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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贺韬这首咏蛙所产生的天地异象,除了县中的几个官员和沈老夫子能看见外,就算是童生功名在身的儒生也无法发觉刚才的天地异象。而秀才也只能看见才气涌现,察觉不了灵物天降。普通百姓更只是觉着一股强大的压力和灵气一闪即逝。
写来话长,其实不过是几分钟的事,消化了海量才气的贺韬已经慢慢睁开双眼,但是还没有说话,书院外就急急忙忙地跑了进来一个小伙子,上气不接下气地叫道:“贺韬在吗?你快回家看看,你家里出事了。”
这青年还想说,就见刘元大喊:“梁飞,你皮痒了?竟然还和贺韬有联系,看我回去不打断你的腿!”
梁飞无奈地叹了一口气,向贺韬做出一副让他小心的眼色,扭头离开。
贺韬没想到自家出了事,所以顾不得跟其他,向着还在惊讶中的沈老夫子告罪一声,就急匆匆的向家跑去。
哪知刘元幸灾乐祸喊:“贺韬,比赛还没有结束,你想临阵退缩吗?快把珠子赔给本少爷,我表哥当时要买你的珠子,你不是好歹的不肯卖,现在好了吧?不但功名没有了,打赌也输了,贱命一条。”
贺韬停下脚步,转身冷冷地看着刘元,说道:“输赢自由老师定论,懒得理你这狗仗人势之徒。”
“贺韬!你竟然敢辱骂本少爷,我劝你快把珠子交出来,再给本少爷磕头赔罪,不然我打断你的狗腿!”刘元知道一定是表哥去了贺韬家里,所以恶狠狠地瞪着贺韬。
贺韬听罢后,怒视刘元道:“刘元,你的话我记住了。今天我家中有事,他日我让你千倍偿还!”说完离开。
“穷酸、懦夫,说大话也不怕闪了舌头!”刘元讥笑一句,回身打算看看贺韬作出了什么诗词,也好把赌约坐实。
突然,学堂外传来一声大喊:“县令楚大人、府院郭大人、县院孙大人到……”
“什么?县令大人和两位学正来了,快……快扶我起来。”
院外话音刚落,已经惊醒的沈夫子就喜上心头,自己的学生能做出安州诗词,并且还是灵物凝脉的天地异象,这可是莫大的殊荣。
“老夫沈星,不知县令大人和两位学正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沈夫子无需多礼,是本官冒昧前来打扰了才对。”楚飞云拱了拱手,然后紧紧盯住沈老夫子身后的众学子,忍不住问道,“今日本官县令官印金光大盛,查看后得知学堂竟然有安邦诗词出现,而且还伴随天地异象,霸县更是多出灵脉一条。想必便是哪位童生作出惊世诗词,真是前途无量!本官特来给沈先生贺喜……不知是哪位学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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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 危机
沈夫子学堂中,两位学正在品读那首咏蛙,而楚县令已经读完,现在正向着沈老夫子了解贺韬的情况,但是脸色却黑的吓人,因为楚县令以得知了贺韬因为被打伤没有参加县试,所以此时已经是怒发冲冠。
而贺韬此时已经来到家门口,一人多高的土墙下,三四十个邻居围在院子门口,院子里有人正在说话。
“贺韬竟然没在?肯定是没考上功名寻短见去了吧!哈哈,老太婆,你们别敬酒不吃吃罚酒,快把那宝珠教出来,不然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你们这帮强盗给我出去,马上出去!,要不我们就报官了。”
“哈哈!那你去报吧!我杨家看上的东西没有得不到的。”
贺韬听到此处已经知道发生了什么,大声道:“让开,让我进去!”
围观的邻居纷纷转身让路,有的人不声不响避开,有的人则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但大多数人都露出同情的神色。
贺韬此时没有应声,快步走到院门口,就见四个魁梧的大汉护着一个英俊的白衣书生。
而在院子的中心,站立着母亲和萍儿两个人。
贺韬进院子后把母亲和萍儿护在身后,平静地看着杨学智,道:“不知杨少爷突然拜访,所为何事。”
杨学智看了一眼贺韬,随后说道:“贺韬,怀璧其罪的道理知道吗?我听说你受了伤,而且已家中以经揭不开锅了。所以特来帮你一把,只要你把那串宝珠卖给本少爷,价钱好商量。而且我还可以让你去我杨家当铺做个帐房。”
贺韬冷笑道:“谢谢杨少爷的好意,但是我贺韬不需要,收起你那副虚情假意的嘴脸,凝水珠我是不会卖的!”
杨学智的笑容僵在脸上,而且目露凶光说道:“卖不卖都一样,反正贺韬你已经没有机会科考了,告诉你,少爷我已经考上了举人,如果你还执迷不悟,把不属于你的东西留在手里,等三天后本少爷拜圣回来,你必然会再次大难临头!到时候,你可就不会有任何侥幸!”
贺韬嘴角露出一丝笑意,随后说道:“这么说我上次的伤也是你所为了!”
杨学智却讥笑道:“那又怎么样,你不用给本少爷下套,我杨学智可是有秀才文位,现在又考上了举人文位。所以捏死你这个小小的童生就像捏死一只蚂蚁那么简单。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你答应还是不答应!”
贺韬斩钉截铁道:“凝水珠是我父亲遗物,谁也抢不走!你再敢胡搅蛮缠,我这就一纸诉状去衙门告你!还有,你以前是可以要了我的命也不用偿命,大不了赔偿些金银就可结案,可现在我是秀才,你要是敢杀我,那罪名足以剥夺你的功名文位!”
“你?秀才?哈哈哈,我没听错吧?你们听到了吗?”杨学智大笑着问身后的家丁。
“听到了,一个吃软饭的家伙,连县试都没参加还敢说自己是秀才!”一人道。
贺韬神态自若道:“我能获得秀才文位,多亏杨少爷了,要不是这次大难,我恐怕不会开窍,更不会得到恩师指点。所以我贺韬一定不忘报答杨少爷的大恩大德!”
杨学智狠狠的盯着贺韬,一步向前,咄咄逼人问:“你根本没有参加科考,而且徐家也与你悔婚,所以你连观摩和圣赐的机会都没有了,你那什么获得秀才文位,你以为几句话就可以骗过我?”
“哦!忘记告诉杨少爷了,我虽然没有参加科考,但是我是天赐秀才。”贺韬微笑道。
杨学智楞了一下,随后放声大笑。
“天赐秀才?你贺韬当我是三岁小儿吗?你有几斤几两这霸县谁不知道?你那半吊子的水平连兴县诗词都作不出来,还大言不惭。估计当年中童生都可能是瞎猫碰上死耗子,还敢说自己是天赐秀才?简直让人笑掉大牙!所以你也不要再废话了,我的耐心已经用完!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我就叫你生不如死,让你知道我杨学智说到做到!”
贺韬没想到杨学智竟然这么胆大包天,心中暗恨,要不是有个国师撑腰,杨学智断然不敢这么做。
心中一动,贺韬立刻激将道:“杨学智,你要是个真男儿,就跟我去一趟学堂。老师会给我作证的,而且现在你表弟也在学堂,怎么,你怕了?你不是一直看不起我吗?连去学堂的勇气都没有?”
杨学智看了看贺韬,这才察觉今天的贺韬似乎和往常不一样,气定神闲,目光沉稳,气质变化极大,难道刚才做出了安邦诗词的是他?。
杨学智目光闪烁,许久不语,突然狞笑一声,道:“现在文院已经放榜,就差拜圣。你还没有去圣前正式参拜,谁知道是真是假!所以你现在只是童生,我是秀才,打残你还是没事的,大不了赔钱而已!”
说完的杨学智已经从袖子中拿出笔墨和纸。
贺韬暗道不好,没想到杨学智竟然这么果断,他这是要用“纸上谈兵”攻击自己。
“母亲,萍姐你们后退!”贺韬说完冲向杨学智,绝不能让杨学智用出纸上谈兵,否则只能任他宰割,因为自己还没有学习战斗诗词。
但是,那四个家丁却突然扑上来,也不打贺韬,或抱腰,或锁臂,或抱腿,一眨眼就困住贺韬。
贺韬得才气筑体,比这四个人高马大的家丁强壮,可一用力才发现,这几个家丁力气很大,看来是学过些拳脚的,此时自己根本不是四个人的对手。
杨学智身前一块石板悬空,铺好宣纸后一边用极快的草写,一边诵读荆轲刺秦王前所做的古战歌。
他身上的才气通过毛笔融入墨汁,形成文字,和文字产生奇异的共鸣,天地间的元气被才气文字引动。
狂风起,就见一个人形黑雾渐渐浮现在杨学智身边,那人形黑雾面目不清,手持匕首。匕首明明也是黑雾,可散发着森森寒意,让这里化为寒冬。
贺韬心生绝望,对方竟然使用这首著名的战诗词。
“风萧萧兮易水寒,壮士一去兮不复还……”
第十一章 雷霆之怒
眼看黑雾刺客就发起了攻击,进入贺韬智海内的金蟾再次凭空出现,接着一个人的声音响起,那声音在诵读贺韬的安邦诗词《咏蛙》,伴随着诵诗声完毕,金光闪闪的金蟾口中发出一声巨大的蛙鸣,这声清脆的蛙鸣在整个县城半空炸开。
而杨学智召唤出的刺客也被这一声蛙鸣振散,然后一阵金光洒下,稳稳的笼罩住贺韬和母亲还有萍儿。
杨学智同样也受到了冲击,连续后退三步后才紧握手中的毛笔稳住身形,而那毛笔在杨学智后退时开始微微发光,竟然也是一件文宝。
杨学智稳定心神后大喊道:“贺韬,你竟然有妖族护体?你这是叛族!今日我留你不得。”
贺韬看着身前的护体金光也是一阵后怕,但是心头除了庆幸外却是无比的愤怒。这杨学智一击不成,竟然还给自己扣了一个叛族的大罪,其心可诛啊!
暂时脱离险境的贺韬看着就要再次出手的杨学智,一身正气道:“杨学智,你这是信口雌黄,我头顶的护身神兽的确是妖族,但它却是凝脉诗词的伴生妖灵,是我儒家灵物。倒是你,你这是胆大妄为,竟然想当街刺杀天赐秀才,其罪当诛一族!我想此时县尊的官印必然响应,我劝你放下手中文宝,静等县尊发落!”
沈夫子学堂,楚县令等人正打算前往贺韬住处,门外一个极其健壮的大汉也正欲掀起轿帘。
那壮汉的脖子以下和常人无异,但头却不是人头,而是一颗狼头,狼蛮族人。
在神州大陆,这类人族所养的妖蛮可不多见,除了勋爵外只有儒生在获得举人文位后,可养外族私兵四人。而进士,可养私兵一个小队十人,不限妖蛮。
那狼蛮人刚刚掀起轿帘,楚县令神色突然一动,周身才气鼓荡,伸手间一方官印出现。
只见他双目光华闪动,仿佛居于高空俯视全县,随后,他通过官印看到了贺韬家门口的事,看到那首《易水歌》,也看到灵物护体的贺韬。
楚县令气得胡须抖动,霸县好不容易出了一个可能名震天下的天赐秀才,竟然被杨家人当街袭击。
“大胆狂徒!”
楚县令大喝一声,就见一道白色光芒从他口中飞出,在他身前凝聚成一道金光戒尺。
双方离得本就不远,进士以上文位才有的唇枪舌剑在国运和灵力的加持下,“嗖”地一声划破长空,带着刺耳的破空声,在两个呼吸间来到贺韬家上空。
虽然叫做唇枪舌尖,但是并不是非要宝剑之形,这和修士的法宝差不多,形态完全随个人喜好而定。
而楚县令的这个戒尺之上不但散发着才气,还有教化万民的功德加持,所以强大的压迫力,使得杨学智握笔的手都颤抖了起来。
杨学智吓得面无血色,他太清楚进士的可怕,更明白对方要死保贺韬,要是还敢动手自己必死无疑。
狠狠的吸了一口气,杨学智大喊:“望楚县尊明察,本人乃直隶府新进举人杨学智、三年前的县试第三,这次举人第九,因为这次科举的拜圣还未举行,所以之前并不知贺韬是天赐秀才,既然现已知道,绝不会在动手!”
楚县令的声音随后传来:“光天化日之下围攻天赐秀才,罪大恶极!”
就见那本命戒尺突然消失,以肉眼无法捕捉的速度穿过四个家丁的,然后在杨学智的头顶一点再次回到半空。
“唔……”那四个家丁突然双手捂着心口,然后慢慢倒在地上。而杨学智好像受了伤,也是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