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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名公子-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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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一章 惊人之秘
宋波问道:“你见过有人练这门功夫?”孟公子道:“一个自然是我,不得已而练,不然我身中师叔剧毒,何以能活到今日。”宋波惊道:“啊!原来是你师叔对你下的毒手。”孟公子点了点头,道:“不错,我为解毒而不得不练,但想不到除我之外,在苏州我竟见到了另有修练此功之人。”宋波问道:“是谁?”孟公子道:“昨天在天香客栈中的那两个年轻男女。”说着转头看了宋波一眼,又道:“但有一件宝物于练‘万毒纲谱功’大有帮忙,练此功之人若不慎以使毒性失控侵身,此宝可助将体内四蹿的毒性驱出。”宋波不禁问道:“什么宝物?”孟公子缓声说道:“青龙玉。”宋波不禁再次心头一震,讶然道:“青龙玉?你说得可是如今在龙腾山庄的那青龙玉?”孟公子微微点头,道:“正是此物。这青龙玉与我中毒一事,那‘万毒纲谱功’皆有关连。别先别急,我慢慢跟我说。当年师祖访遍天下,亲身尝试毒物,每每中毒都以一身浑厚内气将毒性逼出,若是毒性过强,逼之不尽,再以青龙玉便可将毒性尽数吸出,但江湖上的人这传这青龙玉是宝物,只道它只是块宝玉,价值不韭,却不知它贵在此外。师祖试毒解毒次数多了,便摸索出一套以内功将毒逼出的心法,后来又将此驱毒心法载入了‘万毒纲谱’中。‘万毒纲谱’被师叔盗去,后依法而为,又兼他恶念之生,也算他聪明才智,竟将用此心法琢磨出这‘万毒纲谱功’来。唉,祖师初时只是为普众生,试毒配制解药,为解世间不解之毒,他哪能想得到,他留下的那门心法竟会成就了后世的一门邪恶毒功。师祖是将青龙宝留给了我师父,而师叔后来得知青龙玉之功,一心要得到青龙玉,助己练功。但青龙玉在我师父手中,他是避我师父都来不及,更不敢去他那里偷抢。五年前,天山这上,师父再次寻着师父他人,那时师叔他一见到我,便趁师父一个不留神,将我擒下,在我身上下了奇剧无比的毒物,想迫师父就范。唉……也就是在五年前天山雪海,师父与师叔的那场鏖战,最终两败俱伤,三日后皆故于天山雪海,他们这一生就此了结,所有的恩恩怨怨也一笔勾销了。我依师你临终前所传解毒心法,再以青龙玉相助驱毒,只是师叔所施这毒极为厉害古怪,所以我至今未解将毒性尽数除去。”

  宋波凝神屏息,到此时方吁出口气,说道:“哦,原来如此。想不到你竟有如此不凡的经历,难怪你又会有这等厉害功夫。”孟公子道:“话我也说了许多,自家底子几乎都跟你说了,你也应该猜到我师父是谁了吧。”宋波一怔,由那青龙玉乃为孤星子之物推理,当下不禁惊喜道:“莫非近日口口相传的那孤星子就是你的师父?”口中虽问,心下却已无无疑。只见孟公子点了点头。宋波大是欣慰,原来眼前与自己推心置腹之人竟是数十年前大名若鼎的孤星子的传人,他一拍脑门,笑道:“原本你话都说了这么明白了,我早该听出你的身份来,只是在听闻之时,惊异不已,才没去细想。”他顿了一顿,忽然眉头一皱,问道:“你以青龙玉相助,毒可解么?”孟公子道:“可解,只是不太容易。”宋波道:“既然可解就好,天长日久,不怕解它不掉。”话刚出口,又生一疑,问:“你师父与五年前便已谢世了,那么,如今这青龙玉不就是你的宝物么?现在却如何在龙腾山庄?”

  孟公子一声长叹,又将如何失去青龙玉及相关的事说了。原来五年前孤星子锐挫五魔,将他们打败后,念他们虽是心狠手辣,却并未滥杀,又兼五魔对他许诺从此匿踪藏影,不再过问世事,孤星子这才饶他们去了。后来孤星子向孟公子提及五魔时,道:“你现在的武功已是江湖中的一等一的好手了,我年岁已高,若是哪天不在了,那五魔日后再兴风作浪,你需得替为师将他们除去,不可再有心慈手软。”果不其然,在他死后几年内,当此之时,数月之前,那五魔重出,在甘、青一带杀了不少人。孟公子得讯带了孤星剑、青龙玉便要去復行师命。他知这一去不知何时能返,因而将青龙玉带在身边,以备毒发不期之用。他于夜间出发,行得一程,尚未出得苏州地界,忽的毒发,将他痛得冲撞翻跃,着地挣扎,他包裹中的青龙玉因之遗失。待他暗自运行内力,以师父传下的解毒心法驱制住了毒性后,才发觉装有青龙玉的包裹在他方才毒发翻腾冲撞时,竟不知丢到了何处,只得回往足履所过之处,找了几回,却再也找它不着,没奈何,他还是径自西北方而去,到得陇西,用了几日寻见五魔,一场恶斗,自也受了点轻伤,将五魔诛伏,事后快马而归。

第二十二章 夤夜诸事
当晚,孟公子又将宋波二人留下过晚食。晚饭过后,宋波与孟萍互拉着手,在孟宅院内溜哒。这孟宅甚大,宅院内布置甚是气派观壮,他二人到来一石亭内坐了,相互依偎着,情意缱绻,互诉衷肠。只见孟宅内楼宇亭台各处都挂着不少大红灯笼,光火通明,一派生和气像,偶有此宅内家人们嘻呵之声传出,更显院内安谧祥和。到子时时分,孟宅之人俱已早歇,灯火也都熄了。但见昊空星光依稀,不甚熠然,四下里寂寂魆魆,异常安静。

  忽然之间,听得西厢房房门轻启之声,便走出一个人来。那人向左右张一张,见对面那房中尚有光亮,便轻步走了过去,忽听里有人低声说道:“宋波,是你么?”声音未毕,孟公子已从屋内走了出来。

  孟公子是宋波,说道:“跟我来吧。”一前一后,二条身影轻步向后院走去。穿过后花园,直到院尾,孟公子走到一扇小门前将小门开了,仍是怕吵到前院早已歇下的家人,低声与宋波小声嘀咕了几句,待他走出后,将门关了。

  宋波出了小门,眼前所见仍是高高立着的两壁,此处竟是一条狭窄的长巷,黑乎乎一团。他摸黑而行,依孟公子所说,向左而行,行到尽头时又折一弯,便到了一条大道之上。此刻他已认明了路道,当即大步疾行,取南奔去。这晚星光甚稀,一路又有两旁密林盖顶,沿途朦胧,路道倒也不易辨明,只见四周都是黑影,不是丛林还是邱群。他又行得一程,奔上了条小道,却是上了山邱,三弯五转,顺上山道直奔山上。又过了近一炷香时间,他来到了一座小庙之前。

  他正欲入庙,忽然吱的一响,庙门已然开了,他眼前豁然一亮,只见一个黑衣人正站在门旁。那黑衣人从头至脚无不黑布包裹严实,他身形修颀,昂然而立。在他身后的神台上点着一根大红烛,把庙内照得颇为明亮。

  黑衣人负着双手,向宋波说道:“你来了。”声音却是十分苍老。宋波应了声:“是!”便走了进去。黑衣人转身走到神台前,说道:“你把我昨夜教你的武功打一遍,让我瞧瞧。”宋波应道:“是,前辈。”回身将庙门关合,走到空地处,当即摆了架势,演练开来。灯光下,只见他击前推后,旋身挥掌,双手叠叠幻幻,呼呼有声。待他打完收到招,那黑衣人微微点头,说道:“很好,我今日就将这套掌法的最后一个招数传你,此招与你先前学过的招式少了些,共有十式,可这一招的十式也是这套掌中最难学的。”宋波又应了,便退至一旁。黑衣人道:“你看好了。”言毕,他忽的一个旋身,双脚尚未落地,双手齐向后摆出,成一个大雕展翅之状,骤地里他左臂稍稍一动,生出一股风来,直涌向台上烛火,只见那烛火猛的里倒,竟成一条直线长长的燃烧着。待他双脚将着地之时,右臂又轻微一抖,霎时间又生有一股风涌向烛火。他两股风力前仆后继,中间绝无断续,那火苗一条直线般向前延伸出来,却是更细更长了,约有尺许,始终不灭。这火苗若丝,庙内顿时暗淡,除那长条火丝二三寸处可微见见物什,它外俱是漆黑一团,伸手莫见五指。

  宋波暗自吃惊,忽地庙内陡亮,黑衣人已变动了招式。宋波凝神细瞧,暗记招式,脑中却是惊疑犹在,适才那火苗平平一线如何可致。片刻间,黑衣人已将最后一招的十式演讫。宋波只感此招十式极为精纯深奥,也只是牵强记于心中。黑衣人收了招势,深入一气,问道:“这套‘飘风掌’掌法,到今日止,我花了整整两月单五天,已全部教完了,你方才可看清楚么?”宋波微行一步,道:“看是看清楚了,只是这最后一招太过精妙,我一时也难感会心。”黑衣人道:“那倒无妨,你日后若勤加练习,不愁大功不成。这最后一招也是这‘飘风掌’掌法的主旨所在,你若再将此招十式练熟,已可轻易胜于寻常武师,若是练至我这般贯通心身、随心所意之境,那便已是武林中罕有的高手了。”宋波闻言惊喜不已,连声称谢。黑衣人又道:“你如今的功内尚且不足,但修练内力是急不得的,正是欲速则不达,这最后一招也是一般,是极为难练的。若是在修练此招之时,觉身心不适,那便是练得不对,不可再练,以免自伤其身。你只须得一招一式都练得扎实稳健了,全然不错地循序渐进,如此一来,非但大功可成,而且你的功内也会日胜一日,练到最后,若是最后这一招十式你自不熟至熟,再由熟而至融会贯通之时,那么这套掌法便已练到了出神入化之境,到那时,你再也不需惧怯于他人了。”宋波满面感激之色,忙躬身行礼,凛然道:“谨遵前辈教诲,宋波记下了。”黑衣人忙道道:“你不要向我行礼,也别叫我什么前辈不前辈的。嗯,你把这飘风掌法的最后一招再演来我看。”宋波道:“是。”微一纳气,旋身张开双臂后摆,亦成大鹏展翅之形,随即回一手往那火烛扇去,意在起风去吹那烛火如线,可只见那火烛只微一摇晃,便不动了。转瞬间,他双脚便已落地,又依着那黑衣人先前举动,右臂即抖,又生一阵风吹向烛火,可那烛火又只是先后晃了两晃,随即又自上燃。他与黑衣人方才所做动作如出一辙,结果却是相差天地,心中一馁,往下的招式更觉生涩,顿时身子慢了几分又僵了几分,出糙演毕。

  黑衣人精光闪闪,看得清真,说道:“我得跟说明一下,我教演时并非有意要鼓风吹烛,那时只是我一时的情之所至,那烛火才会因此而延伸若丝,你却是全心系那烛火,这样不好,武学要旨是在心无杂念,心如止水,你要记下?。”

  宋波喃喃地道:“心无杂念,心如止水?”歪头想了一想,道:“我……我不太明白。”黑衣人沉吟半晌,才道:“嗯,那你心中别再去想作风弄烛之事,将这招十式按我教你的再演一遍试试。”宋波虽然不解,却也照话来做,再次从始至未又演练一遍。他此次重演心无旁念,将那煽风摇烛之念抛却不顾,十式已讫,他自觉此次自身动作却是比上次利落许多,挥臂跃身时,不再有先前的颇多凝滞,当即精为之一振。

  黑衣人仍是背负着双手,笔直而立,问道:“此番所感与先前所觉可有什么不一样么?”宋波脸上喜色微现,道:“先前只觉浑身毫不自在,每一式都大感生涩别扭,蒙前辈指点,此番招式一路打下来,周身却感到很舒服。”黑衣人道:“很好,师父领进门,修行在个人。我已经将这套掌法全授与你了,你只要自勉自劝,勤修苦练,我相信你日后必成大家,往后你也不消每夜来此了,我也不用再来,希望你日后能够多做善行,莫负了我对你的一番心意。”说罢,转身便要离去。宋波急忙叫道:“前辈……”黑衣人已走出两步,闻声却步,回头问道:“还有什么事?”宋波道:“前辈大恩宋波没齿也不敢忘,虽说前辈施恩不图报,但宋波到今日连前辈是谁都不知道,心中好生过意不去。”黑衣人忽然朗声大笑,道:“谁说我不图你报答了,你只要日后多行善事就已报答了我,至于我是谁,日后定会让你知晓。”说着走出了庙门,回头又道:“他日有事,我自会找你的,我们还是会见面的,还有一事,你别再叫我为前辈,我不是很老。”说罢,将身一纵,扑扑一阵风响,便消失在黑暗之中。宋波忙奔到庙外,东张西望,眼前黑茫茫,灰蒙蒙,黑衣人早已不知去向。他心里忽然感觉空洞洞的,想到不知何时再能见到那对己有授艺之恩的黑衣人,心中阵阵失落与凄凉袭了上来。他回身庙中,右手一挥,相距五六尺的台上大烛已然熄灭,眼前顿时又是漆黑一团。他转身走出,又将庙门轻轻关上,想到往后不再来这两个月时间里已见惯了的破庙残壁,心中竟忽生依恋之感,举目将这破庙细看了几遍,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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