笑着说:“好!我马上就走,今晚你和谁一起值班啊?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边说着,刘文筠透过保安室门上的小窗往里看去。但一米八马上身子往前一晃,挡在了刘文筠的前面,说:“我和小李值班,他刚去巡夜去了,我守这里呢!”
刘文筠心里噔的一沉,这里保安没有小李啊,姓李的有一个,但都四十多岁了,还小李?草了,这一米八多半也是假的!完了,明天就拍卖会,这里的保险库就放着明天的拍卖品,我不会这么倒霉就碰到了来吃大茶饭的吧?!还**不离十了,怎么办?还是出去了再打电话吧,但说不好还出不去了?说不好我一转身往大门走去,就会有事情发生了!事情还真像刘文筠想的一样了,一米八只是一个放风的,还有四个同伙已经正在保险库里进行着高科技工作,而且已经快要到尾声了。这时候只要刘文筠一转身,他的后脑勺马上会挨上一下重重的枪托,因为一米八的后腰上正别着一支手枪!如果不是怕枪声想动太大,刘文筠估计现在已经报销了!
心念飞转,刘文筠一笑说:“好,我先走了,你忙!”当刘文筠就要转身的时候,忽然向着一米八右后方望去,还打了个招呼说:“小李,巡完夜了啊?”一米八一愣,下意识地向右边扭头望去,刘文筠不退反进,一个箭步从一米八的左边绕过一米八,一下子冲进了保安室,反手一摔门,啪的一声巨响,门关上了!然后马上背后传来了砰的一声巨响,一米八的身子已经撞到了门上,但保安室的门哪是那么好撞开的?刘文筠进去以后一看,这里还有两个保安制服的坐在椅子上,背对着门口。心里嗖的一下凉了下来,还有两个,怎么办?但随即他就没那么害怕了,因为这两人一直没动,这时背后门上的小窗啪的一声碎了,一只大手,应该是一只拿着手枪的大手出现在窗口,幸好刘文筠身材瘦小,只有一米六二,还没小窗口高,不然枪口就要顶到他的后脑勺了!
毕竟还是混过黑社会的刘文筠右手一抄,抄起一根挂在门后墙上挂着的保安警棍,手起棍落,往伸进来的手枪一棍砸去。啪的一下,手枪掉在地上了,马上一个飞扑,刘文筠接过了掉下来的手枪,回身指向门口。一米八失掉了手枪以后,马上从门上的小窗口消失了。这时候的刘文筠才回过神来,刚才自己从鬼门关里走了一趟,如果不是自己反应快的话,已经挂了也说不准,退后两步一看,坐在椅子上的两个保安制服的人早就没有了生命气息,一个就是老谢,一个是老李。两人的脖子上都有一个小小的三角型伤口,鲜血已经把制服的前胸湿透了。刘文筠惊魂未定,心想怎么我这么倒霉啊,这八辈子的好事我就没碰上一次,每次都是这么的晦气!
现在怎么办呢?报警!刘文筠马上冲到办公桌前按动了了桌下那个红色的按钮,最多五分钟,警察就会到场了吧!!!然后刘文筠就退到了桌后,手枪指向了门口,还是蹲这里安全一点,谁进来我tmd就开枪!等了一分钟左右,没有动静,不会跑了吧?一个不好的预感忽然袭来。我草,怎么不会看监控啊?我晕了,刘文筠马上抬头看向了众多的监控显示器,马上就找到了其中的一个正是大堂保安室门口的,没人吗?不对!只见一米八蹲在了一个沙发的背后,手里一把枪正对着保安室的门口,另一只手里还拿个一个对讲机在说着什么。刘文筠咯噔一下,心里一沉,他在联系同伙。希望警察快点到来吧!又过了三分钟左右,又有四人从里边飞跑了出来,这四个人都是黑套蒙头,只露出来一双眼睛,其中两人还拿着两把长枪!完蛋了,5个,还要两把ak47!你们可别来我这啊,快走吧!刘文筠心里一直在求神拜佛。
“到手了?”一米八向跑来的四人喊到。其中一人嗯了一声,然后说:“快走!”一米八说:“不行,那小子看到了我的样子,还抢了我的手枪,躲保安室里了!斩草除根!”于是5人马上扇形围向了保安室。一看这情况,刘文筠马上对外面喊到:“我已经报了警了,警察马上就要到了,你们还是快跑吧!”可是不说还好,一说对面5人中的两个枪手马上端起了长枪往门口就扫过来,门锁在几下以后就掉了,门也变成了一个筛子似的。眼看就要杀进来了,刘文筠马上举起了手枪向着门口方向就是三发射去,能挡一会是一会吧。
这时候,呜呜呜的警车声音由远而近,刘文筠终于听到了,就像抓住了救命的稻草,听到了集结号的吹响!快来吧,妈的,我混黑的时候你们抓人就那么快,遇到大贼了你们来得那么慢啊!外面5人听到了警车的声音也急了,一人喊到快走吧。一米八却说:“不行,一定要先把里边的小滑头干掉,把监控带子也拿走!”于是子弹像雨点一般往保安室里刷了进来,刘文筠死死的靠在了办公桌后边,铁制的办公桌被打得梆梆响。弹雨一过,刘文筠马上把手枪举过办公桌还了两枪,也不管打不打得中,管他呢!反正向着门口方向开,不然人冲进来就可以了。
终于从外面也传来了乒乒乓乓的枪声,警察也和5个大贼交上火了!刘文筠也暗暗地松了一口气,心想还好老天开眼,我应该可以熬过去了。于是他微微抬头向外望去,只见大门外的警察已经冲进了大堂正和劫匪交火着,地上已经躺着两个蒙面的劫匪,一米八和另外两个劫匪也被逼得猫着身子躲在了一条长沙发后面且战且退。但他们已经没有了退路,再退的话只能冲进保安室里了。这时只见一米八和两人打了个眼色说到:“抓里面的当人质,再冲出去。”三人一点头,都掉过头来向着保安室边开枪边冲进来了。刘文筠忙举枪向外射去,啪啪两枪没打中,再抠扳机发现没子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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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就这样壮烈牺牲了?
一米八三人风风火火地冲进了保安室,其中一人一把揪着刘文筠的头发把他拉了起来,一支手枪顶在了他的太阳穴,把他推到了前面。刘文筠下意识地一手拉着对方扯着他头发的手,一手向后抓去,抓在了这个劫匪的腰间一个小小的布包上。只觉得圆圆的,扁扁的一小块东西,也不知道是什么,拉扯间刘文筠把小布包抓在了手上。就这样刘文筠被推推搡搡地推到了前面,一米八和另外两劫匪躲在了背后高声喊道:“我手上有人质,你们再往前,我们马上杀了他!给我们准备一辆车!”
就在这时,啪的一声枪响,一颗子弹正中拿枪顶在刘文筠头上的劫匪的手。刘文筠本能地往前一扑,扑在了地上,一轮乱枪,终于没有了声音了。刘文筠趴在地上战战兢兢地抬起了头往后望去,一米八和两劫匪都倒在地上了,两个蒙面的已经什么声息也没有了,倒在了一片血泊中。一米八也趴在了他身后两米的地方,正抬起头望着他。只见一米八的嘴角正不停地留着鲜血,一双怨毒的双眼正死死地盯着自己,仿佛在说一切都是因为你这小滑头!而且他的手里还拿着一支手枪,枪口正好对着自己,刘文筠只感觉全身汗毛倒竖,一股强烈的死亡危机袭向自己!一米八嘴角微微上翘,带着一丝嘲讽的微笑扣动了扳机。
刘文筠眼前一黑,倒在了血泊之中,鲜血顺着他的头缓缓地在地上散开,浸湿了他的手,也浸湿了他手上的小布包。刘文筠仿佛到了一条很黑很黑的通道,通道仿佛望不到尽头,只有一个很黑的黑洞,洞里不停地旋转着,旋转着,要把他吸进去。他只觉得自己很轻很轻,全身都不能动弹,只有随波逐流般地往黑洞深渊飘去。
蓦然间,刘文筠一下子醒来,是在剧烈的疼痛之中醒来,全身上下一阵阵的痛苦感觉一下一下地涌上心头。忽地一下子刘文筠马上又痛得昏了过去!当他再一次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躺在一间昏暗的小房子里边,屋顶是斜斜的金字塔顶,是瓦片的!我草,怎么现在的医院那么简陋啊!这样的房顶还有的?这么暗也没人开灯?
他努力的弯了弯身子,想起来看看,可是好疼,一下子又往后倒了下去。感觉浑身上下都包得紧紧的,火辣辣的疼。之前的记忆一下子涌上心头,我不是中枪了吗?怎么好像全身都包着啦?我勒个去,我又不是中了手榴弹,怎么会全身都那么痛啊???刘文筠努力的喊了一下“有人吗?”忽然一怔,怎么自己的声音变了?怎么会变得那么嫩,那么弱,估计没力气的缘故吧!不对啊,没力气也不会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